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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离婚手册-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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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瑜惊恐摇头,也不知是不是疼得狠了,泪止不住往下掉。章瑜气若游离地问:“我会不会坐牢。”
“我不知道,我不懂法。”章瑾觉得自己很背,老爸惹出的风流债,她来收拾烂摊子,这简直是莫大的讽刺。她也知道,对章瑜母女,老爸是始乱终弃,若不然,也不会有她。章瑾咬牙认了。
120先来,把章瑜和那个昏迷不醒的人带走了,她也想跟着去,可惜交警也来了。处理结束,赶往医院,她累得快几乎倒下。途中她跟老爸通了一个电话,简单说明情况,主要是想要老爸出面处理这起事故。
处理好一切,天边已经泛白。救治的医生告诉她说,幸而送来及时,不然……
不然怎么样,他们都清楚。章瑜无事,也就皮外伤,惊吓的程度不小,一时半会怕是缓不过来。
章瑾来就是专程去探望章瑜的母亲,现在这事一出,韩素立马派人来把她押回去,严令以后不许外出。那段时间把她看得很严,韩素和老爸的关系也走进了僵局。
她曾偷偷打电话到占南医院,打听那位受害者的情况,只听那边的医生说病人转院了,对方也不多说其他,唯一知道的信息是伤者的名字。
这件事本来只是一段插曲,有一天无意从朋友口中听到他的名字,章瑾以为同名同姓也不在意。高二的夏天,她和朋友去占南玩,人来车往的街头,恍惚中像是看到了那张好看的侧脸。
她忽然停下来,朋友疑惑:“你没事吧,这两天恍恍惚惚的,丢魂啦。”
章瑾摸摸额头,笑自己神经质。
他们在占南呆了一周,那张熟悉的面孔再没出现。章瑾也疑自己幻觉了,明明只看了一眼,为什么就给牢牢的记住了。
也许是她的思君之心感动上帝,临走那天她去银行柜台办理业务,老天就给她来了这样一段相遇,很符合言情小说普遍的设定。银行业务很忙,长长的队伍,她郁闷的排着长队。忽然,眼前一亮,一个身着名贵套装的男子走进了她的视线,那一刻,章瑾心潮澎湃,也差点犯了花痴。工作人员领着他穿过人群,往贵宾室走去。章瑾一向挺鄙视这种人的,那一刻,她只觉宋迟帅,帅呆了。
当然,等她年纪渐长,经历丰富,能够沉着处理各种突发情况后回味这一幕,她总结了这样一句话,只怪那时太天真,社会经验太少,以为拥有一副好皮囊就是天使,其实那是恶魔。
言归正传,她看呆了,心砰砰地跳,就连填写单子时,手竟然轻微的发抖。章瑾想,你还能再没出息点吗。事实证明,她真的很没出息。办业务的过程,她的眼睛一直瞄着那个贵宾室,办完业务也没见他出来。
无论如何今天也要跟他搭上一句话,章瑾为自己找了个非常好的借口,等他出来就迎上去问他伤痊愈了没。打定主意,便在银行门口等。她的心没外表看起来镇定,为了缓解紧张情绪,她不停的来回走动。
宋迟出来时,她只觉自己的脸部肌肉都僵了,话也说的结结巴巴,“那个,宋先生,你的伤好了吗。”
宋迟微眯着眼,疑惑地望着她。
他不记得她,这很正常。她提醒:“一年前,你出了车祸。”
章瑾紧张,没发现宋迟眼色一沉,音调也是沉沉冷冷的,“你就是那个撞了我一走了之的人?”
章瑾愣了一下,一走了之?她是被强行带回去的。章瑾根本就忽略了前半句,只关心他的伤。
“承蒙章小姐关照,我的伤早就好了。”
章瑾还想说什么,宋迟扭身就走,等她反应来时,他已经坐上车,驾着离开。
后来,也有幸见过他几次,都是她陪着韩素去参加无聊的饭局,他有一个固定的女伴。章瑾很沮丧,初恋还没开始就夭折了。不过她是乐观的人,高三学习压力重,已经分不出心思来想念那个人。直到上了大学,一次朋友们的聚会,有人说起宋迟。仅仅一个名字,埋伏心中的火种再次燃起了希望。
她想,这也许就是爱情,不死不灭。
故事说到这里,章瑾收住话音。关东听得心潮起伏,追问:“后来呢。”
“后来?”章瑾无奈摊手,“妾有情郎无意吧。”
“你和他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关东问。
章瑾表示不知道,或许有吧。她笑着反问:“关大律师,我严重的怀疑你的职业专攻问题。”
“我只为你抱不平。”关东讪笑。
章瑾抬手揉了揉额,幽幽一叹:“其实想来想去,我对他顶多只算得上单恋,单恋怎么企图得到回应。还好他回应不及时,不然我那颗少女芳心早被蹂躏千百遍了。”
关东:“……”
时间总那么飞快地流逝,关东送她回去时,在她住的小区楼下,居然看到宋迟坐在路边抽烟。她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真的是他
关东问:“要我开进去吗。”
章瑾想了想,如果在这里停车,反而显得她心虚。她很豪气地指挥:“开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台风,断电断水,于是,今天终于回到文明世界了,感觉好光明!
这章完,明天继续更!


、第三章:错的时间错的人(六)

下车往回走,宋迟沉声责问道:“把洁洁扔家里,跟人约会玩得可好?”
面对气势汹汹的他,章瑾气短。不加班,没特殊情况,她也是一下班就往家赶的。曾经她也有提议请保姆,韩素不答应,她只能尽力分出时间。
“知不知道洁洁还小,你考虑孩子的成长和教育问题吗。”宋迟越说越激动,脸色也愈发难看。
“这情况也极少发生,今晚例外。”她尽力调息,忍着一腔愤火。她对自己说,宋迟之所以责怪她,也是有情理的,洁洁两岁不到,她工作忙,白天就没机会带孩子,唯一能够与之相处的晚上,她也时有应酬,或者加班。她没得选择,生活所迫。好不容易准点下班,却和朋友‘约会’。现在姑且称为约会,宋迟心里肯定这样想。如果她是宋迟,也会生气和愤怒。
“少吗,你什么时候不加班不应酬准时回家带孩子你就不叫章瑾,工作比洁洁还重要?或者约会比洁洁还重要?”他句句指责,字字来自肺腑。
章瑾证了许久,才抬头正对着他,笑了笑,“你别混淆视听,从有洁洁那天起,你有尽过一天的责任吗。洁洁出生到现在,是谁挣的奶粉钱。你以为我想加班你以为我愿意应酬,可我没选择,为了讨生活,我只能不断地去适应。宋迟,我不是章瑜,我没有男人,我只能靠自己。”
他定定地看着她,缓缓地说:“对不起。”
闻言,章瑾长长地吸了口气,昔日种种如潮水般袭上心头,心痛至极。她努力地站稳,视线中的宋迟已有些模糊。
呵……千等万等,等来一句道歉。章瑾眨了眨眼,头扬的高了一些。
“对不起。”他重复,嗓音压抑:“只要你愿意,我会补偿……”
章瑾打断他:“我不要你的补偿。”
“你知……”
“洁洁是需要父爱,可也并非你不可。我知道你心有所属,至你走后,我就从来没盼过你能回头。宋迟,我承认我嫉妒过她,甚至还诅咒你们客死他乡再不回来。你说我歹毒也好,恨我无耻也罢,对我的生活造不成任何影响。我发誓,此生我就是想拖着你,把你绑在这个无爱的坟墓里,让她做一个永远的小三。所以,你寄回来的那份文件,我毁了。”
“是我对……”
“是,是你对不起我,是你们对不起我。你爱她,为什么要把我也拖下水,就因为她恨我妈妈,所以作为韩素女儿的我就该有此一劫么。”
一阵凉风急速而过,也不知吹熄了哪家的烛光,卷起了谁家的帘子,映出他情深意切的苦楚。章瑾想应是幻觉,他是宋迟,弃她如敝屣,怎么会对她有情愫。他的痛苦,也只因提起那个人,为那人而起。章瑾用手覆住自己的眼睛,不想再看他,转过身,尽量让语音听起来平静些:“我这一生最大的错误就是爱上你,可是就连那错误也被时间挥霍得所剩无几。请你放心,以后我会尽早回来。”
她醒来,几家灯火照着室内,头部的疼痛比不过心上的伤。今晚那番话,耗尽了她所积攒的力气。
她竟不知道,毒舌的宋迟今晚被她驳得一句话也说不完整。她怎会不知道,这些天来他放低姿态,处处忍让,只因愧疚。他对她的愧疚,他想补偿。
砰砰地敲门声,韩素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小瑾,醒了吗,饿了吧,我熬了粥起来喝吧,别饿着自己。”
章瑾捂着眼,心想自己还真不争气,明明说好不再为他流泪,他一句对不起,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掉落。她坐起来,闷声对外说:“我知道了。”
她听见门外长长的一声叹息。
她在床上呆了很久,肚子饿得咕咕噜噜地叫,可她就是不想动,只想就这样躺着,只想这样的夜晚无限地延长。
她想起了那个夏夜,他载着她去离城区很远很远的一个小镇看花灯。涓涓流水,熙闹的街角,叫卖的老爷爷。她央求他在花灯上写下她的名字,他似迟疑了一下。可那时她沉浸在恋爱带来的喜悦中,只当那一瞬的迟疑皆因他大男人主义作祟,不暇多想。他写下他的名字,章瑾才在他名字下一笔一划添上自己的,小心翼翼地放进河里。她许下了一生的誓言,却不想那晚的风过猛,那盏灯还没随水流飘出两米扑哧就熄灭了,连着千万光辉的天宫也骤然一暗。
昔日种种,是伤是痛,明明灭灭。
这种时候,窗外最好飘着几滴雨,配上几声闷雷更符情境。正当她思至伤心处,忽闻一阵饭香,把她的魂魄从九沼地狱拖了回来。
她眼见之地竟都模糊,那个眉目清朗,目如星辰的宋迟,摆出完全不符他形象的姿势低俯着身,手里端着一个碗碟,眼睛似有些湿润。章瑾想,也许是自己的幻觉。
他看着她,眼中情愫万变,“堂堂的章老板因我几句话就气得不肯吃饭,这也太娇气了罢。若被人知道,以后你还怎么立足树威。”
方才还觉得他眼睛湿润,还撩起了她心中细微的涟漪,这才几秒钟苗儿都没成型就已被扼杀致死,果然不能对他抱有希望。
章瑾吸着气,捂着胸气虚道:“随你怎么说罢,我是无所谓,挣钱的手段千万种,这种行不通就另想一种,总有一条路通到罗马城。”
“哭了半晚也该哭累了,先把粥喝完再哭,不然哭晕过去还道我虐待你,虽说报复了我……”
章瑾顺了气,很想把他千刀剐万刀跺了。
“我知道你钟情于我,也得先把粥喝了,饿死了便宜他人,阎王那也没得伸冤。”
“宋迟,你脑袋被门夹了吗。”
宋迟回头朝门的方向看了看,淡淡地说:“三个我也夹不住。”
“你的章瑜是不是快死了。”章瑾忍无可忍。
“我以为你很聪明,总拿他人来为难自己实在愚蠢。章瑾,何苦呢。”
章瑾吸了吸气,觉得此刻的宋迟太过于危险。她宁愿他摆出凉薄的姿态,也好过不温不火。她问:“那好,我问你,你喜欢我吗。”
宋迟低眼,拨了拨粥,“温度正好。”
“你看,你连喜欢我都不肯,现在这样天天出现在我面前,你不倒胃口吗。宋迟,你说我为难自己,你何尝不也在为难自己。”
许久,他淡淡地道:“我恨你……”
像是一根针扎进心底,见不到多疼,神经不受控制竟有些抖。
他说,他恨她。
章瑾想,终于不止她一个人在恨,原来他亦恨着。
章瑾下床,背对着他,尽量让自己的嗓音不那样抖,“很好,我们也算扯平了。”
脑子呼啸着他那句‘章瑾,我们两清’,她想,捆绑着他们的那张纸还在,永远也就不可能两清。可今晚,她忽然觉得,倘若后半生都这样浑浑噩噩地为他而活,她真的是不如死去算了。
流了半晚的泪,换得一个决定,值。
“宋迟,我放过你,我们,结束。”
哐当一声,碗摔倒地毯上。
这一声,同样扎到了她心底。
原来,结束并不难,只是不甘心,只想着自己那么爱他,他怎么就不爱自己。现在忽然明白,爱恨果然一念之间。
可惜,上天忘了把秤杆往爱一方便宜,他对她便是无尽的恨。
也好,她也恨他,如此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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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睡得晚,今天一天头疼得厉害。林霄还带来坏消息,漳州工程再遇波折。林霄郁闷,“章姐你说为什么啊,这几次三番反复无常,特么的故意来消遣我们玩儿吧。”
章瑾同样郁闷,揉着眉催他,“你做一份报价表给我看看。”
“开标时有比我们报价低呢。章姐,你说是不是有人故意整我们啊。我还听来一个不靠谱的消息,费总要调离我们市。”
“有这回事?”章瑾也很惊讶。
“昨晚我和我姐夫吃饭,他提了一下。”
“我知道了,你先忙,你把标书做好,其他的我来想办法。”
这个想办法,他们都心知肚明。林霄点了点头,又瞧了她一眼,“章姐,昨晚又应酬了?”
“怎么了。”章瑾诧异。
林霄指指脸,“头痛吗,我那儿有药。”
“谢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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