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猎人-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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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烈的烟又一次扑面而来,夹杂着燃烧的毕剥声音。
常青弓下身子,快速地前行。
眼前一阵凉风,常青知道自己安全了。
被烧伤的那名女生已经面目全非了,头发也被烧光了。
几个学生上前接了过来。
“快打急救电话!”常青催促。
学生才如梦初醒,一边联系急救车去了。
常青赶紧往高速路口跑过去。
一个青年人斜着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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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夜战民族节(6)
卜正浩大喊:“快过来,我把他打死了,他试图往这边扔汽油弹。”
常青走过去踢了一脚,确实死了。
一个在附近的学生说:“他不是我们的人,我们不认识他。”
常青:“放火的就是这个人,我在现场踩到了爆炸的玻璃瓶,就是他的汽油弹。”
林代:“烧死的学生算在他头上。”
常青:“没死,烧伤了。”
卜正浩:“现在怎么办?”
常青:“什么怎么办,这家伙就是唆使学生闹事的幕后者,死了活该,为他们除害,一会儿汇报一下情况就行了。”
卜正浩:“给你汇报?”
常青:“给我汇报个屁,给奥尔特加。”
卜正浩:“哦……”
五点钟,学生散去,警察过来接管了看守任务。
卜正浩说了事情过程。
早饭时候,他们原路返回了营区,奥尔特加说:“让你们来没什么大事,一是放风,二是感受一下气氛。”
常青叹气地摇摇头。
二十四、迷乱的爱恋
所有的翻译人员都要离开了,常青和赵重天送别了这里除他们之外的唯一一个华人,心情很失落,然而使他更为失落的是,在看到翻译人员离开的时候,一名当地人员挽住了埃晨莎的胳膊。
他不能描述那一刻心情窒息般的难受与绝望的痛苦,但他宁肯相信她依然是安静的埃晨莎,或许这根本算不了什么,或许那只是她的一个普通的战友,自己不应该产生这样悲观的情绪。
常青突然沮丧起来,失落地认为自己终将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人,因为他并不具备特别优秀的条件,只有一颗胡思乱想的脑袋和古怪纷乱的心理,他没有理由对一份并不属于他个人的感情去蛮横地霸占,即便不能作出声明,在他的内心依然是有这样的认识。
埃晨莎,她是个天性自由的人,有自己的生活支配方式,自己算得了什么呢?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小小的爱慕者,又有什么充分的理由让自己充满愤恨呢?
常青逐渐克制了内心的不平衡,这是他无形之中靠埃晨莎太近的缘故,他仍需远远地观赏她,才不至于产生无法得到的痛苦,而那份痛苦远远超出任何一项训练所引起的苦楚。他就这样劝诫着自己平息了下来,他还算是个隐忍的人,当他在人潮中时,仍能深深感觉自己的落后与不足,但埋头勤奋又会使他在蓦然抬头时发现已超出别人一截。这是他这么多年来最切实的感受。现在,他仍需用这种方法来解脱自己心理上的苦难。
我的埃晨莎,或许有一天,我也就不再那么乞求你的感情了,也许,我站在了远远高于你的地方。
常青是个狂热的理想主义者、幻想者,这才是他痛苦的真正根源。他对埃晨莎的那一番思维充其量只能算作是病态的自我安慰吧,因为一旦静下来,埃晨莎仍旧占据了他心灵的全部。
但是他理智得多了,不敢渗入内心的狂热了,尽管他明白这不是自己控制得住的,但他还是理智地认识到了。
赵重天似乎又在想他的异国恋人了,和常青一样难以入睡,可常青又怎能向他暴露出自己隐私的内心呢?但他还是挺羡慕赵重天的感情经历,毕竟大胆地追求过,也梦幻般地奇遇过。
可埃晨莎,她会是他的奇遇吗?虽然现在她已经令他如此痛苦不堪。
常青的胸口依然痛得厉害,尽管如此久了,但毒气实验留给他的创伤并没有痊愈,会在自己内心隐隐作痛时一并发作,让他难以忍受。
常青抚摩着自己的肌肤,如埃晨莎的手轻轻掠过,这是他唯一的享受了。六个月来,常青的肌肉更加发达了,在这六个月的训练中,他见到埃晨莎的次数不会超过10次。常青有时会想,是什么给了自己如此大的爱下去的毅力啊?
他矛盾复杂的心又不安分起来,那个强烈的念头再一次占据了他的思维和心理。
埃晨莎,你一定会是我的。
在每天太阳落山、西边的天上飞起红色云霞的时候,常青总会让不安的思维得以舒适地释放,因为,埃晨莎在指引着他思想的方向。
初春的大地,在傍晚显得格外宁静而庄严,全不似当初爱情来的时候那般突然。常青仍是带着这感动的心情,利用仅有的一点闲暇感受着如埃晨莎在跟前一般的感觉。
埃晨莎,她一定会在自己的目光下害羞地低着头,像他见过的其他可爱的小姑娘。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温馨的气息定会强烈地感染自己,那白杨树一般苗条的身体也会带给自己更多的浮想……
这是常青不间断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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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两个中国疯子(1)
人闯大洋,风险无法回避,但平时不愿冒风险,战时就有灭顶之灾。
在战术潜水中,负责这个科目的古腾教练说:“潜水有两难,一是深,每向下一分,危险就增加十分。”
潜水,对于这些各国海军精英们来说,不算是什么事。但尝试了厄瓜多尔海军特种旅的潜水之后,这些水中蛟龙们却尝到了比死亡更可怕的。
队员们在海里漂浮着,已经11个小时了。
“僵尸”给这项怪异的训练起名叫“死亡历程”。
队员们如死尸一般,身上已经被盐分超浓的海水侵蚀得发白发胖。
赵重天四脚朝天,这个中国海军的佼佼者此刻也说不出这种滋味是什么。
常青游动了一下停在赵重天跟前,好像要别人知道他是一个活物:“真他妈受不了啊,等死吗这是?”
赵重天:“忍住,忍住,别人受得了你就受得了,别人受不了你还要受得了。”
常青身体一动不动,嘴在动:“你不是废话吗。”
赵重天:“保持体力,别废话。”
在旁边,卜正浩、林代都像咸鱼一样,浮在水面上晾着,这些“猎人”都有这个能耐,借助海水的浮力,可以使身体达到某个平衡点。
小船上,“僵尸”看了看表:“开始,增加1米,水下15米。”
常青嘘了口气,深呼吸,扎头下潜。
赵重天也感到眼前一阵发黑,但还能看见周围,这说明至少这一口气已经把自己送到5米以下。
卜正浩、林代也如鲸鱼般扶摇入水。
常青觉得头昏,耳朵发生了怪异的声音。他扶了扶潜水镜,一片红光。
怎么会有红光?
红色散开一片,紧接着有丝状的红线。常青觉得不妙:是血!鼻子冒出的血!
压力太大了,再往下潜就有点危险了。
一圈各色的小鱼崽盯着常青裸露的肩部,不停地攻击,如按摩一般。
常青在犹豫着。
赵重天继续下潜,靠近常青。
常青指指血水。
赵重天不理会他,指着下面示意继续下潜。
常青不敢上去,“僵尸”在上面巡视着,不到时间上去的,都会被严厉惩罚。
水下的监督员也向这边游动。
常青来不及考虑了,一狠劲再次向下钻去。
15米水深的地方,赵重天觉得眼前一阵矇眬。
常青开始脱掉装具。
按规定,所有队员都需要脱掉气瓶潜出水面。
迎面潜过来一个黑影,常青以为碰到鲸鱼,仔细一看,是教练员兼监督员古腾。
常青准备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准备向上蹿。
黑影瞬间达到眼前,常青觉得眼前一晃,古腾教官伸手抓着他的救生衣。
常青一阵惊惶。
古腾做手势让他不要紧张,而是命令他打着脚蹼出水。
常青没别的办法,按照他的命令拼命打着脚蹼。
突然,他不能动弹了,没有完全脱掉的装具正好缠住他的脚蹼。
古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用力拍打他的腹部。
常青不断地向外吐气,情况万分紧急。
还没来得及脱装具的赵重天发现了,心说不好,拼命地向常青游去。
赵重天潜到常青脚下,装具缠绕得紧密,一时难以解开,赵重天一摸左侧腰间,掏出潜水刀,一刀下去。
常青嘴里的气已经吐完,古腾还在不停地拍打。
常青大口地灌着海水,他觉得死亡已经不远了……
常青躺在岸边,一动不动,一副很乖的样子。
赵重天在一旁坐着:“没事吧?觉得还行吗?要不去医院看看,心脏这玩意儿不好说。”
常青耷拉着眼皮不吭声。
林代用脚搓着,弄沙子把常青刚吐出来的一摊污血盖住。
卜正浩在那边挖鼻屎。
林代厌恶地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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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两个中国疯子(2)
赵重天对常青说:“你的动作不对,潜水上下不是简单地直上直下,要使身体适应水压的变化,下潜要慢,上潜更要慢。”
常青哼了一句:“都那个样了,我不知道……”
赵重天说:“如果没伤心脏,吐两口血不要紧,可不能得减压病,得上这个病十有###是昏迷不醒,直到死亡。”
林代帮常青擦擦头上的水珠。
常青动了一下:“我没办法延长在水下的时间。”
赵重天说:“可以申请带两个氧气罐,加大重力。根据我的经验,多带一个氧气罐可以让你在水下延长7分钟。”
卜正浩说:“把你知道的都说说吧,特别是……”
林代接过去:“讲准确性,每次下去后都摸不准位置。”
赵重天说:“我们大部分是海军陆战队的,和陆军训练相似,对潜水不是十分准确。要知道,达到一定水下深度,行动安全才有保证,提高水下水平方向潜水的准确度,是有效地消灭目标的关键。在浑然一色的海水中,人的方向感官全部失去了作用,一定要苦练水中平衡定向技术,往往在水中水平距离增强一米,训练就要增加几十次,才能达到规定的准确度,一下下来常常是浑身胀痛。”
常青慢慢觉得缓过劲了,幽幽地叹口气:“我们训练完,我还要再来这个地方,我要把那个什么狗日的古腾弄死。”
海峡里的水冰冷难耐,休息完再次被带到海边时,大家被要求顶着冰冷刺骨的海水游15公里,连续划舟12小时,最后要到达奥尔特加指定的潜艇基地。
在风高浪急的海礁上,一群水鸟飞过。
常青在前面停了一下:“妈的,海鸥也来看笑话啊?”
橡皮舟受力不均,马上偏转。
卜正浩紧划两下:“一群雌的,冲你来的。”
赵重天在掌握着橡皮舟的方向,林代在他后面划桨。
橡皮舟飞一般地向前穿行。
四个家伙又凑到了一起,赵重天着急地看着前面:“你们整天就是说不完的话,专心点。”
常青:“哈,说完?除非等死了就没话了,过这种日子再不他妈发泄一下,人就疯了。”
一个浪打来,有7米左右高。
赵重天一偏头,可惜无济于事。
“哗啦”,浪头直摔在四个人的脸上。
橡皮舟一阵痛苦地扭曲,然后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上去压住,压住!”赵重天疾呼。
常青站立不稳,身子直接向海里扑去。
卜正浩扑倒在橡皮舟前端,双手紧紧抱住,但阻挡不了橡皮舟被冲撞后巨大的冲击力。
林代直接飞出去几米远,随着浪一起一伏。
常青被汹涌的浪涛卷向礁石,胳膊一阵剧痛。
锋利的石尖割伤了他。
再一次波浪卷来的时候,林代就势向橡皮舟靠近。
赵重天身子窝在橡皮舟内,双手死死把住两边边沿。
浪涛过去了,失去了它的疯狂。
卜正浩暂时稳住了,赵重天爬起来左顾右盼。
林代抓住了边沿:“拉……拉我上去……”
卜正浩把他像条死狗一样拖了上来。
常青坐在礁石上,疼得直搓大腿。
赵重天:“赶快过来吧,游过来。”
常青抹抹脸上的水四下看看:“操你奶奶的,大海!”
卜正浩大笑。
林代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气喘吁吁。
整整一天没有供应食物,又饿又冷,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点热量,胳膊、腋窝、裆部都被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