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灰色-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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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去爷爷的爷爷。、
张总好像很矛盾似的说,那好吧,就今天晚上,你让你表姐安排好地方,我自己去好了,葛瑶忙装出一副很开心,很幸福的表情,说太好了,能请动张总的大驾,真的深感荣幸。张总看着葛瑶也不说话,只是在那里慈父般的笑,其实葛瑶心里已经从他死去的爷爷的爷爷骂到了他死去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
回到了财务室,看看时间差不多11 点了,葛瑶便给表姐刘美雅打了电话,说张总同意一起吃饭了,让表姐安排好房间,下班直接去,表姐说知道了好的,挂了电话,葛瑶看杨娟知道自己请张总吃饭后一副狼披着羊皮的表情,还对自己拼命的装着
笑脸,便觉得恶心。
刚刚吃完午餐,表姐就打电话来说,在共和新路上的绍兴饭店牡丹厅,请张总吃饭,让葛瑶告诉张总,葛瑶说知道了,挂了电话,葛瑶不想过于显得猴急,好像溜须拍马一样去讨好张总,就在财务室磨时间,看差不多要下班时间了,才去张总办公室,和张总说晚上去共和新路上的绍兴饭店表姐在牡丹厅静候光临。张总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让葛瑶觉得没有了底气,都差不多怀疑昨天张总有没有找自己说想请表姐吃饭的事情,难道是自己的臆想?
等下了班,葛瑶去张总的办公室,张总说别急,等他们走的差不多了我们再出去,搞的葛瑶忽然脸有点红了,怎么自己像张总包养的小情人似的,吃顿饭还搞的偷偷摸摸,又恨自己心理没有素质,莫名其妙的脸红什么,没有出息,做不成大事体。
等差不多了葛瑶跟着张总到了地下车库葛瑶方才知道张总开的车是白色宝马760,葛瑶心想,都是好车,有钱人就是不一样,真懂得享受。
到了饭店,过来一个服务生,看意思好像要代客泊车,张总挥挥手,不用不用我自己来,那个服务生好像很尴尬的退了回去。停好了车子,张总和葛瑶一起走进了饭店,告诉迎宾小姐牡丹厅,那个小姐便在前面做了孙大圣取经状,一路卑躬屈膝的将葛瑶和张总引进了包厢。
到了包厢,表姐已经独自一个人在里面了,看到张总和葛瑶进来,表姐忙站起来和张总握手,说今天我负荆请罪,负荆请罪,张总好像很宽宏大量的说客气客气,说是我没有照顾好你的小表妹,让她受委屈了,失职啊,应该是我负荆请罪才对啊,表姐说那里那里,小孩子年纪小,不懂事,给你添麻烦了,
待都坐定,葛瑶看到到今天表姐刘美雅将平时的直发从耳朵旁拢起,随便就扎了一下,脸上上了淡淡的妆,穿了一件红色立领的旗袍,将身材显得玲珑有致,而且清纯无比,有点妖艳,有点清纯,表姐最近好像身体有点瘦,看起来更加我见犹怜,楚楚动人。背后放着一件她平时常穿的白色小外套,手指上还是那种焕着妖艳的蓝色指甲油,葛瑶看张总现在眼镜后面也有淫光一闪而过。。
自从上次听过表姐对张总的评价以后,葛瑶心里便有了一点对张总和以前不一样的感觉,慢慢的观察起张总的言行,只要对一个人内心有了成见,怎么看他都和自己在心里想象的一样。
葛瑶在吃饭的时候,看到张总端杯子和表姐碰杯的时候,在说话时候把头倾向表姐的时候,在谈笑间有意无意眨眼的时候,都感觉张总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真流氓
。这人太可怕了,平时还装一副慈父一样的眼光,还找自己去喝功夫茶,万一他在茶里下药怎么办?以后还真的要防备他了。
张总说表姐那天在电话里给自己的回忆,不仅仅是凤箫声动般的浪漫,还有晴天霹雳,怒浪排空的震撼,自己在以后的日日夜夜,茶饭不思,念念不忘,现在瘦多了,说完便拉表姐手去摸自己的肚子,表姐也不挣扎,由着他,摸完张总说你看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啊,表姐说想不到我还有这个功能,不仅排毒养颜,还能减肥瘦身,真是居家旅游,杀人灭口,必不可少的一剂良药。
张总说在我心里你就是毒药,便做一副中毒的样子,对葛瑶说,你看我还有没有救?葛瑶都不好意思说话了,今天的张总和以往的那个张总真的不一样,怎么看都好像去妓院嫖妓的老色鬼,难道表姐的魅力就那么大?又不好意思让张总下不了台,就说张总混迹江湖,早练就一身钢筋铁骨,早就百毒不侵,早就是金刚不败之身。
张总便得意的说葛瑶幽默葛瑶幽默,慢慢的吃着饭,很多菜上了基本都没有动,张总的一副小心肝看起来全在表姐身上,最后又拉起表姐的手,说让表姐感受那份火热跳动之心,表姐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好说话,也不反抗,就由他表演。
张总拉过了表姐的手就一直没有放开,中间也看表姐挣扎几次,张总就是拉着不放,表姐也就只有放弃,张总一手拉着表姐手,一手在上面抚摸,说雅雅,好几年我其实一直念念不忘你,但你从那以后对我冷冷冰冰,我都不知道何时何地就得罪了你,表姐说张总你喝醉了,要不我们就散了吧?张总说我没有喝多,今天难得向你表露我的思念,真的喝多我也喜欢,一副情圣的样子,但葛瑶怎么看都是禽兽。
说自己常常独立小桥风满袖,平林新月人归后,每次酒醉都呼喊你的名字,却迟迟找不到机会向你表达,上次被你一顿臭骂,几乎一命归西,但唯一遗憾的是,被医生抢救过来了,假如自己就那样的走了,假如刘美雅在以后的日子里,偶尔还能想起自己,哪怕死也心满意足了,如果给自己选择,自己宁愿选择死,也希望能在表姐的心里留下个位置。
如果没有表姐事先告诉张总这个人的卑鄙,连葛瑶几乎都感动了,情圣啊,一个多么痴情的男人啊,可惜,是表演系的高才生。
时间差不多了,表姐终于抽出了自己的手,喊服务员来结账,张总便抢着给钱,表姐好像心情不佳,就顺便意思一下,也不和他去挣,结完帐,走出饭店,张总还要拉表姐的手说要道别,表姐好像有点不耐烦
了,说很晚了,大家就散了吧,说完便拉着葛瑶向自己的车子走去,剩下张总还在那做一副痴情汉的模仿秀。
发动车子,葛瑶便问表姐这个张总蛮搞笑的,表姐也不说话,好像很生气,过了一会,表姐好像觉得自己不应该冷落葛瑶一样,就说,瑶瑶,怎么说那,我也不瞒你,那时候张峰死了我又去了KTV ,有一次我喝醉了和张朝阳有过一夜的夫妻,葛瑶不好说什么,就哦了一下,表姐好像很恨他一样,说那一夜被他折磨死了,别看他表面斯斯文文,这个人是变态的,不仅仅□旺盛,而且很喜欢折磨人。
表姐也不愿意再多说细节,就说等我回家浑身都痛,去洗澡,看身上一块块的青紫,下面更加的疼痛,都不知道乘我喝醉他对我做了什么,以后我见他就躲的,不是因为你,我真的不想见他。
葛瑶便撒娇一样说,我知道姐姐对我好,一切都为了我,表姐这才开心起来,借着等红灯的机会,捏了一下葛瑶的脸,以后可别对不起我啊。
回家以后;两人洗澡,好了以后,表姐一把将葛瑶拉到了电脑前,葛瑶暗暗叫苦,又要陪打牌,但今天表姐也算帮了自己,不忍心扫表姐的兴致,就和表姐打了起来,看看时间差不多12 点了,葛瑶说姐,你还给不给我活路?表姐说干嘛?葛瑶说我要睡觉了。真的吃不消,表姐哦了一下,好像下了决心一样,葛瑶以为她说不打了,谁知道表姐在心里盘算了半天说,再打2把,放你睡觉,葛瑶没有办法,就打了最后两把,心里一直在后悔,干嘛教她通牌那?不通牌的话,她几把就输光了,现在想折磨自己也没有机会。唉,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网络真是害死人啊。
终于结束,葛瑶便像刚刚出狱一样,逃似的回到房间,困的双眼发昏,什么都不想,倒头便睡,表姐好像还有点很遗憾,意犹未尽。
、二十九
转眼就要过了春天,上海的春天和夏天很近,当你觉得天气变的暖的时候,其实最多几天夏天就悄然而至,这中间,小荷也来过了表姐家几次,和表姐也慢慢的熟悉,葛瑶也不说表姐的身世,小荷人也聪明看出什么不妥也不打听,大家就这样装装糊涂,倒也其乐融融。
小荷认识大金鱼差不多也半年多了,最近小荷好像有点心绪不宁,葛瑶问她几次,都闭口不谈,只不过葛瑶看小荷好像变了,变的心事重重,闷闷不乐,以为她和大金鱼有什么矛盾,年轻人吵吵闹闹其实很正常,所以也不放心心里。等再一次和大金鱼小荷一起吃饭的时候才发现他们的感情好像有了转折,那是一个星期六的上午10 点左右。
葛瑶先和小荷去了大宁公园那里的一个餐厅,找好了位置,等大金鱼,这次大金鱼姗姗来迟,小荷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开心,说就算看不起她,也不应该冷落她朋友,葛瑶不知道怎么了,说没关系没关系,我又不是外人,大金鱼看来修养好,也不和小荷当真,就和葛瑶说了一声对不起有点事情,来晚了,小荷还在说你真的看不起我那就给我滚。葛瑶有点怪罪小荷,说你怎么回事,故意找茬是不是,谁知道小荷忽然当着众人的面哭了起来,葛瑶变的手足无措,大金鱼也尴尬异常,葛瑶忙说怎么了怎么了别哭 别哭,就拿餐巾纸给小荷擦眼泪,一个餐厅的人都在看小荷,但小荷就是停不住的哭,葛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不懂怎么安慰人,除了拿餐巾纸也不知道怎么办。
大金鱼好像也有点手足无措,慢慢的看小荷哭个不停旁边人指指戳戳,觉得很丢面子,说了一句安徽人就是这个样子。一气之下,转身就走,他一走,小荷哭的更加厉害,葛瑶也觉得不好意思,其实小荷不是这样喜欢当众撒泼的人啊?慢慢的小荷也平息下来,接过葛瑶递过来的餐巾纸,擦了擦鼻涕眼泪,葛瑶说我们走吧,小荷哽咽着说还没有吃饭那干嘛走?葛瑶也不好意思说的那么透彻,不好意思啊这里人家都当自己两个怪物了,还怎么吃啊
就拉着小荷离开了这家餐厅,其实餐厅老板看她哭哭啼啼的早就烦了,影响餐厅生意啊,看她一走,招呼也懒得打,挽留也不想挽留。
葛瑶拉着小荷故意慢慢的走,一路上小荷还哽哽咽咽的哭,引来路人不住的回头看,爱情真的是一把杀猪刀。时间在爱情面前真的一文不值了,其实小荷这样葛瑶也反感的,爱情这东西就是一个魔术师,一眨眼就会把一个天使变成魔鬼,也会一瞬间把一个魔鬼变成天使,是天使还是魔鬼,看你爱的时候你的爱献给了什么样的人。
r》等小荷看起来平静多了,葛瑶便拉她到了另一家餐厅,随便点了几个菜,两个人吃点米饭,小荷还是一副忧郁的样子,吃几口好像就要哭出来的表情,让葛瑶真的担心怕她哭出来,以前那个坚强,勇敢的小荷和现在这个看起来无理取闹的安徽女子好像根本不是一个人,女人真的怕失去爱情,但靠眼泪就能挽回的话,那爱情才是真正不变的童话。
葛瑶实在怕等小荷哭出来,匆匆忙忙的结账算钱,拉着小荷走出餐厅,葛瑶出来了恶狠狠的说,小荷你真的再这么喜欢哭,我就自己走了。
小荷也知道自己很失态,就强忍着眼泪,默默的点点头,说我不哭,葛瑶就拉她到了公园,两个人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葛瑶也不说话,因为知道,该说的不需要问,不该说的问也没有用。
小荷好像在调整自己的情绪,沉默了半天,说我去过他的家里,的确是有钱人家,住的是大别墅,他母亲看起来很有修养,也很客气,拉着我问长问短,看样子对我也比较满意,吃饭的时候也很融洽,我根本就没有发觉我有什么不对,或者不妥的地方,大金鱼看起来也很开心,吃饭完了我和大金鱼就告辞一起离开,那天大金鱼也很快乐,亲口告诉我他母亲说自己很好,印象不错,那天晚上他在我那,我们也很开心,天亮了,他才回去,然后再来,我看他好像就欲言又止,就追问他怎么了?他开始还吞吞吐吐的不好意思说,最后我才知道,第二天他回家,他母亲就和他谈到了我,开始都好好的,等问到我是安徽人以后,他母亲就变了脸,在他们内心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对安徽人仇视,安徽虽然穷,但我迟迟不明白为什么只要是在安徽出生,为什么就让上海人看不起?不明白为什么上海人就那么的看不起安徽人,那么仇视。因为安徽穷吗?还是因为安徽这个名字?可谁能够选择自己在哪出生?
葛瑶也是这样的奇怪,这种仇视其实没有理由的。
当时我很失落其实我一直这样担心我安徽人的身份会影响我和大金鱼的最终命运,怕什么来什么,我一直希望大金鱼的父母可以很开通,我也问过大金鱼,他说他父母也不是那种没有文化,没有见识的人,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