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梅山庄私营药铺-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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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上官飞燕?”西门吹雪曾听陆小凤提起过,据说是上官雪儿的亲姐妹,似乎已不在人世?
柏念云点点头,对于西门吹雪知道上官飞燕并不惊讶,西门吹雪是陆小凤的朋友,陆小凤是花满楼的朋友,而花满楼,她记得此人是喜欢过上官飞燕的。
“她有什么问题?”
“路上听秦三无意中提到这人,似乎花公子就是为了她才来的?”秦三并没有和柏念云说过这件事,可柏念云为了自圆其说不得不将名头按到秦三的身上,她可不信西门吹雪会真的去找秦三对峙。
“也许,陆小凤只是提过这人。”
“一路之上我都是易容而来,易容之术……”柏念云说的有些含糊,“我总觉得这个丹凤公主怪怪的,不像皇家的公主,倒像是有些贵气的江湖人士。一个公主光有贵气恐怕有些难当重任。”
柏念云的话已有所指,西门吹雪已然明了,一个公主再怎么落魄,如果抱有复国之心也不仅仅只会武,政治上的东西他不懂,但是一个公主给柏念云的感觉只是一个稍显贵气的江湖人士的话那其中的问题自是不言而喻。
西门吹雪脸色一寒,周身的温度又下滑了几分,他快步走到门口,有忽的扭头,“你自己小心,若是真……你的毒术想来也不差。”
柏念云笑着应下,自古以来医毒不分家,尤其是在中药横行的古代,懂了医术毒术也就通了几分,就算西门吹雪不说她也知道该狠得时候决不能手软,只是西门吹雪竟会提醒她这倒让她有些惊讶。
迷烟
之后的几日,柏念云的生活便恢复了懒散,每日起来赏赏花,和前来找她的丹凤公主、上官雪儿东拉西扯的说上几句话,再然后就是看西门吹雪练练剑,偶尔搭上几句话。
西门吹雪在柏念云隐晦的提醒之后曾经消失了一日,柏念云不知他去了何处,但她猜测多半和那上官飞燕有关。既然西门吹雪没有再和她谈起,柏念云也便当做什么都不知,提醒归提醒,担心归担心,再多的她也没有了,总不能非死死的拽着人说出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吧?先不说自己能不能自圆其说,就是问她怎么知道这些辛密的她就毫无办法。
现在虽然被人在暗中监视着,但有剑神西门吹雪这尊大神在一边,想来也没有什么不开眼的东西会明目张胆的来找她麻烦。也正是拖了西门吹雪的福,柏念云才得以能在丹凤公主和上官雪儿面前装傻充愣,那俩个女人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当着西门吹雪的面将她们的心思明明白白的说出。
至于那些流言蜚语,柏念云很明智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有人在前面挡着她高兴还不来不及,怎么会浪费西门吹雪的好心?嘴是长在别人身上的,她只有一张嘴,无论如何也说不过那么多的人,流言这种东西,你越澄清别人反而越来劲儿,柏念云很是清楚这一点,所以谁说什么她也只解释一次,再说她便只笑不语。
丹凤府上的人多少被柏念云的态度所迷惑,看着柏念云的态度似乎俩人是清清白白,可再看西门吹雪日日陪在柏念云的身边,又觉得俩人之间好像又不是朋友那么简单。到了最后,他们也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假了。
这一日,西门吹雪很少见的没有过来,柏念云心中微动,平时习惯了身边有个人安静的陪着,忽的没了,还真有几分别扭,心思一转,柏念云有些担心,该不会是去找麻烦达人陆小凤了吧?
柏念云站在院子里胡思乱想着,忽的听见远远的有人道,“柏姑娘?”
念云转身,丹凤公主一身嫩黄的衣衫,衬得她越发的娇艳动人,那双水润的大眼欲语还休,似是有什么为难之处。
柏念云心知丹凤公主来找自己绝对不会真的是担心自己,但也清楚丹凤公主好不容易遇到西门吹雪不在,怎么也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便微笑道,“公主找我有事?”
“这……”丹凤公主踟蹰的看了柏念云一眼,“西门吹雪今日早早就出了门,似乎很着急的样子,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着急?西门吹雪的脸上能看出来什么着急?误会?他们之间能有什么误会?柏念云顺着丹凤公主的意思惊讶道,“他有事出去了?我和他能有什么误会可言?也许他是有什么急事去办吧。”
柏念云四两拨千斤的将问题还了回去,他们都在丹凤的府上,陆小凤没有将丹凤的麻烦解决完毕西门吹雪怎么会离去?说白了早上出去肯定和陆小凤有关系,而丹凤也不可能不知道。
“呀,早上似乎有人来送信给西门庄主,你说会不会和这封信有关?”丹凤公主疑惑的说道,继而很是担心的模样,“听下人的意思,似乎是去寻陆小凤了。”
丹凤的话说到这份儿上柏念云只觉得好笑,她明明就什么知道却非要拐着弯儿说出意思,好像非要瞧着柏念云替西门吹雪担心,非要挑拨上几句再表达我是为你好为你着想,非要显得自己多把你当朋友。一个人自编自导自演,还那么投入,这上官飞燕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体了么?
见柏念云一副云淡风轻毫不在意的样子,丹凤咳嗽了一声,才道,“我想要不我们一起去看看陆小凤?想来这个时候陆小凤应该找到解决的办法了,你也一同去看看西门庄主。”
“他们现在大概是没空的,我还是不去给她们添乱了。”柏念云微笑着拒绝了丹凤的邀请,她是不知道上官飞燕安得什么心,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就算她想去,也不是非要和这麻烦人物沾上边儿。
丹凤公主又劝了几句,但都被柏念云不动声色的挡了回去,上官飞燕好不恼怒,眼中闪过一丝狼狈,狠狠的吸了口气,有些不大自然的笑笑,“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了,只是我要离开一阵子,还请姑娘不要随意出府,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没法儿向西门庄主交代。”
撂下这么一句话,丹凤公主转身离去,华丽的衣角带起一阵冷风,柏念云在她身后轻轻的勾起嘴角,有所求又不能逼迫,放在谁身上都不会舒心的。
正是四月的时节,柏念云眼中一片春季盎然的绿意,待那一抹嫩黄消失在绿海之中时,柏念云微微松了口气,拿出一白色的瓷瓶,轻轻的拔出塞子放在地上。
淡淡的白烟缓缓的飘出,然后渐渐在空气变薄,最后什么也不见。
柏念云仔细了盯着瓶子,待那白烟不再冒出后,从袖中掏出一个火折子,小心的燃起凑向瓷瓶,‘滋’的一响,瓷瓶边缘竟突地冒出一抹绿焰。柏念云见状满意的收回火折子,安静的在一旁等着。
绿焰只在瞬间便熄灭,随即不断的有薄雾滚出,令人惊奇的是,似乎就连那些消失在空中的白烟也突然又显现出来。
渐渐的,柏念云的身形便隐在了这淡淡的薄雾之中。随风飘动的白烟似乎带动着薄雾前行,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整个小院儿便都被都被包裹在薄雾之中,而后一边向外扩散着,一边变淡,待到几不可见时,薄雾才渐渐稳定下来,但若是细细留心,便会发现,这薄雾似乎像是有生命一般的在飘动。
柏念云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和满意,这迷烟她还是第一次用,照着方子做好后她就一直很好奇这迷烟是不是真的如书上所说那么神奇,谁想简直大大出乎了柏念云的意料,这么神奇的样子,想来那药效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从迷烟的欣喜中回神,柏念云拿出西门吹雪一早给她的地图细细看了一遍,找准了方向散步一般的走去。
阎铁珊
柏念云一边走着,一边仔细留心周围的情况。迷烟的模样瞧着不错,但效果她还是有几分担心,可一路走来,府里的人东倒西歪的倒了一地,其中甚至还有几个身着黑衣的陌生人,只消略一想想便可知这些黑衣人定然是上官飞燕或者她幕后之人留下的后手。
顿了顿脚步,柏念云呆在黑衣人面前狠狠的踢了几脚!很好,一点儿清醒的迹象也没有,柏念云对这迷烟的喜爱一下子达到了最高点。
高兴之余,柏念云不免有些遗憾,这么好的迷烟不能批量产实在太可惜了,饶是她有那么多的药材也只制出了两小瓶。柏念云遗憾的叹了口气,决定这药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的都作几瓶,浪费药材不怕,这种杀人放火逃命居家必备的东西再浪费也是值得的!
拍拍衣角上因为蹲下而沾上的灰尘,柏念云心满意足的按着地图所指的方向走去。
鲜红的九曲桥栏,一碧如洗的荷塘,珍珠罗的纱窗高高支起,风中带着初开荷叶的清香。
柏念云深深的洗了口气,似乎要将体内浑浊的空气一一排净。
走在柏念云斜前方的仆从小心翼翼的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立即垂下脑袋,“柏姑娘,陆大侠和花公子就在前面。”
柏念云点点头,越过仆从缓缓前行。
水亭内一共有五人,一位是阎家的西席和清客苏少卿,一位是关中联营镖局的总镖头“云里神龙”马行空,剩下的自然是陆小凤,花满楼以及霍天青三人。
柏念云并不认识那三人,但她刚踏进水阁,便知道霍天青是谁,因为这个起身迎向她的那男子一副主人家的模样。
“柏姑娘可算是来了,陆小凤刚才还在担心姑娘路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霍天青的声音低沉有力,缓慢而温和,但却不能让人因为这一点儿而觉得他好欺负。霍天青的身上有着一种让人不能小瞧的气势。
柏念云歉然道,“让诸位久等了。虽然路上遇到点儿小麻烦,但还不至于难倒我。”说罢,柏念云有些好奇的打量了一番周围,水阁的灯并不多,这亮如白昼的光线全部源于周围悬着的明珠。“念云自以为有见识,可今日一瞧,才觉得自己不过是坐井观天,这么多的明珠我可从未见过,算是托了陆小凤的福。”
“柏姑娘自谦了。姑娘的医术当世无双,有谁能比得过姑娘?”霍天青微微笑道。柏念云的医术好不好他不知道,但既然能够研究出那等新奇的药物,医术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何况柏念云现在的年纪能有这番名声已是不易,说几句好听的话又何妨?
陆小凤忽然叹了口气道,“终于听到有人说是托我的福了,向来只听你说我麻烦,你突然这么说,我还真有些不习惯。”
花满楼坐在一旁微微勾了勾嘴角。
苏少卿和马行空对柏念云的来历不知,见陆小凤和她如此熟稔,而霍天青似乎也给了她几分薄面,当即心中惴惴,暗自猜测着柏念云的来历。
陆小凤挑挑眉,对着霍天青道,“她现在来了,我们也总算可以开席了,我肚子里酒虫早就不耐了。”
“酒菜早就备齐了。”霍天青笑道,“除了等柏姑娘,还要等等大老板,他听我今日宴请陆小凤和花公子,说是要来凑凑热闹。”
“如此我们还要再等等?”陆小凤话语中无不惋惜,似乎为这顿迟迟喝不到的酒很是遗憾。
“若是不耐烦了,不妨先上些糕点,我们陪着你先喝上几杯。”
“多等等也没关系,大老板难得有这么好的兴致,我们怎能扫他的兴?”
柏念云若有所思的看看说话的人,这人应该就是马行空了,他的言语举止中总带着些谄媚,平时或许不见得多明显,但坐在这里的人一个谄媚的人,他自然也就显得格外的突出。
“俺也不想扫你们的兴,来,快摆酒,快摆酒!”
话音刚落,一个人大笑着走进来,笑声又见又细,皮肤却比女子还要细嫩,只是因着脸上那特别大的鹰钩鼻,是以并不显得女气。
马行空当即迅速的站起来,赔笑道:“大老板你好!”
阎铁珊却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一把就拉住了陆小凤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忽又大笑着,说道:“你还是老样子,跟上次俺在泰山观日峰上看见你时,完全没有变,可是你的眉毛怎么只剩下两条了?”
他说话时时刻刻都不忘带点山西腔,好像惟恐别人认为他不是山西土生土长的人。
陆小凤目光闪动,微笑着道:“俺喝了酒没钱付账,所以连胡子都被酒店的老板娘刮去当粉刷子了。”
阎铁珊大笑道:“他奶奶的,那骚娘儿们一定喜欢你胡子擦她的脸。”
他又转过身,拍着花满楼的肩,道:“你一定就是花家的七童了,你几个哥哥都到俺这里来过,三童、五童的酒量尤其好。”
花满楼微笑道:“七童也能喝几杯的。”
阎铁珊拊掌道:“好,好极了!快把俺藏在床底下的那几坛老汾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