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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重生还情记-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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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

“自古有偷香和被偷香。宫容偷了央姑娘的香,央姑娘不是恨的牙痒痒还咬了宫容一口么?”

“然?”

央姬只觉仰着脑袋看他,太辛苦。难怪人思考的时候要垂首扶额,这头仰的愈高,脑袋愈发迟钝。

宫容善心大发的提点道:“宫容今日不偷香。”

不偷香,大晚上蹲那么高的地儿作甚!

央姬也笑:“千岁说的像是央儿盼着你来偷香不成?”

宫容轻拉腰带,白色的锦带翩跹落于她的脚尖。锦袍大开,只剩白单半遮半掩,分外香艳。

宫容是醉了,醉了自然是说什么做什么都不打紧的。

“非也。今日宫容不偷香,而是被偷香。”

央姬蹙眉问道:“千岁是哪里不痛快么?”

宫容讽刺的笑将起来,“痛快?哈哈,痛快?何为痛快?”

宫容癫狂的笑开了,笑的央姬毛骨悚然。还未等鸡皮疙瘩下去,宫容宛如猫一般的呜咽起来。

宫容转脸看她,天上与地下之遥,隔阂成无法跨越的溯流。

“央姑娘给那个臭小孩喂药……”

“央姑娘还给他掖被子盖毯子……”

“央姑娘还温声细语的哄他……”

……

……

“央姑娘那么疼他……”

“非亲非故的就因为他不长命么……”

……

……

“宫容倒盼着不长命的是自己……”

“……如此姑娘便能只疼宫容了么?”

……

……

“姑娘不疼宫容了……”

央姬心疼的不行,却不知该如何安抚,“千岁,央儿上来陪你好不好?”

央姬言罢,便要爬树,粗糙的树皮很快把衣衫刮破。偏生树是一柱擎天顶头才有庭盖,下面光溜溜的连个可搭脚的旁枝都没有。

央姬试了几次都跌了下来。

央姬懊恼的捶了捶,仿佛在捶着他的胸膛,“千岁,是央儿不好。”

宫容何止是委屈啊?

宫容控诉道:“这个臭小孩,拿我的兵权,拿我的封地就算了……我大人大量不跟他计较……”

……

“……为什么连我的女人都要抢……”

一想到那个臭小孩说不准还窝在央姬怀里。宫容满腹的酸水瞬间倾盆。

央姬第一次见识宫容这副样子。他把自个的锦袍扯了扔了,又扯着单衣。

还一脚蹭着枝桠踢靴子。

咳,咳。

宫容只差没扒裤子了。

瓷玉胸膛大开,酒气绯红。踢了靴子也罢,脚懒懒的蹬着,找有毛刺的小枝勾足衣,枝头簌簌作响。

足衣总算被勾了下来。

真是别开生面。

央姬想,他是真的醉了。

有个瓷瓶被抛了下来,央姬刚好接住。

宫容猛然一脸肃穆,命令道:“央姑娘,你把这药服了。”

央姬一个激灵,这喝醉的千岁不会吃错药了吧,这要是给错药了……

宫容又恢复到了冷淡状,居然还拉了拉衣襟,自言自语,“怎么连腰带都没了……”

冷淡的宫容道:“央姑娘现在就服了这药,到明早脸上便会起水痘,届时自然不用伺候十皇子了。”

央姬心里也清楚,这是一个好法子。

这十皇子朝不保夕,她若一直随侍下去,到时候真没了的话,她定脱不了干系……

可是,可是。

可是晚上他还靠在她怀里说自个的娘亲是不是像她这般……

央姬在犹豫。

宫容利诱道:“央姑娘服了这药,宫容明日带你远离京城。”

“就我们两个,你为农妇,我为农夫。宫容让了兵权,让了封地,只要姑娘。”

宫容从不轻易承诺,其间分量可想而知。

央姬心里涩然,却不得不拒绝:“千岁,千岁给央儿时间可好?”

“就因为他才八岁,就因为他朝不保夕,就因为他可怜,对央姑娘而言,宫容没有他可怜,对吧。”他光脚狠狠的踢向枝桠上的毛刺。

“千岁……”她还来不及说。

他打断她,“央姑娘,宫容给你讲个故事。”

央姬预感接下来的故事不是她想听的。

宫容猛灌了好几口酒,玉白的指头都在痉挛,胸膛起伏不定。他拼命的克制。

晌久过去,满月当空。

宫容又回到纤尘不染的小千岁,连声音都是飘忽的。

“央姑娘可曾想过,宫容到底姓甚名谁,家在何方,家人在否?”

央姬呼吸一滞,前世那三年,他就只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千岁,不问世事不染纤尘。

千岁就只是千岁。

宫容嗤笑:“央姑娘莫不会以为宫容是这树里面长出来的吧。”

央姬哑然,只觉咽喉被扼住,说不出话来,就等着他来说。

“我倒宁愿自个是从树里面长出来的。”

悲伤的故事还有无法停止的噩梦,或许从不曾远离。

“央姑娘一定想不到,宫容其实也是有爹有娘的。央姑娘是不是觉得宫容无所不会?比起我的爹啊,宫容还差远着呢……”

究竟是不是差远了谁能知道?央姬只觉宫容已是举世无双。

说到爹啊……

宫容是想说故事的,反而说不出来了。

“罢了,说爹作甚么呢,爹在宫容十三岁的时候离世。爹没了,咱们就说娘吧……”

宫容怪异的笑了起来,“宫容一直怀疑自个是不是从娘肚子里出来的。”

“宫容的娘,怎么说呢,美丽端庄,如皓月高贵,比璞玉精致,比世间的绝大男子还要博学通达。整个家族里没人能挑出娘一丁点的错儿。爹对娘更是情深一片。”

宫容在回忆。这些记忆已然久远。

“宫容眼里的娘,千好百好,就是不苟言笑。”

宫容手背在脑袋下面,闲悠悠的躺着。

“没有娘,也没有今日的宫容吧。宫容一直以为是爱之深责之切。”

“记得六岁的时候我爬树上来着,爬的有现在这么高,被娘发现了,娘就命人把树下面的旁枝全部给砍了,砍的光溜溜的,还泼了油。宫容下不得,娘把所有下人都差走了,任宫容在树上饿了三天三夜。宫容还记得树好粗啊,宫容怎么抱都抱不过来,手脚一滑……”

央姬的心跟着一滑,跌入悬崖。

“爹是不赞成宫容习武的,可是宫容就是拗着性子拧上了。因着宫容怕极了那种感觉。没想到娘还来检查宫容的武艺,第一次带了十个高手汉子,娘说练武不得怕疼,娘还吩咐了谁敢手软就剁了谁的手,结果么……”

“爹身子不好,娘就让宫容不眠不休的抄经文,有次连抄了五天五夜,抄的眼睛都快看不见了……”

“爹说娘就是太要强,爹说娘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宫容都信了,她是自个的娘啊……”

宫容从左脚搭上右脚,再从右脚搭上左脚,闲适的紧。

宫容面对着月光轻笑:“宫容来之前都想好了,一定要把自个说的比十皇子还惨,看来宫容是失策了。”

他是失策了。算了,还是捡重点吧。

宫容这次是抽回了手,两手搁在胸膛上,来回掰着。

“直到十三岁的时候,爹猝然离世。”

宫容陷入回忆。那一晚啊……

“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你舍得废了他?匪玉公子,文武惊才,逢女逐之……”

“正是他是我的亲生子,我尚留他一命,若不是看他还有用处……”

“他可是一脉单传,断子绝孙的话……”

“他是我的儿子,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也由我来割……”

“那一晚,我被自个的娘下了药,被人绑了起来。娘和叔说,我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要割也得由她来割。我才知道,爹都在骗我,哪有什么爱之深责之切,娘恨我,恨不得杀了我。娘说她留着我还有用,就先阉了好了。”

“那一晚,爹尸身未寒,娘就拿着一柄雪亮的利刃,还跟叔讨论说,我都成大人了,该怎么割才能除根……”

“娘说了,要割就要割的干干净净……”

央姬蹲了下来,捂着钝痛的胸口,“千岁,千岁……”

故事到此为止。

宫容反而莞尔一笑,希冀的望着央姬,“央姑娘想好要跟宫容走了么?”

央姬还未说话,宫容翩飞而下。

宫容捡起地上的衣袍,若无其事的穿了起来。

宫容一身酒气,醉眼分外明亮,摇曳着狡猾的笑意。

宫容很快穿好袍子,专注的束腰带,“央姑娘当真信了?”

他很是遗憾的叹息:“宫容今晚又是色/诱,又是利诱,连苦肉计都使出来了,还是姬门出来的女子聪慧,没被宫容骗到。日后宫容再也不小瞧姑娘的脑瓜子了。”

宫容敲了敲她的脑门,一把夺去她手上的药。

“行了,这里面可不是能出水痘的药,而是……”

宫容凑近她,邪气道:“宫容本盼着央姑娘吃了这药,陪宫容一度*呢……”

他到底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

宫容转身要走,她哽咽道:“千岁……”

“何事?”

“央儿陪十皇子一程,陪千岁一生。”

她一把从他的背后抱住他。

……

……

“央儿恨不得做千岁的一只狗,可以理所当然的黏你,赖你,缠你,烦你。”

“又恨不得千岁做央儿的一只狗,怜你,宠你,抱你,哄你,怎么地都不够。”

她说:“千岁,你要相信央儿能够自保。今生,我要堂堂正正的站你身侧,而不是躲你身后。”

“说的像是你有前世一样?”宫容一身酒气摇摇欲坠。

他是真的醉了。

“前世也好,今生也罢,央儿这里,都只有千岁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男主已经无药可救,夫人已经放弃治疗,么么哒~~

 第48章 中毒真相(修)

这些日子央姬过的格外辛苦,白日回府练舞;傍晚时分要赶回宫里陪十皇子。不过初紫的事却不可不解决。

初紫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央姬咽了一口茶;才缓缓道:“初紫;你随我多年,我却不知你原是如此狼心狗肺之人!”

此话分明是重了;初紫想要辩驳,却见央姬一脸狠厉,全身打了个颤。

初紫硬着头皮道:“初紫不明白央姐的意思。”

央姬站了起身;优雅的走了过去,一巴掌抡上她的脸,一脚踹上她的小腿;她腿一软跪了下来。

初紫背脊都是冷汗。央姬先发制人:“初紫啊初紫,你为了置我于死地,在十皇子的玉兰饼里投了剧毒,你还真够蠢的,既然做了就别给人抓到把柄啊……哼,你在姬门待了三年还真是白待了!你以为我死了羽哥哥就会看你一眼么?”

央姬的指甲戳上初紫的下巴,啧啧道:“我倒没瞧出来,初紫倒是长了一副好皮囊啊,是不是觉得只有做了将军夫人才对得起这张皮囊?”

央姬阴冷的笑开了,“你以为本姬当真是任人拿捏的主?你打草惊蛇,险些害我丧命,本姬的报仇大业差点都断送在你手中了,你以为,你以为本姬今个还会饶了你么?”

央姬最擅察言观色,这一番装腔作势下来,初紫惧的不行。

初紫不得不说:“央姐,初紫没有背叛你啊,都是裴将,都是裴将吩咐的……”

这么多年,初紫做的哪一桩不是听从裴羽的吩咐?

裴羽让她暗地里下毒,且要瞒过央姬,可是海棠面面俱到,她哪有半点时机?

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了,当时她想,十皇子一死,央姬被牵累,这事就跟她没关了。

央姬冷哼:“死到临头还胡言乱语!羽哥哥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十皇子有什么用?羽哥哥若置我于死地,谁来杀千岁?再说就凭我与羽哥哥的情意,他岂会瞒我?”

初紫自个也糊涂了,裴羽让她瞒过央姬。她忠诚于他听命于他,眼下她在做什么啊。

是裴羽一次次置央姬于死地,让她也畏惧了么?

不,不,眼下她要活着。

初紫争取着活命的机会:“央姐,初紫句句属实。陛下当年盛宠兰昭仪,因着兰昭仪肖像前太子妃,金莲舞是前太子妃编排,能跳花芯的独有她一人。陛下这么多年独爱金莲舞,却从不选花芯,除了兰昭仪之外。兰昭仪一舞获宠,宠冠后宫,众人皆知。陛下这么多年不给诸位皇子一点实权,实则是想把皇位传给十皇子。十皇子年幼,陛下迷恋修仙长生之术,都说得通不是么?”

“裴将就是看明白了这一点,借央姐之手杀了十皇子,央姐如今是小千岁爱姬,罪名自然落小千岁头上!”

央姬不解:“羽哥哥不会这么做的,他就不怕把小千岁给逼反了,小千岁手握京卫兵权,若真反了……”

“不是还有禁卫军么?裴将要的就是两军相争……届时宦臣谋反,两军大亏,裴将才好班师回朝清君侧啊!”

这才是裴羽要的,要的是名正言顺当帝王!

“初紫懂的还真多,还真会牵强附会!禁卫军统领闵业是羽哥哥的人,亏了禁卫军对羽哥哥有什么好处?”

初紫嗤笑:“禁卫军若真的是裴将的,裴将还不早就灭了宦臣一行……春搜之时,闵业是配合裴将,也不过是给他面子罢了。闵业要的是国泰民安,只要宦臣不异动,禁卫军绝对不动。”

闵业表面是要国泰民安,实则或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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