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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爱我非爷莫属-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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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南,成亲这样的大事不报告秦王好吗?”她担忧地问。

“没关系,秦王早就希望我成亲了,他不会怪罪的。”楚天南理解她的不安,温柔安抚她。“等婚礼过后我带你去长安,向皇上和秦王谢罪。”

“秦王在长安吗?”

“那时应该会在了。”楚天南回应著,但心里并无把握。

这几天,他没忘要从莽子口中了解楚天南与李世民相处的细节,熟悉必要的礼仪,为与秦王的见面做准备;他也没有忽视永嘉公主回去后可能引发的事端,因此一直派人留意著。好在晋城地处交通要道,要获知长安的消息十分容易,故而他知道李世民目前仍在河南一带肃敌。

午饭后,楚天南外出视察河道和城防,郦儿则与天云和丫鬟们一起赶制新衣。

“嫂子,你真的要带著这些纱布进洞房吗?”在试穿喜服时,天云问道。这几天一向苍白的她,因感染了王府的喜气而显得神采奕奕。

郦儿看著胳膊上的纱布,无奈地说:“有什么办法?我也很讨厌这些纱布,可大夫说还要四五日才能拆除。”

帮她穿衣的丫鬟说:“没关系的,郦儿郡主的袖子很宽大,可以完全把纱布遮住。”

“可是拜堂要站著鞠躬,嫂子的脚行吗?”天云还是不放心。

“天云郡主别担心这个,咱们王爷会抱著新娘行礼的。”

“瞎说,哪有抱著行礼的。”郦儿脸红地争辩。

另一个丫鬟说:“咱们王爷可是很愿意抱著郡主行礼呢。”

“就是,现在王爷对郦儿郡主好到骨子里去了。”

丫鬟们吃吃笑著,郦儿被她们说得不好意思,但心里却甜丝丝的。

就在大家说笑时,赖大娘带著惊人的消息来了。

“两位郡主,秦王来了,是来看望王爷的,可是王爷现在赶不回来,该怎么办?”

“别问我,这事我不知道。”天云白著小脸看著郦儿。

秦王怎么突然来了?郦儿心里惊讶,但脸上依然保持镇静。她问赖大娘道:“可有安排人去通知王爷?”

“有,我已经安排府兵去通报王爷,但现下秦王已到府上,随行人员不多,就刘总管及两个将军,还有几个护卫。”

“不能冷落了秦王──你先上茶点伺候著,我这就去见他。”郦儿果决地说。

赖大娘领命转身而去,丫鬟则急忙帮她更衣梳头。

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郦儿往北院走去,心想幸好她的脚已经可以落地了。

当她出现在大厅,以晋王府未来王妃的身分与秦王及随行将军见面时,他们都大吃一惊。

“郦儿郡主,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李世民直言相问。

知道他并没有见到永嘉公主,郦儿心里松了口气。于是将几日前的火灾简略说了一遍,又歉疚地说:“因为王爷不知王上今日会来,外出巡视去了,现在已经派人前去通报,想必很快会回来,还望王上见谅。”

“是本王来得唐突,郡主不必多虑。”李世民礼貌地说,又感慨道:“时间过得真快,记得上次我与郡主见面时,郡主还是个小丫头,没想到几年没见,如今已出落成大美人了!”

“王上见笑了,郦儿同以前一样愚笨不灵。”郦儿客套回应著,一面暗自揣测著他此次前来的目的。

在闲谈一会儿家常后,李世民试探地问:“本王方才进城,沿途所见皆是喜庆之色,满耳所闻皆是天南与郡主的好事,此事是否属实?”

虽然已经被人说了几天,可听到秦王问起,郦儿还是羞红了脸。

“是有此事。”她点头承认。“本来王爷想致函王上,但又恐王上军务繁忙,不克前来,故准备等婚事办完了后,再携同郦儿向皇上及王上谢罪。”

“呵呵,婚娶婚嫁,何罪之有?想来本王只比天南年长一岁,而我如今已是子女成群了,他却依然形单影只,这是本王的疏忽,还望郡主海涵!”

郦儿赶紧行礼道:“王上言重了,王爷以军国大事为己任,随王征讨四方,郦儿只有敬佩,不敢生怨。”

李世民立即称赞道:“郡主不愧为王室后裔,明白事理,令世民佩服,天南得妇如此,乃人生大幸。若非此刻军情紧迫,本王定会亲自替两位操办婚事。”

听他将话题引导向当前军情,郦儿似有所悟,顺其话锋问道:“王上所言军情紧迫,是否指洛阳叛军?”

“何止洛阳。”李世民此番前来本来就想说服楚天南,此刻既然老天爷让他先见到这个据说是“勾住天南魂魄的女人”,那他就得善加利用了!于是他趁机将自己眼前的困境说出。“目前洛阳虽已归唐,但仍有小股叛军作乱,河南全境一直不平静,窦氏余部也在活动,我等稍有不慎,他们定会死灰复燃……本王责任重大,思将若渴哪!”

冰雪聪明的郦儿怎会听不出秦王的言外之意,对他此番前来的目的自然了然于心。可是此事关乎到楚天南对未来的计画,她不能代他允诺任何事;况且她也不希望他再离开自己,去过那种终年征战沙场的生活。

见她沉吟不语,李世民又进一步试探。“天南个性强硬,不苟言笑,生来是战场上的主宰者,也定会是夫妻生活的主宰者。刚才郡主说对天南满怀敬佩,可是凭本王对天南的了解,若光有敬佩是不能满足他的。”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郦儿心里微震,但仍不露声色地说:“王上说的是,郦儿自幼深居内院,不懂天下事,对王爷确实无甚帮助。”

李世民心里十分震惊,对一个如此年轻的女孩来说,她有很强的自制力,从她脸上看不出她对楚天南的感情,也看不出他的话对她的影响,她似乎完全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

看来得来点重的!

于是他故作漫不经心地说:“本王与天南自少年时代起便是至诚之交,多年来朝夕相处,从未听他提过与郡主的婚事,倒见他与永嘉公主时有来往,本王一直以为他另有所属。因而听说他将与郡主即将成就好事时还多有不信,今日确知传言不虚,本王深为天南高兴。但仍有一疑问在心,郡主可否为本王解惑?”

无视心里的刺痛,郦儿微笑道:“王上请说。”

看著她镇定自若的神态,李世民心里除了敬佩,更多了些喜爱。不由对自己的做法有点踌躇,但一想到河南情势,立刻就抛开了犹豫。

他缓缓起身,仿佛在斟酌词句似地在厅内踱著,接著突然站定在郦儿身前,严肃地问她:“郡主爱我的骁卫大将军吗?”

他突然的问题和严厉的语气令郦儿身子一紧,而他眼里那抹含有谴责意味的目光,令她的心直往下坠落。

她终于明白了,秦王此刻出现在晋王府绝非偶然,他此番前来不仅要将楚天南带走,而且还要阻止他们的婚事!

可是为什么?难道是为了永嘉公主?

她不安的想著,但依然勉力维持著平静,坚定地说:“我爱楚天南。”

尽管她的语气平稳,但她紧绷的身体告诉李世民,他的这番话已经扰乱了她的心。然而为了李氏的江山并找回自己的左右手,他还得再逼她。

“郡主当知,男人一生所求乃扬名立万,做国家栋梁。”

郦儿颔首。“那是大丈夫为人处世的目标。”

“那么郡主可知道,我的骁卫将军已有挂剑求去之心?”他语气平缓地问。

郦儿再次默然点头,表示知道。

李世民再说:“天南是朝廷不可多得的猛将,素以骁勇多谋著称,他随本王征战多年,眼下即将功成名就,何以此时要为儿女情长放弃前程?”

郦儿无法回答,只能默默看著他。秦王锐利的目光正将她的平静逐渐打破。

“楚将军回来了。”

就在两人相互斗智,而郦儿已经难以招架时,终于听到这令人愉快的通报。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大步走来的高大身影。

李世民?他就是那个史书记载,功高业伟的一代名君李世民?

楚天南一边大步迈进大厅,一边打量著此刻正站在郦儿身前的男人。

他有饱满的天庭、高耸的颧骨、宽厚的双唇和精明的眼眸,而且身形十分魁梧高大,看起来显得威武出众。

“天南,你的伤好了吗?”看到他沉默地注视自己,李世民并不十分惊讶,因为他向来是冷漠少言的人。

“王上,天南失礼,未能复职,还请王上治罪!”楚天南迈步向前,按早先跟莽子学的一套,对李世民行礼。

“快快起来,你我兄弟毋须拘礼。”李世民知道他总是恪守身分,从不失礼。于是受了他的一礼后,将他拉起说:“是我来得唐突,不过你的未婚妻已经代你接待了我们,而且与本王还有一番有趣的讨论呢。”

“是吗?”楚天南的目光转到郦儿身上,看到她苍白的脸色时,心里一惊,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没错,郡主冷静聪明,日后定是你的贤内助。”李世民意味深长地说。

郦儿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此刻她无心再与他多说,只是静静地看著楚天南。从他眼里看到的炽热深情,令她感到宽心。

楚天南走到她身边,毫不在乎地揽住她的双肩,俯身问道:“你还好吗?”

“我很好,你怎么现在才回来?王上远道而来,不可怠慢。”她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已经很了解她的楚天南知道,她的内心绝对不平静。

他轻轻捏捏她的肩膀。“你说得没错,是我不对,让你辛苦了。现在我来陪伴王上和各位将军,你回去休息吧。”

“我没事。”她不想离开他,好像一旦离开,她就会失去他似的。

李世民也插话道:“没错,与郡主谈话令人愉快。”

看出她眼底的忧虑,楚天南不再坚持。看到李世民坐下后,自己也在郦儿身旁坐下。“你们在谈什么?”

李世民答道:“我们在谈你何时可以披挂出征?你的将士们都还在盼著你回来。”

“可是天南已经致函王上……”

“唉,先不说这个,你伤刚好,我们还是叙叙旧吧。”李世民阻止他,慨叹道:“天南,你与我同生于多事之秋,长于戎马之间,共立大志以己身之力平天下。还记得吗?大业十一年秋,你我率童子军北上勤王,我们以白天布旌旗十里,晚上征鼓雷鸣不断的计谋,迷惑了困住杨广的十万突厥军队,令他们以为我方救兵已到而望风逃遁?”

这段历史后世书上多有记载,楚天南自然知道,但因他目前失忆,还是不开口为妙。

“哦,看我,你已经不记得那些事了。”见他不语,李世民抚掌叹息,又回忆道:“那次与虎牢关一战相似,都是敌众我寡,难以取胜。此役后,死里逃生的杨广召见我们这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并封了我们将军衔。”

“那都是王上英武,天南不过是适逢其会罢了。”楚天南谦虚地说。

“天南,你以前绝对不会这么认为!”李世民一挥手站起身来。楚天南再次感到他身上透著的那股王者之气。

“难道坠马负伤对你的影响真的如此之大?连你一贯的霸气和雄心都消失了?!你居然想解甲归田?”李世民在厅里疾步走著,心中的失望尽展无遗。

“容我提醒你,我的将军,我的老弟。”他言辞激烈地说:“你自年少时就显示出不同凡响的军事才干,战场上你的名字令敌方丧胆,令我方振奋,你是我李世民的常胜将军,如今锦绣前程就在眼前,而你正当壮年,为何要放弃功名呢?挂剑求安绝不是你楚天南的作风!”

楚天南见他面色不豫,便笑道:“谢谢王上厚爱。但天南绝不是‘挂剑求安’,而是想替秦王在另一个战场上再做先锋。”

李世民浓眉一扬。“此言怎讲?”

“洛阳之战前,天下未定,王上奉吾皇之命数年在外征战,天南自当勇充先锋随侍左右。虽然眼前战火渐熄,可是自东汉末年以来,无论关中关外,群雄并起,遍地战火,以至于民生凋敝、百业待兴,尤以马政残败不堪。如今突厥兴起,一旦再兴兵戈,王上可还有宝马驰骋疆场?故天南渴望能在畜马兴业方面为王前锋。”

他的话显然对李世民产生了极大的震动,就连旁边在座众人也面色黯然。

“楚将军所言不虚。”大将尉迟敬德插言道:“连年征伐,战马耗损殆尽,日前长安马行署可用牝牡只有三千余骑。”

刘弘基也频频点头。

李世民沉吟半晌,驻足楚天南身前,痛下决心似地说:“天南,你能有此远虑是我朝大幸。那好,我答应你向父皇请命,准你解甲归田,但是──”

他锐利的目光在楚天南和紧挨在他身边的郦儿身上一扫,语气不可动摇地说:“在那之前,你得再随我出征,平定河南窦建德余部!”

“窦建德余部?”楚天南的脑子呈现空白,他不清楚洛阳之战后的历史。

刘弘基立刻解释道:“虎牢关大捷后,窦建德被俘,可是他的夫人和几个重要部将都逃脱了,日前正在安阳一带招兵买马,试图卷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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