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重生:痞妃戏邪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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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周琼玉却姿态款款地走过去,捡起花凌薇脚边的那颗粉色珍珠,笑的一脸得意,“六小姐,这颗珍珠可真漂亮,你是哪得来的?”
“本小姐的东西,轮得到你来管吗?”花凌薇一把将周琼玉手中的珍珠抢过来,交给身边的婢女。
“花凌薇,你胆子不小呀,居然敢糊弄我。”周琼玉突然一脸怒气地甩了花凌薇一巴掌,一手抢回那颗粉色的珍珠,就是因为这个不知好歹的死丫头,她昨夜才会一夜昏睡在这个冰天雪地的后院,差点闹出风寒,怎叫她不生气呢?
“你敢打我?”被突然甩了一巴掌的花凌薇错愕地望着周琼玉。
“打你如何?”说着周琼玉又甩了她一巴掌,力气之大竟让花凌薇跌落地上,“你倒是说说看,这颗珍珠你是如何得来的?”
“周姨娘,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花凌薇身边的一个丫鬟站出来,指着周琼玉破口大骂,“东陵国上下都知道,姨娘是没有资格管教少爷小姐的,你居然敢公然打凌薇小姐,你是不想活了。”
“那你怎么不说说看,是这小贱蹄子先想谋杀我的。”周琼玉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伸出脚就踢了那个丫鬟一下,出手想要拉花凌薇。
不过花凌薇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反手拉住周琼玉,用力一扯,就将人扯得扑倒在地上,她便快速地翻身坐到她的身上,伸出巴掌不停地张嘴。
“啊……”周琼玉发出杀猪一般的叫声,刺耳的声音让躲在一旁看戏的花雪瑶都受不了地捂不住耳朵。
花凌薇这番得了优势,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周琼玉,打了她几个耳光子后,便开始要扯她的衣服。
“花凌薇,你这个小贱蹄子,你想做什么?”周琼玉气的脑袋开始冒烟,急忙伸出手护住自己的领口,不让花凌薇侵犯半分。
看着她那副模样,花雪瑶只是哀叹了一声,从厚厚的雪地上摸出一颗石子,朝着花凌薇的背后一掷。
“啊……”腹背受敌,花凌薇叫了一声,慌乱之间被周琼玉抓住了机会,一把推开她,翻身压在她的身上,甩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让你打我,我让你打我……”
两个人很快地扭打成一团,口里念念叨叨地互相对骂着,一个巴掌一个巴掌的来回相对,让在场的下人们想帮忙又不敢帮忙,只好忐忑不安地站着。
“你对二叔家的人有那么大的意见吗?”花靖弘神出鬼没地从一旁出来,冷不防冒出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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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015 心法
“我对你们家的人都没什么意见。”花雪瑶也不惊讶,只是冷冷地回了一句。
“你是在为你母亲抱不平吗?”他安静地靠在墙上,目无表情地看着不远处的闹剧,若不是这次有事非回来不可,这个家他是真的不想待下去了。
“你都不愿待在这里,又何须管那么多?”花雪瑶双手扣在身后,目光清明地看着前方,她是不了解他这个人,但是这不代表她什么也看不出来。
“小丫头,你很有趣。”花靖弘会心一笑,转身离开,“就为你,我会在京都多待一段时间。”
花雪瑶转过头看着花靖弘离去,挺拔俊美的身影带着一丝与世隔绝的气息,冰冷得看不出感情,他该是花家堡隐藏最深的那个人。
“怎么回事?”
随着一声大喊,花雪瑶被拉回了思绪,回头便看见乐溪儿率着一众下人浩浩荡荡地进门,一看见躺在地上扭打成一团的两人,她的脸色立即变得狰狞,指着旁边的两个仆人便吩咐道:“你们两个,给我去把她们两个拉开。”
仆人听了吩咐急忙上前将人分开,而正打得难分难舍的两个人哪里管得了那么多,连带地甩了仆人几个耳光,才勉强被分开。
“花凌薇,你这个小贱人,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就算被强行分开了,之间的气焰也不曾消减半分。
“你说你不放过谁?”乐溪儿气的牙痒痒,上前一步就甩了周琼玉一巴掌,“来人,把这个贱人给我押到柴房关着,等明天老爷回来了,再来处置她。”
虽然恨不得现在就一巴掌扇死周琼玉,但是乐溪儿还是有几分忌惮着周琼玉的家世背景,以及她那个出色的儿子,为此,她的靖宇已经被老爷教训过很多次了。
不过这个下贱的女人居然敢打她的女儿,她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看看,“把她关进柴房,谁也不准探视,不准送吃的给她,本夫人非得治治你不可。”
“我呸……”周琼玉毫不在乎地吐了乐溪儿一口唾沫,昂首目不视人,她敢闹事就有底气,她料定这个乐溪儿是不敢把她怎么样的。
“还不快点拉下去。”乐溪儿被周琼玉的态度气的浑身发颤,只好呵责仆人出气。
见好戏暂时落幕了,花雪瑶懒洋洋地伸了伸懒腰,转身离去,先回去休息休息,晚上才好继续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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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老夫人是早就在屋里等着的,一看见花雪瑶进来,立即迎上去说道:“雪瑶呀,你一大早的是做什么去了?怎么都不跟姥姥打声招呼呢?”
花老夫人关心地拉着花雪瑶在茶桌旁坐下,吩咐下人盛了热粥给她喝。
一夜跋涉,花雪瑶也是真的饿了,顾不得上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喝粥,喝完了一碗又一碗,一共足足喝了五碗。
“雪瑶,可怜的孩子,饿了吧。”花老夫人看见他这个模样,只是心痛地抚摸着她额前的碎发。
“是呀。”花雪瑶点了点头,是呀,好饿!三个月,十年,云夙月,你可知道我饿的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姜嫂,再去端几个肉包子来,不要饿坏了我家的雪瑶。”花老夫人一面看着花雪瑶,一面吩咐下面的人去厨房多端些食物来。
姜嫂应了一声,很快便从厨房端了一大碗肉包子过来,有五大个,花雪瑶又狼吞虎咽了三个,才停手。
望着孙小姐这般的食欲,姜嫂心里那是一个惊讶,可是口中只是说道:“孙小姐食量不错,想来昨日定是没有惹上风寒了。”
生病的人哪里有这样子的食欲呀,这样一想,这么孙小姐可谓是生龙活虎,老虎都能吞下去一头了。
花雪瑶也只是望了她一眼,什么也没有说,而是转向花老夫人,“姥姥,我好累了,想要休息。”
昨夜出去了一夜,挨到造成才回来,之后又去看了一出戏,她也确实是累了。
老夫人听她这么一说,也不再说些什么,只是吩咐她好好休息,保重身体,别再去那湖边玩耍,便就带着下人离开了。
等人一离开,花雪瑶立即关上门窗,锁得严严实实的,然后才拿出自己的那一把匕首,撬开了手柄,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乍看之下却是一张牛皮纸,包的严严实实的,看不出个什么东西来。
花雪瑶轻笑一声,幸好没有丢失,正想要打开,只感觉一阵风过,手中的牛皮纸早已不知去向。
她瞪大着双眼,防备着四处张望,一抬头却望见将离坐在房梁上,手中正拿着她原先看着的那张牛皮纸。
“你来这里做什么?”原本以为他早已经走了,却没想到还是这么阴魂不散。
将离望了望手中的牛皮纸,叹了一气说:“我说你这个小丫头为什么那么在意那把匕首呢,原来是内有乾坤,居然藏着这么好的内功心法。”
嘴上是这么说,神情却只是平淡,半点发现宝物的欣喜都没有。
花雪瑶眉梢轻挑,眼前的这个男子来的诡异,作风也奇特,一般人看到那九转琉璃诀,早就欣喜若狂,恨不得占为己有,可是看他那一副表情,明显就是在说她不识宝,居然把那一张废纸当成宝贝。
她脸色冷然,望着将离没有言语,心里却是在意眼前的人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来历,为何可以这样子拽个七五八万。
望见花雪瑶不言语,将离只是一声轻笑,“心里定然是在想我是什么人,到底想要干什么吧?”
花雪瑶心下一惊,却只是拿眼瞅他,依旧不说任何话。
将离从房梁上跳了下来,站在花雪瑶的面前,轻笑着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小丫头,我是来问你姓名的,总不能收了个徒弟,却不知道姓名吧?”
花雪瑶伸出手拍开他的手,冷哼一声,并不搭理他,她才不信他这番鬼话,这人连她住在何处都知晓,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叫什么?必定是闲着无聊,又来逗她取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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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016 合作
将离也不恼怒,只是轻笑,将手中的东西还给她,“这东西你暂时还用不着,且先藏起来吧。”
花雪瑶横了他一眼,接过那张九转琉璃诀的秘籍,收在怀里,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将离自顾自地在床边坐下,悠哉地说道:“都说了来问你姓名。”
花雪瑶转头望着他,没有回答,只是安静地望着他,她现在完全没有弄明白眼前的男人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他在想做些什么?
“怎么,连自己姓名都忘记了吗?”将离悠闲地靠在床沿,从怀中掏出一把笛子,静静地吹了起来。
花雪瑶一见,立即将他手中的笛子按下去,“你是想要昭告全天下,有陌生人在我的房里吗?”
她一双美眸瞪着他,她现在也算是高危人物,闹出半点风声都可能被置于死地的,何况还是这种闺房中藏个大男人的事情,要是被那个大夫人知道了,还不想着法子整死她呀。
这个男人怎么看都是故意的。
“那你倒是回答我的问题呀。”将离只是轻笑,也没有想要停手的意思,反正知道她打不赢,根本用不着担心。
“你知道我住这里,却不晓得我姓名?”花雪瑶冷瞪着他一眼,这个男人就是知道她打不赢,所以故意为难她。
“知晓又如何?我只是来询问你姓名,并不管其他事。”将离无赖的姿态浑然天成,完全没有会气死人的自觉。
看见他那副无赖的模样,花雪瑶气的眼皮直跳,奈何打不赢又说不赢,只好干生气,没好气地回答道:“花雪瑶。”
反正占了这具身子,也就承了这个名字。
“花雪瑶,本君记住你了。”将离站起来,提起她的手,将手中的笛子放到她的手心里,“这是我的信物,你若有事找我,只消吹几声,我便会出现。”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道:“我最近三个月在闭关,你好好修炼,三个月之后,我回来看你的成果。”
将离很明显能感觉到花雪瑶的不在意,嘴上扬起一丝轻柔的弧度,伸出揉乱她的长发,“小丫头,不要质疑我的话,这一个月内,你除了练习召唤咒语之外,切记还要锻炼体格。”
这话不用他说,花雪瑶也是知道的,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不管怎么说,这个男人的做法是讨人厌了些,但是总还是为了她好的。
她没理由拒绝别人的关心吧?
“那我走了,别太想我。”将离低下头在花雪瑶的额上轻点了一下,花雪瑶呆愣之际,马上回手,却是感觉额上一阵酥麻,手臂上似乎有什么破壳而出,拉起左手袖子,却是看见左手手臂上有一道很奇怪的花纹,像云不像云,像鸟不像鸟,像花不像花的,不知道是些什么,回过神来,却没了将离的身影。
花雪瑶也没有去在意那么多,只道是那个奇怪的男人又不知道在她身上放置了什么东西。上辈子被大魔头推进魔窟,受万蛇毒咬,受万蛊折磨都过来了,还害怕别的什么东西吗?
伸了伸懒腰,将笛子收起来,她便躺在床上闭目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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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昏暗的暮色笼罩着西院的一角,花雪,瑶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懒懒地伸伸腰,穿好鞋子,便悄悄地出门。
柴房里冷冷清清的,仅仅点着一根蜡烛,周琼玉拉紧盖在身上的披风往草垛;里缩了缩,乐溪儿那个欺软怕硬的女人不就是仗着自己是正室,所以敢这么欺负她。
一想起乐溪儿这些年给她受的气,周琼玉就愤愤不平起来,抡起拳头打在草垛上,周琼玉咬牙切齿地说道:“乐溪儿,你个泼妇,最好别有什么把柄被我捉住,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