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主之荣耀之于冰帝-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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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帝校园中处处洋溢着欢庆的气息。来往匆匆的同学们讨论的都是关于今天的学园祭。但有一个人却神态悠然的依靠在教室窗边。
慈郎单手托腮,饶有兴致的看着同学们忙碌的身影——不知今天会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光是想想就十分兴奋呐。
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慈郎不清不愿的移开视线回头看去。看清来人后,随即展开一个甜甜的笑容:“呐呐,小景,你也来偷懒吗?”
迹部大爷瞪他一眼:“在本大爷的词典里没有‘偷懒’这种不华丽的词!”顿了顿,迹部大爷继续说:“这次学园祭,我们网球部的主题确定是‘吸血鬼咖啡屋’,网球部除了你以外所有的部员都到了,你还在这里看风景,是不是嫌最近的训练太少了?啊恩?”
慈郎早就习惯了迹部这样的语气,这时候也不紧张,笑说:“有忍足他们在就够了,也不缺我一个~”
尽管是这样天不怕地不怕连迹部女王都不怕的语气,慈郎还是注意到了女王额角跳动的青筋,出于明哲保身的处世哲学,冲着迹部女王摆了摆手说:“呐呐小景,我这就去了哦~”说着便已经走出了教室。
迹部无奈的看着慈郎消失在教室门外,嘴角溢出一丝苦笑:自己真是……刚刚在网球部的时候没看到这家伙的身影,明明知道这家伙一定是偷懒去了,却还是隐隐的不安,非要亲自来找他……自己还真是奇怪的很啊。
慈郎来到网球部,发现原先的休息室已经被改造成了四面都是玻璃、装饰优雅华丽的咖啡馆。
刚刚来到门口,向日岳人便发现了慈郎,热情的把他拉进咖啡馆。而忍足在看到了慈郎以后,上下打量一番,便扔了一套黑色的燕尾服和一些饰品给他,径自工作去了。
慈郎抱着衣服来到更衣间,飞快的换上了衣服,却对着零零星星几件饰品中分外特别的牙套盯了半天,极不情愿的戴了上去。
当慈郎再次出现的时候,学园祭已经开始了。由于网球部汇集了众多的特色各异的帅哥美男,使得吸血鬼咖啡屋成了学园祭中一大热门,也成了女生必来之处。看着屋内的座无虚席,再
看看外面的水泄不通,慈郎有些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喂喂喂,单位面积内种群数量过多对环境有害,在这种封闭环境内还会导致缺氧、抑郁躁狂的问题……
认命的走到了吧台前,慈郎接过忍足递来的3号桌点的咖啡,开始了一天的忙碌工作。整整一个上午,慈郎也记不清自己接待了多少客人,收了多少杯盘碗碟,只觉得脸上都快笑僵了。
揉了揉眉心,慈郎无奈的想着:下午或许就不会有那么多人了吧……不然就该累死在这里了。我还不想过劳死、英年早逝啊……
但是天不遂人愿。当慈郎再次见到人山人海的场面时,脑海中只有一句话不断盘旋:主啊,请赐予我荣耀而光辉的死亡吧……
而正当慈郎在心中为自己默哀时,人群中又出现了骚动。拥挤的人群竟然整齐统一的在中间让出了一条道,慈郎看到了人群外,是迹部的身影,而在他身边,还有一个穿戴一丝不苟的中年人——神监督!
迹部的魅力果然是无人能挡的,随意的一个动作,便让全场都禁了声。迹部扫一眼冰帝的众人,语气高傲,却非但不会让人厌恶,反倒让人由衷的臣服:“这位是神监督,从今天开始,他便是冰帝网球部的教练!”
网球部的众位同学们闻言纷纷好奇的望向了神监督,而神监督也是面不改色。随后便听到了冰帝网球部众人齐声道:
“冰帝网球部,欢迎神监督!”
——————————————神监督被拖去灌酒的分割线————————————————
神监督的到来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大家很快便再次沉浸在了庆典的气氛中。
咖啡馆内的人群并未散去,慈郎依旧苦难并且纠结着。
好不容易抽空坐下休息一会儿,却又听到了远处穴户的喊声,叫他过去帮忙。万般无奈,慈郎还是站起身来。
猛的一站起来,眼前一黑,一股晕眩感袭来,身子不受控制的倒下。
“小心!”耳畔响起忍足的惊呼声,便已经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接住了。
慈郎艰难的抬起头,看到的是忍足侑士墨蓝色的眼眸,其中的担忧之色不言自明。低下头,慈郎有些尴尬的推开忍足:“额,我没事了,只是刚刚起的有些急了,所以才……”
正在这时,迹部也已经送走了神监督回到了咖啡厅,见到众人都看着慈郎,慈郎还好死不死的跟忍足那个花花公子站得那么近……心头不知觉间涌上了一些怒气:“怎么了?”
忍足见到迹部,推了推眼镜说道:“慈郎有些不舒服,也许是太累了。”
迹部看了看慈郎,见他面色苍白,原先红润的双唇竟然淡薄的半点血丝都无,心中一紧,说道:“慈郎,你跟我去医务室,其他的人继续工作,不能出任何差错!”说着便率先走了出去。
慈郎快步跟上了迹部,小声道:“其实不用去医务室的,没有那么严重……”
迹部停下脚步,盯着慈郎看了一会儿道:“你敢违抗本大爷的意思,嗯哼?”
见慈郎不再做声,便又向前走去。
慈郎亦步亦趋的跟着,半晌才发觉,目的地竟是学生会办公室。
慈郎盯着学生会办公室里头的大沙发,疑惑道:“怎么……不是去医务室吗?”
“你不是累了吗?”迹部没好气的说,“怎么,给你一个偷懒的好机会,反而不睡了?”
慈郎愣了一会儿,眉开眼笑:“呐呐,小景,就知道你最好了~”
迹部脸一红。
再看慈郎,已经舒舒服服的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待到慈郎再次醒来,已经是夕阳西下了。从沙发上抬起头,看到的是坐在办公桌前看书的迹部。
略带红色的阳光投射在他身上,为他完美的身形再添了几分魅惑之色。
慈郎看的怔住,喃喃开口:“小景……”
迹部回头看慈郎。小羊还躺在沙发上,正怔忪的看着自己,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身上,精致的脸上有着初醒时的粉色,慵懒,还有……诱人。
“啊恩?睡醒了,有没有哪里感到不舒服的?”(编者注:睡了一觉能有什么不舒服的莫非是落枕?迹部女王你就掩饰吧你就掩饰吧……)
慈郎感受到迹部的关心,笑道:“小景,我们出去玩吧?学园祭这么精彩,要是错过了多可惜。”
迹部眼中有几分宠溺,放下了手中的书。
当慈郎和迹部来到大礼堂时,学生们都已经到了。学园祭已经接近尾声,最后便是大礼堂中的晚会了。
迹部拉着慈郎上了三楼,网球部的众人已经到齐,看到迹部先是鞠了一躬,然后开始问起慈郎的状况来。得知慈郎并没什么事,都安下心来。
慈郎方才睡了一觉,此时有了精力,东瞧瞧西看看,顺道对青学的诸位一一打招呼。
这时慈郎注意到一个身穿黑色和服的男人,顿时黑线——越前南次郎!
这位大叔是不是哪里有热闹看就来哪里……
正在疑惑之际,台上突然想起了华丽的声线:“沉醉在本大爷华丽的歌声中吧!”
台下立时一片惊呼声,慈郎也看向了台中央。
迹部坐在钢琴前,所有的灯光汇聚在他的身上。
音响中传来迹部的声音,柔和安静,美好的令人难以言喻。
“The first time ever I saw your face
I thought the sun rose in your eyes
And the moon and the stars were the gifts you gave
To the dark and the endless skies; my love
To the dark and the endless skies
And the first time ever I kissed your mouth
I felt the earth move in my hands
Like the trembling heart of a captive bird
That was there at my mand; my love
That was there at my mand; my love
And the first time ever I lay with you
I felt your heart so close to mine
And I knew our joy would fill the earth
And last till the end of time; my love
And it will last till the end of time; my love
The first time ever I saw your face;your face
Your face;your face”
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那个优雅完美的人身上。他是冰帝真正的王者,所有人都这么坚信着。
慈郎凝视着台上的迹部——那是他的骄傲。
似乎是感觉到了慈郎的目光,迹部转过头望向慈郎的方向。尽管相距甚远,慈郎却依旧能感受到那样温暖执着的目光。无数次从睡梦中醒来时,都能感受到的温柔的注目……
心中一震,迹部,你……
纵然是疑惑百般,慈郎这一刻心头却是暖暖的,这几日的不满和疲惫也一扫而空。
在那样唯美的歌声中,他清晰的听到心中有什么东西破土发芽的声音。
It is named LOVE。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酸了一把。果然在我那颗装满了□以及□的内心深处还是保留着一片圣域的。至于方框内部的内容请尽情联想。
PS:歌词是Leona Lewis的《The First Time Ever I saw your face》。
☆、越前龙马的归国
慈郎有些郁闷的等在候机大厅。
往事不堪回首。昨天他突然接到越前龙雅的电话——
“芥川君,能不能麻烦你到机场去接龙马?”
“噗……龙马回来了?”
“什么?啊,没错,龙马明天下午的飞机抵达日本,希望你能去接机。不会太麻烦你吧?”
“不麻烦,我也有些想念龙马了呢?”
“啊……龙马上次见到你的时候,似乎对你印象很深刻呢。我还不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天啊……”
时隔一年再次见到越前龙马,也不知道这家伙长进了多少呢……慈郎透过机场的落地窗看到机场跑道内不断有飞机升降,机场的广播内不断地有女播音员在播送着航班消息。
时间过得真快呢,竟然不知不觉间,一年的时光就这么悄然逝去。马上就要进入三年级了,这预示着冰帝很快将要参加关东大赛、都大会,和青学、不动峰等学校比赛。可是现在的自己,或者说,现在的冰帝,已经有了这样的觉悟了吗?
这时,慈郎听到机场广播内传来越前所乘坐的航班已经抵达飞机场的消息,于是停止了思考这样的问题,跑去接机。
越前龙马见到他的时候,琥珀色的眼睛里头划过一丝诧异。
“诶,我有什么变化吗?怎么你看到我的时候那么惊讶?”慈郎故意问。
龙马看他一眼,沉闷半天,说道:“一点都没变。”
“诶?龙马这么说我还真是伤心呢……难道我都没有长高吗?没有变得更加成熟吗?没有……”
龙马直接大跨步走掉。
慈郎挑眉,咧嘴笑笑,然后跟着。
“唔,我们先坐新干线……然后坐公车,如果没记错的话你是要去青学吧?啊拉真是的,为什么偏偏要我来,明明我是路盲的,要是走错了可就不好了呢……”慈郎手里拿着张地图翻来覆去的看,凭借着眼角余光盲目的跟着越前的脚步。突然撞到某物,停下,放下地图,见到眼前龙马那双琥珀色的漂亮眼睛。
“诶?怎么了?”
“啰嗦……新干线的话在那边。”
新干线上。
慈郎坐在龙马对面,酣睡中。龙马沉默相对。
“笨蛋,你们连自己是用什么握拍法也不知道吗?”两人中间的过道位置,一个中长发的少年嚣张的大声说着,一只手握着球拍,一挥,恰恰好好停在慈郎面前。
“想打上旋球就要用西式握拍法。像这样将拍面立直,用像握手一样的感觉握着。”说着,便开始示范着挥拍,拍子距离慈郎的脸部不过几厘米的距离。慈郎无知无觉继续酣睡。
“哇,真不愧是北高网球社王牌!”少年身边的另一个棕色短发的少年不无佩服的说道。
少年听到赞美声,越发的嚣张起来,一下一下的挥着拍:“笨蛋,这是常识!”
球拍末端离慈郎的脸越来越近,几乎下一次挥拍就要砸到。
“喂。”
龙马略带不满的声音阻止了这两个家伙。对面那个家伙……是笨蛋吗?这样危险都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