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不做小三-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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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德,不是纳德……”顾彦风再次确定后,当即从钱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扔在床上,为掩饰自己的过错,降低了声音说:“我有事要赶飞机,这儿有五十万,你拿去补补身子,密码是6个‘8’。”
说完,在安昕昕凄厉地喊叫声中,顾彦风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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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死袅~
、第三章 不是冤家不碰头
欲哭无泪啊,就这么被那混蛋吃干抹净了,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他拍拍屁股走人?
安昕昕越想越不甘心,几次抓起手机拨通了号码想要报警,最后还是泄气地挂断了,这帝都毕竟是她出生和长大的地方,万一事情闹大了,传到她爸爸耳朵里,后果定将不堪设想。
在安昕昕眼里,自小爸爸对她不曾有过行动和言语上的关怀,如今长大了却三番两次催她回家,安昕昕心里也明白得很,这世上除了女人和名利再无一物可以吸引他了,而现在的自己便将是他名利双收的踏脚石。
想到这里,安昕昕不禁打了个寒颤,她实在难以想象当他知道自己的女儿被一个陌生男子霸王硬上弓毁了清白之身后,该会是怎样的反应?
手机清脆的铃音打断了安昕昕的思绪,见是公司老总来电,一颗心倏地越加往下沉,果然不出她所料,昨日那马郁淳在咖啡馆内碰了一鼻子灰,立马打电话给老总,怒不可遏地嚷着要取消安昕昕所在公司的代理上市权,并扬言打算将此案交由死对头泰达投行接手!
老总一听到嘴的肥肉将要落入他人口袋,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般不淡定了,立即要求安昕昕飞回S市详细向他解释其中原委,再择日与其一道回帝都登门向马郁淳致歉!
安昕昕不耐烦地挂断电话,饶是身体再不舒适,也不得不向生活所屈服,在她眼里没工作就等于没人权,投靠爸爸作一个米虫,从此以后便要过得没有自由的日子,这样的生活还有何乐趣可言?
每当工作累了,或是受了委屈,安昕昕总会这般开导自己,此时她已挣扎着站在了床边,看到那男子留下的银行卡,气得险得掰成两断,随后转念想到自己不能就此便宜了他,等回到S市让朋友帮忙通过此银行卡查出此人资料,一定得找机会报仇!
安昕昕当即收起银行卡,准备冲洗了身子启程回S市,只是双腿才向前跨出了两步,一股热流便急涌而出,安昕昕已是羞愧难当,想起昨晚的遭遇,再忍不住心中的悲痛与委屈,蹲坐在地上抱膝而泣。
“安昕昕小姐吗,机上只剩下您一位乘客尚未到达,请您一定尽快赶到。”
“是,是。我已经在安检口了。”安昕昕一边挂断电话了,一边匆匆过了安检,拖着小箱包急急忙忙跑向登机口。
飞机原定早上九点一刻分起飞,此时已过了四十分,顾彦风不耐烦地看着手表,询问空姐之后,才知这趟机上的所有人陪着傻坐在这等一位叫安昕昕的乘客,而这位姗姗来迟的乘客座位恰好位于他的右侧。
这是趟小飞机,连个头等舱位都没有,顾彦风不得不要了个商务舱,他再一次瞪了眼身旁这空落落的座位,竟有如此不守时不负责任的乘客,待此人到来非好好教训他一番不可!
“静予,不跟你说了,我要登机了,等我回了S市再与你联络吧。”安昕昕收起手机,提起小箱包,一边为自己的迟到向空姐们致歉。
静予?顾彦风怔了怔,觉得这名字似乎有些耳熟,待不经意地望见手上的订婚戒指,才恍然忆起自己未过门的妻子也叫静予,舒静予!
自英国回来,还未来得及告诉她自己已回国,待下了飞机跟她通个电话便是了,顾彦风想了想,这才抬起头准备质问这位令他等了将近一小时之久的女乘客。
一个“你”字才说出口,嘴巴便半张着合不拢了,顾彦风与安昕昕两人同时惊讶地看着对方,随后又马上撇开脸装成初次见面的陌生人。
安昕昕一见到顾彦风,突然心跳加速,头痛不已,安昕昕本想换个位置,待她抬头朝小机舱内远远望了两眼,只见黑鸦鸦的一片,那些乘客看着她的眼神除了抱怨就是责骂,在空姐的再三提醒自己入座后,安昕昕无奈地坐到了里边靠窗的位置,左边紧紧挨着那个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的臭男人。
安昕昕只要一想到,身边坐着的这个衣着体面,相貌堂堂的男人就是昨夜那个令她痛不欲生的衣冠,胃部就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自昨天下午开始,安昕昕滴米未进,加上一路急急奔赴机场,尚未驱散的胃痛再度袭来,一阵痛过一阵,安昕昕脸色开始发白,额头也隐隐有汗珠渗出。
小飞机受气流影响严重,一路在上空颠簸,空姐也都各就各位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安昕昕早已疼得说不出话来,只好眼巴巴等着空姐过来。
旁边这臭男人总算从容地看完了整本航空杂志,这才淡定地朝她这边望了一眼,安昕昕也不含糊,一把揪住了他的西服。
“你怎么了,晕机吗?”他愣愣看了她两眼,先是带着懊恼,而后才发现她的不对劲。
安昕昕摇头,张开嘴漫长地喊出一声:“疼 ̄啊 ̄”
顾彦风听罢,忙用手遮住嘴轻咳一声,见安昕昕一双大眼似在打量自己,不知怎得竟红了脸。
该死的,顾彦风你这是怎么了,什么女人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竟还返老还童学会害臊了?!
安昕昕不明白这臭男人怎么突然间变得羞涩起来,待她意识到是自己喊出的这娇滴滴的呻吟令他想入非非后,气得一巴掌甩了过去。
“你做什么?”
“你又在想什么?”安昕昕抽回被顾彦风抓住的右手,怒不可遏地回敬道,她的呼吸越来越绵长,在争执中胃里竟犯起一阵恶心,难道真的晕机!
安昕昕不再与他争吵,转而在翻出垃圾袋,双手微颤着撕开封条。
“你要吐了?”
顾彦风话一出口,安昕昕便将一肚子酸水吐在了垃圾袋中,咳……安昕昕由于胃里空落落的,呕得酸水直往上冒。
原以为臭男人一定是嫌弃地大声嚷叫,没想到他竟轻轻替自己拍打着背,好似儿时外婆抱着安抚不听话的自己那般熟悉,安昕昕虽不乐意,却也觉得舒适了许多。
一轮颠簸总算过去,顾彦风唤来空姐:“替这位小姐取些热开水和面包过来,有晕机药或者胃药的话也取些过来,顺便替我倒杯咖啡,谢谢。”
“好的,两位请稍等。”
和着开水服下胃药,接着在顾彦风的“监视”下咬了两口干面包,这胃总算暂时消停了,安昕昕斜眼偷偷瞥了他一眼,见他正紧皱了眉头猛灌咖啡,吐了几口酸水值得表现地这么明显么?
安昕昕忍住怒意,刚冒出仅有的一丝好感全部被安昕昕狠狠抛在了脑后,决定继续对他的人格表示全盘否定,对他的人表示更加憎恨与厌恶之。
顾彦风压根没注意到安昕昕的举动,也不曾察觉她幼稚的那些小心思,他现在只想弄明白,方才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会对一个才第二次见面的女子表现得这般在意,他摊开尚有余香的右手心不可思议地看了会,才将咖啡全数灌入了嘴里。
、第四章 冷面叉手
飞机着陆,当安昕昕还在考虑是否该报警让机场工作人员逮捕这臭男人时,顾彦风早已先行一步,被专车接走了。
安昕昕顿时突然觉得心里负担减轻不少,拖了行李吃力地走出机场大厅,默默安慰自己,此事到此就暂且告一段落吧,没错自己是吃了大亏,但换言之也成了抗议父命最好的杀手锏么?
只是这代价太过惨烈……
哪个高官会娶一个失了清白之身的女子为妻?安昕昕想到这里,嘴角终于浮出一丝浅笑,她的命运绝不能掌握在他人之手,因为她不想成为那个一无所有的女人,就像她那可怜的母亲。
什么高官的女人,有钱人家的夫人,她安昕昕从来不曾稀罕过,自小她看透了父亲的无情,懂得了母亲的悲凉,她还有什么可羡慕的?
“我要嫁一个真正有才华、有能力、有责任心、爱我的好男人,首先他的才华必须能令我倾慕不已,其次他要有照顾家庭的能力与责任心,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他一定要爱我并忠于我……”每一年安昕昕过生日的时候,总会为自己买个小蛋糕,点上几根小蜡烛,然后一个人静静地许上相同的一个生日愿望。
“代价,这是寻找好男人必须付出的惨痛代价!”安昕昕握起拳头鼓励自己,微微发红的眼眶噙着泪水,昂头对着顾彦风远去的方向喊道,“混蛋臭男人,本小姐今天就暂且放你一马,待我想到办法再好好教训你!”
刚到公司楼下,便见公司的车载着老总缓缓向她驶来,安昕昕本想趁机溜走,偏偏这时车窗落下,老总焦燥的神情尽现眼底。
“胡总。”安昕昕只好上前弯腰打了声招呼。
“安昕昕,你回来的正是时候,陪我一起去趟金茂大酒店。”说着,胡总示意司机小陈靠边停车,安昕昕将行李交给小陈,顺从地坐到胡总身旁,却是一头雾水。
安昕昕一路听得胡总唉声叹气,本来以为一回到公司便会被他劈头盖脸地教训一顿,于是路上匆匆打好腹稿,不料这胡总竟一字未提,只不停搓着额头,是长了痔疮还是便秘,难道是两症齐发,啧啧!
安昕昕同情地看了看胡总,想想离金茂还有个把小时,这会似乎又没她什么事,便准备靠着车窗眯一会。
“哎,高董,您放心,我现在就去金茂守着,对,对对,我一定带他来见您!”胡总对着手机点头哈腰,吵得安昕昕无法入睡,只好拖着额头仔细听他讲起了电话。
“胡总,我们去金茂还有重要任务?”安昕昕好奇地问。
“唔,高董亲自吩咐下来,勒令我们务必完成。”胡总煞有介事地说。
什么我们,明明是你,我看这任务你是完不成吧,不然怎会拖上我?不过安昕昕对于领导这种模棱两可的腔调早已见怪不怪,心里虽抱怨两句,但也从不往心里去,这是身为小罗罗必备的职场素质之一啊。
胡总见安昕昕不搭腔,想既然打开话匣,便跟她指点下今天的任务,好歹也许能搭把手,便清了清嗓子,随后压低了声音问:“你听说过IPO冷面叉手这号人物吧?”
安昕昕见领导这小心翼翼的样子,险些笑出声来,人家又不在车里,至于怕成这样么,但已时也意识到事情或许真有些严重,便正色道:“听过,IPO冷面叉手,就是那个某市证监局下专门审批新股上市的高官吧,不受贿不贪污刚正不阿,对稍有不符上市要求的一律给叉,驳回上市资料,不留一丁点情面。”
安昕昕当然听说过这号人物,但她对他的认识也仅限于此,一来干她这行的谈叉色变,几乎所有人都对他有着深深的不满,二来那X市似乎不是她所在的S市,因而对她来说井水不犯河水。
“哼,今晚我们的任务就是要把他搞定!”胡总听得安昕昕对这冷面叉手颇有好感,感到有些不痛快,认为这手下一不识抬举,二无利益敏感度,三简直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哦。”安昕昕也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失误,方才确实显得与自己的职责背道而驰了,便应了一声不敢再搭腔。
“全球经济走势与中国股市发展调研会!”安昕昕步入金茂龙祥厅,抬眼便看到厅外竖立的大块告示牌,“胡总,那个叉手也被邀请来参加此调研会吗?”
“嗯,幸好我们来得早,趁现在人还不多,赶紧把他给我挖出来。”胡总擦出手帕擦了擦额头,吩咐安昕昕道。
“可是,我都不认识他怎么找呢?”安昕昕四处望了一圈,三三两两有人进入龙祥厅,鬼才知道哪个人才是那IPO冷面叉手?
“一点职业素养都没有!”胡总恨恨地将手帕塞入西裤袋中。
安昕昕调皮地吐了吐舌头,露出与她这身职业装颇不相称的搞怪神情,每次当她懒得向别人解释或表现出非常不屑的心理活动时,通常都会如此。
靠,这臭男人怎么也在这里?安昕昕差点懵了,手忙脚乱地踮起脚尖闪到胡总身后,转念又想明明是人家对不起自己,怎么成自己见不得人了?
“胡总,前边这个人是哪家机构的?”安昕昕扯过胡总衣袖小声询问,岂知胡总早已激动不已,带着安昕昕便冲了过去。
“顾委,顾委您好,鄙人是沙亿投行部总经理胡德凯,这是鄙人的名片,敬请笑纳。”说罢,双手毕恭毕敬地献上早已准备好的名片,见顾彦风瞅了瞅他身后的安昕昕,便马上将她将到面前介绍道,“这位是我们投行二部经理安昕昕。”
“哦。”顾彦风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眼睛却仍看着安昕昕。
“还不快献上名片!”胡总将嘴凑近了,在安昕昕耳旁咬牙切齿道。
“名片用完了。”安昕昕生硬地撇撇嘴,感觉胡总恨不得要将自己吞了,只好补充道,“不好意思。”
“没事,安小姐胃好些了?”顾彦风淡淡地接过话。
“死不了。”安昕昕翻出眼白,“多谢关心!”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