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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情迷翡翠三姐妹-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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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起她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第二天很晚她才醒来,醒时却发现膝盖已经被纱布层层包扎好了,阳光温柔地射在她的脸上,顿时觉得暖洋洋的,很舒服。

“你醒了,师妹,快,将这碗药趁热服下,”说着递上一碗汤药,她感激的接过一饮而尽。

“有劳师兄了。”

“不必客气,师妹,你体质这么弱,师傅实在不该待你如此刻薄。”他知道,她天生气嘘,从小到大象一棵萎蔫的小花,始终大小病症不断,而师傅却说她的体质适合学习轻功和暗器,是个天生的杀手。她正要下床,唐浩浩赶快上前扶住她,她此时才感到膝盖因跪得太久剧烈地疼痛,没法走动,差点跌倒在地,她站起身的一瞬间本想痛哼一声,却硬是忍住了。他见她那么顽强,不禁暗自佩服,不过这点小伤,对于天下第一女杀手来讲,实在算不得什么,没几天,她便行动自如了。

这天,她独自到江边散步,她换了身女子的装扮,却还是以黑色为主,但她第一次没蒙面,在波光粼粼的江边,她的身影显得那么单薄,夕阳的余辉照在她那张精致的脸上,显得格外楚楚动人,她不象王小小那种风情万种的美,也不象张箴箴那种清丽脱俗的美,更不象王菁菁那样倾国倾城之美,她的美简简单单,却又透着种说不出的赏心悦目,而她的皮肤,则是那样一种奇怪的白,既不是天生的,也决非病态,就是那么匀称的配着她的一袭黑衣,很美,也很温柔,可是,她并不是水,她是冰,坚固的冰,她从小受着与众不同的训练,因为师傅要她立志成为天下第一女杀手将来为父报仇,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到底是什么,却知道师傅从小就说过闻涛山庄庄主与自己有深仇大恨,自己必须成为武林高手,最后手刃仇人,报仇雪恨。这点她时刻铭记,但是,就在几天前,一次大好机会却因此错过,她不禁为之懊恼,而事实上,她是看见一个奇怪的现象才失了魂的,她不敢与任何人说,因为她不敢让师傅知道,她看见了张大小姐左手臂上的一个红色的“非”字,直觉告诉她,她与那张大小姐有血缘关系,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左手臂上有一个“羽”字,师傅虽说那是自己的原名,可她总是不相信,总认为这与她的身世有关,而这又与张家或是翡翠山庄有什么关系呢?她百思不得其解。

六月的天气象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一场大雨过后,王白白与于潇潇已来到扬州两个月之久,两个月来,除了追捕过一次神偷唐浩浩而且得知皇上已与那奸妃成婚的消息外一无所获,几天前又在告示牌上看到了悬赏通缉老大的事,她们觉得人间也是那么的混乱,不好过呀。

“都让开,让开!”一群官差推推攘攘赶来,带头的是扬州第一神捕周杭杭,她高坐在马上,指着那张告示说道:“都给我听好了,谁见到这个人,一定要向衙门报告,必有重赏,谁要是敢窝藏逃犯,罪无可赦!”百姓们都惶恐至极,纷纷议论着。

而翡翠山庄里,张箴箴自从上次在闻涛山庄受伤后终于痊愈,她与贴身丫鬟冯烨烨在亭中观景,抚琴,翡翠山庄实在名不虚传,亭台小榭皆以绿如翡翠的翠竹搭建,古人云:“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翡翠山庄就是这样一个清静高雅之地,没有一丝一毫的俗气,而这张小姐则是这翡翠山庄里的翡翠,她轻抚着自己那把凤鸣琴,弹奏出令人赞赏的绝世名曲-------广陵散,一曲作罢,琴音刚落,便有人拍手叫好。

“真是有耳福呀,箴箴的这一曲广陵散实在是催人泪下,感人至深啊!”

她见赵庆庆迎来,便笑吟吟地站起身,而他却示意她坐下休息。

“你的伤都好了吗?”他关心地问。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好,过几天我们去京城。”

“为什么?”

“到了你自然知道。”

第六章
我突然跃进王小小的闺房,她正在卸妆,头发散散地披在肩上,由于她坐着,如瀑的长发柔软地垂落在地上,她刚要尖叫,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捂住了她的嘴,她则惊恐地瞪大眼睛望着我,我向她作了个禁声的手势,她会意地点了点头,我把手拿开,她却惊讶地小声说:“公子,你怎么来了?”
“实不相瞒,在下想在姑娘这里避几日,眼下全国上下都在通缉我呢!”

“哦,”她点了点头,“呀!”我“嘘”地示意她别叫,她则惊讶地说道:“公子,你的胳膊受伤了!”我这才发现,自己刚才被王菁菁捅了一刀,在凡人看来似在流血不止,而实际上我并不觉得疼,不容分说,我的胳膊立即被高度保护起来,她耐心地为我包扎,我真想让她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可笑,可见她那么认真便不忍打断,很快她完成了她的“作品”,我感激地笑着说:“多谢姑娘!”。

“公子不必相谢,小小正要找公子呢,公子倒是来找小小了。”

“姑娘可是为了自己身世一事欲找在下?”

她毫不隐瞒地点了点头,我无奈地叹息道:“好吧,姑娘,你的确姓王,可并不属于这里,你是真正的富家小姐,只因造化弄人,阴差阳错你才沦落至此。”

“那么,我的亲生父母现在何处?”她有些激动。

“对不起,小小姑娘,我能说的就只有这么多了,其他的恕在下实在不便相告。”她的眼里含着泪,失望地转过身去,我只好惭愧地叹气。

“督主,菁妃娘娘前些日子让郭大人找来一位年轻的青衣公子,可审问几句后便离奇失踪,奴才觉得事有蹊跷,特来向督主禀报”吕皓皓向朱宝宝汇报情况。

“知道了,不就是那个叫朴春春的毛头小子吗?成不了什么气候,许是那丫头在宫外的相好,想杀他灭口罢了。”

“不过。。。。。。。”

“不过怎样?”

“不过那人属实奇怪,分明捆得死死的扔在床底,胳膊还受了伤,如何能跑得那么快又神不知鬼不觉呢?”朱宝宝的脸色陡然大变:“难道?”随即又坚定地摇了摇头,“不会,绝对不会!”吕皓皓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

“卑职蔡小小,参见陛下,娘娘。”天下第二神捕兼御前侍卫,武林轻功第三的女捕快蔡小小向皇帝和菁贵妃行礼。

“蔡捕快不必拘礼,平身吧!”皇帝说道。

“蔡捕快呀,想必你也听说了,京城现有一贼人威胁到朕的爱妃,害得她日夜心惊胆战,朕的心情也因此变得很差,你就协助郭爱卿一同护驾,再全城搜捕那人,抓到他立即处死,听到没有?”

“是!卑职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于是蔡小小便低头退下。

“皇上!”王菁菁撒娇似的依偎在皇帝怀里。

“哈哈,别怕,爱妃,朕已将京城布下天罗地网,量他插翅也难飞。”

当天晚上,皇帝整夜批阅奏章,无暇到寝宫休息。

于是潇湘殿第一次变得十分冷清,而它的主人则依在厅内的一根大柱子上对着月光想心事,到底他是什么人呢?为什么他如此神出鬼没?又为何他说自己是个身份特殊的人?其实,她最感兴趣的是自己的身世,她只知道从她记事起,就只晓得自己名为京城首富王大员外的千金小姐,实为一个人人欺负的小丫头,没自由,没人关心,更没人爱,她不明白,为何爹娘要那样对待自己,只要有客人来家里她就被打扮得有如富家小姐一样出去见客,而客人一走就又被赶到下人住的柴房,多年来爹娘就只有她一个孩子,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待自己?她从小到大都没被爱过,一直象只丑小鸭一样被人欺负,虐待,直到嫁入宫里,她在王府只有一个人愿意陪她玩,对她笑,那就是从小和她一同长大的王府管家的女儿谭珺珺,每当她做错事不小心打碎个茶杯或摔坏个瓷碗被罚时,总是她偷偷地跑来给她带些吃的东西,全府上下没人叫过她小姐,只有她叫,没人拿她当人,只有她当,她关心她,爱护她,把她当作自己的妹妹一样保护,直到她嫁入宫廷,成了荣华富贵数之不尽的菁贵妃,她也当作陪嫁丫头随她入了宫,她始终是她唯一的朋友,也是唯一知心的好姐妹,如果说她可以恶毒到谁都会害的话,那她唯一不会加害的,就只有她了,她是她最好的伙伴。

“小姐,啊不,菁贵妃娘娘,天晚了,您该就寝了。”她来到她身边。

“不要叫我什么娘娘,还按以前叫法好了,珺珺,你说,我是不是很可怜,又很可恨?”

“小姐何出此言啊?”谭竣竣不明白。

“我是说我是不是太狠毒?比方说,我对爹娘的恨,还有我要杀死那个年轻的青衫公子?”

“不,珺珺知道,小姐虽有心机,却也是小时候被欺负致成的,而小姐之所以狠毒,更是被老爷夫人逼的,小姐若不入宫,定会死在那种非人的虐待之下,如若珺珺是小姐,定也会这样的,这不能怨小姐,怨只怨小姐命不好,您受了太多苦,是时候享福了。”

“呵呵,”她轻笑道:“享福?我不要,我要报仇,我要让王家满门抄斩,连一条狗都不要放过,我恨王财财夫妇俩,我永远忘不了他们指着我破了的衣服后面露出的那个“卒”字说我是天生的煞星,生来身上竟写了个“卒”字,既是穷酸命,又是死命,“卒”即是死,我生来就要克死无数人,凭什么?凭什么?他们凭什么这样对我!”她越说越气愤,恨得直敲柱子。

“好了,小姐,珺珺知道这些年你受委屈了,但是小姐,竣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事?”

“您左手手臂上的那个小小的“卒”字会不会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刻上去的呢?而且,这会不会与你有什么关系呢?”

王菁菁听后久久不语,沉默了许久,她突然说:“我不知道,许是那样吧,可是我真的很恨这个字,这个字的含义本就不好,我曾试过许多种方法都洗不掉这个字,不知道它到底意味着什么,总之,这个字就是我的耻辱,我恨它,不过我更恨我的爹娘,我要把他们对我做的十倍的还给他们,还给他们!”她边怒吼,边忍不住流了泪,泪水浸湿了她的衣襟,她就这样沉浸在一片愁绪中,彻夜未眠。

其实,她变成现在这样,并非完全是长期处于那样的环境中所致,如果不是那一次,她也不会对人生这样绝望。。。。。。。。

她是王府中那个不为人知的人,府里的人都拿她当个小丫鬟,一个低贱的下人,可这事除了府中少部分人知道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他叫张莘莘,是个香油坊的小伙计,在王家分属的一个香油铺中作学徒,每天不仅要出外卖油,还要给王府定期送去最上等的香油,所以,从她记事起,就记得这个小伙子,他比她大三岁,每当到了他为府里送油的日子,她总会在角落里偷偷地看着他,她从没见过这样温顺而善良的小哥哥,而他,老实得不能再老实,直到他遇见她之前,他从来未曾感觉到什么是渴望,是的,人一旦有了渴望,便会与从前大不一样,他第一次见到她,就默默地爱上了她,她更是早在小时候就对他充满好感,于是,当两人在长时间的磨合中,终于决定在一起,她也将自己的秘密毫不包留地告诉了他,他便成了她最信任的人,在她十八岁那年,他们决定离开王府,离开京城,一起浪迹天涯,远走高飞,逃离这个让他们都难过的地方。于是,在一个漆黑的夜晚,他们私奔了,可是很快便被王府的众多家丁抓了回去,不容质疑,两人都被打得半死,可他们依然不放弃,他们依旧一次次逃走,又一次次被抓,在第九次逃跑时,他们都已逃离了京城,可还是在京城外被捕了,他们再一次被无情地拆散,这次,张莘莘被王财财活活打死了,他在死前的最后一刻还在叫着她的名字,当她看见满身是血的他时,她彻底崩溃了,当时就昏过去了,醒来后又昏昏沉沉地病了三天,若不是谭珺珺在她身边悉心照顾,她怕是早已一命呜呼,在生病期间,她满脑子里都是他,他想起他善良的饿微笑,想起他对自己的关心和呵护,她想起他们血淋淋的爱情悲剧,她一直在哭,哭湿了枕头和床单,她甚至好想和他一起去,可她却还是好了,病好后,她表面依旧和以前一样过着低三下四的日子,但内心却在暗暗发誓,有朝一日,她定要为他报仇,为他们被拆散的爱报仇,她的心冷了,于是,她变成了现在这样,这样冷酷,这样无情。

第七章
“小姐,赵公子,老爷,夫人回来啦!”冯烨烨一路小跑,气喘吁吁。
“什么?”赵庆庆惊呼。

“太好了,爹娘终于回来了,走吧,我们一起去见他们。”说着,张箴箴拉起赵庆庆的长衫,他竟象失了魂一样随她去了。

“庆庆参见张老爷,张夫人。”赵庆庆长揖道。

“庆庆不必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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