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重顾-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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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点了点头,含糊地说了一句,“还可以。”
陆非夜把沙发上的另一套婚纱递给了温馨,“那就试另一套吧。”
温馨接过婚纱就感觉到这条婚纱的长度明显比刚才的那条要短许多。陆非夜看到她脸上的疑惑,于是直接了当的跟她说道:“这件是短款的,和刚才的风格不一样。”
这件婚纱完全是走的可爱风格,裙摆很短而且是砂质蓬蓬裙,穿在温馨的身上不仅是透着可爱又带着点调皮。“这条太短了,我不喜欢。”温馨一拉出试衣间的围帘就对着陆非夜说道,她刚才在试衣间里就对着墙壁上的镜子猛看,她有点接受不了下面露的这么多。
“很短吗?”他看着温馨,其实裙摆的长度已经超过了温馨大腿一半,完全不用担心过于暴露,他看着她的手指紧紧地捏着手机,手机屏幕上的灯透过指缝依旧能够看见一亮一亮的跳着,他便知道是顾庭晔的意思,他微微翘了翘嘴唇,“那就再换一套吧。”他说着把另外一套婚纱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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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和顾庭晔在新加坡的庄园里结婚那天天气很好,温度有二十多度,对于穿婚纱的温馨来说不是很冷。
“新郎顾庭晔,你是否愿意娶新娘温馨作为你的妻子,并爱护她保护她不管生老病死?”
顾庭晔看着戴着头纱的温馨,郑重的说道:“我愿意。”
“新娘温馨,你是否愿意嫁新郎顾庭晔,一直爱他守护他不管生老病死。”
温馨看着顾庭晔的眼睛,真挚地回答道:“我愿意。”
“我顾庭晔非常感谢你能在我生命中出现,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我都会和你站在一起,请你让我与你分担悲伤,让我和你一起欢乐。我顾庭晔发誓,一定会让温馨过上快乐富足的生活。”
顾庭晔不疾不徐地说着,来参加婚礼的来宾都因为他的话变得非常兴奋起来。
曲奇看了一眼旁边的潘灵韵,“你看见陆非夜了吗?”他在人群中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陆非夜的身影,于是想问问潘灵韵先前有没有看见他。
潘灵韵摇了摇头,“没有,大概要到婚宴的时候才来吧。”之后又将注意力转向了顾庭晔和温馨,和其他人一起尖叫怂恿着叫顾庭晔吻温馨。
曲奇点了点头也不准备再多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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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婚宴开始的时候,天也已经暗了,等天完全暗下来的时候,整个宴会的人也已经是非常的多了。
“你穿着这件红色的裙子是想让别人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吗?”潘灵韵看着温雅穿着见大红色的裙子,心情当然不好,今天明明是温馨的婚礼,她觉得红色应该是新娘子穿的,她这做妹妹的好意思穿红色的衣服吗?于是她拉着温馨走到庄园偏远的地方想告诫她几句。
温雅瞥了一眼潘灵韵,自以为当了伴娘就可以仗势欺人了吗?“呵!谁规定我不能穿红色的衣服了?温馨见我穿红色的也没有说我什么,用得着你指指点点吗?!”
“你!你看见你姐姐出丑就很高兴吗?!” 潘灵韵见温雅那么嚣张,心里就来气,“你小心一点如果你一直这样,迟早会有报应的!”
温雅不想再听潘灵韵说什么,于是冷哼了一声便走远了,可刚走几步就感觉到有湿而粘的东西抓住了自己的脚腕,她立刻吓得失声尖叫,“啊!!!!”
潘灵韵看着在前面温雅惊恐的尖叫自然是想跑过去看好戏,可是她刚快走几步到她身边也惊恐地向后退了几步,整个嘴都惊讶地忘记闭上了。
温雅感觉自己脚腕被什么东西紧紧地缠住了,温雅已经被吓的哭了起来,推着潘灵韵蹲下去看到底是什么还喊着要她帮忙弄开。可是潘灵韵哪敢随意蹲下身看那,但是温雅不断地哭诉,说什么如果不是她把她拉到这里也不会遇到这件事,潘灵韵只得拿出了小皮包里的手机开了灯,看看到底是什么。
开了手机上的照明灯,两个人的脸瞬间煞白,潘灵韵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立即跑远去叫人来,而温雅还傻傻地看着地上的人,刚才感觉湿而粘的东西其实是趴在地上的人的沾满鲜血手。
她哭着蹲下了身想要把那个人的手给掰开,却听见躺在地上的人非常轻声地说道:“救我。”因为有花丛挡着,光线太过阴暗,她看不出那个人的手指间的缝隙到底在哪里。“救我。”她又一次听到了这个声音,比刚才更加微弱了,她紧张地伸长手去摸潘灵韵刚才扔在地上的手机,过了须臾,她感觉整个世界亮了起来,她回头看向趴在地上的人,她还记得这张面具,她曾经在陆非夜的脸上看见过很多次,她害怕地试探道:“陆非夜?”
过了一瞬,她便感觉脚上的力道轻了很多,她紧张的看了看四周,没有任何人,她不敢相信她曾经叫了一帮子大汉都没有打死的陆非夜现在竟然趴在了这里还抓着她的脚。
她立即站起身,向旁边走了几步,她现在不敢相信那个躺在地上的人是陆非夜,她觉得还是离这个死人远一点比较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章
陆非夜从地上强撑着站起身,冷哼了一声,在死亡面前竟然还会期望顾家的人来救自己,他真的感觉自己够愚蠢的,他微微地笑起了声,看着站在一边微微发抖的温雅,“怎么,看见我没死,怕了?”虽然疼痛难忍,但是他在心里强烈地告诉自己不可以倒下去。
整件白衬衫上有着一大块的血迹,还有的地方是点点的血迹。温雅再次想起那次在顾家的花园里陆非夜和她叫来的人疯狂打起来的场景,她有些恐惧地回头张望便看见潘灵韵带着一群人赶过来,她大哭着迅速地跑向他们,“快来人!他要杀了我!”
陆非夜看着那几个人见温雅吓得不轻不断地安抚她,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我要杀了她,早就可以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顾庭晔通过手电筒的灯光看到陆非夜满身是血,立即让温馨站在自己身后,把哭泣地温雅抱在怀里安抚着,“庄园宾客别墅里的几个工作人员也是你杀的吧?你不知道杀人要抵命的吗?”
陆非夜冷眼看着眼前站着的几个人,他现在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身体开始不自主的微微晃动,前面站的几个人他已经开始觉得有点模糊不清,“我当然知道杀人要抵命,但是有钱不怕抵命。”他说得极其嚣张。
温馨皱眉看向陆非夜,她无法想象别墅里的那几个壮汉竟然是他杀的,但是他身上的那件衣服很明显告诉她,陆非夜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陆非夜,今天是我的婚宴,你杀人是想要搞砸我的婚宴让我难堪吗?”
“你不觉得你男人现在怀里抱着另一个女人不是也在给你难堪么?”陆非夜的手握的更紧了些,他觉得手电筒的灯光更加刺眼了,“而且还是在顾家的人面前?”
顾庭晔一脸尴尬,把怀里的温雅推给了顾修礼,匆匆说了一句,“你照顾她吧。”便对陆非夜厉声说道:“那几个人哪里招惹你了,你竟然要把他们杀了?他们也是有父母和孩子的人!”
“如果我不杀了他们,我就会死,那我还会让他们活吗?”
温雅自被顾庭晔推开就停止了哭声,见陆非夜依旧嚣张着,“真会找借口,谁会想杀你啊!自以为是的人!”
他又笑了一声,“你先前不就有一次想要杀了我吗?”
温馨看着陆非夜依旧很强势,于是告诫道:“陆非夜,我刚才已经报警了,人既然是你杀的,希望你自首,回头是岸。”
他看着她,其实不怎么看得清她现在脸上的表情是什么,他淡淡地说道:“你希望我死吗?”
“既然你做错了,就应该以命抵命。”温馨说的格外的公正,没有夹杂任何的私人情感,因为在她心里杀人就应该偿命。
他非常简单地应了一声,“哦。”之后便抬起受伤的手从后脑勺拉开皮筋把自己的面具取下来,他笑着看着所有人变得惊讶的表情,随后膝盖一曲倒在地上,没有再说一句话。他脸上的笑变得更为的灿烂,如果这一切她从来都没有记得过,那该多好,这样她就不会感到痛苦了。她直到闭上眼睛脸上的笑都没有褪去。
温馨看着陆非夜摘掉面具后的那一张脸,她一开始惊讶到最后泪涌而出,她从未想过那个曾经帮过自己很多次的陆非夜,她以为是公司小开随便到处在女人身上撒钱的陆非夜,竟然会和自己有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顾庭晔以为陆非夜摘下面具,温馨就会看到他极为丑陋的脸,那么自然不会再有什么男女之爱了,可是他看到那张脸之后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会比自己更愿意豁出生命保护她。他现在才明白这个人在来新加坡前说的那句话,“我是一个不怕死的人,所以如果谁欺负温馨的话,我会杀了他。”他刚开始真的以为陆非夜是一个魔鬼一样的人,他还一直害怕自己给了陆非夜婚礼的邀请函,他会不会在婚礼举行到一半的时候把温馨从婚礼上拉走。
温雅看着陆非夜的那张脸,她脑子里一片空白,那个曾经被自己说过很多次丑八怪的人竟然和温馨长得一模一样。而那个被拉过来的温故知,他现在的脑海里是一片怎么可能的疑问,他无法相信这世界上还有另一个人会和他姐姐长着一样的脸。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把她送进医院!”顾修礼看着一群呆住不动的人,“你们这样不动她就会再站起来吗?”他说着走过去查看陆非夜的情况,“手电筒照过来!”
对啊,那个他其实应该是她,陆非夜其实是女人,一个地地道道的女人,可是谁又能解释陆非夜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用一个男人的身份?谁能解释给所有人?也许只有陆家的人才会知道真正的原因了。
温馨想着蹲下了身,那个异样苍白的脸深刻地映入了自己的眼里,即使闭上眼不想看还是会浮现在自己眼前。现在发生的一切让她瞬间改变了自己对陆非夜的所有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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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告诉我,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即使到了医院的手术室,依然无法想通所有事的温故知问着站在一旁的顾修礼,“今天不是姐姐的结婚典礼吗?为什么会发生血腥事件?而且现在躺在手术台上的人竟然和我姐姐长着一模一样的脸?”
“回去问你姐姐吧。”顾修礼有些头疼,伸手点了点坐在一旁一动不动的温雅。温馨和顾庭晔被顾修礼勒令留在庄园陪那些来参加婚宴的宾客,而潘灵韵和曲奇则被温馨和顾庭晔要求照顾小不点,怕他知道陆非夜出事后会大吵大闹,所以来医院手术室的人并不多,只有顾修礼、温雅和温故知。
温故知走到温雅身边,疑惑的问道,“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过了很久都没有回应,他蹲下身看着两眼空洞的温雅,用手在她眼前挥了挥,才看到温雅一脸怒气地抬头看向他。温故知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姐,你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雅一脸不高兴地看向温故知,咬了咬嘴唇站起身,生气地说道:“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说着指了指手术室,“你去问里面躺着的人,她才是最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人!”她说完像是松了一口气般地又坐回了座椅上,又开始面无表情地看着对面的墙面。
温故知看着她一系列的表情变化,自然是猜出了温雅是知道大部分事的人,但是她无法把这些说给其他人听。他抓了抓头发,一脸愤恨地坐到了温雅身边,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爸妈把很多东西都瞒了下来,什么事都不让我知道,呵呵,真当我是傻子!”
等顾庭晔和温馨送完婚宴上的所有宾客,陆非夜还没有从手术室里出来,两个人本来还想赶到医院但是被顾修礼以怕狗仔队跟踪强行禁止他们去医院。
胡若白拍了拍顾修礼的肩,看了一眼一直盯着手术室大门的顾修礼,感叹道:“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对任何人都冷冰冰说话的人竟然会那么着急的打电话给我。”
顾修礼白了他一眼,“我只是怕陆非夜死了会给顾家带来麻烦。”
胡若白有些好笑地说道:“不是有人很早就说过自己跟顾家没有关系了吗?”
顾修礼一直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手术室的大门,似乎是能看穿里面到底是什么模样。手术室外只剩顾修礼和胡若白两个人,温雅和温故知已经扛不住困意回去睡觉了。
胡若白安慰着:“放心吧,那么多优秀的医生给陆非夜做手术,她不会有事的,除非她自己没有生存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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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新婚夜的顾庭晔和温馨一点都没有想要黏在一起卿卿我我的感觉,温馨换了睡衣坐在床上,一脸的忧愁,顾庭晔则是站在她身边看着她脸上的表情,终是不忍地说道:“不要想陆非夜了。”
“你曾经有过那么几次感觉,感觉自己喜欢上了那个叫陆非夜的人,”温馨没有看顾庭晔的脸上的表情,自顾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