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诱爱-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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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给自己丢脸,也给可霖丢脸。我不想给自己创作出话柄让董事长和总裁有所不满。
因为工作卖力缘故,经常晚归,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佳佳的妈妈不喜欢,每个夜晚她都守在客厅里等我回来,为的就是抛给我一个不满的白眼球,而后关了电视呢呢喃喃的进房。
晚上,我在办公室里看酒店经营的计划书,手机的响起把我认真的灵魂给拉回来,看看来电,是尚可霖打来的。觉得自己气得差不多了,便接听了电话,那边很吵,他语气非常镇定的说:“终于肯听电话了!”
我也镇定的说:“怎么那么吵!”
“我在机场,因为某人连续八天不接我的电话,我只好尽快把事情做完,回去哄哄她。”
言语中的调侃将我的好心情撩起,我靠着椅背笑问:“打算怎么哄!”
“飞机行程有十个小时,我会慢慢的想,不排除从那些美女空姐里套一些资料。”
“好啊,那你要多问几个美女空姐了,某人等着你回来哄,但我要给你提个醒,某人不是那么好哄的。”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嘴角洋溢着甜蜜的微笑,心里有大大的优胜感和期待,女人也许就是这样,多强悍多能干都好,男人的几句话,不照样把自己哄得神魂颠倒。其实,所在乎的不过是希望对方能把自己放在心上。
看看表,已经十点了,我赶紧收拾东西回去,想到佳佳妈妈那双轻视的眼睛,不由得一阵寒颤。
开着公司配给我的宝马车回去,夜色深沉,四周格外的安静,掏出钥匙搭电梯上楼,□锁孔里,门却打不开。连续扭了几下,还是打不开,于是我拿出手机拨打客厅的电话,刚响一声就被挂断,冰冷的嘟嘟声传出来。
大约明白了怎么回事,佳佳的母亲应该在向我宣战。
把手机、钥匙扔进包里,心情郁闷的搭电梯下楼,抬头看看那个亮着昏黄灯光的阳台,有个黑影站在那里,几秒后就转身回去,客厅的灯暗了下来,阳台黑黑沉沉的,只有月光在那里飘荡。
我失落的拧身走,开车奔腾在空旷的马路上。我不知道该去哪里,一点方向也没有,这么久以来,我得到了过去所追求的,却始终得不到一个家。我是酒店的总经理又怎么样,有尚美域的百分之三十股份又怎么样,念了个MBA回来又怎么样,高高在上又怎么样,就算现在开着一辆昂贵的宝马,却找不到一个屋檐让自己栖身。
前面的路好长好长,长得让我感到害怕。
我加快车速,泪珠一颗颗的滴落在手臂上,模糊了眼睛,我抬起手擦了去,前面忽然闪出一个身影,我惊吓得迅速刹车转到另一个方向,车子在嗤嗤刺耳的响声下停了下来。我解开安全带下车,以为想关心对方有没有被吓到,却没想到会是他。
“盈盈!”施宇见到我也显得惊讶,怀里抱着一个哭得很凄惨的小女孩。
我走过去,女孩脸红红的,不是红扑扑那样的红,而是像烧红那样的红,我摸摸她的脸,好烫。
在我来不及问出口,施宇紧张的说:“盈盈,麻烦你送我去医院好吗,冷冷发高烧,四十二度了。”
我点了点头,开车出来。
车上,小女孩的哭声慢慢安静下来,趴在施宇怀里熟睡,施宇依然是满脸紧张,时而摸摸她额头,时而心疼的亲亲她的脸,借着街上的灯光,我似乎看到施宇眼里流转着泪液。
我忍不住问:“她呢!”
他浅淡回答:“我们离婚了。”说着又抱紧小女孩一圈,生怕她会突然消失那样。
沉默下来,我安静开车。
给冷冷看了医生,医生说幸好来得及时,迟一点随时染上肺炎。
听这话的时候,施宇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眼里流出了泪花,眼眶红红的,我从包里拿出纸巾给他,他道了声谢,抱着女儿到病房,让护士给她打吊针。小孩都怕打针,冷冷哭哭闹闹就是不愿意打针,施宇有气无力的哄着,最后还是我出手搞定。
大约半个小时终于哄冷冷睡着,她的小手伸在被子外,点滴在一滴一滴的输入她血管里。
施宇又长长的呼了口气,大大的手掌揉揉那双深显疲倦的眼,跟我说:“今晚真的谢谢你,要不是遇到你,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迫不及待想知道他为什么跟王莹莹离婚。
他走出病房,我让护士帮忙看着孩子,跟在他后面,停留在吸烟区,见他从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打了好几下才把火打燃,点上烟,深深吸了一口又深吐出来,他背影沉重的像一轮落日。
之后,他声音慢慢的说:“以前觉得名利很重要,当自己拥有了,才发现,得到名利,却丢失了自己的灵魂。莹莹的脾气很坏,以为忍一忍总会好的,可我是一个男人,再怎么忍,也忍受不了天天被她那样折磨。”他忽然转过身面对我,很是激动,“盈盈,你根本无法想象我的自尊是怎么被她践踏在脚下。我只是跟女同事走得近一些,她跑出人家的办公室闹,我给一个女学生补课,她当着我的面、全班学生的面扇了两巴掌那女学生,她就像一个疯子,时时刻刻盯着我。”
“施宇,她是害怕。她从我手里把你抢了过来,同样害怕别人会从她手里把你抢走。”
“对不起,盈盈,当年我真不应该……也许这是报应。跟她离了婚,除了女儿,我什么都没有,现在我在一所大专院校教书,要是以前我们交往那会儿,工资还算丰厚,现在,冷冷任何一方面都要钱,工资一出来,两天就没了。名利这东西,追求了一生,最后还是一无所获,搞得现在三十几岁的人那么凄凉。”
“你还有冷冷啊,不要气馁,人生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
他凄然的说:“盈盈,你怪我吗!”
我笑笑:“都那么多年了,还怪着你,这不是让自己找罪受吗!”
他上下打量我一番,说:“我听老同学说,你现在是酒店的总经理,还到美国念了两年MBA。”
“对,刚回来不久。”
“命运真会捉弄人,当初我狠心抛弃你,现在你成功了,我却落魄潦倒的站在你眼前。”
“别说这种话,施宇,我没有瞧不起你,你也不能这样瞧不起自己。咱们在同一个村长大,又在这座城市挣扎,不说以前的情分,仅是从小玩到大那份友谊,我还是当你是朋友。”
他又凄然笑了笑,眼里闪烁着泪花:“来这里念大学之后,都是你照顾我,饭是你打,到图书馆看书是你占的位置,我生病了,你把赚来的钱给我买补品,宁愿自己不上课也要替我去听课,然后回宿舍给我补课。盈盈,离婚之后我经常想起过去种种,我真的不敢想象当年我怎么会做出那么伤害你的事,还是在民政局门口。”
“施宇,都过去了,提这些有意思吗。”
“我一个人带着冷冷,真的很累。”
“施宇,我不知道你是不是那种意思,但我必须明确一点给你知道,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不要再想,谁错谁对,已经不重要,而失去了的东西也不可能再要得回来。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冷冷,回去看着她吧,要是她醒来不见你在身边,会哭的。”
他疲惫的点了点头,把烟头戳灭仍在垃圾桶里,走回去。
深夜两点我们从医院出来。施宇现在住在学校宿舍,是一间小小的单间房,跟学生时代一样有上下床铺和书桌,屋子很乱,施宇说两个月前才离的婚,没时间也没心情收拾,行李都随便搁着。
我在他那里留宿了一晚,他和冷冷睡下铺,我睡上铺。这个夜晚安静得让我无法入睡,在床上翻来覆去,往事涌进脑海里,止也止不住,一幕一幕的在眼前播映。跟他交往那年,十八岁,如今过了十三年,什么都变了,变得无可奈何,变得忘乎过去那份天然的纯真。
早上七点不到,就被闹哄哄的声音吵醒,我揉揉眼,垂下头看下铺,施宇和冷冷很安然的睡着。我尽量轻轻的下床,轻轻的开门出来走廊,外面全是学生,有拎着早餐边走边聊的,有抱着课本匆匆走路的,有低头玩着手机慢慢走路的,还有,每个学校都会出现的英语一角花园。
站在这片青春洋溢的地界上,仿佛自己都年轻了起来。
我刷牙洗脸下去买早餐,在一条小小的商业街里,我来到一间买豆浆油条的店面,要三杯豆浆和三根油条,然后跑去蛋糕店买酸奶和面包,付钱的时候听到几个学生顾客在聊关于校园里多了一辆陌生的宝马车。
“不知道是谁被包养了,那辆车以前可是没见过的,反正等会儿没课,咱们守在附近看看那男的帅不帅。”
“有什么好看的,之前看的还不够恶心啊,全是大肚腩地中海的老男人。”
店员找钱给我,我接过钱走出蛋糕店,无法继续听下去。回施宇宿舍的时候我故意绕道从我停车的那个地方走过,果然,我的车子停在那里让很多经过的学生议论纷纷。从他们身边走过,谈的大多是哪个女学生被包养的话题。
回到宿舍,施宇已经醒了,冷冷还在睡,小嘴微微张开,很是可爱。
我把早餐给施宇,欲要回去,施宇拿过早餐说:“盈盈,你跟以前一样,还是那么体贴人。”
“只是一份早餐,我早起了,就去买回来,只是这么简单。我走了。好像留了电话了吧!”
“留了。”
“有什么事找我。”
我匆匆下楼,昨晚没洗澡没换衣服,周身不舒服,脸也没上妆,特别没有安全感,我戴上墨镜走向那辆宝马,按一下智能器,嘟的一声响引来几个男女学生的目光。开门上车,直奔酒店。
幸好习惯在办公室里留有一套衣服,不用搞得自己那么措手不及。
一个早上,我都安安静静的坐在办公室里工作,一个早上,手机没响过,我也没有留意。
很奇怪的是,办公室的电话响起居然是可霖打来的。
他声音很淡很淡,仿佛也带着一些冷。
他说:“我回来了,昨晚有想我吗!”
搁下笔,我依着椅背,浅笑的反问:“你呢,昨晚跟那么多美女空姐周旋在一起,有没有想我!”
“当然想,十个小时的行程都在想着怎么哄你。”声音依然淡中带冷。
我没有多做留意,对他那句话心里有些得意:“那你想好了吗!”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昨晚有想我吗!”
“如果我回答了你,你岂不是哄都不用哄了。”
“那好,今晚我在蔷薇订了位置,七点咱们在那里见面。”
“不会只是烛光晚餐吧,尚可霖,你能不能新鲜一点。”以前只要跟他闹脾气,他要么亲自给我做一顿烛光晚餐,要么包下整个餐厅吃烛光晚餐,虽然毫无新意,却每次都能和好,主要是我爱他,不愿跟他那样折磨。这次说出这话,也不过是随便说说,却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
“怎么,开始嫌弃了!”
这话听来仿佛带着火药味,我的心一紧,小心翼翼的说:“可霖,什么时候我被你这样看待了!”
他沉默了几秒,呼吸通过电波非常清晰明了的传进我耳朵里。
“今晚就七点见吧,不要迟到。”说完他挂了电话。从跟他交往以来,都是我先挂的电话,现在……他到底是怎么了!
娜娜敲门进来,手里拿着手机:“盈盈姐,有个叫施宇的男人打来我手机找你,很奇怪,来电号码是你的号码,你的手机是不是掉了!”
我翻了翻自己的手袋,手机果然不见,脑海里蓦然想起今早在施宇里如何忘记拿手机的模糊片段,也大概了解到刚才可霖的语气为什么会那样。
“来,把手机给我听。”
娜娜递来手机,我就让她出去。
施宇要看着冷冷,不方便出去,让我过来拿手机,电话中他的语气也显得怪异,一路上我的心情很沉重,有些许害怕,手机里有很多我和可霖在世界各地的合照,也有许多可霖发给我的暧昧短信,不知他有没有翻看!
来到房门外,抬起手想要敲门,却感觉敲的好像一道生死门,怎么都不敢敲下去。
门突然自动打开,施宇神色黑沉的出现在眼前,双眼如死灰的直直盯着我,我心虚的躲开他的视线,傻傻的开了一个开场白:“冷冷的病好些了吗!”
他不理我这话,语气低沉的说:“盈盈,还记得高中的时候你跟校长女儿打架那事吗,只要别人敢说你是野种,不管是谁,你都要把他们抓得头破血流才能泄恨。盈盈,被人骂野种的感受,你比谁都清楚,你不小了,你会有孩子的,盈盈。”
“我是来拿手机的,请把手机还给我。”
“你想过你妈妈吗!”他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机,继续说道,“她最希望的就是看到你组建一个家庭,幸福的生活,如果你妈妈知道了,你要怎么跟她说这事。”
“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爱管。五年前我伤害了你,毁了你的梦,现在说要弥补也许很虚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