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堇花开-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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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了个媚眼儿。
琴伤点头:“好啊,如果你要的话。”柔软只著一层薄薄绸缎的身躯贴上言七,“我也随时都可以给你。”
“算了吧,我上的女人那可都是爱我痴狂的,你又不爱我,我可不要。”倒是言七拒绝她了。
琴伤的笑容加大:“这话若是被她们听到,不知道会怎麽笑你。”
“这有什麽好笑的,这可是品位。”言七咧嘴一笑,一把抱住她摁倒在床上,吻了她的额头。“好了,闭上眼睛乖乖睡觉,就算睡不著,休息一会儿也好,我明天可要接好几个生意呢,你可别耗费我的精力,让我在大战的时候萎靡不振哪。”
见琴伤在自己话里乖乖闭上眼,言七笑了。
世界上,无论何处,不管性别,总是能找到与你互相取暖的人。你们不问彼此来历,不问过往曾经,甚至不管现在未来,只是依偎在一起,以自己特有的方式,给她温暖,与己星光。
这一夜,琴伤睡著了。她需要有人陪,需要有能给她温暖的人陪伴,才敢陷入梦境去面对一切。
枕畔还是微温的,言七离去不久。琴伤抚著脑袋坐起来,房门被敲响,她摁了开关放人进来,俊美的年轻男侍者目不斜视,却仍忍不住面红心跳的推著餐点车进来,恭敬地告诉她这是言七吩咐送来的晚餐。
柔软的丝质床单下滑,露出软嫩的酥胸,两颗碗状的盈乳果冻一般晃动著,侍者咽了口口水,立刻别过脸不敢再看。琴伤起身,把睡袍系好,让他出去了。
其实她不需要进食,甚至连喝水都不需要,这具身体似乎百毒不侵刀枪不入——完全不再是人类的感觉,不过琴伤也不确定,她又不能派人给自己一枪或者是找点老鼠药来吃下去。但是不需要进食却是真的,完全不需要,她曾经有半个月滴水未进的记录——身体不曾感到任何不适,检查一切正常。言七她们很是担心,可琴伤自己却不以为意。她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麽奇异的事情,她也不想知道,反正总有一天这些都会死去。
可言七的好意她是不会拒绝的了,永远都不会,就像言七能为她去死一样,如果说这世界上还有什麽人能让琴伤为之送死也不可惜不害怕,也就只有言七她们了。
勉强喝了杯牛奶,醇厚的奶香充斥著口腔,但是琴伤完全感觉不出。她吃什麽都是没有味道的,或许有,但是她再也不能为之生出感动或者是惊喜。这件事她谁都没有告诉——她们没有必要知道这些无关痛痒的小事。
黑猫不因白天而冷清,白天黑猫只接待特别来宾与贵客。不过一般没有琴伤的事情,在这里,只要主人不下命令,她们可以自由挑选自己想接的客人——甚至还可以为自己的入幕之宾限制条件和时间。没办法,她们就是有这个权利和资本。主人放手让她们自己玩,迄今为止还从未介入过这些游戏。
琴伤不喜欢在白天见客人,不知道为什麽。也许是因为曾经被锁在黑暗中久了,於是阳光都变成了折磨。可今天居然有人打电话到她的楼层,请她下去见一名客人!
妓女生存手则第一条:服从命令。虽然客人可以自由挑选,可一旦选定了,那麽客人要求什麽她们都不可以拒绝——哪怕是去死。这就是游戏规则,每个人都必须遵守。
她们见客的地方是专门的楼层——这里是让贵客落脚休息等候的地方。不是所有人都愿意等待,但为了美人,他们都会尽量压下心中的不耐和烦躁,这样就使得在见面的时候,激情会更快地燃烧。等待让做爱更热烈和动人。
、chapter 8
Chapter 8
推门而入,t琴伤却并没有看见人。她站在门口,带著疑惑的目光,侍者也颇觉奇怪,这时候,里面却突然传来了“进来”的命令。琴伤慢慢走进去,包厢的门在她身後被关上,昏黄的灯光让她看不清里面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人,下一秒被拖进一个冷硬的胸膛,柔软的胸脯撞了上去,没有胸罩的包裹,软嫩的乳房与坚硬的男人胸膛撞击,实在是疼。她忍不住低低地呻吟,两只小手却被反扣在身後,男人的手在她腰後凹槽的地方一点,腰肢便不由自主地弯了起来,这样就使得胸脯更加饱满,两人贴的更紧。
等到眼睛习惯了黑暗之後,琴伤才发现抱著自己的男人赫然是昨天春风一度的狐狸眼。此刻他正眉眼含笑地看著她,扬起的嘴角似笑非笑的,看得人有点毛骨悚然。
没想到需要在白天接待的贵客会是他,这未免也太速度了。琴伤被撞得胸口疼,可还是能胡思乱想。
“甜心,我们又见面了。”狐狸眼笑得很开怀,好像真的是很高兴的样子。琴伤歪了歪脑袋,没有说话也没有笑,只是看著他,然後主动吻了上去。大白天的,还是速战速决的比较好。
狐狸眼接受了她的吻,反客为主,然後点住了她的唇:“怎麽这麽热情,那天我把你拉进车里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就是这双乌黑的眼睛,让他火热的欲望瞬间被浇熄,甚至还想起了一些不美好的过去。
琴伤不懂他在说什麽,不过他说什麽对她而言也不重要,只要接了他,她就可以空閒下来继续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白天接客了,真不知这狐狸眼是怎样的贵客,居然能在白天进来。
见她只看自己不说话,狐狸眼挑高了眉问:“你不能说话吗?”从昨天到现在,他可是一个字都没听她说过,但是他想她应该是可以说话的,否则昨天怎会让那高瘦的男人给自己名片?“还是说看到我让你不想说话?”
他是客人,她是妓女,哪有妓女对客人拿乔的道理?琴伤慢慢地开口说:“我的声音不好听。”
从她吐出第一个字开始,狐狸眼就很明显地被吓了一跳。琴伤的外表只能用美丽柔弱和哀伤来形容,她一点都不像个妓女,反倒是更像受过高等教育有著良好家教的千金大小姐。而这张美丽的脸和柔软的身段,按理说应该配上一个黄莺出谷般的声音才对,可她的声音却极其沙哑低沉,像是被砂纸磨了千百万遍,也像是重感冒的人完全失声下发出的那种,不过更像被烟熏过,又刺又沙,哪怕很重也觉得飘渺无法听清。
狐狸眼眯起了那双狐狸眼,半晌在琴伤嘴唇上狠狠地亲了一口:“我觉得还挺不错的。”配合她的容貌身段,竟别有一种异样的性感。
琴伤可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夸她声音不错,这让她的眼底泛出笑意。狐狸眼看得清楚,问:“原来你会笑?”可真是奇怪,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笑的时候也是那麽悲伤,眼睛湿润的好像下一秒眼泪就会决堤。
“你来是给我钱?”
“提钱多不好,你要是把我伺候好了,我给你的远比你想像的要多的多。”修长的手指沿著琴伤的五官轮廓细细描绘,狐狸眼这才发现怀里的女人细看之下比昨夜的乍一看还要美丽许多,脂粉不施,却仍然美得叫人心惊——不愧是黑猫的头牌,远非其他庸脂俗粉所能比拟。这样一看,他发现自己以前玩过的那些绝色美女都不算什麽了,你尝了山珍海味还想回去啃窝头萝卜干吗?“琴伤……你为什麽叫琴伤?”
这个问题有很多人问过,可琴伤从来不回答,她只是看著他,不说话,小手自动自发地爬上狐狸眼的胸口,捉住两枚朱红色的乳头揉弄。她的身体有多麽令人销魂,她伺候男人的手法就有多麽娴熟厉害。哪怕是万花丛中过阅人无数的狐狸眼,也难免会被挑逗起性欲。琴伤感受到了身下支起的帐篷,小嘴微张,咬住狐狸眼的喉结——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大手情难自已地握住琴伤的腰,不住地用自己的性器在她神秘潮湿的腿间磨蹭。
琴伤喘息的声音特别好听特别诱人,好像她每一声都是修炼到了极致才发出来的,偏偏在她喘息的时候,红唇粉舌还在男人身上游走,留下一路湿漉漉的痕迹。
狐狸眼被琴伤弄得忘记了自己询问的问题,他一把撩开她的裙子,大手往下一摸,便将娇嫩湿润的私处一把兜满,“你没穿内裤。”他说,虽然不该惊讶,但还是惊讶了。
饱满的乳房在他胸口磨蹭著,没有胸罩的束缚,狐狸眼可以更轻松地享受这份美好。琴伤沙哑的声音在光线不是很充足的包厢里充满诱惑:“……我也没有穿胸罩。”
也就是说,怀里美丽娇嫩的女人,除了这条薄薄的长裙之外,什麽都没有穿。狐狸眼有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其实他昨晚真是有些恼怒,想的是命人把钱打到黑猫的帐户上就算了,可谁知一夜尽是做些与她相关的春梦!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内裤居然都湿了!妈的,他是多少年都没有这麽冲动了?十三岁起就有女人主动送上门来暖床,他的精液可从来没这样浪费过!
所以他决定来找她,让她主动地伺候自己一把,之後看是喜欢还是腻了再说。可看现在的状况……她只说了句没有穿胸罩就让他欲火高涨,这女人短时间内他看是玩不腻了。
琴伤一路舔吻,到男人的胸膛後停下,她故意动了动屁股,感受狐狸眼倒抽了口气,轻声问:“你是想现在就进入我,还是想我继续为你服务?”
狐狸眼揉著她饱满圆润的臀瓣,说:“继续。”他想看看这女人的口技,更想看看她的所作所为和她的外表能有多麽不搭。
琴伤从善如流地离开他的怀抱,恭谨地像个古代的小婢女,跪倒在男人双腿间。她乌黑的头发盘成了髻,但仍有几绺滑落,看起来特别的温婉多情。
作家的话:
话说~~~妓女的故事写成清水乃们有异议吗~~~~貌似有点怪┐(┘_└)┌但哥的本意是清水,咋就趟进淫水里了┐(┘_└)┌
、chapter 9
Chapter 9
她软的不可思议,跪倒在他腿间的样子,竟诡异的令人觉得虔诚。那双细白柔嫩的手先是在他裤裆处轻轻抚摸,然後慢慢拉开拉链,粉色的舌尖隔著薄薄的内裤吻了上来。
温热的小舌,竟让狐狸眼猛地打了个寒颤。他看著身前匍匐的女人,一只大手拂过她的脸,从他的角度看下去,琴伤依旧美得不可思议,不可否认这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女,但并不是他见过最美的。真叫人奇怪,明明是在做为男人口交这样淫靡的事情,可他依然觉得身前这个女人没有一丝一毫的风尘气,能做到黑猫的头牌想必是经过无比严苛的调教和训练,但从琴伤身上他完全看不到这些,这个女人就像是一团笼罩在哀伤氛围中的迷雾,哪怕是拥抱也不是全部。
内裤很快变得湿濡,雄性特有的体味愈发明显,琴伤依然轻轻舔舐著,狐狸眼配合地让她帮忙脱下长裤与内裤,腿间一柱擎天,粗壮的教人不敢直视。
火红的伞端沁出点点清液,琴伤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轻轻舔去。狐狸眼全身哆嗦了一下,粉舌抵住小孔轻吸一口,狐狸眼哆嗦的更彻底了。琴伤抬起头,粉色的舌头卷过红豔的唇瓣,把上面沾染到的前列腺液带入口中,吞下。
这动作实在是太勾人了,狐狸眼差点没当场把她摁倒强上。昨夜虽然觉得她身子销魂,干起来多汁软嫩,但毕竟是欲火在身,大脑难免跟不上,今天白天一看,才知道昨夜自己捡到个怎样的宝贝。
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琴伤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她似乎乐在其中,也仿佛心不在焉。最初的屈辱和羞耻都慢慢褪去,现在她是一名合格的妓女,不管对象是谁,要怎样服务,她都可以做到。她唯一做不到的,就是忘记长歌。可时间就如同流水,总会把记忆冲刷乾净。
软软的舌头在硕大的龟头上来回舔弄,声音轻轻的,像是小猫在喝水,在安静的包厢里听得无比清楚。狐狸眼拧开身边的立灯,由上而下地俯视著琴伤的脸。她长得很美,但不是绝美,而是一种你看到了就无法再转移视线的美。眉眼精致凄豔,绝对是标准情妇的模样,可给人的感觉却又绝不是情妇,那种豔丽与哀戚完美地糅合到了一起,看到她的男人若非是怜香惜玉,便是玉石俱焚。她身上有一种奇怪的魔力,诱惑著人想要狠狠地蹂躏玩弄,看她哭喊,碎成千万片。
琴伤不知道狐狸眼在想什麽,她也不想知道。她只要把他伺候好就可以回去了。
狐狸眼隐约绝对琴伤有些奇怪,她明明是个妓女,昨天晚上初被他拉进车里的时候,的确也没挣扎,可那双眼里明明白白都是恳求,求他别碰她,可也是她主动缠上自己,要他狠狠地进入。这个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麽?如同现在,看似很认真地在为他口交,但眼神明显已失去焦距,好像只是在重复机械地完成某些动作——哪怕她的技巧已经炉火纯青,可以让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包括他,都为之著迷与疯狂。
琴伤的嘴巴不是很大,含进狐狸眼巨大的阴茎有点困难,但是她技巧很好,前倾使口腔完全打开,勉强塞了进去。为男人口交,除非天性淫荡或是对方是自己心爱之人,女人是很少能够得到快感的。这对於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