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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落红-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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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上升到单枪匹马面对一个陌生男子的生殖器,她还是第一次。她下意识地喊道,我不想……
  商人露出犀利的目光,阻截住南柯的话。商人指着他的生殖器说,晚了,现在,它想。
  随着话音的落幕,商人纵身扑向南柯,丝毫不留余地,没有给南柯任何反抗机会。商人动作迅捷麻利,没有亲吻、没有抚摩、甚至对南柯那对饱满的小乳防呈现出不屑一顾。商人双手支在床上的瞬间,将那渗着液体的生殖器义无返顾地冲进南柯的体内。南柯一声尖叫过后结束处女时代,下体随之流淌出殷红的血液。商人没有顾及南柯的尖叫,只顾拼力做着“俯卧撑运动”。商人头上浸出汗水的时候,商人停止了“俯卧撑运动”。不过商人在南柯体内抽出生殖器时,慌急地从枕头底部取出一沓消毒纸巾,用其中的几片捂住生殖器,只见消毒纸巾迅速湿润。
  显然,商人将米青。液排在那上面。这是商人的精明。商人不想日后有什么麻烦,所以才采取体外排精的方式。这是商人许多年来一贯的做法。商人觉得戴上防护皮套很不舒适。南柯躺在水床上披头散发地在哭泣,除了身体的不适,就是下体的疼痛。除此而外,别无感觉。她不禁喃喃自语道,这就是异性间的把戏和秘密吗?倘使爱情也是如此,她宁肯不要它,永远不要。这就是男人应该给予女人的吗?
  商人穿好衣服,没有安慰哭泣中的南柯,从皮夹内取出三千元钞票递到她手中,然后正统地对她说,拿去,你是处女,所以每月你可以拿到三千元钞票。现在我要进行MD的系列研究,你必须马上离开这里。这里的钥匙你也带上,记住,每周末来这里一次,你可以自己打开房门,我会在室内等候你。
  商人讲完此话,用犀利的目光凝视南柯。南柯只好悲戚着穿好衣服拿了三千元钞票,失魂落魄地离开商人的家。返回学校的路上,那三千元钞票如同魔鬼般咬啮着她的灵魂,使她的灵魂顷刻间倾斜。
  相比之下,杜拉的身世更是惨不忍睹。       
  杜拉原本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父亲在一家企业担任部门经理,母亲在一所小学任教,家庭经济富足,没有任何负担,父母的感情也非常融洽。杜拉会看到下班后的父母有说有笑地在厨房内忙活做饭菜,或看到父母言谈中温情的目光。可是杜拉上初三那年,家中一夜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父亲向母亲发出离婚的请求,遭到母亲断然拒绝。父亲说必须和母亲离婚,告诉母亲在外面的女友已经怀孕,如果不和母亲离婚,女友就会起诉他。母亲闻听此言瘫坐在床上,只好同意离婚。其实他的所言一半真实、一半虚假。女友根本未曾怀孕,他之所以提出和母亲离婚,是因为他太爱女友,要求女友永不离开他,却遭到女友严词拒绝。女友告诉他不可能和已婚男人保持永久关系,除非他肯离婚。
  父亲和母亲离异后,父亲清身出户离开母亲和杜拉。
  母亲所在学校一名男教师的妻子刚刚去世,可男教师不顾新逝妻子尸骨未寒,开始追求母亲。遭到母亲拒绝,男教师居然来到家中跪在母亲面前,希望母亲能够嫁给他。母亲之所以不肯答应他,根本原因在于他有个混混儿子。对于他本人,母亲没有任何挑拣之处。双方都是秋后的太阳,有什么可挑剔的呢?彼此的面容多少挂上岁月的沧桑,尽管不属于衰老之列。但毕竟都是熟透的果实,稍不慎极有可能从藤蔓上落下或者腐烂。母亲一想到他那混混儿子就犯了寻思。
  母亲最后肯接纳男教师,条件则是要男教师倒插门,不许带儿子过来。男教师痛快地答应了母亲的要求。男教师痛快地答应母亲的要求,是因为太喜欢母亲,再就是混帐儿子已是接近二十岁的年龄,留在家中完全能够照顾自己,再者人家女方没有索要住房,已是对他的宽厚,他再不爽快些,还算个男人吗?
  母亲接纳了男教师。应该说母亲自从身边多了男教师,减少了忧郁,也减少了对父亲的愤恨。
  男教师介入家中以来,杜拉从未主动和男教师说过话,男教师主动找她说话,她也是用鼻音发出“哼”字了事,此外,她是既没叫过爸爸,也没叫过叔叔。在一张饭桌就餐,她总是第一个用完餐,返回自己的房间反锁上房门,专心做作业或作画。夜里入睡前还用一把椅子顶住房门。她之所以有这等表象,完全来自班级女生的七嘴八舌。
  中午,杜拉在学校吃盒饭。每天中午用餐时间,杜拉都会和几名要好女生围坐在一张书桌旁,边向口中递送饭食边海阔天空地胡聊闲侃。一日胡聊闲侃中侃出各自的家庭状况。大家将各自的家庭描述得五花八门。这个说父亲近来和母亲搞冷战术,那个说冷战意味着婚姻即将灭亡,而婚姻灭亡,家庭就会走向解体。那个接续说,有某家在,父母甭想离婚。某家会像诸葛孔明那样施计策保住父母的婚姻。大家唠扯完毕目光齐头并进投向杜拉,杜拉才不得不撂下餐筷,但不知从何说起。说父母已离异,父亲再婚、母亲亦再婚吗?显然她不愿意说这些烦心事。有同学硬要她阐述家庭情况。处于无奈,她只好简单扼要地向同学介绍了家庭现有情况,谎称父亲因病去世多年,母亲现已再婚。家庭生活无波无澜。有同学得知她身边有个继父存在,连忙崩紧神经、面呈肃状对她说,继父好比一条狼,你可要小心防范,以免某一天给继父这条狼吃掉。
  从那一天开始杜拉格外小心,就是和继父打照面,也会迅速躲闪开,弄得继父很难为情面。其实继父对她非常友好,从她母亲口中得知,她爱吃糖醋排骨和酱鸡翅,继父每至周末都会去市场购买回上等精排和鸡翅,返回家中亲自操作。看到她和颜悦色地品尝着菜肴,他感到很欣慰。日子在平淡中度过一段时光,便涌起大波大澜。顽劣儿子有一天找上门来,入得室内就来了个下马威,将正在餐桌旁就餐的母亲推至一旁,猛地掀翻餐桌。一桌子饭菜唏里哗啦散落地面上。听到响声,她连忙走出房间。看到母亲脸色苍白地站在餐厅间哭泣,继父正在和一个黄毛青年搏斗,她悄然返回房间,拿起话机报了警。很快警笛声传入耳鼓。几名警察先后进入室内。看到搏斗场面,警察们立即断定黄毛青年是个挑事分子。黄毛已将继父的嘴巴打成青紫状。继父只是招架,没有还手。顽劣儿子向继父索要钱财赌博,继父没有满足顽劣儿子,顽劣儿子便采取殴打方式,企图使继父降服。警察们带他们父子离开时,黄毛用恶毒的目光扫向她,她有些毛骨悚然。
  一小时左右,继父返回家中。从继父和母亲的言谈中,杜拉获悉黄毛已被拘留。她才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她万没想到半个月后,黄毛从拘留所出来便心生一计。一个周末的黄昏时段,黄毛买了酒菜来到家中,假装向继父承认错误。母亲念及继父的面子,亲自下厨炒了几样菜。母亲去厨房炒菜非但没能感化黄毛,相反还被黄毛耻笑。黄毛暗骂母亲是个傻婆娘,呆会儿他即要对他们母女行使屠宰术,她还穷献殷勤,他将嘴巴撇向一旁,于内心一阵窃笑。
  开饭时节,黄毛趁母亲不在场、继父没注意的情况下,向继父酒杯里下了安眠药面。继父喝下杯中酒,不到一刻钟时间,便趴在餐桌上进入眠状。黄毛见状,脸上露出歹意,迅速冲入室内,一拳击中正在批改学生作业的母亲,母亲当即气绝身亡。黄毛那一重拳出击在母亲的太阳穴位置,所以必死无疑。见母亲应拳倒向地面,黄毛咬着下唇直奔杜拉的房间。
  黄毛来到家中,杜拉迅速返回自己的房间,锁好房间门。黄毛撞了下房间门,没有撞开,气急败坏地踹向门板。随着踹门的劲力,门板从中间位置裂开缝隙,门锁随之被撞开。黄毛轻松地进入杜拉的房间。杜拉已被黄毛踹门的阵势吓呆,蹲在一处角落里,身体在不停地抖动。看到杜拉这番形象,黄毛狞笑着抽了杜拉几个嘴巴,恶狠狠地说,你倒是去报警啊,老子今天要收拾你个底朝天,老子要看看老警们如何救你。小骚货竟敢和老子作对,简直是吃了豹子胆、喝了龙头血。
  呆状的杜拉这才想起呼救,她先是喊了母亲,而后又喊了继父。不管她怎么拼力喊叫,也无人应声。黄毛得意地大笑起来,黄毛边笑边揪住杜拉的头发说,小骚货,你就是叫破嗓子,他们也不会理睬你,实话跟你说,你那傻X妈正躺在地上做美梦,至于我父亲,他在餐厅做美梦。现在只有我和你生活在现实中,我倒要看看你有啥本领能够将老子送入局子。
  杜拉绝望中突然想到自救的方式,猛然扑向黄毛狠狠咬住黄毛的一只胳臂,却被黄毛轻松地摆脱,黄毛一脚踹倒杜拉。杜拉的一只腿部着实被床沿击中,她连忙捂住被撞处。正在她疼痛难忍之际,黄毛猛然扑向她,丝毫没容她反扑,像剥鸡毛那般速度,三五下剥光她的衣物,然后慌急地掏出裆下之物对准她的下体。。。。。。她眼前呈现出一片漆黑,晕死过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身边站立着继父和医生,下体还在隐隐作痛。她脑海里闪烁出几个小时前的一幕惨剧。她清楚被黄毛怎么了。但她没有哭泣。她觉得哭泣断然没有价值。她的视线抛向四周,她在寻找母亲。没有发现母亲,她瞥向继父。发现继父的眼睛明显红肿,眼内晶莹着泪花。她的心即刻空茫一片,判断母亲肯定是和她一样遭遇上事情,但她决然未想到母亲已死亡。她的视线从继父身上撤下来,迅速扫向医生,问医生母亲在哪里。医生和继父面面相觑的瞬间,她已从床上坐起穿上外衣,准备离开医院,去寻找母亲。情急之下,继父只好陈述实情。获悉母亲死亡的事实,她通体一阵发冷晕倒在病榻上。       
  母亲的死亡,给杜拉以致命的打击。加上被那个畜生玷污了清白,她的理性开始倾斜,不再是从前那个毫无心机、充满纯情的女孩。她变了,变得令人恐怖。虽说黄毛已被绳之以法,但她心中的阴影依旧很长,覆盖住心中的阳光地段。从医院返回家中,处理母亲丧事的时候,她很独断专行,既不许继父帮忙,也不许父亲插手。她要卖掉居所安葬母亲,四处找寻买主。待她找到买主之日,母亲的尸体已逐渐腐烂。她为母亲买到一处墓地,安葬了母亲。又在母亲墓地旁侧雇人盖了一间很小的房屋,将事先搬到墓地的床、被子、以及日常用品,逐一搬进小房子。
  做完这些事,杜拉去了狗市,在热闹非凡的狗市选中一条极其凶猛的烈犬。烈犬几乎没人敢靠前问津,仅是从身边经过,它都会脖子抻出老长、龇牙咧嘴地一阵吼叫。杜拉却是牢牢被它吸引住视线,那些软绵绵、漂亮高贵的狗族,她对它们呈现出不屑一顾的神情,甚至送给它们蔑视的目光。她感到它们像一群谄媚于男人堆里的妓女,面对欣赏它们的主子,摇头摆尾、极尽媚态、甚至模仿人类的某些礼仪动作,拱爪作揖。它们是一群彻头彻尾的花瓶,当主人遇上险情,它们会退缩不前或逃之夭夭。它们没有任何本领,只能如此而为之。如此她从它们身边傲然走过,来到烈犬近前。奇怪的是,烈犬没有呈现出凶巴巴的吼叫,用一双突鼓的眼睛望向她,一只前爪不停地抓挠着地面。这种时刻,她友好地来到猎犬身边,用一双柔软的小手为猎犬搔起痒痒。看到猎犬闭上了突鼓的眼睛,同时将整个身体卧向地面,她更加卖力地为猎犬搔痒痒。她决定买下它。卖主要价一千,最后给她讨价还价的攻势坎到三百元。卖主见天色已不早,急忙脱手。再者现今猎犬行情很不景气,城里人家中很少饲养烈犬,特种部队也都是自己购买品种繁殖后代。卖给狗肉馆,人家又嫌难以屠宰,弄不好还会被猎犬屠宰。
  杜拉付给卖主三百元钱,牵着烈犬沿着路边缓慢地向母亲的墓地走去。一路上,她还突发奇想地给烈犬取了个“阿烈”的名字。她觉得这个名字落实到烈犬身上名副其实。她叫阿烈的时候,它还会抬起眼线望几眼她,仿佛能听懂新主人的话。一路上,它跟随在她身旁昂首阔步,像一个入流的保镖。遇到风吹草动,它就会停住四蹄,如同狼那般警觉,侧耳倾听前面的动静。待它辨析出那声音来自草穴,便展开一阵密集的吼叫,随着吼叫,箭似的越进草穴。发现是一只野鸡在草穴间穿来穿去,它丝毫不客气猛地扑向野鸡,样子极其凶猛,很像黄毛扑向她时那样凶猛。它的两只前蹄死死踩住野鸡的翅膀,随后一口咬断野鸡的脖子,野鸡的脑袋和身体即刻分了家。野鸡的脖腔内涌出许多鸡血,脑袋掉下老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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