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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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买一个超可爱超漂亮的日记本!
逛了好几家店,香惠子才买到合意的。咖啡色的外壳,一把漂亮的密码锁。晴和倒也爽快,一点没叫累。正当晴和想起该吃晚饭的时候,忽然发现香惠子站在一张贴在墙上的小广告前不动了。
招聘启事
广田翻译公司,诚意招聘中文兼职翻译人员,来人需具备以下条件之一:有两年以上中文兼职翻译的工作经验……酬金按XXXX元/千字计算,加急费用按正常收费的30%-100%收取……
香惠子的眼睛死死的盯在“酬金”上面。
她怎么没想到?自己明明就会中文的啊!用这个赚点零花,就可以不向叔叔要钱了……
香惠子捏了捏手中150元买下的日记本。
“啊啦,怎么广田叔叔的广告打到这里来了?”
“前辈认识这家公司?”
“是啊,社长是我老爸的熟人,几十年朋友了。这家公司很破,不过生意却不错,广田叔叔是个怪胎,没多少人受得了,所以员工反而很少。怎么,你对这个有兴趣?”
“嗯嗯!”是对它的酬劳有兴趣——香惠子点点头,“我会中文,不过没试过翻译。我想赚点外快。”
“你会中文?这样啊……”晴和想了想,“那你要不要现在就去公司看看?离这里不远的。”
“咦?还没下班?”
“放心吧,他们公司……”晴和做了个无力的表情,“几乎是全年无休。”
跟着晴和走进一间公司……不对,是一间工作室,首先被里面如同龙卷风过境的情景吓了一跳:地上是三三两两的用具,茶杯、咖啡杯不说,餐盘和饭盒随处可见。重要的纸张堆在桌上,简直就像喜马拉雅山上的雪峰一样,高低起伏,连绵不绝。里面的人依次仰头对晴和打招呼,可是眼睛下面黑乎乎的阴影和头上依稀的鬼火……都是些什么玩意啊?
“喂……!”一只幽冥鬼爪从身后伸来,扣在香惠子肩头,“你……哪……位?”
“广田叔叔,”晴和一把拍开那只爪子,“这是我后辈,她说她会中文,想试试翻译……”
哗啦。
香惠子面前立刻出现一沓纸。
“现在就做!应聘考试。”幽冥爪主人抬起头,两个眼睛亮得像夜里洗手间外的路灯……
“喂!哪有这样的……”
“那我要按字计费。”香惠子一把抓下面前的一沓纸。
“咦?没问题吧……”晴和一脸黑线的看着已经坐进广田指定空位的香惠子,“……诶,等等,池田呢?”
“在警局。没空去保他。”
“向泽?”
“老妈摔伤住院了。”
“堂本?”
“拐了人家的老婆跑路去了……切!搞得我们没法完成稿子。”从地上随便捡了一个杯子喝了口咖啡。
“你都雇了些什么人啊?”晴和揉揉太阳穴。
“有人就用。”广田抓了抓后背,“晴和今天没和男朋友出去玩?”
“他学生会有事。”晴和认命地收拾起地上的器具,朝厨房走去。
“唉,你那男朋友啊,老是一张扑克脸,也亏你受得了他!”
“要你管!”
东西一扔,水龙头打开,晴和几下几下的将碗筷杯子洗刷干净了。
“唉,是管不了!所有的人都不看好你们,只有你坚持。”
“叔叔!你年纪大了,碎碎念功力都不下于我老爸了。”
“你!唉,算了……”广田摇摇头,拿起晴和才泡好的速溶咖啡啜了一口。
两人一时无语。
“50000元,多谢惠顾。”站在厨房门口的广田面前忽然出现了两沓纸,“翻译文件和被翻译文件,一共50000元,请付款。”
“你……完成了?”广田惊讶的看着他。
“是。因为这篇小说我看过。只剩最后一章没有完成,按照字数,请付账。”香惠子两手一伸。
“啊,得救了!”广田翻了翻手中的稿子,“你等一下。”
广田又喝了口咖啡,一面朝里屋走。
“香惠子,你的中文很棒哦?”晴和洗净手说。
“还好,就是书(课本)和电视看得比较多。”
“好厉害……”
两人从厨房里出来,广田等在门口。香惠子看到刚刚还冒着鬼火的人中的两个已经牺牲在沙发上了。
“这是酬劳,”广田递给香惠子一个信封。
“那这个呢?”香惠子扬了扬手中的另一个大袋子。
“新工作!下下周前交给我,有问题吗?”
“喂喂……人家可还是学生……”
“急件要另算钱。”香惠子很认真地说。广田却差点将咖啡喷了出来。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守财奴啊?”
“那算了。”香惠子将袋子扔回给他,转身就走。
“喂喂,我开玩笑的!”广田拉住香惠子,“今天多谢了!下次也请早,我一定会按规定办事,OK?”
“成交。”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
“香惠子,你……很缺钱哦?”晴和尽量不伤人的问。
“不算啦,我家不穷,我只是想为家里人减少点负担。”
“是吗?那你以后什么打算?”
“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我现在有很多很想买的东西,但是不方便开口向叔叔要。所以,能自己赚最好。可以的话,希望有一天,我能凭自己的能力让叔叔和哥哥都过得好些。”
晴和疼惜的看着她。
“怎么?”
“没、没什么。”这不是她这个年龄应该想的事情啊……
千石晴和忽然很好奇,究竟是怎样的家庭,才能教出香惠子这样的孩子。
长评长评长评长评长评长评长评长评长评长评长评长评长评长评
欠偶长评的都站出来!!!!伸手讨债!!!
本来没打算写这么长的,结果写着写着就停不下来了……
第二十四章 四月伊始
时间像肉包子打狗一样有去无回。
春分那天(3月21日,即”春之彼岸”中心日。是日本人扫墓、祭拜祖先的日子),航平带着香惠子去公墓上香。看到墓前的矢车菊和粉色的和果子,航平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但是很快又平静了下来。
香惠子顿时知道这是谁的墓了。
墓上的文字,早就有人用黑布将它的一半遮了起来。似乎是不想让人知道她生前的姓氏,香惠子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掀开那个东西的冲动,却看见一身黑衣的亮那沉默的表情。那是很少会在亮的脸上看到的冷漠表情。
香惠子忽然想起,侑子(她妈的名字)在亮很小的时候就带着肚子里的香惠子离开了,在成长的道路上,想必亮曾经非常希望能有母亲吧?当得知母亲离开的真相时,亮为了让自己好过些,想必也恨过母亲吧?如果不是自己的到来,说不定亮已经忘记了母亲这个人了……
香惠子轻轻的拉住了亮的小指。亮也在一愣之后回应了他。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香惠子每天还是过着单调的生活,起床,晨跑,做饭,去学校,放学,练习(部活),回家,做饭,作业,工作,洗澡,睡觉……如是而已。身体在合理的锻炼与自己刻意坚持的饮食下,健康起来;单簧管也渐渐恢复了以前的水平,并且在藤堂的指导下,更进了一步台阶,已经能渐渐跟上森山前辈他们的水平了。偶尔想起些以前的事情,就会立刻把日记本拿出来。即使有时写下来的只是些流水账,但是每当翻新一页,香惠子的心里就会踏实一些。这样的生活,有些幸福的不真实——只是除了每次数学测验下来将成绩单交给航平的时候……
转眼间四月来临。将老式挂历上三月的最后一页撕下,心里不禁感叹:已经来了这么久了啊……
打开窗户,深吸一口四月第一个清晨的新鲜空气,门外传来咚咚咚咚的脚步声,香惠子知道亮已经起床了。
打开房门,一身冰帝网球服的亮转头叫着:
“好了没?再不走我不等你了!”
“是是!”
一边看亮将扎起的马尾甩到身后,香惠子一边将止汗头带绑到头上。头发长了点,但是还没到可以扎起的长度。香惠子快速而轻轻的下楼,坐在玄关穿好鞋子,站起来和亮一起慢跑出公寓大门。
四月是日本樱花开得最旺的一月,即使是街道两边,一些种了樱树的人家也是烟花浪漫的景色。有的开得茂盛的樱树,枝丫伸出了自家墙外。正好造成了“满园春色关不住,一只粉樱出墙来”的美景。
这样的美景,真是让人不得不放松心情。
香惠子一边气喘吁吁的跑着,一边想着。亮早已经跑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前几次跑的时候他还会小心翼翼的放慢速度,因为香惠子跑到一定的时间就会喘气,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最近香惠子已经越来越习惯,亮自然就没有必要“随侍左右”了。
周末出来晨跑的人真不少啊。
刚这么想着,前面一个晨跑的人忽然被另一个从拐角处冲出的人绊倒。
“你找死……”
“躲开躲开!”
一个高高的黑影骑着一辆自行车从爬在地上的人身上轧过。
正想上去询问伤势的香惠子下巴瞬间落地。
随后又是一个黑影从地上的人身上闪过,香惠子确定看到那具尸体四肢蹦了一下。
把下巴推回来,香惠子赶上前去。
“喂,不要紧吧?”
正准备帮忙扶一把眼看着就要爬起来的背上印着“纪念章”(脚印)的可怜人,一个白色的方形物体循着美好的抛物线远远飞来,香惠子反射性一闪,东西砸到地上的人头上。
某人再度倒地。
这人今天出门一定忘记翻皇历。——香惠子的第一反应。
咦,黑衣白裤,头上包了条绿色头巾……
“青学的……海棠熏先生吗?”
看看旁边的“凶器”,果然是一个白色皮包。
“啊,我的手提包!”女人的声音尖得刺耳。
“你,跟我回警局走一趟!”随后赶来的警察气喘吁吁的说。
香惠子干笑两声,瞬间明白这是哪段剧情了。
“……所以说啊,他并不是小偷,是小偷在逃跑途中惊慌失措把包扔了,正好砸在他身上的。他只是碰巧撞到这件事而已。”
难得的日行一善,香惠子帮海棠证明了事件经过。
“对啊,我也记得小偷不是这个样子的。”被抢的女士也作出证词。
“呀,真是对不起你啊。”
事情弄清楚了,警察先生满含歉意地将海棠和香惠子带出警局。
“不好意思呢!”女士跟着道歉,香惠子和海棠转身离开,又听到被抢的女士说,“所以我不是说过了吗,犯人是穿着旱冰鞋,比他更老一些的!不像他这么可爱啊……”
“海棠君?”香惠子忍住笑,对红着脸的海棠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海棠蛇点了一下头。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
“你今天小心一点,印堂发黑,犯太岁哦!”
保重吧,海棠。我已经给过提示了……(根本就等于没给好吗?)
印堂发黑?犯太岁?什么意思?……
海棠站在原地瞪大双眼。
话说,告别了海棠的香惠子干嘛去了呢?
答案就是:看戏。
既然是熏的灾难日,就意味着街头网球场一定有戏要上演,现在赶去说不定能看见小杏呢!给她提个醒——虽然未必有用。
可是当香惠子赶到球场的时候,却只看见玉林那两只不知名的(花:什么不知名?我明明以前就写过他们的姓啊。 香惠子'望了望天':没记过,路人甲谁花心思理他?我光记跟我有关的人就应接不暇了!!)双打炮灰,哪里有女王陛下和小杏妹妹的影子?
切,没劲!
这么想着,发现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是在这里等着看戏,还是照原计划行动了?好烦恼……
“喂,小姐,你也懂网球吗?”泉(不知道名字,别逼我想)拿着球拍拽拽的走了过来,“你在那看了这么久,要不要过来和我们玩玩啊?”
“呵——不用了!我不会。”香惠子干笑一声,准备转移,却被另一边的市川挡住了。
“没关系的。”市川附和着说,“真的不会的话我们可以教你哦!”
“就是就是!我们可是很厉害的哦?”
厉害?…_…|||
香惠子无语的望望天,难道开合战术那场球还没让他们吸取教训啊?
“真的不用了。”香惠子转身想走,却被泉拉住了手。
“放开我!”不怀好意的动作勾起一些痛苦的镜像,香惠子脑中一阵晕眩,心里泛起一股不明的抽痛。
“不要这样嘛!”无聊男人没有发现香惠子的反常,继续拉着香惠子,而且力量越来越大,“大家玩玩啊!”
“放手!”香惠子失控的大叫着甩开泉的手,“要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