绝色孤女生存手札-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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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包扎的时候,弄疼了韩秋水,这时就能听到韩秋水低低的哼叫声,明明是呼痛声,可因为mei药的作用,从她嘴里发出的却是妩mei之极的口申口今声,这声音别说是男人了,就是女子听了,都要热血沸腾。,
一切就绪,吴红珊进来了,走到床榻前撩开床帐,看了一眼,床榻上韩秋水已经意识不清了,只见她不停扯着自己身上的衣裳,因为mei药的发作而脸色绯红,也显得更加美丽诱人的脸宠,只穿着里衣的身上,衣裳凌乱,雪白的ji/fu若隐若现,平增you/huo,若有若无的口申口今更是mei态十足。
吴红珊看着眼前的一副极致美景,眼里闪过一抹妒忌,眼神复杂的恨声道:“水表妹,你也别怪我,谁叫你要勾引我表哥呢!你明知道,他是我要嫁的人,可他居然说要娶你,你这个贱人你除了有一张脸,你凭什么被他喜欢,所以今天的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说完决绝的转身离去。可这时的韩秋水已经被mei药折磨得快疯了,那里还能听见吴红珊的话,不过就算听见了,韩秋水也只会嗤笑一声道,“莫名其妙,谁认识你表哥是那根葱呀,既不认识,又没来往过,还勾引他,不是毛病吗?”
可惜韩秋水现在不会也没有机会与吴红珊计较这些,因为她已经在水深火热的末知命运中。
此时的安王萧琅正推开门走进了这间屋子,原来这是萧琅的书房,平时是不准人随意进来的,就是安王妃没得到萧琅的允许,都不敢私自进来。
萧琅一进屋子,就坐到书桌前,手撑着有些昏沉的脑袋,心里有些纳闷,平常自己的酒量并没有这样的差劲,怎么会才喝了几杯,就好像醉了,这般的不济呢!
作者有话要说:
、*色撩人
萧琅一向清冷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烦躁,感觉有些口干舌燥的,正准备吩咐守在门口的小厮来福倒杯茶来,手无意中摸到桌上的茶壶还是热的,估计是书房的小厮们才泡好的,也就顺手拿起边上的茶盏,就倒了一杯喝,可喝着这茶,味道感觉有些怪怪的,茶叶也不是自己惯常喝的龙井,可萧琅这时着实渴了,也没细究这些细节,只一口气连喝了好几盏,感觉才有些解了渴。
可才将有些把嘴巴的口干舌燥压住,感觉不是那么的渴,可喝了这几盏茶下去,萧琅却发现身上有些不对劲了,怎么感觉浑身上下烧得慌,而这时小腹处却升起一股热流,萧琅顿时脑中“轰隆”一声,眼中也涌起一股戾气,要是这时他再不知道自己是中了mei药的话,那他就是白在宫中待了那么多年了。
萧琅一向清冷如玉的脸上,这时也已泛起淡淡的粉红,呼吸也急促起来,萧琅强压住心里涌上的那丝燥热,盘腿坐起,运功想压下mei药的药力,可当萧琅运功了一周天功夫,却感觉到自己的全身越来越热,小腹处更是像要烧着了似的,就连呼出的气息也是火热急促,看来这不是一般的mei药,这个mei药的药力着实历害,是无法动功压住了,得知这样的结果萧琅更是心浮气燥,恼怒万分。
“真是,该死!”萧琅面沉如水的用他一贯平淡的语气骂了一句,如果这不是一句骂人的话,都无法让人感觉到他的极端恼怒,而他一贯清冷的眼中,却是一片阴霾。了解萧琅的人都知道,现在的萧琅已经是怒到了极点。
可这时的萧琅再恼怒也无计可施,虽面上强作镇定,其实内心已是如火在煎,媚药的效力,好像被他这么一运功,反而发作的更快了,面对着已经越来越强烈的□□,饶是他一身毅力过人,也有些难以控制,但萧琅却不想找女人来纾解,对于女人萧琅,一向冷淡,就是府里的几个妻妾,萧琅也是很少踏足她们房中,今天这mei药指不定就是她其中的那个女人下的,这更平添萧琅对她们的厌恶,萧琅就更不可能逐了她们的心愿。
萧琅对着门外吩咐了一声,“打些冷水来,”就走进里边的浴房,想用冷水泡一泡,看是否能纾解一些,萧琅才到里屋门口,就听到有女人微弱的吟声从里屋传来,萧琅神情冰冷的快步起进里屋,掀开床帐,就看到一副极为mei人的美景。
萧琅中的mei药在看到床上这么一副香yan绮丽的情景时,顿时就像点燃的火把似的“轰”的一声烧起来了,萧琅困难的想移开眼睛,可这时的眼睛就仿佛盯在床上的人身上似的。
只见床上的美人儿衣裳凌乱,半隐半现的雪白身子极为诱人,一边还发出娇mei之极的吟声,原本瓷玉般的小脸此际已是腮红似火,不仅脸上极尽娇艳,就连裸luo露出的身子也浮上了一层淡淡的桃晕,极尽极妍的娇mei。
萧琅正看得目炫神移、心神俱荡,难以自持时,门口传来小厮来福禀报道,“王爷,冷水提来了”的声音,萧琅狠狠掐了一下手心,这才有些清醒,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忙掩住帐帘,对着门口的来福道,“你先到门外守着。”
萧琅现在也无心深究“她怎么会在自己书房的床上。”反正一看她的样子,萧琅已经确定自己和她都中了mei骨缠这种极端歹毒烈性的chun药,mei骨缠是同时下在两人身上的极为烈性chun药,哪怕你再是贞男烈女,碰到这种chun药也会忍受不住,最主要的是中了mei骨缠的男的,只能跟另一个中了mei骨缠的女子jiao/huan,才能解开。
如若与其他人交欢的话,那*骨缠的药性只会越来越历害,而*骨缠的药性唯有交欢方可解开,所以*骨缠是一种极为歹毒的chun药,也极为罕见,要价更是极高。
萧琅心里苦笑连连,没想到今天自己也会中这传说中的歹毒*药,再想着床上女子,可是自己好朋友朝思暮想的人,这都是什么事啊!
可这*骨缠唯有这一个解决办法,萧琅再次无奈的掀开帐帘,神情复杂的望着床上已经神智有些不清的女子,转瞬;又观察到她总下意识的紧紧握着,那只包裹纱布的手,纱布上还隐隐有血迹渗出,估计是想凭那痛感,努力同体内强烈*药作痛苦的斗争。
作者有话要说:
、缠绵
可她不晓得这种*药刚开始发作缓慢,令人不易察觉,后期发作就极为强烈,就是再强悍的人也难以忍受,看她样子已经发作后期好一会儿了,真真是强韧,萧琅的心底这时却蔓延出一种既钦佩又惊异的复杂感情。
萧琅坐在了床边上;下一刻;动手开始解韩秋水的衣裳,这是他头一回脱女人衣服;偏生韩秋水穿的里衣,还不是普通的复杂;寻了半晌才解了一半。这时的他也有些失控了;失了耐性的他;运起内力;“嗤啦”几声后;韩秋水的雪白里衣就被撕裂了。
萧琅余光一扫;收回;而下一刻;萧琅的动作蓦地愣住;眸光轻轻一颤。
同他见过的其他女子不同;衣裳内并非是肚兜,而是淡粉颜色用两个碗形状紧紧贴合的裹住了胸前;而下半身的亵裤也甚是奇异;却是小小的三角形状;只护住了那……
萧琅的目光在那平躺着却依旧形状美好的高耸处一顿;然后滑下;在那婀娜小蛮得让人忍不住想伸手一掬的腰线上一落;又滑下——两条形态美好得如精心雕琢出的修长正微曲紧并在一起。
只一眼;便让萧琅一直努力压抑住的*望,完全失控,清冷的眼中也浮上了浓浓的情*,萧琅再也忍耐不住了,一把楼过韩秋水的身子,韩秋水此时脑中也一片混沌,只感觉搂着自己的这个身子,让自己好舒服,就紧紧的巴着萧琅,手伸入萧琅的衣襟,抚摸着萧琅身上光洁的肌肤。
萧琅还未来得做过多的动作;韩秋水的身子已经在他怀中扭动起来,脸色愈加绯红;喉间除了chuan息还断续的溢出一声声想竭力抑制却又抑制不住的口申口今娇喘。
只见韩秋水的身子连连颤抖;使劲扒着他的衣服,又用力朝着他胸前贴去。
看着韩秋水那似乎绯红得下一刻便要烧起的脸颊。萧琅也已是无法克制自己。
怀中的身体玲珑有致;触手处软软暖烫。喉间的低口今;娇*之极;声声若羽毛挠动心底。而那chuan息间;更有吐气如兰;阵阵幽香似有似无;愈加让人心生遐思。
这具身体虽是处子;但对于人事韩秋水并不陌生;此刻体内的渴求如排山倒海;又似烈火焚原;她在意识偶尔有丝清明时,也想能抗住这份难熬的燥热。可她心底又如何能不知自己是中了*药只怕;还不是普通的*药。
韩秋水勉强睁开模糊的眼,能隐约感觉到,眼前搂着自己的男子有一张极为俊秀的脸孔,望着此刻那双墨潭般的眸光中闪耀的浓浓的*望光芒;本该是让自己痛恨之至。
明明觉得应是,该死的极可恨可恶,可此际这可恨的登徒子却对自己似有一种巨大的吸引力;身体若有一种邪魅无比的力量不住鼓动自己去靠近;去贴近,更急切的想去亲近。
短促的一点清明过去,韩秋水又陷入了强烈的*海中。 韩秋水双眼朦胧的娇喘着吻上男子□□的光洁胸膛,急促的胡乱扯着萧琅的衣裳,当吻到萧琅红色的两点时,还调皮的用牙齿咬了一咬,萧琅被咬的一声闷哼,忍不住的骂道“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萧琅一把,把身上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衣服甩出帐外,一翻身把韩秋水压在身下,看着身下的这副身躯柔软而玲珑,鼻翼间满是幽兰般的女儿香,刚才的这几番折腾,让韩秋水此际的发髻微有松落。几缕散在颊侧;再熨贴着那形状美好精致的粉颈;柔顺的落在床榻之上,着实you人之极。
韩秋水这时又咬了萧琅的另一只的小红点,让萧琅再也忍受不住,把仅着在韩秋水身上那两件奇怪的衣物,用力扯下,朝那峰峦叠嶂处凝目望去,只见两座**弹性十足的傲然挺立,顶端的**娇艳而雪嫩,似娇羞般盈盈轻颤。
萧琅的手抚摸上去,感觉肌肤真是滑如凝指,**虽不是很大,但犹如如水蜜桃般形状极美,萧琅的一只手正好握住,望着雪白**上诱人的**,萧琅受不住诱惑的吻住顶端的***,又使坏般的用牙磨着它,这样的折磨此时的韩秋水哪里还忍得住,只能拼命的扭动身子,嘴里则发出柔mei入骨的声音,低柔婉转,似叹似泣,让人听了真是娇mei入骨之极,饶是萧琅这样日常不好女色之人,此时也心神荡漾,失控的吻一个个烙在韩秋水洁白如玉般的shen子上。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给柒柒一些鼓励哦,让柒柒能够一直坚定的走下去。
、萧琅
对着韩秋水轻声自语道:“我知道,你也是遭了算计,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说完,轻轻地为她拉过一旁的被褥,为她盖住□□的身子。自己则翻身下床,随便披了一件外袍,来到外屋,打开门对着门外的来福吩咐道:“重新给我打一桶热水来。”来福应诺一声去提热水了。
又把门口站着的来安叫进来,来安一进屋子,就闻到了屋子里弥漫着一股*爱后的气息,虽是淡淡的,但这毕竟是外屋,离里屋还有几步的距离,更何况里屋还被厚重的帘子挡着,可想而知今天的王爷该有多么的激烈。
来安心里既好奇又惊讶,自己跟着王爷好多年,从来看他对女人就淡得很,有时候感觉他就像个清修的和尚般,清心寡欲的。
可今天王爷居然跟一个女子大白天的在屋子里。。。。。。。。,而且还从下午一直到晚上,他和来福如果不是就守在门口,听着屋子里的响动,都不敢相信,这是他们家,一向清冷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般的王爷会做的事。
而且刚才在门口他询问过来福,“屋子里的女人可是王爷带回来的。”来福也说不清楚。来安带着满腹的疑惑走进书房。
“来安,下午是你在书房当值,这中间你可有离开过,可还有谁来过书房。”
萧琅坐在书桌后,清越的声音平淡的语气,问着来安的问题,然后就悠闲自在的等着来安回答。
可等看到来安望着他,一副呆呆失神的样子,就有些不悦的蹙着眉头,神色犀利的盯着他,来安一个激灵,醒过神来,忙低下头恭敬的回道:“回禀王爷,午食过后不久,王妃身边的丫环锦儿来过,只是奴才并不曾让她进书房,只是她说王妃叫奴才过去问几句话,奴才就离开了一会儿。”
来安说到后面声音也越来越低,恍然大悟般,想着一定是自己离开那一会儿出了状况。
来安这下反应过来知道自己犯了错,不应该擅自离开书房,王爷的书房,平常都是他和来福两个轮流守着,任谁没有王爷的同意也不能进。
今天下午,来福跟在王爷身边侍候着,只自己在书房门口守着。
自己当时只自以为是的想着,反正这里轻易不会有人敢进来,王爷一向严厉,从来对于犯事的人都是狠辣无情,府里的人都知道从不敢逾越,包括王妃都不敢。
就想着去一会儿不要紧,这样又不会得罪王妃,是自己大意了,要不然屋里的女人从哪里来的,来安立即跪下对着萧琅道:“是奴才大意了,犯了错,请王爷责罚。”
萧琅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声音低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