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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提线木偶陷阱-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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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眼眸,正以魅丽的笑容看着他。一张陌生的睑孔。
  “我是酒井……很失礼,你是哪一位?”
  “真是冒昧。我是第一次见到先生,不过,从前曾经听过您的作品。”
  “我的作品?你是否记错了?”酒井不是自嘲,而是出自真心。“我几乎没有……”
  “那是真的。让我想一下……”少女盯着寺空。“对了,在一次女高音独唱会上。先生作的曲名叫『女高音独唱的轮舞曲』。”
  酒井禁不住摇头:“哎,你听了那首曲子?真是意外。那首曲从那时起就没有再演奏了哪!”
  “是吗?那真可阴,这么好的一首曲子。”
  酒井请她坐在旁边。遇到知音人已是罕有的体验,凼且是个年轻貌美的女性,更加使他飘飘然了。
  “请问,你在哪间音乐学院上课?”
  “不,我是外行人,什么乐器都不会。”
  “可是,你好像常常出席现代歌乐会的嘛。”
  “说实在话,我不懂音乐。”她微笑着,“是一些喜欢现代音乐的朋友拉我去的。”
  “我记得很清楚,那次的音乐会听众不到一半。”
  “那时我们坐在后面的席位。朋友告诉我,『那位就是作曲家酒井肇』。”
  “听了我的作品有何感想?”
  “唔……怎么说呢?我是门外汉,不懂批评,只是觉得十分感动。其他的作品听起来,似乎是为迎合某种人的口味而作,可是先生的作品不一样,乃是为作曲而作曲的感觉……”
  酒井颔首:“听你这么说,真是令我高兴。我是相信作品决定手法,不是手法决定作品。”变成上课的语气。
  “我也这样想的。”
  这位姑娘确实理解我的音乐;酒井打从心底觉得喜悦。
  “今天的作品是什么风格?”
  “唔,该怎么说呢?从手法来说,是以高弦和管乐为主,低弦的持续音为副……”酒井开始热心的说明曲子的结构、主题和动机。这位少女就像在听喜欢的电影明星说话一样,热心地侧耳倾听酒井发表伟论。
  开演前的铃声响起,走廊上的人潮开始熙熙攘攘的回到演奏厅内。
  “开始啦!”
  “是啊!”酒井觉得谈话时间结束得太快,有点遗憾。
  “我们进去吧!”
  俩人踏步走进演奏厅。酒井很想约她散会后再聊一聊,可是想到自己的年龄、外貌,以及家有妻室的事,不敢自讨没趣。
  “如果方便的话,”少女在入口处停住脚步:“散会后,我们继续聊聊好不好?”
  “好啊!”
  “那么,我在外边等您!”
  “在出口处?”
  “不,”少女想了一下:“在外面的公园裹。出口的地方人太多,很难找。”
  “没问题。”
  酒井带着做梦的心情回到座位上,觉得血液往睑上涌,心跳加速。连他也不明白,到底因为自己的曲子将被演奏,还是那位少女的缘故。
  演奏会在安哥声中,结束于“蓝色多瑙河”。酒井随着人潮走出演奏听,感觉一种从未尝过的幸福感包围着自己。刚才的演奏充分的呈现出他的作品意图,听众的反应不俗。虽然途中有人无聊的咳嗽,大部分的听众却在津津有味的洗耳恭听。
  酒井认为,这是值得纪念的一夜。假如他的“无止境”能够引起评论家注意的话,他的作品就有更多被演奏的机会了。不过,目前已有足够的时间充实这一晚了。那位姑娘在哪裹?酒井在人潮中寻找她。他想早点知道她对自己作品的看法。这一瞬间,他觉得那位女性的感想比任何评论家更重要。
  人潮往前面的上野车站方面分散。酒井出到外边后,回头望望会馆的建筑物,这才踏步走向很少人走的碎石道。她说要在公园会面。
  她还没来。冷风从衣襟吹进身体裹。已经九点前后。天气实在寒冷,但酒井一点也不在意。双脚踩在沙砾碎石道上,他的心却是兴高采烈。
  背后传来踩碎石的翌音。回头一看,那少女穿着黑色大衣站着,比穿蓝色洋装的姿势显得更有女人味。
  “嗨!”酒井笑着说:“正在等你哪!”
  “让您久等啦!”少女稍微环视四周。“我们找个可以谈话的地方吧!”
  “好,先到车站再说。”
  正要举步时,少女说声“等一下”。
  “怎么啦?”
  “对不起,袜子松了……我想调整一下,请您转过头去一会好吗?”
  “喔,好的。”
  酒井掉头背着少女,用鞋尖无目标的在碎石上踢着。……突然感觉背部很痛,赶快回头。发生什么事?少女的表情突然变硬,掉头就走。酒井目送她的背影离去,为什么?为什么一声不响离开了?
  背部愈来愈痛。酒井反手一摸,晓得有东西刺在那裹。那是什么?突然膝盖脱力,他跪倒在碎石上,视野模糊起来。顿时醒悟,那少女刺了自己一刀。为何?为什么会那样?在酒井找到答案以前,他的生命已经停止活动。
  第八回:潜入峰岸家
  “什么事?这么晚了。”
  “命案!请你来一趟好吗?”
  “什么地方?”
  “上野。文化会馆旁边。”
  “这回有什么问题?”
  “刀子!”
  远藤重新握好听筒,突然睡意全消。卷川刑警的声音又响起:“跟圣诞节的K酒店命案同样的刀子!”
  “我马上来。”
  挂断电话后,远藤走进盥洗室洗睑。头还很重,眼睛却明亮了。回到卧室时,发现灯亮了,妻子洋子坐在床上。
  “你要出去?”
  “唔。”远藤脱掉睡衣,开始在衣柜裹找衣服。
  “都半夜了……”洋子不服气的说:“干嘛一定要你去?还有那么多年轻力壮的在呀!你也不年轻了!”
  远藤沈默着穿长裤、长袖衣和袜子。再找衬衫。他忘了是放在第二还是第三个抽屉。洋子叹一口气站起来。
  “穿这么薄的袜子不是太冷了吗?换双厚的吧!”
  远藤看着妻子把自己的袜子、衬衫、领带和手帕一件一件摆在面前,动作快得像玩戏法。这是几十年夫妻培养出来的习惯造成的。
  穿上西装时,洋子一边替他绕围巾,一边从后面替他套上大衣:“手套在你的口袋裹,出去外面记得穿上。”
  “唔。”远藤点点头:“我走了!”
  五十二岁的远藤彻夫,东京警察厅的老前辈。已经做了十年警长。凭功绩和实力才爬到这个地位,只是不善社交和处世,大慨会以警长身分退休。但他本身绝对不会不服气。与其坐在办公室里承担棘手的任务,他宁可东奔西跑,到现场调查和四处查案。
  出到冬夜的寒风裹,妻子的话在耳边回响。确实已经不再年轻了。几十年前初出道时,可以三日三夜不吃不喝的在雨中埋伏,那个时候有的是年轻和热情做本钱。现在光有热情,却无法医治满身的风湿和神经痛。
  但是,这次不能不去。膝盖关节很痛,还可以忍受得住。他叫了一部的士。上车后对司机说:
  “上野的文化会馆。”
  “这么晚了,那裹还有什么节目?”司机好奇的问。
  “有点热闹看。”说完,他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老实说,K酒店眺望台的命案令他很头痛。一宗难以捉摸的案件。为何凶手故意选择人多的地方?虽说有电话的地点阴暗,可是难保没有人随时出现。此外是找不到动机。无论怎么调查,都查不到老人被杀的理由。职业是律师的人,也许会结怨。但是死者却是处理民事案件的律师,照理不会与人结怨。凶手杀人的方法十分技巧,一刀就夺走老律师的命,手法利落得有如职业杀手。没有目击者。侍应证言见到老人跟一名少女谈过话,警方发出号召,那位穿紫大衣的少女不肯现身。可能那少女就是凶手,然而难以置信,虽然那把利忍女人也会使用。
  远藤想到,留在现场的那把刀就是最大的线索。凶手当时好像戴了手套,刀上面没有指纹。刀子形状特殊,小型细身,刀锋锐利。刀柄上有古典美术装饰,拿给专家看,即刻断定是H公司的制品。警方马上照会德国的制造商,迄今尚未答覆。若是唯一的线索也失效,命案将更难办了。
  但是,如果今晚的命案是同一凶手做的,话又不同说法了,至少可以发现两宗命的共通动机,这么一来,嫌疑犯的样子就出来了。远藤如此乐观地想。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睡去。
  “先生,到了。”
  司机的声音把他叫醒,他付了车钱下车。
  文化会馆的独特外型建筑就在眼前沈甸甸的横卧着,好几部警车和报馆采访车停在门口。摄影用的灯光,把现场照得如同白画,二三十个人在忙碌移动。
  走近现场时,卷川刑警见到远藤奔过来。小胖子、圆身体,很像从前当铺的二掌柜。头顶微秃,四十多了,长着孩子睑的他看起来还很年轻。
  “警长,半夜把你叫来,真对不起!”
  “哎,不要紧。在哪儿?”
  “这边。”
  男人俯伏着倒在沙石道上。远藤望望卷川刑警的睑,卷川立刻说:“全部摄影工作完毕。”
  远藤点点头,走到尸体旁边俯身察看。
  “行凶方法跟K酒店命案一样。是谁发现的?”
  “文化会馆的警卫。”
  警卫是个强壮的人,三十五六岁,身穿民间警卫制服。
  “下班前我在会馆外边巡视一趟。通常只在正门,不来这裹。可是远远看到有人倒在地上,起初以为是流浪汉,但是见他久久不动一下,怕他冷坏了,所以跑过来看看,准备叫他起来带去派出所,谁知……”
  警卫苍白着脸,有点恶心似的不敢正视脚下尸体。
  “什么时候的事?”远藤问。
  “十一点半左右。”
  远藤转向卷川:“死亡推定时刻是几时?”
  “九点左右。”
  “九点……”远藤想了一下:“今天举行过什么文娱活动?”
  “都管的定期。”
  “什么?”
  “对不起。是东京都管弦乐团的定期演奏会。”
  “哦。即是音乐会吧!”
  “是。而且,死者好像是听众之一。”卷川用手套拿出一份被血弄脏了的节目:“这是死者身上的东西。”
  警卫说:“这是今晚演奏会的节目表。”
  远藤迅速翻阅一遍:“把它交去监识课吧!”节目表交给卷川后,又转向警卫:“演奏会几时结束?”
  “八点五十分左右。”
  “那么,客人大体上在九点就走完罗。”
  “九点多一点。”
  “看来,这个男的是在散会后一出来就遇害的。”
  “乐团的人撤离时,大慨已经九点十五分了。”卷川刑警补充说。
  “是吗?”远藤摇摇头。“可是真不明白,客人一定都往车站方面走,为何这个男的来这裹?”
  “大慨是跟凶手在一起吧!”卷川说:“凶手也许借故有话说,约死者来这裹。”
  “这样说来,凶手一定是死者认识的人,或是便他感觉没有危险的人物。附近若有人踩着沙石道过来,没理由不知道,而他竟然无所谓的背向凶手。”
  然后告诉警卫:“请回吧!明天我们再来调查!”
  警卫离开后,卷川说:“警长!会不会跟K酒店那个年轻女性有关?”
  “有可能。男人最不感到危险的人物只有年轻女人!”
  “可是,一名女子用刀刺死大男人……真难相信,且是一刀就毙命的呢!”
  “我晓得。”远藤叹息。“死者什么身分?”
  “他有身分证。”卷川走到滥识课员那裹,拿了一份证书回来:“酒井肇,四十七岁。教师。”
  “酒井肇?”远藤皱着眉头想了一下:“喂,刚才那份节目表让我看看。”
  “咦?”卷川打开节目表后睁大眼睛:“这个男的是作曲家哪!”
  “律师之后是作曲家?”远藤自言自语。
  “好像没什么直接关系吧!”
  “还不知道。一定有什么关联。唉,冷不冷?哪裹可以喝点热咖啡什么的?”
  “我们去警卫室看看吧!”
  远藤觉得身体关节开始硬化,一面想着自己毕竟年纪大了,一面跨步走向建筑物的后边。
  “怎么着手办案?”卷川问道。
  “登报呼吁今晚的音乐会客人,看看有没有人见过死者。不过,不能抱什么希望!”
  “今晚的客人,大体上都找得到。”
  “来听音乐会的客人全都有登记名字地址吗?”远藤不能置信的望着卷川。
  “不是的。由于是定期演奏会,一半以上的客人是交了会费的定期会员,查一查乐团的名簿就知道了。”
  “万一有两千名客人……”
  “可以问到一千二、三百名。”
  “好!其中也许有认识死者的朋友。如果当晚见到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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