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厌-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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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之,坚持住,吸收了内丹才有力量去战胜守护灵芝的玄巽大鹏,才能治好你娘多年的病痛。”易席在一旁看到儿子那摇摇欲坠的身体,就知道儿子现在所承受的痛苦有多深。
易剑之现在确实已达到身体的极限了,冷和热现在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伴随着忽冷忽热,身体各个经脉就像被蚂蚁咬着一样,奇痒无比。听到爹的话,想到娘的病,不禁一股毅力从渐渐模糊的意识中升起。
“我一定能行的,我要坚持住。”易剑之暗暗告诫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不适的感觉终于渐渐消失了,易剑之再也撑不住一下晕了过去。
易席急忙将易剑之扶起,不禁感到一阵欣慰,一颗修炼了一百多年的蛇内丹肯定被吸收了三四成了,余下的只能待以后慢慢吸收了。
张纯阳还在那不停地滚着,地上的蛇血早就干了,而他却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此时他只觉得身体好难受,热得受不了,那种热有点令他发狂。易席照着还在地上翻滚的张纯阳就是一脚,“滚够了没有,没有滚够就继续滚,滚够了就起来打坐抵抗蛇血的热气。”
张纯阳一听,立刻爬起来盘膝打起坐来,心里不禁低咕道:你以为我想滚啊,我是被热得受不了,滚一滚地上至少还有一点点凉气传过来。
易席再看向曾小纯,只见曾小纯一直盘膝坐着,一双凤目紧闭,双唇正吸收着来自蛇胆的燥热,衣服也早已被汗水淋湿,看吸收来差不多了,曾小纯缓缓站起身,将蛇胆小心地收起。
这时旁边的蛋壳好像有点动静了,不断传来轻微的碰撞声,曾小纯知道小蛇就要孵化出来了,不由得好奇地看着蛇蛋,不多时蛇蛋被从内到外被咬开一个大洞,一个小小的脑袋伸出蛋壳,接着蛇身也从蛋壳里钻出来,只见这条小蛇大约有一尺来长,只有拇指粗,全身水淋淋的,肤色就像水晶一样通透,身上显现出七彩的蛇纹。
小脑袋一下看到正盯着自己的曾小纯,“嘶”地发出一阵愉悦的声音,看来小蛇是将自己出生后第一眼看到的曾小纯当成了自己的亲人,小蛇在地上更是不停地扭动着腰身向着曾小纯示好。
曾小纯看到小蛇这么可爱,心里一喜,将蛇胆取出放到小蛇面前,小蛇看到有吃的也不管是什么,钻到蛇胆缝隙处朝里面吸起来。不多时,蛇胆竟然被小蛇吸掉一大半,小蛇吸收了一大半的蛇胆后小肚子涨鼓鼓的;七彩的花纹更显得明艳生动了。
第二百二十章
曾小纯看到蛇已经吃饱了,将它放在自己的衣服口袋里,现在小蛇已将自己当成亲人了,也不担心它会跑掉。
张纯阳满身蛇血,坐在那热得直发抖,曾小纯莞尔一笑,走过去将余下的蛇胆放到张纯阳口里,张纯阳正热得发慌,这时有东西放在口里,以为是止热的,连吞带咬,将整块余下的蛇胆咬到肚子里面去了,
曾小纯哪见过这么吸收的,自己只吸收了不到一半就热得不得了而停止了,而张纯阳居然一口就咬掉那么大块。
蛇胆进入肚子里,张纯阳立时发现不对劲,这根本不是什么止热的!吃了这块东西,身体里面原来快消散的燥热竟然一下升腾起来,比刚才更加猛,来不及多想,张纯阳急忙运功抵抗。一缕缕白烟从他头上冒出,
“快看,纯阳哥头上有白烟昌出,是不是席叔叔讲的三味真元啊。”曾小纯张开大嘴,吃惊地说道。
“不是!绝对不是,三味真元是纯白色,而纯阳头上的烟是灰色的。”易席也觉得奇怪,摇了摇头。
只有张纯阳自己才知道那是自己热得冒烟,哪是什么三味真元啊。
“席叔叔,剑之哥没事吧?”
这时曾小纯看着地上的易剑之,只见易剑之仍旧躺在地上晕睡着,不禁关切地问道。
易席笑了笑说,“没事,休息一会就会醒过来的。对了,你吸收了蛇胆后有什么不适的没有?”
曾小纯回答道:“没什么不适啊,刚开始有点发热,后面就好了。浑身上下出了一身臭汗后,感觉身体比以前轻了许多,看东西都觉得特别清晰,精神力也旺盛了一些。”
易席笑了笑说道:“其实不止这些,你全身上下都被这条得道的蟒血淋过了,蛇血已深入到你的皮肤了,所以你对于一些普通的毒物有了一定的抵抗能力。其次,因为蛇血属温凉性质,对于改造身体强度有一定的好处,尤其是这种修炼上百年的蛇类更是作用明显。”
“你手上的那条小蛇我看不出来它的本质,总觉得同大蟒有些区别,当然你既然答应要好好照顾它,那么你就应该尽责,这条大蛇的尸体我先收好,回去用蛇皮帮你们三人各做一套衣服,普通的刀剑就很难伤到你们了。”
说着易席拿出那个布袋子,对着蛇的尸体念了一句奇怪的口诀,蛇好像被口袋吸收了一样,居然凭空不见了。曾小纯看到这一幕嘴巴半天也合不拢。
“水”!易剑之幽幽醒过来。
易席看出曾小纯的惊讶,对着曾小纯说道:“我们先找水给剑之喝,晚些再向你们解释。”
二人在不远处找到一条小河,曾小纯用荷叶包了一点水给到易剑之喝。易一乐喝了这一小口水后,渐渐地有些知觉,只感到四肢酸软,腹中现在仍然有忽冷忽热的现象,
张纯阳这时也清醒过来,也是说口渴要水喝。
“大家身上全是汗和蛇腥味,今天看来是回不去的了,都到前面的小河边上洗洗吧。一会再找地方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出发去找那灵芝了。”
曾小纯扶起张纯阳,易席也扶着易剑之走到河边,易席将易剑之的衣服脱了拉到河里,曾小纯却不知如何是好,总不能让我帮张纯阳宽衣解带吧,这家伙沉地像头猪一样,同样是吸收了蛇血和蛇内胆,曾小纯自己觉得没什么,张纯阳却像只死猪一样,现在只有喘的气没有吸的气了。其实张纯阳吸收的蛇血比曾小纯多一些,而且那个蛇胆被他直接咬进肚子更是如被火烧;强行吸收效力过猛。
这时易席走过来,“小纯,你先在附近捡点柴和,我们晚上要在这过夜了。你一会再来清洗吧。”
曾小纯正不知如何是好,一听易席的说话正求之不得,
易席顺手将张纯阳的衣服脱掉,也扔进河水里面,终日不见阳光的河水非常的凉,二个少年在河水里面泡着,觉得舒服极了,刚才的炙热火烤的感觉慢慢地消失着。二个人的精神和体力也在河流的流淌中慢慢地回复着。
“咦,小纯你怎么不下来洗洗,你身上也全是血腥和汗水啊。”易剑之冲着还在忙捡柴和的曾小纯叫道。
“唔,唔,你们先洗,一会我再洗。”曾小纯略带羞涩的回答道。
易剑之穿好衣服走到曾小纯面前:“小纯我们洗好了,你去洗一下吧,我来捡柴和吧。”
这时天已经渐渐地暗下来了,曾小纯走到河边,看到四周黑漆漆的,有点害怕,“剑之哥,你过来。有点黑,我害怕。”
“你在这守着,我下去洗洗,你转过身去,可不准偷看哦。”曾小纯说道。
易剑之不明白,你洗澡有啥好看的呢,我为什么还要偷看?不过想起爹说的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话,还是将身子转过去背对着曾小纯。
只听见悉悉嗦嗦的脱衣声音。然后就听到“咚”的一声,想必曾小纯已下水了。
夜静静地。森林里面不时传来一些不知名动物的叫唤声。
张纯阳已经升起火,易席则在附近打了二只野物过来烤着了。
过不多时,在水里洗得正舒服的曾小纯忽然感觉到脚下面有什么东西在动,好像在钻自己的脚心,用手伸下去一摸,!一条长长的软绵绵的蚂蝗在自己脚下面,已经有小部分身体钻到脚心里了,一时吓得魂都没有了,急忙大叫一声朝着岸边易剑之处跑去。
易剑之听到曾小纯大叫,以为曾小纯遇到什么野兽怪物之类的,赶紧转身准备冲过去,刚一转身就感到一个光溜溜的身体一下抱着自己,“剑之哥,水里面有好多蚂蝗,我脚下面也有一只。”
易剑之只感到二团柔软的肌肉紧贴在自己胸口,奇怪了,小纯的肌肉确实很发达,改天一定得问问是怎么练出来的。
曾小纯被吓得抱着易剑之,一下想起了什么似的,急忙将易剑之推开去拿旁边的衣服穿上。
“转过去,不准看!”曾小纯只感到自己脸颊一阵发烫,心里面就像一只小鹿在到处乱撞一样砰砰地跳着。
“嗯。那个,那个小纯你没事吧。”易剑之转过脸去,心里面没来由地觉得一下想起刚才抱着曾小纯时那种光滑滑的感觉。一种异样的感觉升起。
曾小纯穿上衣服后,顿觉得羞愧难当,“嗯,嗯,没什么了,你快过来帮我看下我脚心的那只蚂蝗。”说着就坐到草地上,将左脚抬起来让易剑之帮忙看蚂蝗。
借着淡淡的火光,易剑之看到只见曾小纯裸露在外面的一半象牙般洁白的小腿,不禁一呆,竟忘了看脚心的蚂蝗了:小纯的腿怎么这么白?平时倒还真没有留意。
曾小纯见易剑之看着自己的脚半天也不发话,一时脸红得像苹果一样,轻声的问道:“剑之哥,你怎么了啊,我脚上的蚂蝗怎么样了?”
“哦,我看看,我看看。”易剑之一下惊醒。
易剑之抓起曾小纯的脚掌只见上面有条长长的蚂蝗,只见蚂蝗的前面一截已经钻到脚心里面去了,农村的孩子都有遇到过蚂蝗,易剑之所以并没有直接将蚂蝗余下的半截拉出来,而是在曾小纯的脚心位置轻轻拍打。
曾小纯被易剑之抓着脚掌,心里面说不出来的味道,那种感觉非常奇怪,随着易剑之不停的拍打,心里面也犹如拨浪鼓一样上下起伏着,脸蛋早就红透了。
“剑之哥,你对我真好。”
听到曾小纯那不着边际的话,易剑之笑了笑,一抬头,就看到曾小纯那双凤眼盯着自己,而曾小纯那双洁白的脸蛋更是被淡淡的红光映得通红,不由心里一紧,急忙将脸转开。
“你都叫我剑之哥了,照顾我们的小纯妹妹是应该的嘛。”
曾小纯听到这句话,盈盈地说道“哦,那你以后要照顾我一生一世哦。”
这时传来张纯阳杀猪一样的声音,“二位好了没有啊,烤的东西我都吃了一半了。”
听到张纯阳的声音,易剑之并没有听清楚曾小纯比蚊子声音还小的说话,只是随意答了句“嗯”!
曾小纯心里面甭提多高兴了,就像吃了蜜一样。冲着张纯阳说道:“马上就过来。你们先吃。”
蚂蝗在易剑之的拍打下,松开吸盘掉落了下来。留下一道淡淡地红色印迹在脚上,易剑之见已无大碍,扶着曾小纯向着易席那边走去。
四个人围着火堆吃着东西,曾小纯则是拿出小蛇玩弄着,不时还拿一小块烤好的肉喂着小蛇。
易剑之想起刚才杀蟒蛇时的情景,不禁问易席:“爹,你那把剑怎么以前没有看到你用过啊,好厉害啊。”
易席早就料到这三个小家伙会追问,淡淡一笑道:“这把剑是以前你爷爷传给爹的,已经十多年没有见过血光了,此剑名”玄空”,长七尺三寸,宽三寸三分,剑重五十斤,千年寒晶所铸,剑带正气,只杀天下妖魔凶兽,所以平时并不用他。”
“爹,我看到你用完就把剑时好像很累啊,你用这把剑杀过多少妖物了?”易席好奇地问道。
只见易席轻轻地一摇头,“对于普通人来讲用这把剑需要耗费太多元力,而爹无能,功力因某些原因失去了十之八九,这把剑在爹手上并没有杀多少妖物,只怪爹无能埋没了这把剑的一世英名啊。”
易席说到这,眼泪已禁不住大颗大颗地顺着眼角流淌了出来。
易席少年时同所有正派修真人一样都有一个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