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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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岂会因为砍下他的脚板而得以泄恨?于是又抡起斧头,朝我美国父亲砍了过去。这时我母亲冲上前去,拦腰抱住我后爸,拼了性命将其往后退,我后爸毕竟力大,几个挣扎,就将我母亲摆脱,重新举起斧头,朝我美国父亲砍将过去,我母亲为保我美国父亲的性命,见无法拖住我的后爸,只能一个纵身,扑到了我美国父亲的身上,就这么一来,我后爸劈向我美国父亲的斧子再也收不住了,活生生的一斧砍到了我母亲的后背上,由于砍中了我母亲后背上的大动脉,那鲜血顿时飚满了整个房间,除了被我母亲压在身下的美国父亲以外。我们三人都变成了血人。”阮悦天说到这里,其“难过”两字,写在了阮悦天的脸上,易娉和我不断摇了摇头,对于这人间悲剧,只能叹出无限的感慨。
“我母亲的‘一腔热血’(编者按:这阮悦天应该学成语没有学到家,这‘一腔热血’用在这里显然是不合适的,他在这成语上,是简单的从字面上去理解了。)撒在了我的身上后,让原本傻傻站在那边的我。破天荒的哭闹了起来,我后爸见状,也不去管我我母亲的死活,而是一手提着斧头,一手拽着我。拼命的晃着我问道:‘阮,你跟我说。你就喜欢爸。对吧?这美国佬是妖怪,你讨厌他,快说,快说。’那时候的我,懂得恐惧,懂得撒谎。看到我满身是血的后爸,一张血手那提着一把斧子,我能说什么呢?只能呆呆的说道:‘我讨厌美国佬,非常地讨厌美国佬。’我后爸听到我这样的诉说。非常得意的笑了起来,而且是那种很张狂的笑,一边大笑,一边还不忘的喊叫道:‘我儿子都讨厌美国佬,连我儿子都讨厌美国佬,你为何还要去跟美国佬私会?’激动无比的后爸,突然转过身,对着我那一动不动的母亲,傻傻的说道:‘我跟我儿子都讨厌美国佬,而你又如此的喜欢他,那我成全你,让他去陪你!’我后爸一说完,就将趴在我美国父亲身上的母亲给拨了开去,然后举起斧头,对着奄奄一息的美国父亲连连砍了四斧,每一斧都是非常的用力,其中的两斧都把我那美国父亲的手掌和左前臂给剁了下来,面对着肠子外流、鲜血飚飞的美国父亲,我动了恻隐之心,对着后爸单纯地喊道:‘爸,我不恨美国佬了,我不恨美国佬了,你就放过他吧,放过他吧!’想不到我这么一喊,让原本准备住手的后爸突然再次抓狂,又挥舞起手中的消防斧,对着我那美国父亲砍了四五下,我那美国父亲已经被砍的面目全非了,即便这样,我那后爸似乎还没完全泄愤,他将我那美国父亲翻了过来,随后用斧头瞄准了美国父亲的后颈,一斧、二斧、三斧直到那美国父亲的头颅和身体分离了出来。”阮悦天无奈的,但又很详尽的回忆着当年的每一个细节。
“这么久远了,你还记得这么清楚,不容易呀!”易娉表面上似乎在夸奖阮悦天的记忆力好,其实也在从侧面质疑阮悦天所说的一切。
阮悦天苦笑了一下,随后说道:“童年的那一幕,我至死也不会遗忘,我后爸在客房里所闹出的动静,已经惊动了酒店方,酒店方在久叩客房门得不到回应的时候,让员工用万能卡打开了客房门,看到房间里如此血腥的一幕,都吓傻了,连忙让员工赶紧报警。见这么多人围在了门口,杀红了眼的后爸,一手拎起我美国父亲的头颅,另一手挥舞着消防斧跑出了客房,围观者见状,怕伤了自己,纷纷躲避,就这样,后爸拎着我美国父亲的人头消失在人群中。”
我和易娉看了看身旁的那具人头,原由的恐惧和憎恨似乎在一瞬间就荡然无存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特有的怜悯。阮悦天蹲下了身,声泪俱下的捧起了那具人头,细细端详着说道:“爸!后爸后来虽然被警方逮捕,并被判了死刑,但他到死都没有说出你头颅的位置,以致于你的坟冢都是不完整的,你一直在我的梦中出现,每次出现,你都因为没有人头而无法跟我正常的交流,都不知道你想表达什么,直到两天前,你在梦中找到了我,递给了我一张已经写好的纸条,上面写你最近会在你死去的地方得以‘瞑目’,于是我就在这两天不断的在洲际酒店里徘徊,直到出现了这两位中国客人,我才明白,你在梦中给我的告示得到了应验。爸,你现在可以瞑目了吗?”(编者按:阮悦天这段表述,用的是越南语,我和易娉当时是没有听懂,其内容是事后问阮悦天才知晓的。)阮悦天这话刚一说完,瞪着眼睛的人头顿时闭上了双眼。
阮悦天缓缓的站了起来,然后对着我们说道:“我们应该出发了吧?”我和易娉对视了一眼说道:“你父亲的人头不要处理一下吗?再说,你的父亲已经得以瞑目,你还有必要跟着我们吗?”(编者按:阮悦天刚最后说的那段有关怎么会找到我们的话,我和易娉当时还不知道,在这里,我之所以在这个时候知道了阮悦天的目的并这样询问,是为了便于情节的合理发展需要。)
“我父亲在梦中给我的那张纸条上,已经描述的很明确了,由于他的人头早已腐烂,融于泥土之中,这人头,仅是一种超自然的幻觉而已,我想你们昨晚还应该看到了我的母亲了吧?”阮悦天说道:
被阮悦天这么一说,我才回想起昨晚易娉照着镜子要毁掉自己双眼的那一幕,想着那镜子里的女子,不免啧啧称奇地说道:“被你这么一说,我和易娉昨晚还真在镜子里看到了一个长发女子,想不到那镜子里的女子竟然是你的母亲,但我俩跟你母亲无冤无仇,她为何会想到要谋害我们呢?特别是差点毁了易娉的双眼!”
阮悦天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这就是我要跟着你们南行的目的。”
“什么目的?”我跟易娉同时好奇的问道:
“原本我这父亲瞑目后,我也就能安心了,但由于我母亲是屈死的,所以就变成了厉鬼,到处害人索命,昨晚的那一幕,我在这里替我的母亲向你们道歉,但对于我儿子而言,当然不希望我的母亲死后还是一名厉鬼,更重要的是,我父亲已经瞑目了,但我母亲还是厉鬼的话,那他俩在地下还是不能在一起,所以,我无论如何要帮我母亲解除怨戾。”阮悦天说道:
“那你跟着我们,就能帮到你的母亲了吗?”易娉问道:
“这是我父亲在梦中给我的那张纸条上所写的,起初我并没有在意那张纸条的真实性,因为我以前一直把我做梦梦到父亲视为是我对父亲的一种思念,直到那纸条出现过后,我才知道我梦中的一切都是父亲托梦给我,对我有所要求,譬如,他让我跟着你们找到一个通灵者,通过通灵者的帮助,让我母亲得以瞑目,不再是厉鬼。”
我和易娉从没向阮悦天提过我们此行的目的,但他竟然知道我们的一切,这虽然非常的不可思议,但让我跟易娉觉得特别没有安全感,试想一下,谁会愿意去跟一个对你知根知底,而你对他却一无所知的人同行吗?于是易娉很自然的说道:“阮悦天,如果昨天我答应你跟我们一起同行的话,但经历这件事情后,我想我应该要改变主意而拒绝你了!”阮悦天一听到我们要拒绝他,他满脸的紧张问道:“为何?为何要拒绝我?”
“譬如说,你父亲的这个人头应该要妥善处理掉吧?不妥善处理,我和易娉会招来无尽的麻烦。”我找了一个非常恰当的借口说道:
ps: 不怕母贫,就怕
第533章 怨戾的金钱:河内火车站
阮悦天听我这么说,不免松了一口气说道:“这个你们多虑了,我刚已经说过,我父亲的人头早就腐烂于泥土之中,而眼前的这个,完全是我们人类的幻觉所致,不用担心!”只见那阮悦天拿出桌面上的火柴,点燃后,直接扔到了那人头之上,顿时,遇火的人头化作一团烟雾,立刻无影无踪。
易娉不屑的看了看我,其意思就是这一把火就能解决的事情,非得要糯米什么的,不仅麻烦,效果还没有这个明显,责备我学艺不精,而现在的我更是尴尬,人家瞬间已经把自己父亲人头给处理掉了,那我刚说的借口已经不成立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得出发了!”阮悦天见处理完自己父亲的事情,心情为之很轻松的说道:
一旁的我不好意思再拒绝,于是给易娉使了一个眼色,让她来出面拒绝,易娉心领神会后,对着阮悦天说道:“阮悦天,这事我和蒋凯还真不能带你过去,不瞒你说,我们这次去胡志明市,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寻找通灵者那么简单,而是需要通过通灵者来营救我们一个很好的朋友,而我们的那个朋友目前被一个很邪恶的人给控制住了,如果我们带了一名外人过去,那或许会引起那邪恶之人的不满。”
阮悦天不以为意的说道:“易小姐,你多虑了,这些我父亲在梦中都大致的告诉了我,你们应该收到过一枚东西,不知道还记不记得了,那是我父亲给你们的。”
“东西?是那麻”我几乎差点脱口而出,易娉赶忙拦着我说道:“什么东西?你父亲给我们的?我应该没收到呀!”易娉这话虽然隐瞒了一些真相,但并没有撒谎。那麻将牌她的的确确没有收到。
阮悦天见我们怎么说都不愿意带他上路,心中有点着急了,对着我和易娉说道:“易小姐、蒋先生,我敢保证,你们带上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的,我父亲给你们的东西,只有我才能帮你们解读,也只有我才能帮你们真正解救出你们的朋友。”
易娉见阮悦天这么说,就带着一点不客气的语气说道:“阮悦天,昨晚碰上你的时候。感觉你还是蛮好的,怎么今天就这么不认理呢?我和蒋凯去办事,这带不带谁,我们自当可以决定,为何要你一个外人来左右呢?”
阮悦天摇了摇头说道:“易小姐。你们救你朋友的心情跟我‘救’我母亲的心情应该是一样的,我父亲通过自身的努力。让我们走到了一起。创作了合作的条件,我们只要一合作,就能相得益彰,事半功倍,这事何乐而不为呢?我都说了,我能给你们提供很多线索。而且又能做你们的翻译,如果你们真心不愿意跟我合作的话,那我只能卑鄙实行b计划了!”
我紧着眉头说道:“b计划?你这小子怎么还一套套的呢?你倒说说你的b计划是什么计划?”阮悦天看了看我,苦笑道:“这b计划是最无奈的。说白了,就是跟着你们。”
“跟梢?”我一听阮悦天这么说,我头皮就开始发麻,以前我处理心理变态类的案例,为了充分了解心理变态者的出行规律和心理特点,就近距离观察过心理变态者的一天生活,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我发现,这些心理变态者中有将近百分之七十的人,都有尾随他人的经历,这些人一旦物色到自己心仪的目标,不管那人怎样的交通工具,都会远远的跟着,将目标人物工作地点、家庭住址、常去的场所都通过跟踪,掌握的了如指掌,随后,会根据自己掌握的这些线索,对自己的目标进行这样或那样的骚扰,让我当时就觉得汗毛直立。或许是那时候工作留下的阴影,所以一听到“跟梢”、“跟踪”的字眼,我第一时间就会头皮发麻,转而就是安全感缺失,生怕有人也在跟踪我一样。
如果说我对“跟梢”的感觉可以用“恐惧”这个关键词来形容的话,那易娉的关键词就是“反感”,她听到阮悦天这么说,非常果敢的对着我说道:“蒋凯,我们走,让他实行所谓的b计划。”说完,易娉带着随身的行李,就拉着我出了客房门。
对于阮悦天而言,真要实行b计划实在是无奈之举,他赶忙跟着我们,并解释道:“难道你们就不想那‘曹沙’是怎么来的吗?难道你们就不想那麻将牌‘北4’的真实含义?”我突然停止了脚步,转过身,对着阮悦天说道:“这些你都知道?”阮悦天紧张的看了看我,点了点头。
“现在能告诉我吗?”我问道:
“上了火车我就告诉你们!”阮悦天使着坏说道:
“跟我们走!”我下定决心说道:
我们迅速办理了退房手续,阮悦天非常主动的喊了一辆出租车,这时易娉不解的问我:“蒋凯,你带上他干嘛?他要是那洪霁雯派来的奸细怎么办?”
“你还记得我昨晚睡在沙发上小憩的时候,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我敢断定那香味就是李志明的,后来你又发现了沙发附近的‘曹沙’,这里面我觉得绝对不是一般的偶然或是我的幻觉,肯定有一些玄机在里面,既然这小子知道,那我就得问个清楚。”我一边走一边说道:
易娉见我这么说,也就不再阻止我带上阮悦天的意图了,三人上了出租车,直接开赴了火车站。
到了河内火车站,我和易娉差点要喷血,要不是建筑物顶上的“ha no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