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灰色-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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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年轻公司谁也比不上,X房也挺拔,腰身也细腻,张总不对我有色心还对谁有色心?一天得意,连张经理老李也不放眼里了,到了下班就去了张总办公室,心想,趁热打铁,我和张总就生米做成熟饭吧,夜长梦多,今天把身子给张总,明天再来公司身份就变老板娘了,于是到了张总办公室,露出一嘴黄牙,张总看到杨娟进来,想笑好像不能笑,又得拼命忍住,所以脸上古怪的笑容,越来越坚定了杨娟的信心,老鬼对我动色心了。
杨娟是个实在人,做事不喜欢拖拉,直截了当的就跟张总说:张总,下班我们去那吃饭?张总愣了半天,没有明白什么意思,杨娟看张总面露痴呆,以为张总兽性大发,有点迫不及待,这老色鬼那么急色,看来自己魅力非凡。于是就装作害羞状,说人家的第一次希望浪漫一点点,总该吃点饭,送点花什么的再上床吧,张总终于明白过来,说杨娟你什么意思,这样□裸的来勾引我杨娟就一屁股坐到张总的办公桌上指着张总的鼻子说死鬼,你好讨厌欧,你没有对人家动了小心思,早上,刚刚干嘛对人家挤眉弄眼啊?张总暗骂他妈的,恬不知耻,但还要保持绅士之风,强忍着怒气的对杨娟说,不好意思让你误会了,早上看你第三个扣子扣到第四个扣眼,没有忍住就笑了,现在你第四个扣子扣到了第三个扣眼,我又忍不住了。
杨娟也追求过刘平,也有几个版本,说杨娟刚刚来公司,一眼看到刘平,俺滴娘来,帅啊,看惯了韩剧,觉得刘平的娘娘腔比较适合自己口味,于是就寻找了一个机会对刘平发起来表白,刘平一笑而过,杨娟看刘平好像对自
己不怎么感冒,伤悲之余暗叹也许自己太朴素没有化妆的原因,于是第二天上班之前,就对着镜子擦了胭脂,描了口红,早上到了公司,看刘平端着杯子经过财务室,赶忙开门去刘平哥哥眼前展现,刘平当时吓的杯子就摔到了地上,杨娟以为自己的美貌吓傻了刘平,得意非凡,常把杨娟比西子,浓妆艳抹总相宜啊,说刘平哥哥,你看我怎么样?刘平翘起兰花指,捂着胸口做西施痛胸状,说杨娟,你怎么这么坏,知道我胆子小,还故意扮鬼吓我?
据说连续3 天刘平惊魂未定,张经理就特批刘平带薪休假,并警告杨娟,没有到万圣节,不准杨娟化妆。
有人要问杨娟如此不堪,公司为什么还不开除她?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杨娟虽然恐怖,但也有她的可用之处,有个工地耍了老赖,拖了钢材款迟迟不还,张总亲自去了几次,最后都要闹到法院起诉了,那个工地老板还是一句话,没钱,怎么滴?
于是万不得已,张总使出了 独家法宝,杨娟!那是一个夏天,杨娟第一次去了那个工地老板办公室,进门就给了那个工地老板一个媚眼,只看杨娟穿着一件格子衬衫配一件粉红超短裙,打扮的好像清纯的学生妹,名贵的LV 包一扔就找个位置翘起了二郎腿,露出白花花的内裤,那个老板被闪的一阵晕厥,只要觉得那个老板看自己,杨娟就甩个媚眼过去,害的39度高温的天气,那个老板屡次关了空调饥。就这样那个老板坚持了3 天,第四天的早上,还没有等杨娟到办公室就给张总打了电话,说愿意给钱,并且附上利息若干。杨娟才鸣金收兵,得胜荣归公司,公司还专门给杨娟举办了一个庆功宴,据说平时酒量尚佳的张总王经理,李经理,杯酒未沾,个个吐的流出苦胆。张经理没去,据说代表公司慰问刘平去了。
三个月后那个工地老板起诉了张总公司,说因为经济纠纷,张总进行了商业报复,弄了生化武器对自己进行了人身攻击,3 天时间害的自己成了阳痿,花了几十万,至今尚不能□。说只要爬到老婆身上就想起张总公司的那个神女,一下子就失去了对女性的兴趣,换换女人也不行。
那年年终饭结束的时候,张总破天荒的单独给了杨娟一副装裱好的对联:水清则无鱼,人贱则无敌。据公司同事小荷去杨娟的暂住房回来以后表示,此对联挂在杨娟床头,每天起床杨娟都擦三遍。
此话张经理听到摇了摇头,不置可否,张总听到后的三分钟就送到医院进行了急救,高血压导致血管爆裂,差一点就中了风。
转眼就进了冬天,葛瑶最近发现表姐好像有时候感
觉无精打采,精神状态不佳,饭量也在减少,问表姐是不是生病了,表姐摇摇头说没有,葛瑶就说“那难道怀孕了”?表姐就笑道怎么想得出。
王总自从上次和表姐打架,和葛瑶发生了矛盾,葛瑶每次看到他都不冷不热,搞的王总不尴不尬,有一天吃晚饭,王总就说,瑶瑶,你冬天衣服没有带吧?让你表姐陪你去买点过冬的衣服?葛瑶懒得看他一眼,说没钱啊,难道卖肉换衣服啊?王总就干笑,葛瑶还是这么幽默,第二次来,就带了一大堆羽绒服啊短大衣一类的服装来讨好葛瑶,葛瑶其实心里也欢喜,那有女孩子不喜欢新衣服啊?但脸上还装作冷冰冰,不肖一顾。王总人虽然不怎么滴,但给表姐的买衣服一直蛮有眼光,心情好了起来,葛瑶晚饭便做的丰盛起来,等菜炒好,端上桌,王总都差一点变奴才巴结起来,最后还是表姐拉弯子,葛瑶方才穿上一件一件试了起来,很合身,看葛瑶心情好,表姐也觉得开心,王总更是小孩子一样得意非凡。最后葛瑶试了试一件羽绒服,穿在身上表姐说别脱了我们吃饭去,不然菜要凉了。
王总看今天讨好葛瑶实施成功,很开心,葛瑶也不好意思拿人礼物还对人冷眼,便端起饮料,敬了王总一杯酒,王总安然消受。其实葛瑶也没有真正的这么生气,只是觉得自己越生气,表姐就会觉得和她越贴心,为了让表姐越开心。于是葛瑶就不得不装的很生气。王总酒一多,话就多,又开始卖弄他那三寸不烂之舌。
看了一眼葛瑶,说“有条蛇咬了老虎,老虎大怒奋起直追,蛇慌不择路,走投无路就逃进了水里,老虎余怒未尽,就在岸边守候,等了半天,看一只乌龟爬了出来,一下子就按住乌龟,面目狰狞的说:小样,穿了羽绒服就以为 我不认识你?”
葛瑶愣了一下,啪的放下筷子,站起来脱掉羽绒服,扔掉沙发上,嘴巴嗯了一下,表姐忙责怪似的看了下王总,安慰葛瑶别生气,别生气,他就这样,胡说八道,别跟他一般见识,王总悠闲自在,吃了一口菜,说“乌龟就说你老人家再仔细看看,老虎才发觉抓错了人,于是放了乌龟继续在岸边等,一会看到一条蚯蚓弯弯曲曲爬了过来,老虎得意了,说:你小子,以为脱了羽绒服我就不认识你了?”
葛瑶也不好意思生气,便说王总取笑我了,表姐你得给我做主,
表姐知道葛瑶也没有真的生气,说好啊 敢欺负我的瑶瑶,罚酒三杯,禁欲一个月,王总笑道:禁欲一个月我怎么感觉你在惩罚你自己。表姐便挥起拳头,做了要打的姿势,王总说,好了好了,晚上我们去那个地方玩玩算赔礼,天
天在家闷死了。
表姐说好啊,瑶瑶想玩什么?葛瑶想了想就说去唱歌吧?王总说好啊,能欣赏瑶瑶的歌喉,真的三生有幸,表姐只要葛瑶喜欢,反正干什么都一样,就符合道是啊 是啊,瑶瑶喜欢唱歌我们就去唱歌。
、十八
还是蓝月亮KTV ,只不过换了一间房,王总一副村夫耕地,吆喝牛的嗓子,和表姐来了一段夫妻双双把家还,挺着大肚子,做牛郎牵牛状,表姐笑的前翻后仰,唱歌也没有心情了,葛瑶笑了起来,这那是牛郎,明明是王老虎抢亲嘛。表姐唱歌真的不错,等和王总合唱完了就自己单独唱了一曲《十送红军》将那种高昂的音色,山里人的嘹亮唱的淋漓尽致,一曲罢了,葛瑶的耳朵还在回荡:一呀送红军,(盖子)个下了山。。仿佛看到一条河边,一个穿着青花土布衣的女子,端这簸箕,头上围着一条蓝色毛巾,脚上穿着布鞋,一条直筒裤,膝盖处还打了个补丁,正对着要上船的一个背着老式长枪穿着绿军装的男子挥手,说二牛哥,早去早回啊。。。。
表姐放下话筒,王总看来很喜欢听表姐唱歌,抱过表姐还拱起嘴巴亲了一下,好像还没有从牛郎的角色里缓过神,说娘子,辛苦了,唱的真是天籁之音,相公我听后真的绕梁三日,魂飞魄散,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表姐便翘起兰花指道,相公如此夸我,真的折煞奴家了,相公一曲牵牛歌也唱的荡气回肠,如驴贯耳。二人端起酒杯做饮交合酒的样子,葛瑶便装了一副要吐的动作,表姐笑了起来,妒忌了吧,要不姐帮你从这里喊一个?葛瑶还没有说话,王总就接着说,干嘛喊人啊,不是浪费钱吗真是,这不是有免费的在吗?表姐就指着王总那张肥脸说你啊,老白脸也没有资格,现在人老珠黄还来发骚,还学人家想过小白脸的瘾了。
王总说雅雅你就知道贬低我,咱虽然人老珠黄,年华老去,一缕帅气都被岁月吹的东倒西歪,但好过那些娘娘腔吧,表姐就有点奉承似的讨好王总,你啊哪怕再老个10 岁也比那些娘娘腔好十倍。
葛瑶也暗想,假如真的要拿王总和刘平这样类型的男人比较,自己也许还是选择王总多一些,虽然年轻也不想要刘平那种娘娘腔的男人,别说恶心哪怕想起来也觉得肉麻。葛瑶最讨厌男人瘦的一副酒色过度的弱不禁风的样子,更反感的是那些穿紧身裤的男人,真恶心,下面鼓鼓的,故意展览似的炫耀,这种人一般出现在理发店什么的服务场所,都是一群等女人包养,想做小白脸发狂的男人,天天去做头发,做脸的女人,不是富婆就是二奶,正常人家谁天天拿去美容院,理发厅当事业啊?天天没事就去,一看就知道是时间多,钞票多,皱纹多,老公宠幸少的女人。什么都不缺啊,钞票一大把,就是晚上身边少了一个人,空虚寂寞有谁懂,这些理发的理发师便充当起拯救寂寞老女人的大业,舍身为人,甘愿精尽人亡,慰藉了那群老女人不甘寂寞,日渐荒芜的
身心,当然小费还是有的,随便奉送点分泌物,得到的钱分分秒就超过了工资,陪老女人回来以后和兄弟们谈起那场性事,先炫耀了一下得到的小费,然后忍不住感叹,妈妈的,一次又一次要老子累死了,老女人那地方毛毛真多颜色真黑。
王总还是意犹未尽的样子,好像在葛瑶面前展示一样,唱了几首爬雪山过草地的歌曲,还在演唱间隙学军人迈起了正步,一副小丑样子,葛瑶想这明明就是一个伪军,国民党的士兵再学人家□也一眼看的出,就算是□也是一个打入人民军队的特务,让王总去演反面角色,化妆也省了。葛瑶等王总吼完,看表姐有点疲倦说算了我们回去吧,表姐忙道没事没事,难得开心多玩一会,葛瑶说不要了,也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那。表姐看葛瑶这样说,就没有勉强,看了一下王总,王总喊服务员过来结账,等找回了零钱下楼梯的时候,葛瑶和表姐并肩在前面走,在转角处感到身后的王总拍了一下自己的屁股,回头看了下,看王总好像很平静,不小心碰到而已,也许是自己多心了。
回到家葛瑶先去洗澡,然后进了自己的房间,表姐和王总还在客厅了喝茶,没有丝毫的疲惫,因为今天有点疲倦,葛瑶还没有等听到王总和表姐翻云覆雨的声音,就双眼一合沉沉睡去。
临近春节,本地居民开始准备年货,公司也发了火腿一类的干货,表姐好像对过节没有什么兴趣,由着葛瑶安排,葛瑶早就不打算回老家去过什么春节,年年春运,好像解放的三大战役,人人扛着大大小小的炸药包,奋不顾身的冲上火车,汽车,飞机,轮船,抢位置,枪车票子,抢的不亦乐乎,葛瑶心想我才不那么傻那,凑什么热闹?
其实葛瑶不知道的是,那么渴望回家的是夫妻分居的已婚人士占绝大多数,没有结婚的小青年,有几个说回家看母亲啊?一人在外打工,省吃俭用,不年不节,没事就回家挣的钱还不够路费那,于是就等春节,中秋节,端午节,打着回家过节的口号,其实是男人想老婆,女人想老公。旷夫怨女啊,谁不喜欢老婆,老公在身边,什么糟糠陪伴在左右,酒后床头见身影啊,至少性生活不用依靠双手了,那股冲动估计有过两性经历的人士都有所体会,哪怕千山万水,踏破铁鞋,就为那短短几秒钟的欢乐也不放在眼里了。挤就挤吧,累就累吧,晚上到了老婆肚皮,老公身下,什么疲惫都忘记了。
到了年终,上班人心也开始浮躁起来,小荷在公司的位置其实一直很尴尬,也没有什么真正的职务,算业务员吧,从不跑工地,有时候就是做下文员的工作,也没有人去勉强她什么。所以上班下班很随意,打卡也断
断续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和刘平基本一个档次,每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