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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江湖飘零客-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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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邦闻言惊问道:“你你……姑娘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对在下的事知道得如此清楚?”

    白衣女子幽幽一叹,宛余当日江边,不胜伤感地道:“这你又何必问呢?”

    周邦一愕,急忙又道:“姑娘,看情况,你对在下的事是清楚的,缘何对在下打起哑迷来?”

    白衣女子并不作声,良久方道:“这些事你迟早都会知道,现在还是养伤要紧。”

    周邦心中一叹,情知怎么问都不会有甚结果,只得暂且作罢。

    白衣女子莲步轻移,到外面拿了一小碗粥,递到周邦面前,道:“吃些东西吧,你已两天没吃东西了。”语声甚是温柔。

    周邦心中一荡,忙挣扎坐起来,只觉背上腿上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痛楚,当下也强行忍住,并不哼出一声,左手不知何时被一条白色的带子绷住,围住颈间,带中隐隐还有血水渗出,见白衣女子将碗递来,只得震抖着用右手接了,只是左手伤得甚重,却是无论如何也拿不了碗中子。

    白衣女子见此情景,娇面一红,笑道:“都怪我粗心,忘了你左手受了伤,我来喂你罢。”

    周邦慌得右手乱摆,险此将粥了出来,口中连连道:“不、不在下自己来。”

    那白衣女子嗔了他一眼,旋即柔声道:“你左手受伤,如何能够自己吃,同是武林儿女,你也不必太拘谨了。”

    周邦口中连连道是,只感到白衣女子迫人的目光正射向自己,不由得满脸通红,暗道一声:“惭愧”。

    白衣女子纤手挥动间,小嘴轻轻呵去热气一口一口地喂给周邦。但闻幽香扑鼻,沁人欲醉,大是舒服受用,眼看一碗将尽,只觉如此吃法,未免大快了,眼中竞流露出不舍之意,有白衣女子在身边便象置身云端,一丝儿力气也提不起来,心中只恨不得伤势再重一些。

    白衣女子见他如此神态,娇面立时绯红,便象喝了酒一般,低头走了出去,周邦呆呆望着她啊娜的身形,不觉痴了。

    如此月余,周邦得那白衣女子悉心呵护,伤势好得极快,而这月余的生活,却也风平浪静,白衣女子小出数次,必定带回一些江湖中的讯息,还有大堆有益伤势的药物,周邦自是感激,交谈之中,也不似以前那般别扭了,只是数次问及白衣女子芳名,白衣女子总找开话题,轻轻带过,面对如此美貌女子,周邦自不免产生爱慕之情,面白衣女子总是躲躲避避,似有难言之隐,神色之中,也有淡淡的忧伤。



………【第一章 昔日黄鹤惹人愁】………

    这一天响午,周邦实在忍耐不住了,待那白衣女子送食物进来,便急急问道:“姑娘,恕在上冒昧,得姑娘相救在下粉身碎骨难报万一,只是在下心中闷了一个哑葫芦,尚望姑娘揭开。”

    白衣女子静静地望着她,忽尔长叹一声,幽幽道:“周…周大哥,容许我这般称呼你么?”

    周邦刹间只觉得脑中一阵昏眩,便宛余置身于冬日的阳光之中,浑身说不出的舒服,简直有点受宠若惊,喃喃地对不上话来。

    那白衣女子幽幽一叹,神色似不胜酸楚,轻声道:“我知道我不配叫你作大哥,只是我们相聚的时日不多!”

    周邦这才悚然惊醒道:“姑娘何出此言?在下身负血仇,况唯一的亲人姐姐今又下落不明,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聚,姑娘如此称呼,实令在下受宠若惊,再说,在下非常愿意听你,这般称呼,便是叫一千世,一万世,在下也…。

    猛然觉说漏口,脸上不禁腾地红到脖子。

    白衣女子深深地了周邦一眼,忽尔一字一句道:“我便是七阴教主座下的香主“白影”。”

    周邦脑中轰隆一声,恰如晴天打了个,噔噔噔连退了数步,口中惊道:“你……?”

    白衣女子神色颇为惆怅凄凉,冷冷道:“你放心,我不会杀你,也不会阻止你去报父母大仇,只是以你现在的武功,别说报仇,连自保尚嫌不足。”

    周邦惊魂稍定,却怎么也料不到眼前这个娇滴滴的人物,竞是数次将自己从鬼门关拉回来的救命恩人,数次死里逃生的境象如闪电一般从脑际掠过,竞有点茫然不知所措。

    白衣女子又道:“七阴教教主武功绝顶,连武林数大掌门人联手围攻,尚且斗他不过,少林寺的大和尚身受内伤,一清道长武功全废,你,哼,如可是我师父敌手?”

    周邦一听之下,比之刚才吃惊更甚,失色道:“什么,他,他竞然是你师父?”

    白衣女子傲然道:“不错。”

    周邦忽然仰天哈哈大笑,沧然道:“那也甚好,在下自忖不是那七阴教主之敌,不免送死,万世铭那厮既然是你师傅,在下能在姑娘掌下受死,却也已略尽人事。”

    白衣女子眼眶一红,便要掉上泪来,柔声道:“你既知并非师傅对手,难道还非报仇不可么?

    周邦面容一肃,凛然道:“父母大仇不报,枉为人子,在下自知非人敌手,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姑娘说得诚也多余了。”

    白衣女子长叹一声,娇面充满抑郁。

    周邦一顿,又朗声道:“姑娘屡次令在下死里逃生,在下自知难以报答,如此,便请姑娘斩草除根吧!”惭惭大言,大有视死如归之概。

    白衣女子娇躯一震,声道:“我,我不会杀你的。”

    周邦淡然一笑,道:“在下的命是姑娘所赐,姑娘如要拿去,在下也无话可说。”

    白衣女子娇躯颤抖,泪水籁籁直流,指着周邦道:“你…你…。”

    周邦双目如刀,逼视着白衣女子,默不作声。

    两人相对无言,许久,白衣女子才长叹一声,幽幽道:“我如要杀你,还用得着等到现在么?”

    周邦一耸肩“哦”的一声:“愿闻其详。”

    白衣女子轻声道:“如果那时杀了你,你姐姐的仇谁来报?”

    周邦面色大变,忽尔一把揪住了白衣女子衣领,双目喷火,厉声道:“什么?你说我姐姐什么?那神情,便似疯了一般。

    白衣女子被他一把抓住,刹间如象触电,反手一巴掌,啪的一声,把周邦拍出几步远,青脆玲珑的在脸上留下了五条活色生香的指痕。

    周邦一愕,反而冷静了下来,喃喃地,不知在说些什么,忽然又厉声道:“你说,我姐姐怎么啦?”

    白衣女子似乎也呆住了,呆呆望着自己的纤掌,娇躯颤抖不已,听周邦厉声发问,哼的一声,转身就走。

    周邦快步用身体一挡,大声道:“你不说出来,休想离开这里半步。”铁塔一般,将门给挡了个结结实实。

    白衣女子脸上露出了惊恐之色,一步一步后退,吃惊地望着他。

    周邦忽然心头一软,柔声道:“姑娘,我姐姐怎么啦?”言声轻柔,已是哭了出来。

    白衣女子惊魂稍定,半响方道:“你…你…她死了…他也死了!”

    周邦又大声问道:“他是谁,是不是邹应龙,邹大哥,说完这一句,人已有些支持不住。

    白衣女子定下神来,向周邦点了点头。

    周邦浑身一震,碰的一声跌坐在地上,喃喃道:‘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他们怎么会死………?

    白衣女子忽然冷哼一声,冷冰冰的道:“邹应龙这个狗贼,简直人面兽心,你姐姐那日被李嘴拍了一掌,已受了极重的内伤,却不料临终之时,还受那厮污辱,本姑娘虽是魔教中人,亦觉惨绝人寰,一剑把你的邹大哥给剁了,你要与邹应龙报仇现在还来得及。”

    周邦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一时面对此噩耗,已是欲哭无泪,坐在地上,久久不动,便象一堆塑象一般。

    白衣女子冷冷地瞧着他,良久并无反应,心中一软,走近周邦身前,温柔道:“你伤势初愈,我并非有心刺激你,只是见你年来一直被蒙在鼓里,颇觉不忍方不得不告诉你。”

    周邦哇的吐出了一口淤血,静静地问道:“经过是怎样的。”

    白衣女子瞟了他一眼,若有所思,轻声道:“那我与师父等人失散,被武林二老的长剑刺伤,一番剧斗后,经过一处荒树林,正惊魂初定,一眼正瞧见那事儿……。

    白衣女女娇面忽然一红,似难于启齿。

    周邦神以木然道:“请你说下去。”

    白衣女子嗯的一声,又道:“我听那女子哼声分明已受极重内伤,一时震怒,才飞剑杀了邹应龙。‘‘你为何不先弄清楚。”神色之中,似是怒极。

    白衣女子也怒道:“你,你叫我如何弄清楚?”一怔之下,娇面更红霞密布。

    旋即又接着道:“那女的悠悠醒转后,见此景象,又晕了过去,我救醒后,她便断断续续地交待了经过,说她早已知道邹应龙不是好人,只是冤孽,瞧他神色,隐隐似有欢喜之意。

    后来她知道我的身份,劝我不要助纣为虐,我见她只剩下一口气,便劝她有什么未了之愿,她便说唯一的心愿便是要求与姓邹的合墓,并说还有一个失散的弟弟,托我照顾一下,并要我转告她弟弟,不要报仇。

    白衣女子简略地说完,怔怔地望着周邦。

    周邦傻了一般,呆呆地坐着,忽然大跳而起,哈哈狂笑,夺门而出,转眼间去得远了。第一回完



………【第二章 三尺光芒慰羁旅】………

    第二回三尺光芒慰羁旅31—69页'白衣女子幽幽一叹,轻声道,“可怜的冤家。“

    白云苍狗,岁月悠悠,两年弹指一挥间,桐柏山庄的梅花在寒冬腊月之中,盛开更艳。

    寒风凛冽,如剑如刀,雪花飞舞,飘飘扬扬。

    那雪地里,一个虎背熊腰的青年人,正剑光霍霍,漫刺风雪,只见他一袭衣裳,腰里束带,凛冽寒风之下,更显英姿勃勃,手中一把长剑,一忽儿向东,一忽儿向西,指南打北,既有悠扬曼妙的姿态,更有剑探四方之威,嚓嚓声中,数朵寒梅,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剁成越来越多的碎花絮末,迎风飘扬,恍如春天那色彩绚丽的花蝴蝶,狂恋艳花,刹是好看。

    剑光错落间,那青年人击剑舞歌道:

    弹铗西来路,记匆匆,经行十日,几番风雨,梦里寻秋秋不见,

    秋在平芜远树,雁信落,家山何处?万里西风吹客鬓,把菱花,

    自笑人如许,留不住,少年去。

    男儿事业无凭据,记当年,悲歌击楫,酒酣箕踞,腰下光芒三尺剑,

    时解挑灯夜语,谁更识,此时情绪?唤起杜陵风月手,写江东渭北相思句。

    歌此恨,慰羁旅。

    歌声尽处,剑光散尽,青年人呆呆兀立寒风中,似有所思。

    这一首南宋时刘过的贺新郎

    ,足以说出了青年人此刻的思想,是啊,家在何处?何处是家?虽没有当年刘过的“悲歌击揖”,也没有刘过“劝诸路师臣,致力恢复中原”,的抱。但一身血海深仇,岂能尽遗他乡?

    “家山何处”?还有家吗?难道真的只有“歌此恨”慰旅吗?

    青年人倏地将剑轻吐,长剑尽没于假山石中。

    忽尔场中多了两位红光满面的老人,其中一个叹息道:“白老头,邦儿两年来文武俱大进。老夫并没有说错,邦儿确是个可造之才“。

    白老头头上头发尽白,与另一个老头儿大是相异,由此推知,恐怕名字便由此而生的。

    白老头哈哈一笑,朗声道:“剑老头,这还用得着你说么?白老头的眼光,岂会瞧错人?邦儿他日的盛就,当远在你我之上”。

    不说也知道,这两个红面老头,便是名震武林的桐柏山“武林二老了,而那被称为“邦儿”的,正是身负血海深仇的周邦。

    周邦眼见师父来到,忙运力抽出长剑,拱手道:“两位师父好”!

    白老头与剑圣微一点头,算是应了,目光却惊异地扫视着地上的一地残花。

    剑圣须呵呵一笑,赞许地道:“邦儿,你的剑法练得怎么样了”?

    周邦先是一愕,顺剑圣目光瞧去,忽尔惊喜地道:“师父,三尘绝剑,徒儿练成了”。

    白老头微笑道:“这么说。”“四面楚歌剑法,你恐怕也练得差不多了吧,以你现在的内力,要练成以“三尘绝剑”为基础的四面楚歌剑法,恐怕也是信手拈来,何况有本门修罗、天罡两项一阴一阳神功作辅,应该没有差错”。

    周邦喜动颜色,欢声道:“真的”?

    剑圣,白老头齐地点了点头。

    剑圣一顿之后,又道:“邦儿,你要知道,四面楚歌剑法中,多是霸道凌厉的招数,与三尘绝剑中的轻灵动,大异其趣,你练习之时,可有细细揣摩”?

    “徒儿清楚,只是在最后一招中,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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