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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死灰色-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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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好像一朵朵梅花,后来我去做了保姆,给人洗袜子内裤,但都时间不长,每个男主人就会动手动脚的想欺负我,直到那年我19岁,离开了家差不多要3 年了,我慢慢的也知道人的可怕,世间冷暖,我还是做保姆,在一个退休的教授家里,那个教授看起来差不多要70了,为人很和气,天天在房间里写字,他的老婆瘫痪在床,平时走动靠轮椅的,我除了收拾房间,没事就推她出去晒太阳。她脾气有点不好,一点不顺心就发火,但对我都不错,不仅仅给我工资,还给我她女儿的旧衣服,如果没有以后的事情,那段时间也许是我来上海以后最快乐的时光。
那天那个教授老婆高血压犯了,住进了医院,教授女儿在看护,所以家里就我和那个教授,晚饭的时候就我和教授一起吃,那个教授说这么久在他家辛苦了,平时当我自己孩子让我别拘束,还给我倒了一杯饮料,看我喝完,吃完了他和
我说话,我忽然感觉和平时不一样了,下面有了感觉,心里觉得猴挠一样,呼吸急促,面色发红,两腿腿好像绞盘一样不由自主的就想夹紧,那个教授看我这个样子,就走过来说你没事吧,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很希望这个比我爷爷还大的老头子摸摸我,抱抱我,那个教授就搂住我的肩头,手若有若无的碰着我的胸脯,好像一股电流钻到我的心里,我根本忍不住了,那时候还不知道那就是欲望,身体也软了,那老头子就摸到了我下面,我真的不行了,恨不得他赶忙脱我的裤子,好像那个旅馆老板对我的那样,后来那个教授就和我做了起来,老东西软不拉叽的好像面条,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的需要,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个老东西在饮料里给我下了药。
等他好了以后起身离去,掏了2000元钱说给我买衣服,那时候我一个月工资才500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和他做了,但做完以后我很后悔的,骂自己怎么不争气,那时候根本不知道下了药啊,我也不想装什么清高,2000元啊,对我很大诱惑了,以后这个老头子有时候半夜跑来,反正也做过了,一次十次有什么区别,而且每次那个老头子都给我钱,有时候500 有时候就100 反正我也无所谓,没有什么不妥啊,都做过了还怕什么羞啊。
直到有一个晚上,那个老头子又来了,爬到我身上怎么也□不去,软的一塌糊涂,急的他抓头挠腮,这时候房门被打开了,那个教授的老婆坐在轮椅上看着老头子爬在我身上,第二天早上,那个教授的儿子,女儿都来了,把我狠狠的打了一顿,说我卖B的,说我狐狸精,连这样的老人也不放过,那无耻的个教授还很委屈的说是我勾引他的,说骗了他的钱,一家人把我打的遍体鳞伤,搜走了我所有的现金,撕碎了我的衣服,就这样两手空空的我被赶走了。
葛瑶暗叹教授叫兽叫兽啊。



、三十九

站在上海凌乱的街头,我就问自己,为什么老天这样对我?难道真的只是我的错?我就一个弱女子,举目无亲,在这个高楼林立的城市,我只是想能活着,能吃饱饭,靠自己的双手能养活自己,但为什么就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会满足我?为什么一再逼迫我这个城市想平平淡淡的生活,难道就这么难么想到那些男人人前平时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人后那些急色猥琐的眼神,想到那一张张被欲望扭曲的脸,我笑了,他妈的,你们这些臭男人以为自己有点钱,有点权就能为所欲为了么好啊 那就这样吧,你们喜欢,我也不怕,老娘来了。
一开始我很放纵的,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处女之身,反正闭着眼就由他们七上八下的折腾,随便一个晚上就跟的上我一个月起早摸黑的辛辛苦苦的工资,可以去买衣服,可以住好房子,我管那么多干嘛?后来,我遇到了雅雅姐,她是我们这些不得已才走这条路的小姐妹中最让人信服的人,大家都听她的话,也很喜欢她,她看我这样就和我彻夜长谈了一次,做人做事别糟蹋自己,就算不得已出卖身子,也要给自己尊严,活的好像狗一样,哪怕再多钱有能怎么样?别看不起自己,也别糟蹋自己,都是活着,做什么都是生活,别拿自己当狗,自己都看不起自己,谁看得起你?
以后我就变了,不再随便跟人去开房间,然后看了看葛瑶,小六说,有个老头子包养了我,很有钱,夫妻那种事情但他已经不行了,你是小姑娘不会明白,夫妻那种事情,他都让你来不及数到10 就结束,但对我很好,我跟他也好几年了,他给我买了房子,车子,钱从来没有小气过,他虽然很老,那事也不行,但我也没有嫌弃过他,一直安慰他,慢慢来别急别急,他还很感动的,也告诉我假如有自己喜欢的人,他也不会怪我,让我结婚生子好好的过日子吧,虽然跟他这样的关系,但时间久了人也有感情,说只要我结婚就收我当干女儿。
再看看外面天色慢慢都亮了起来,夏天的天亮的早,基本不倒4点就已经亮了,葛瑶知道表姐真的太累了,不然早来了,小六说了一夜的话,葛瑶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看起来一点点也不疲惫,眼里有种莫名其妙的东西,好像很伤悲,好像很绝望,也还有一丝丝期望,还有一点不合乎现在心情的欢喜。但最明显的是葛瑶等小六死了以后才知道的是另一种更加绝望的悲伤:死的决心。
葛瑶拿调羹给小六喝了点水,小六这个时候还开玩笑,说我真的喜欢生病,看你们照顾我,其实我自己也能喝的,我故意让你喂我,这样我心里很快乐,让人宠爱的感觉真好,假
如再给我活一次,我还是选择认识雅雅姐和你们这群好朋友,就算我死了但我一点也不遗憾,有你们我觉得我一辈子没有白白的活着,像小草那样春荣秋枯,年复一年的平平淡淡一生,还不如像夏花那样灿烂,留给人间一抹最美丽的红色,好像流星,耀眼的划过天空,不管多么的短暂,但那束被燃烧过的光芒,会让看到的每一个人记得,来过就好,这个世界只要我活过,十八岁和八十岁有什么区别呢?生命终究有它终结的那一刻,没有人可以拒绝,没有人可以逃脱,一生酸甜苦辣,人情冷暖,世间百态,都一一的尝试过,没有必要再死皮赖脸的舍不得,做人就要洒脱,没有奢望什么千古留名,万古留芳,只要这个世界记得我来过。
葛瑶不知道为什么很悲伤,虽然自己没有对生活这样的领悟,因为自己还没有历尽这些苦痛折磨,无法理解有些人在活着,有时候却是痛苦的,死是弱者的表现,但谁可以否认,对在苦痛中久久挣扎的人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小六说从16岁离开老家,虽然未曾回去,但也常常在梦里魂牵梦绕,记得家里那棵龙眼树,记得门前那片绿竹林,记得屋后的那条羊肠山道,记得父亲因为自己摔倒刮破衣服狠狠楱自己的巴掌,记得母亲扛着锹头去田里微微驼背的身影,记得身后的竹篓,背妹妹弟弟时让他们小便,尿的后背全是尿水,记得捡起自己六弟吃过的鸡骨头放在嘴巴里咀嚼的那种美味,记得赤身露体背着竹篓在清晨游走在山道上沾满露珠的双腿。常常在梦里听到母亲那一声呼唤,二妹子哟,回家吃饭喽,无数个夜打湿了枕头,早上醒来,却一再打消回家看看的念头。
葛瑶看小六眼角又流下了泪水,说小六姐,你累了休息休息吧?小六点点头说,我是累了,真的要休息了,你去拿小便桶来,我要小便,葛瑶就走了出去,拿了小便桶,也没有喊护士,因为知道了操作程序,自己也可以,不好意思一直麻烦人家,都为了生活,人家也不容易。刚刚走到小六病房,忽然听到一声嘭的沉闷声音,再推开门,已经不见小六在床上孤独的身影,只见窗户打开窗帘被清晨的微风吹的轻轻摆动,葛瑶手里的小便桶啪的掉落地上,跑到了窗户向下望,只见在朝霞的衬托下地面有一个人的身影,趴在地上的好像一把枪,一条腿缠着白色的纱布,一条腿穿着只有一条裤腿的米色的裤子。
小六跳楼自杀了。
葛瑶拿起手机就要给表姐打电话,刚刚按手机按键,就看到屏幕上闪现了小六给自己拍的那张有点惊恐,又有点迷茫的照片,一条通红的裂痕从嘴角如同地裂般的
划向眼角,残缺不均匀的脸庞,就像没有化妆好的小丑那夸张的大嘴,不知道什么事情那么匆忙,只画 了一半就上了舞台。
小六的死对表姐的打击很大,葛瑶明显感觉了表姐刘美雅的一瞬间苍老,那天当听到葛瑶告诉表姐,小六刚刚从医院九楼跳下去,自杀了,表姐就莹的一声再没有声音,葛瑶知道也许晕到了,但小六那好像手枪一样的身体还冷冰冰的躺在楼下,自己也没有办法现在打车跑回家,都不知道怎么办了,一瞬间脑子真正的缺氧了,只是觉得双腿软的好几次要靠扶墙才不让自己摔倒,慢慢的摸索着走到电梯口,按好电梯,下了楼,小六周围已经围着很多人在看,乱糟糟的很嘈杂,葛瑶挤过人群,向小六扑去,腿一软,还没有到小六旁边就摔到在地上,在没有晕倒前的最后一刻看到小六那双没有生机的眼,冷冰冰的看着自己,充满了哀伤,绝望,一种以后葛瑶在表姐开枪自杀前那天看到一样的眼神,面无表情的死灰色。
表姐一直不能原谅自己和葛瑶,怪自己在家睡着了醒不过来,怪葛瑶手机怎么那么不小心放在小六床头就那么随便走出去,让小六自己拍了照片看到了自己现在的容颜,因为看到了自己那副比鬼还吓人的样子,所以让小六心灰意冷,看破红尘,跳楼自杀。
这期间 表姐和葛瑶第一次发生了争吵,表姐常常懊悔的将自己脸用自己的手打的通红,葛瑶后悔的摔了自己那个双摄像头的手机,然后两个人很久都不说话,事后表姐就给葛瑶买了部新手机,有时候也给葛瑶买衣服,买化妆品,想重归于好,但葛瑶冷冷淡淡的让表姐好像在葛瑶家里做客,显得手足不安,小心翼翼。王总时常来,但现在和表姐刘美雅已经变合作伙伴了,有时候他们也□,但表姐那个救火车的声音,却没有以前那么的响亮。似有似无,感觉像有人在旁边配音了,葛瑶也没有了兴趣在表姐和王总亲热的时候再劳累自己“消防战士”来救火,而且还常常在王总和表姐刘美雅□的时候去拍墙壁,搞的他们骤然而停。那个二虎老三有时候也跟着来,偶尔也在表姐家吃饭,但已经不叫表姐嫂子了, 表姐变成了刘姐。
在小六死后的第二个月,那个警察打了葛瑶电话,说人已经抓到了,但被诈骗的现金,无论如何也问不出下落,这些诈骗犯久经沙场,知道诈骗罪哪怕再多金额也不会判死刑,交了诈骗的钱也同样判不交钱的刑,不交等几年出去还能痛痛快快的享受余生,如此这样警察也无能为力。
那个自称张涛的男人是一个自小就混迹监狱的社会渣滓,几进几出监狱,没有改造好,在监狱
和其他罪犯交流心得反而让他领会了一种诈骗更高深的技艺,利用人的拜富心理,先把自己弄到神坛,搞的不食人间烟火,让人不敢仰视,个人崇拜在中国应该不是一天 二天的事情,古往今来,多少皇帝才子都迷恋此道,而一介草民全民的奴性,不怕你看不起,就怕你看得起,卑躬曲膝,无所不用其极,溜须拍马,恨不得变狗爬在那些坐神坛的人物脚下,这样吃起屎来,好显得还不是那么尴尬。
等张涛(姑且叫他张涛)在监狱领悟了这门高深的内功心法,日夜修炼,终于突破了个人以前保持的记录,打通了任督二脉,一出狱就召集以前在监狱的追随者两名,三个人在房间秘密协商计划好各种步骤,还列了提纲,并且做了会议记录,以前太小打小敲了,骗他妈的几万抓进去就几年,太小儿科了,得不偿失啊,所谓想打鸟,先投食,想泡妹子,舍不得买蓝色妖姬那怎么行?通过了观察,踩点,张涛用他超越时代的眼光,提议把目光对准新生贵族群:二奶阶级,张涛在三人会议上做了目光远大的发言,此段话后来被很多诈骗行业的专业人员当成了行动指南。
所谓人想衣服花想容,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想骗人家自己得先装的比想骗的人有钱,假如你想骗人家,你却衣着寒酸,一副街头小混混的形象,还没有到人面前已经让人防贼一样的拿出了电棒,再靠前一步就有被电击的危险,诈骗是玩艺术,技术活,动手动脚玩金庸类角色的人物,那是抢劫犯,没有智商的低级犯罪,不值一提,不肖为伍。诈骗需要的是高智商,带有剧本编剧,角色表演,还要根据现场即兴发挥的全方位能力的人才,既然玩艺术要行头,所以要讲究包装。
第一步要搞好包装工作,这个最为重要,这次给在座的各位分析一下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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