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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流云飞秀-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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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薛氏掌中的手杖渐渐横在了胸前,她偷眼一瞟正在低眉思索着的文秀,突然从太师椅上跃了起来。拉开了架势,口中厉声喝道:“丫头,‘鸳鸯盏’老身是绝对不会交给你的,你若有本事便杀了老身!”

    文秀一惊,眼眉高挑,展臂护住了刘飞,向后退了几步,嘴角一动,露出一个淡定的笑容,朗声言道:“我知道。婆婆虽然年事已高,却仍然是个武功高手,怎么?婆婆为了一个‘鸳鸯盏’可以不顾全家人的性命吗?”

    面对秀秀最后的质问。薛氏心中也是一动,但她始终觉得如今已是箭在弦上、覆水难收了,于是脚尖轻点,挥舞着手杖飞身上前,口中语速极快地说道:“丫头。多说无益!”

    话音还未落,薛氏手中的那檀木杖便如同长棍一般挂着风声、呼啸着朝文秀他们砸了下来。

    文秀眼疾手快,用力将刘飞推到了角落安全的地方,同时自己灵巧地一侧身,后退了数步,避开了那手杖的力道。罗镇虎一见薛氏动起武来。忙挺身挡在了文秀的身前。

    薛氏一杖打空,却并不收招,只顺势将那手杖一横。直接扫向了罗镇虎的腰间,招式之猛,大有横扫千军之势。

    罗镇虎见那手杖来势迅猛,自己身材魁梧,也来不及躲闪了。索性马步站稳,曲臂在胸前一挡。只听“啪”的一声。手杖重重击在了罗镇虎的手臂之上。罗镇虎一声惨叫,倒退了几步,身子微微一侧歪。

    他只觉得双臂被打得生疼,再抬头一看那檀木手杖,却是毫无损伤。这是怎么回事?罗镇虎不禁心中纳闷,自己雷霆万钧之力,若是一般的木棍,这一挡,早就要断裂开来了,难道说那手杖之中还另有玄机?

    “罗大哥!”文秀担心罗镇虎,忍不住惊呼了出来,随手抄起桌上的茶壶急速扔向了薛氏。

    薛氏并不惊慌,只用那手杖轻轻一挥,便将那茶壶击了个粉碎。而罗镇虎则趁这个空隙再次挥舞双掌扑向了薛氏,文秀也加入战团帮忙,三个人战在一处。

    只是这一次交手,吃过亏的罗镇虎再不敢硬来,只躲闪避让着那跟檀木手杖,一寻得机会便逼近到薛氏的近身,在秀秀的配合下,立掌猛击薛氏的要害。

    “秀秀,小心啊!”躲在角落中的刘飞为秀秀悬着一颗心,不懂武功的他此时也只能在一旁提醒秀秀他们。

    尽管薛氏武功不俗,但毕竟年过七旬,又是以一抵二,时间久了,便有些力不从心了,一个不留神,终于被罗镇虎的掌风扫在了自己的后腰。

    薛氏躬身抢出了好几步,双手扶住手杖,这才站稳了身子。她回头怒视着罗镇虎,心中却在暗自叹道:原来真是岁月不饶人了。

    薛氏樱红的嘴唇微微一颤,掠过一个不易察觉的冷笑,而偏偏这点神色的变化,被细心的秀秀所捕捉。

    秀秀在这丝冷笑中体味的并非冷酷傲慢,却只是一点点的心酸与无奈。秀秀愕然了,她不禁停住了脚步,愣在了原地。而心急的罗镇虎却飞身扑了过去,希望乘胜追击。

    薛氏转头瞟见了文秀的一丝迟疑,心中暗自欣慰,嘴角上不由得挂上了一个深沉的笑容。

    她看也不看上罗镇虎一眼,只将自己的檀木杖重重地在地上一击,只见那手杖上显出了条条裂痕,从那裂痕之中闪出了淡淡的一层金色。

    这是怎么回事?罗镇虎惊诧不已,也不禁停住了脚步。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薛氏神秘的手杖之上。

    薛氏又将那手杖一抖,随着“咔、咔”的几声细微动静,那手杖就像是金蝉脱壳一般,原本的那层檀木外皮便全都脱落了下来,现出了手杖的本来面目:

    原来这一根赤金色的盘龙手杖,杖身上暗刻着一条盘龙。杖头处龙头高挑,雕刻手法细腻,龙目炯炯有神,龙鳞龙须都清晰可见。那条金龙栩栩如生,金光闪耀,仿佛能从手杖之上飞跃而出一般。

    “哇!”秀秀三人皆被眼前的盘龙手杖惊呆了。

    而薛氏提起盘龙手杖,龙头朝着罗镇虎的方向一点,手指扣动手杖上的机关,那龙头口中立刻喷出一团火焰。

    罗镇虎吓了一跳,慌忙一闪身,生怕那火焰蔓延到自己的身上。不过对于暗器机关,罗镇虎见得多了,倒是并不稀奇。他知道,这样的火焰机关,一般不能连发,于是在火焰熄灭之后,又从侧面探双掌袭向了薛氏。

    此时,薛氏早已收回了杖头,见罗镇虎不肯善罢甘休,便又将手杖举起,龙尾对着罗镇虎,手指轻动,触发机关,那龙尾中随即射出了三发硕大的长钉。

    罗镇虎见势不妙,忙抽身后撤,努力转动着庞大的身躯,左躲右闪,这才勉强没有受伤。只是,当他好不容易避开这些长钉站稳后,一抬眼,薛氏却在无声无息间到了他的身前。

    罗镇虎毫无防备,不禁大惊失色。那非同一般的盘龙金杖近在咫尺,这一回看来是防不胜防了。罗镇虎只好硬着头皮再次伸出蒲扇似的大手掌,企图抓住薛氏的手腕,以阻止她的攻击。

    只是薛氏轻盈地飘身一转,便躲过了罗镇虎的两只大手掌。不仅如此,她还用手杖上的龙头在罗镇虎的手背“啪”的一击,直打得罗镇虎“啊哟”一声喊了出来。

    刘飞见状大惊,脸色惨白无光,一双小小的眼睛瞪得溜圆,眼眸中尽是恐慌与担忧。

    “婆婆!”此时,文秀一声高呼,略带颤抖,满含深情。

    薛氏抬眼一扫,正遇上了秀秀那殷切的目光。薛氏不禁心头一酸。

    而就在这时候,窗外同时飞进一人。此人迅速跃至了薛氏的身边,双手搀扶着薛氏,关切地问道:“娘,您没事吧?”

    薛氏转头一看,站在自己身边的正是儿子段天广。而段天广看似搀扶着自己的母亲,实则限制住了薛氏的行动。而罗镇虎赶紧借着这个机会退到了安全的地方。

    薛氏低眉瞟了一眼儿子的双手,冷笑了一声,愤然质问道:“天广啊,谁让你进来的?”

    段天广见罗镇虎已无危险,忙松开了手,尴尬地笑道:“娘,孩儿听着屋中动静不对,故而进来看一看。娘啊,您这是怎么了?如何与文姑娘他们动起手来呢?”

    薛氏眼眉一挑,狠狠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倒也并未出言责怪,只轻叹了一声,转身坐回了原位,口中小声言道:“哼,儿啊,事到如今你还要为这丫头说话吗?她可是来夺走娘的‘鸳鸯盏’的。”

    段天广一听这话,惊诧地望着文秀三人,随后长叹了一声,踱至母亲的身旁,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无奈地言道:“娘,咱们有事慢慢商量,何必动武呢?刀剑无眼,别伤了大家的和气。”

    薛氏狠狠“哼”了一声,侧过头去,不再搭理段天广。她知道,天广与秀秀他们一起相处了多日,是共过患难的朋友,自然交情不浅。

    不过随着薛氏转过头去,她的神情也变得轻松多了,原来大动干戈也并非她所期待的。

    段天广安抚好了自己的母亲,又上前一步,来到秀秀的面前,抱拳拱手,真诚地言道:“文姑娘,不,文大人,若你今日定要带走那‘鸳鸯盏’,老朽斗胆问一句:倘若我段家主动献上那宝贝,可否保得一家人的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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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集 自有道理的判决
    一点心雨:爱因斯坦经常拒绝作家的采访或者画家为他作画,但有一次却例外了。一位画家请求为他画像,爱因斯坦断然拒绝了。但那个画家却恳切地言道:“但我非常需要靠这幅画挣到钱啊!”于是爱因斯坦坐了下来,说道:“噢,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我当然可以让您为我画像了。”爱因斯坦的同情心让他的人格更加伟大,但画家坦率地直陈困难,获得了成功。这种做法反而比花言巧语更能打动人啊。

    第3…143问:生命和钱财,哪个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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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秀一听这话,嘴角一抿,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如三月盛开的山花一般。她不慌不忙地转悠到侧椅前,稳稳地坐了下来,笑道:“嗯,还是段班主知道我的脾气,万事好商量嘛,人的性命自然比那任何金银珠宝都要珍贵多了,对吧?”

    此言一出,段天广无奈的苦笑了一声,微微转头瞟着自己的母亲薛氏,期待着母亲的意见。

    而薛氏则眼眉高挑,不屑地瞥着文秀,盘龙金杖紧握手中,双唇微微颤抖了两下,却只在喉咙里发出了“哼”的一声,沉闷而饱含着深意。

    此时,罗镇仍不敢放松警惕,圆睁虎目保护在文秀的身旁。而刘飞也从角落中仗着胆子踱至秀秀的身后。他见那薛氏似乎怒火未平,于是掩口干咳了几声,不自然地笑道:“呵呵,老祖宗睿智。相信无需多言,自然能明白其中的道理。”

    那薛氏淡然一笑,眯起一双眼睛望着秀秀,冷冷地言道:“丫头。你不抓老身回去吗?倘若你当真是八府巡按,入宫盗宝的大案告破,这可是一件不小的功劳啊!”

    缓缓说完最后几个字,薛氏便微微侧头,狭目盯着秀秀,那目光犀利中带着几分讽刺。

    薛氏身旁的段天广一听母亲这样问。心中一沉,暗道:娘啊,孩儿好不容易才缓和了局面,您为何非要激化矛盾呢?

    他知道秀秀这个巡按虽然是假的,却刚正不阿、执法如山。现下,自己的母亲已经承认是那神偷的妻室,又曾救走神偷、藏匿皇宫宝物,若按当朝律例,这是杀头的大罪呢。

    母亲这样一个问法,岂不是难为秀秀了?段天广想到这里有心上前替母亲解释几句。却被薛氏展臂阻止。他也只好无奈地长叹了一声,深深埋下了头。

    谁知文秀却不以为然地一摆手,脱口答道:“我不会的。”

    此言一出,薛氏和段天广皆是一惊,连罗镇虎都听得莫名其妙,张着大嘴转头望着秀秀。只有刘飞一人似乎并不惊讶。

    段天广感激地望着秀秀,微微颔首,以示谢意。而薛氏却双目圆睁,厉声言道:“丫头,老身无需你的半点怜悯,无论你做出何等判决,老身也绝不会责怪于你。”

    文秀低眉略加思索,随后站起身来,神色庄重地说道:“婆婆,作为八府巡按。我不抓您回去,并非出于怜悯之心,更非顾及与段家的交情,我自有我的一番道理。”

    “哦?老身洗耳恭听。”薛氏颇感兴趣地探身言道。

    文秀回身与刘飞交换了一下眼神,刘飞鼓励地朝着秀秀微微点了点头。文秀知道。刘飞是在支持着自己的这一决定,心头一暖,莞尔一笑,转回头来,浅笑着言道:

    “那‘翡翠鸳鸯盏”的确是段戎从皇宫里偷的宝物,但皇宫里的那些个宝物又是从何而来呢?恐怕有一些是地方官吏们从民间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吧。”

    一听这话,段天广抑制不住心头的仇恨,双拳紧握,颔首言道:“不错。”

    文秀低垂下眼帘,声音轻柔地继续说道:“我已经派人调查过了,那‘鸳鸯盏’原是婆婆您的家传之宝吧?”

    段天广再次大吃一惊,讶异地望着秀秀,脱口问道:“啊,这些姑娘都知道?”

    而薛氏倒并不惊讶,只平静地望着秀秀,脸颊之上渐渐飘过了淡淡的哀婉之色。

    文秀偷眼瞟见了薛氏眉眼间的那点伤感,心中也是一酸,竟不忍再说下去,只好干咳几声,转头向着刘飞递了个眼神。

    刘飞会意,忙凑上前来,替秀秀言道:“数十年前,一个镇守西陲的官吏为了讨好朝廷、加官进爵,用卑鄙的手段夺去了薛氏祖传的‘鸳鸯盏’,转而献给了皇上。老祖宗您便是那薛氏一门的后代吧?”

    薛氏听到这里,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了当年自己的父母被那奸臣谋害抄家时的情景,心情一下子激荡了起来。那眯起的眼眸中竟泛起了点点泪光,只是这闪烁在泪光却掩饰不住那充满仇恨的犀利目光。

    此时,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谁都不愿打扰了薛氏的回忆。良久,她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长叹一声,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绪,上下打量着文秀和刘飞,声音颤抖地言道:

    “你们真是不简单啊!当年,老身一家于边疆之地含冤枉死,老身孤身一人侥幸逃脱,亦是流离失所、伸冤无门啊!若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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