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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蒋介石眼中的最大"共谍":郭汝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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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哪知道越睡越冷,终夜不能成眠,只得站到武昌,真上当不浅。
  到武昌后,政治大队驻城内两湖书院的左侧独院内,工、炮大队驻平湖门外。我们政治大队不几天就换了大队长,据说沈铸东到汉口后,朋友请他吃饭,有*陪酒,被某见习官闯见,报告他有失革命军人尊严,所以被撤职,大队长职务由十四队队长张鸿儒升任。所遗十四队队长由许继慎继任,十三队队长也改为徐向前。徐和许都是黄埔第一期学生,*党员。
  在北伐战争节节胜利的情况下,北伐军总司令蒋介石伙同张静江,企图把军事政治中心、移到南昌,而推翻迁都武汉的原决定。这就形成了南昌与武汉国民政府相对立的局面。武汉国民政府这时已对黄埔实施了改组,下令取消校长制,改以校务委员会负责校务。校务委员会由七人组成,他们是汪精卫、蒋中正、谭延辏А⑽庥裾隆⑿烨⒌搜荽铩⒐嗣嫌唷=逃は扔傻搜荽锛妫笥裳П磐懦ふ胖沃械魅巍3谖迤诠ぁ⑴凇⒄稳龃蠖油猓乖谖浜赫惺樟说诹谛律R院蠼槭思忧慷曰破业目刂疲礁霾奖蠖佑苫破业鞯侥暇痪砜屏礁龆釉蛄艋破摇R虼嘶破揖5谖迤诰鸵环治D汉献骱螅竦扯ǘ寄暇迤诓奖屏礁龃蠖泳捅凰党晌破揖1拘#⒓绦惺盏诹谘某浦醒肼骄傺!N迤诠ぁ⑴凇⒄稳鲅拥难匦碌羌牵潘慊破彝В洳闹醒刖抡窝7闯莆浜悍中!N酥な滴业募且涿挥写恚馗缴系笔钡谋弦抵な橐徽乓宰魑镏ぁ�
  这里要特别提到两件事:一是宁汉未合流前武汉国民政府招收的黄埔军校第六期学生中,有一个女生队,二百来人。专门培训女军官,这在中国历史上是罕见的。二是我们第五期学生还有人参加了收回汉口英租界的斗争,这也是黄埔校史光荣的一页。
  我们学习期间的黄埔军校,是为适应当时革命的需要造就初级干部的。因革命形势的发展快,干部需要量大,时间又短,所以我们学到的军事技术和其他军事知识,是很不够的。而我所在的政治科更是这样。好在大家接受革命理论,愿为主义而牺牲,稍学一点军事知识,就有了作为一个革命干部的基础。兼之当时连年作战,有不少从“战争中学习战争”的机会,所以黄埔军校还是造就出了不少军事人才,为中国革命作出了不少贡献。
  政治科是为了造就军队政工干部的,我们当时由陈群教《三*义》,廖划平教《本党政策》(国民党),萧楚女教《帝国主义侵略中国史》,恽代英教《青年运动》、《社会进化史》,甘乃光教《农*动》,陈启修教《政治经济学》,沈雁冰教《文艺××》。沈雁冰时常穿中国式长袍,外套西装大衣,长短很不调和,他讲课很风趣,给我印象极深。黄埔政治教官多数是共产党员。在他们的影响下,我读过李达编著的《*》及《独秀文存》一类的书。当时流行的共产党主办的刊物《向导》更是我们的主要读物。通过教官们的讲解和课外阅读,使我们初步懂得了一些革命的道理,帝国主义的侵略和军阀统治是导致国家衰弱,社会*,民不聊生的根源。要使国家富强,民族独立,人民解放必须投身于革命洪流中,推翻帝国主义和封建军阀的统治,统一全国,实现反帝反封建的新三*义,进而实现社会主义,才能使中国真正地振兴起来,成为一个强国屹立于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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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花剧社的一幕
正当武汉政府准备对蒋介石采取种种措施,防止他*,武汉市内出现了反蒋标语和漫画时,蒋校长居然于1927年1月,在一片反蒋声浪中来到了武汉,召集黄埔军校学生代表到“血花剧社”开会。
  “血花剧社”是根据“先烈之血,主义之花”而命名的,地址在汉口原大世界旧址。这天,几百名黄埔军校学生代表聚集在这里,敬听蒋校长训话。当时,蒋校长全身戎装,缓缓走向讲桌,举目扫视,静立片刻,随即把脚一顿,大声说:“我究竟是逃跑吗?还是自杀呢?”陡然之间全场听众惊讶不已。他停顿片刻继续说:“万万想不到,我在前方率领将士浴血奋战,而后方发生种种谣言中伤我。我是校长,你们不听我的话,我很伤心。作为老师、校长对待学生跟父母爱护子女是没有什么两样的。我有个老兄,他年轻时不成才,我母亲把我们两兄弟喊在一起,干脆分了家,声称分了家后再不管我哥哥了,但是却常常喊我偷偷地去看我哥哥嫂嫂,看他们有没有饭吃。以后,我留学日本回来后,老婆告诉我说:‘你留学走后,母亲一端起饭碗就念你,时常流泪’。可见当父母的人,不管儿子成不成才都是一样爱护的。可惜,一些学生丝毫不尊敬爱护自己师长,真使我感到痛心疾首。”蒋介石悲痛的声调,随之激昂起来说:“同学们须知,今天正是革命成败关头,你们要相信我,坚定不移地誓为中山先生三*义之实现而奋斗。”
  听了蒋校长一番“苦口婆心”,慷慨激昂的讲演,一部分学生为校长“沉痛”的心情所“感动”,偷偷逃往南京追随蒋校长去了。左派学生识破了蒋介石妄图用封建感情笼络学生,网罗党羽的阴谋,仍留在武汉。
  1927年宁汉冲突加剧,武汉反蒋,南京*,双方频繁地发表讲演和文章,公开论战。宋庆龄来校讲《三大政策》,何香凝讲《廖党代表精神不死》,郭沫若发表了《请看今日之蒋介石》。而逃往南京的周佛海则发表《逃出了赤都的武汉》,攻击诽谤武汉国民政府。宁汉矛盾激化,3月23日,武汉政府在国民党左派联合共产党坚决反蒋下,明令罢免蒋氏。蒋氏就更加疯狂*,在上海发动了*的“四一二”事变,大肆逮捕和屠杀共产党员、国民党左派分子、工农群众及青年学生。接着广州、长沙等地也发生事变,黄埔军校政治部主任熊雄,政治教官萧楚女都在事变中惨遭残害,黄埔学生被捕者也不计其数。回想当年,宁汉双方互相攻击的主要论点,不外是汉方抨击蒋介石*,破坏“总理三大政策”;任用北洋军阀政府的政客黄孚、王正廷勾结帝国主义和封建军阀反对共产党,反对进步势力,而宁方攻击武汉赤化过火,共产党篡夺党权,并且造谣说共产党主张共产共妻,搞什么妇女**,男女同浴等等,以蛊惑人心。不难看出,汉方所争的是政治大事,革命前途的大事,而宁方政治上无理,只好利用封建意识施展其造谣中伤之能事。他们所制造的许多危言耸听的谣言,都是对当时各地在共产党和左派领导下,所兴起的妇女解放运动和农*动的诬蔑。当时嫌农*动过火的人,无非是思想落后,或者自己就是封建地主,死抱着阶级偏见不肯放手。至于国民党右派说什么如果联合共产党,国民党就要*,这就要看你这个党代不代表人民利益,国家利益。如果国民党不代表人民利益,国家利益,则国民党要亡。如果共产党不代表人民利益,国家利益,共产党也要亡。当时,蒋介石先生搞*,耍阴谋,国民党内部本已酝酿倒蒋,北伐军除第一军外,几乎都反对他(我在武汉亲见第六军军长程潜坐在反蒋大会的主席台上)。那么是什么力量使蒋介石能一下夺取了党、政、军大权,使中国开倒车数十年呢?并不是什么国民党左派和共产党的主张不合国情,不得民心;也不是蒋总司令有什么杰出的天才。而是在新旧势力的斗争中,代表新思想的革命力量和代表旧势力的帝国主义、封建军阀、土豪劣绅及国民党反动集团联合起来的反革命力量相比,过于悬殊,导致了革命的失败。所以历史唯物地看问题是“时势造英雄”,蒋介石先生这个*英雄,是历史逆流所造成的,“其谁曰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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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宁汉分裂声中提前毕业
1927年4月14日,蒋介石发动“四一二”政变的消息尚未在武汉群众中公开,整个城市在形势剧变中仍保持着暂时的宁静。这时,*党员、黄埔军校校务委员吴玉章、办公室主任李合林,把我和傅秉勋叫到校务委员会办公室,要我们提前毕业,立即返回四川。
  吴玉章严肃地说:“你们知道南京的消息吗?”他见我们茫然的眼神,继续说:“现在形势十分危急,蒋介石已经公开叛变,很可能进攻武汉,四川军阀杨森将会配合蒋介石进攻,你们尽快返回四川,想尽办法让郭汝栋阻止杨森出川攻打武汉。如果郭汝栋阻止无效,可让他待杨森出川后,伺机打其后方,使其崩溃。如果这也办不到,要郭汝栋无论如何不出一兵一卒帮助杨森。”
  是时,二十军军长杨森兼任川鄂边防司令部司令,郭汝栋为副司令。郭驻防涪陵,拥有两师一旅兵力。
  我们肩负着吴玉章、李合林给予的使命,提前毕业了。同时提前毕业,一道分到郭汝栋部工作的,还有任逖猷、赵启民、蓝鼎彝三人。任是共产党员。
  离校前,军校发给每人二十元服装费,购置皮鞋,武装带,军装等。我们一天时间就按规定制备齐全,一身军官打扮,由武汉上船,溯江而上。
  当时,我们只知道蒋介石已发动“四一二”事变,但对蒋疯狂屠杀共产党的具体情形毫无所知。一路上,仍以革命军人自居,而不知道驻防宜昌的部队,是忠于蒋介石的独立十四旅彭启彪部,稍不注意,就会被彭扣留。幸好轮船直航重庆,不靠岸,我们糊里糊涂地过了宜昌。来到奉节,我们还是麻痹大意不知警惕。奉节已是杨森防区,由所属第八师师长王文俊部驻防。
  这天晚上,我们下船进城去找饭馆吃饭,正吃着,突然听到街上急促的脚步声和吆吼之声,原来是王八师(四川人当时这么称呼王文俊)的巡查队出巡。只见为首一人手捧木牌,上书一个“令”字,一个排长不断吼叫:“一切人立正,站起来!”我们新从黄埔毕业,对这腐朽封建的一套毫不理睬,照常吃我们的饭。这个排长一见,冲上前来吼道:“干啥的,令箭在此,为啥不站起来?”我们当中不怕事的说:“我们是黄埔的,我们不懂你们这一套。你们这一套是土办法,九州外国都没这套东西。”这排长一听,鼓起一对蛤蟆眼说:“咹,你们是黄埔大学毕业的军人,怎么还说黄话?到我们城防司令部去说。”一听这话,我不禁着急起来,他们是杨森的队伍,而杨森是反武汉的,弄不好会吃亏。所以急忙站起来,同他们赔礼道歉,说我们刚到奉节,不懂规矩,请求原谅。同时,我又自我介绍说,我是郭汝栋的堂弟,我们都是分发到他那里去做事的。这样,我们才侥幸地离开了奉节,随后再经万县到达涪陵。
  从此,我结束了军校学生生活,开始了戎马倥偬的生涯。墨子有几句名言:“染于苍则苍,染于黄则黄,所入者变,其色亦变。”我18岁投奔黄埔那时正是一个思想纯洁,毫无世故,满腔热血的青年学生,经过一年多的军校生活,正像一缕洁白的丝放进了红色的染缸,思想所受的影响是极其深刻的,这就决定了我的曲折的一生。历尽劫波,回头一想不禁怅然。
   。。

黄埔同学会
我离开黄埔后,经常梦绕蝴蝶岗和两湖书院,却再也没机会旧地重游了。1932年,我到南京参观中央军校,原来以为母校不殊往昔,哪知道气氛完全不同。所有“打倒帝国主义!”、“准备流血牺牲”一类标语,全换成“礼义廉耻”、“负责任”、“守纪律””、“辨顺逆”一类东西了。我在广州和武汉,都不大知道黄埔同学会,但是南京的黄埔同学会则在1927至1932年时期声势显赫。它不特是蒋校长直接控制的封建组织,而且是一个*黄埔同学的特务组织。黄埔同学会规定凡是黄埔学生,都须由同学会负责登记考核,领到登记证的,才被承认是同学,有共产嫌疑的,不许登记。登记了的会员,如果失业,都可到同学会登记失业,立刻可以领到生活费,同学会还负责重新介绍工作。同学会会员必须绝对服从校长领导,不允许有其他组织活动,更不准参加共产党的活动。若参加共产党的活动一经查出,即严加惩处。同学会还鼓励同学间互相检举,谁是共产党员,被检举了的,要写悔过书,否则会坐监。在武汉毕业的五期学生,在同学录上是无名的,必须有两个同学担保才准登记,这些都说明黄埔同学会当时是结帮拥蒋,并*进步同学的组织。黄埔同学会的负责人主要是当时黄埔同学中的头面人物,如曾扩情、贺衷寒、刘咏尧等人。他们之下,又有一批喽罗,作威作福,为所欲为,今天说这个是共产党员,明天说那个有共产嫌疑,因此被*,甚至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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