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妻主(女尊VIP完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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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坐下来,双手捧了些水喝下,“还是咱们天幕山的水甜。”
喝饱了,男子拿着衣服下摆扇了几下,好像也没有多少风,“都这个时候,怎么还这么闷热。”男子抱怨。
背起包袱,继续前走。
“那是大师兄吧?”
“大师兄?你看错了吧?”
两个不大的声音响起,男子四下寻找终于找到声音的来源。
“乘云,乘雨,不认得我了?快过来,”男子高兴地摆手,笑的如阳光一般明媚,让那两个男子过来,“我是乘风师兄啊。”
“大师兄!”
“真的是大师兄,你终于回来了,”两个十五六岁的男孩惊喜的跑过来,“大师兄,想死我们了,整个芷云派都在等你回来!”
“大师兄,呜呜,你终于回来了,师傅,师傅他老人家……”这个应该是乘雨,他的眼泪似乎也比常人多呢。
“师傅怎么了?”乘风一听立刻紧张起来,他一走五年,也在江湖上漂泊了五年,这次回来就是要拜见师傅的。
“师傅、师傅他、他……”
“大师兄,还是你自己回去看吧。”乘云也是神色哀哀,乘风知道,师傅恐怕是出了大事,三人匆匆上山。
第7章 怨谁
一吻结束,长孙馥深深地望了楼伽一眼,看的楼伽几乎全身冰冷,以为计划要失败。
长孙馥却突然笑了,笑得灿烂非常,“你虽要杀我但终究没有得手,我带你出了伶人馆,你以身相许,人生总是那么神奇。”
楼伽勉强一笑,笑的有点难看,“真的可以吗?我可以不再回去?他们……”
“别担心,他们可不敢来我这要人。”长孙馥拍拍楼伽细腻的女孩子一样的脸,“只要你不想杀我,就没人敢强迫你。”
楼伽脸上血色褪尽,一时间变得惨白。
“身上痛?”长孙馥把手放在楼伽额头,试了试温度,并没有发烧,“怎么脸色那么差?”
楼伽温暖的笑笑,“几下打而已,这破身子受的多了。”
让楼伽继续躺着,长孙馥独自出来,却见清儿立于门外,不像是等她,倒像在偷听。
“干嘛呢?”在凌霄宫住了几个月,连清儿都学坏了。
清儿见被长孙馥发现,脸上红红的,倒不是害羞,只是被捉了个现形所以脸红,撇撇嘴,小声说:“那楼伽,我总觉得……”
堵住清儿的嘴,长孙馥小声说:
“不必担心,我自己分寸。”
乘风随着两个小师弟匆匆上山,一条山道蜿蜒曲折,本来一天的路两个多时辰就走完了。
芷云派,倒是和从前没什么两样。
五年,五年没有过那种全身心的放松的感觉,就好像到家了一样。
只是现在还不能完全的放松。虽没挂着白布证明师傅还活着,可那些师弟师妹的神色让乘风的心一直往下坠、往下坠。
随着乘云乘雨进了密室,乘风心里一惊,当年师傅告诉他这密室所在的时候就对他说过,这密室只掌门一人知晓,绝不告诉其他人,可现在乘云乘雨同时知晓,这事儿,就透着古怪。
密室内,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坐在石头床上,他头发已经花白,脸上满是皱纹,紧紧地闭着眼睛,若非偶尔起伏的胸脯,真的看不出是生是死。这人不必介绍,就是乘风的师傅,芷云派的掌门人,外号西楼老人,据说已经有百岁高龄。
“师傅!”乘风看到一手将自己养大的师傅这样,早已肝胆俱裂,他与师傅名为师徒,实则比父母还要亲,乘风‘噗通’一声跪在青石阶上,眼中的泪滚滚而落,“师傅,是风儿回来晚了。”
不必细看,乘风就知道师傅已经是弥留之际,勉强存着一口气怕就是在等自己回来。
西楼老人睁开眼睛,认出了乘风,竟然也老泪纵横,招呼乘风过来,“师傅这辈子,最大的荣耀,不是这一身功夫,却是培养了你。风儿,你宅心仁厚,日后撑起这芷云派,要处处多加小心。”
乘风见师傅竟然流泪,更是心如刀割,却擦干了眼泪,“师傅,是谁,是谁伤了您?”
西楼老人慈祥的望了望乘风,“风儿,做人要以宽容为本,不可心生怨念,师傅的仇,你不必报,冤冤相报何时了?你只要照顾好这般师弟师妹,自己活的开心,为师就心满意足了。”
“不,不,师傅,是风儿回来晚了,风儿回来晚了……”泪水模糊了乘风的双眼,自从离开师傅他就再也没有哭过,谁想到一回来就给了他机会哭个痛快。
西楼老人不再答话,乘风颤抖着试探了下鼻息,西楼老人竟然已经去了!
乘风疯了一般站起来,狠狠抓起乘雨的衣襟,“说!是谁杀了师傅?是谁!”
乘云乘雨都早已红了眼睛,乘雨只顾呜呜的哭,倒是乘云恨恨的告诉乘风,“是、是凌霄殿的长孙馥!师兄,我们要给师父报仇!一定要。”
乘风的手指攥的吱吱作响,“师弟放心,乘风在此立誓,不杀长孙馥,誓不为人!”
耀星剑吟,只有岳天恒那样的锻造大家锻造出来的剑才能在主人遇险的时候发出低低的鸣叫,以示警戒。
可长孙馥却不明白今日的耀星为何如此不安。
做宫主的日子远远没有在山中独居来的清闲,宫中事物压了整整一摞,长孙馥一连三天埋首在此才算理出了一些头绪。
却不知什么时候一个淡蓝色的身影站在面前,这个人竟然是长孙皓云!
“你怎么来了?伤好了么?”长孙馥起身,想要长孙皓云坐下。
“谢宫主关心,不碍事。”长孙皓云站的比木至哀还直,脸上的表情比木至哀还少。
想起那天的事长孙馥有点尴尬,经过清儿一番说她才知道原来正经的未出嫁男人是不能被女人看到身体的,“没事就好,师兄不必客气,坐吧。”
说到师兄二字,长孙皓云微微一颤,瞬间又恢复了平静,“宫主面前,哪有皓云的座位,皓云此次前来,是为了去天灵山寻剑一事。”
长孙馥撇撇嘴,“师兄有什么指教尽管说。”
“宫主,我听狐殿主说,宫主有意将正道人士一网打尽?”长孙皓云试探着问。
长孙馥皱眉,毕竟这是公事,长孙皓云如此试探宫主,别说皱几下眉,就是把他按照宫规处置了都不为过。
“皓云触犯宫规,自会去领罚,只是宫主,那些正道人士虽有不少艰险小人,却也有一些仁义之士,若不分青红皂白统统杀掉,怕是会给宫主多添杀孽。”说了几句话,长孙皓云的脸色已经白了,他的伤怎么可能短短三天就好?现在不过是强忍着疼痛在劝慰长孙馥。
长孙馥听他这么说原本心里已经不开心,但看眼前人面色苍白形容憔悴,心里一紧,这才没有发作,只是低低的说了声:“我知道了。”
“宫主,还有……”长孙皓云迟疑了一下,还是说出口,“还有那个楼伽,还是尽快处置了吧。”
长孙馥自然不喜欢有人对她身边的人指手画脚,更何况长孙皓云现在并不是她什么人,就算是她什么人,说这话,都不应该。眉头皱得更紧,长孙馥有些不开心,“我身边的人,我自有分寸,不劳师兄费心。”
长孙皓云笑笑,他说的话自然分量不够,顿了顿,献祭一般解释道:“不是我要说这话,是师傅要我和你说的。”
长孙馥一怔,再次露出猫一样的神情,那双眯起的眼睛紧紧盯着长孙皓云“你和娘还有联系?”
长孙皓低头,“皓云知错,请宫主责罚。”
“你……”长孙馥的声音变得低沉,那猫一样的警惕的目光逐渐转为暗淡,“娘把你留给了我。”
“一切听宫主安排。”长孙皓云毫不迟疑的回答。
长孙馥又是一怔,怒极反笑,他这会儿到听话。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冷冷的留下一句,“去清儿那领责吧,以后再私下联系宫外的人别怪我无情。”
长孙皓云也笑了,不是苦笑,却是一种鄙夷的笑,笑的长孙馥的心越来越乱。
“是。”一个字,干净利落,说完扬长而去。
长孙馥怔怔的望着长孙皓云离去的背影,怅然若失。
“小姐,你怎么能让大公子去领罚?”
“哎呀小姐,紫陌说要好好管这男人,可不是这么个管法啊,大公子身上还有伤,怎么禁得起罚?”
“是呀是呀,小姐,喜欢一个人不是这么喜欢的,管是要管,但也要对他好,那才是喜欢啊。”
五百只鸭子在长孙馥耳边吵来吵去,吵得她只想去撞墙。
“好了,别说了。”长孙馥皱紧眉头,当局者迷,这话真的不错,曾以为只要驯服了那桀骜的目光就可以拥有一切,现在他已经说了都听凭她处置,却只是让她离他更远。
“哎——小姐,咱们这么说,是想你快去救大公子啊,大公子虽武功高强,但伤得那么重,那禁得起秋水殿的责罚?”紫陌在一旁焦急的劝着长孙馥。
长孙馥疲惫的仰起头,把整个身体靠在椅子靠背上,微怒,“至少他得认清谁是主子。”
紫陌碧落对视,不敢再做声。
约有一个时辰,长孙馥就那么一直靠在椅子上,碧落奉了茶,长孙馥却连看都没看。
夕阳的余晖映红了湖影湾,又是一天结束了。
湖影阁的大门被‘吱呀’的打开,不用看,自然是清儿回来了。清儿现在虽然是孤水殿主,却和长孙馥一样一直住在湖影湾。
长孙馥猛地睁开眼睛,希冀的目光一闪即逝,几乎没有人能发觉。
清儿皱着眉,一张脸白白的,眼中也没有什么神采,明显是累了。直到进屋才发现长孙馥竟然在盯着他看,清儿一笑,心里自然明朗。
“小姐。”清儿恭敬的行礼。
“恩,你……”长孙馥话到嘴边却怎么都问不出口,脸上竟然泛起一丝红晕,去备晚饭的紫陌碧落看不见,清儿却看了个清楚。
“小姐,今日落霞殿主自行领责,他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刑未到一半人就晕了过去,行刑的弟子无奈,只好用盐水泼醒,才勉强撑过了刑罚。”清儿不急不缓地说着。
长孙馥的心却一点点的往下掉,眼中的失落竟然掩藏不住,幸好只有清儿一个人在。
“只是行刑结束就立刻晕倒,依清儿看怕是性命之虞。”依然是不急不缓的腔调,没带了多少感情,相反略有一点冷漠。
隐隐能猜到清儿不高兴的原因,可长孙馥现在没心情去管清儿,性命之虞四个字在她脑海里一遍遍回想,竟然回想起那日叫嚣着与她比武的长孙皓云,又想起了他虚弱不堪挣扎在生死线的样子。
她、是想要个神采飞扬的师兄的吧?即使败给他,都无所谓……
一个紫衣身影静静地站在厢房的门边,从长孙馥回来就一直那么看着她,却没过去打扰。现在见她茫然失措的样子,竟然也跟着失落。
第8章 纳侍
鸟倦飞而知返,人倦了,却只能望着知返的鸟独自怅然。
落霞峰就像他的主人一样清冷孤傲,落寞的耸入云端。
落霞峰上长孙皓云落寞的坐着,看着天一点点黑下去,山的那边泼墨画一般一点点被笼罩在墨色里。
趁着下人们不注意,长孙皓云勉强躲了出来,走到峰顶不过半里的路,却已经力竭。身上没有一处不叫嚣着疼痛,可这并不是现在的长孙皓云在乎的。
他眼前只是不停的出现着师傅的样子,从前,无论犯多大的错,师傅也都是恼怒的叫一声‘云儿’了事,门规家法,从未加身。
过往种种历历在目,心却一点点往下沉,师傅啊,云儿做不到,要怎么办呢?似乎也掩藏的不够好,惹怒了师妹,云儿不知道能坚持到哪天。
“师兄,”闻谨不知从哪里出来,她的雪楼属落霞殿,她出现在这倒也正常,“你……师妹她和我们相处时间短,不明白你的好意,你……”
闻谨不知道该怎么说,从前,师兄就像一根撑起了天的柱子,不管什么事只要有师兄在,就变得容易,可如今那个焕发着光彩的师兄竟然如此黯然。被按倒在刑架上,刑罚直到晕倒,除了心疼,闻谨不知道如何才能让这个尴尬的局势好一些。如何才能让师妹读懂师兄,如何才能让她珍惜他一些?
长孙皓云没有看闻谨,只是轻轻摇头,“不需要她明白,我对师傅立过誓,这一生忠于师妹。长孙皓云自认一诺千金,这一生都不悔。”
总有些人,撞了南墙、撞个鲜血淋漓,也不肯回头,认定了,就不再更改。
良久的沉默。
长孙皓云望着深蓝的夜空,仿佛就要与它融为一体。
一阵窸窣的声音,“瑾儿先回去吧,起风了。”
“那你自己呢?就不怕冷?”这声音——不是闻谨,却是长孙馥!
“宫主,”长孙皓云试图站起来,可身上的伤太重,身下竟染了一层殷红,又坐的有些僵,他那里站得起来?
正挣扎间,竟脚下一滑,往悬崖那边倒去。
心中一惊,刹那间就被一直柔软的手拉住,被它带回山上,不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