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穿之绝色天下-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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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鸟,是他师门的秘密信使,专门用来传递消息的。
它通灵性,而且懂得人话,通过它传递消息,无论多远,它都能寻着那人的气味找到。
楚飞扬本来并不想找鬼医无常,因为他曾经占了他的妻子,尽管那是一场意外。但是只要他一想到他的妻子曾经那样躺在别的男人身下,他就气得想把鬼医给碎尸万段了。
奈何此时奴儿昏迷不醒,现在也只有寄望于鬼医的医术了。
没过半个时辰,鬼医无常就赶了过来。
他进门一见床上的奴儿,二话不说,直接搭腕。
“怎么样了?”楚飞扬急问。
无常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瓶,倒出一粒白色药丸,化在水中喂她喝下。“怎么会弄得这么严重?”
楚飞扬一听,顿时心提到了嗓子眼。“难道你也救不了她?”
无常瞥了他一眼:“我若救不了她,就没人救得了她了!你那一掌,虽然已经收了几分力,但仍然伤了她的内府。再加上遇水受寒,发烧伤体,此刻她身体已经是虚弱非常了。现在我需要你和我一起替她疗伤,刚刚我喂她喝下了还魂丹,保她虚弱的身体可以受得了你我运功的冲击。”
“事不宜迟,现在就开始吧!”
无常点头,将她扶起,坐在她身后,而楚飞扬则坐在她身前。
二人各自运功将大掌贴服在她身上替她运功疗伤。
约莫半刻之后,只见奴儿头顶上渐渐升腾起白色真气。脸色渐渐转好。
两人收掌,各自回功。
无常将她轻轻放下,又喂她喝下一杯丹露汁液。
“她现在如何了?”
无常淡淡道:“脉象稳了下来。没有大碍了,等她睡一觉发了汗,退烧就会醒了。”
楚飞扬这才松了口气。
奴儿这一睡,又是一下午。
“为什么她还没醒?”楚飞扬瞪着床上依旧昏睡的人儿问。
无常再次替她把脉:“没事了,烧已经退了,等会她应该就会醒了。”
楚飞扬看着无常那不同与以往冰山的样子,心中不悦,突然说:“我们两个还没有分出胜负!”
无常回眸看他,一双冰山冷酷的眼眸闪过一抹玩味:“看起来,你当真是变了!”
楚飞扬冷哼一声:“别想打她主意!她是我的妻子,就算你跟她——”他咬牙切齿道:“反正你别想打她的主意,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
无常也回瞪他:“我如果就真的想打她主意呢?你想如何?”
楚飞扬猛然杀气大增,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第一卷:江湖篇 第四十九章 奴儿是否还是奴儿?
两人之间气氛一触即发,浓浓的火药味在双眸之间飞溅开来。
突然,只听一声细微的嘤咛,床上佳人动了一动。
两人立刻将目光锁定到床上的人儿身上,一阵鸦雀无声。
佳人动了动,纤长的羽睫颤动着,缓缓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秋水无尘,明媚动人。
她的目光先是一阵混沌,然后扫到身旁的两个男人,疑惑道:“无常?飞扬?”
楚飞扬一阵激动,狠狠地将她给抱进怀中,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给揉进身体里。
奴儿感觉到喘不过气来,“痛……”
楚飞扬慌忙放开她:“哪里痛?”他上下检视她,掀开她的衣袖看去,只见雪白的手臂上处处是青紫破皮的痕迹。
他顿时心口窒闷,掀开另一只袖子一看,同样是如此,而她身上,更不知隐藏了多少看不见的伤口。
“奴儿,还有什么地方痛的?”他紧张道。
奴儿咬了咬唇瓣,回眸看着沉默的无常:“无常,你身上有活血化瘀的药吧?”
无常从袖中掏出一个青色瓷瓶递给她:“你如果需要,我这里还有。需要我给你涂药么?”
奴儿红了脸,显然是想起两人之前的肌肤之亲,“那个,无常,之前的事情就算了吧!那只是因为我不小心而已。”
无常顿时眸光一冷:“就算了?”
楚飞扬非常不满奴儿的忽视,再次将她搂进怀中,怒瞪无常:“不然你想怎样?我跟你的账,还没算呢!”
他又道:“还有,她是我的妻子,给她涂药关你何事?”
“我是大夫。”
“我是她相公!”两人再次电闪雷鸣。
身处两人对峙目光下的奴儿不由轻叹了一口气:“是我的错。我不该这么傻,不小心让别人暗算;我不该不小心遇上了莫名其妙叫我雷萌的人;我不该替他挡了一掌。反正相公也嫌弃我了,不要我了,就算我被打死,那也是我的错。反正相公都不要我了……”这话说着说着,一团晶莹的泪珠开始在她清亮的眸子慢慢滚动。
楚飞扬哪里经得起她的这一滴清泪?他示威般地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喃喃道:“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
“那我们现在就回魔教好不好?”她仰头用一双湿润的眼睛望着他。
楚飞扬还能说什么,当然是二话不说就抱起她向外走去。
“对了,展无常——最好别让我再看见你!否则——”楚飞扬冷哼一声,转身走人。
奴儿从他肩膀上扭头看着无常,那双秋水无尘的眼睛波光潋滟,含着淡淡哀愁和无奈。
无常只觉得心中一动,刹那间几乎想冲上去将她抢过来。
只是,他终究收回了冲动。
他不该这样,只是一时情迷,只是为救她才用的权宜之计,就算肌肤之亲了又如何?她不是已经说——算了吗?
算了!
只是,为何此刻,他的心中却突然冒出了一股虚无的空虚感?
楚飞扬与奴儿回到魔教,教中众人见教主夫人回归,各自议论纷纷。
其中事情,他们都听说了。教主夫人早已失贞,但是教主却根本不嫌弃她,反而再次将她给找了回来。
这件事让那些曾经亲眼见过楚飞扬残暴一面的下属难以理解。
像楚飞扬这样嗜血的魔头,因何会被这夫人给迷得七荤八素?
“缎儿姐她在哪?”奴儿躺上床,低问道。
“死了。”
奴儿惊道:“死了?怎么回事?”
楚飞扬将一切经过讲给她听:“她受人指使加害与你,我查得她也是被人用家人性命逼迫才不得不如此。只是,当我找到她寻求真相时,她却被人暗害了。哼,教中有内鬼敢暗中做手脚!奴儿,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找到那个胆大的东西!”
“为什么有人要害我?我得罪了他们吗?”她不解。
楚飞扬轻吻了她吻她的唇瓣:“别想这么多。不管是谁,胆敢伤害你,我都绝对饶不了他!”
奴儿点点头,翻身躺下,“我想睡了。”
“我陪你吧!”楚飞扬正想上床,却被她婉拒了:“不,我想自己睡会,我累了。”
楚飞扬皱眉,他的奴儿何时变得如此无视他了?
现在的奴儿,真是当初那失心的奴儿吗?
第一卷:江湖篇 第五十章 绝对暗杀
从奴儿回归魔教之后,魔教上下顿时掀起一阵轩然大波。教主夫人的受宠几乎让魔教上下都万分奇怪,甚至有传闻教主夫人是狐狸精转世,专门来魅惑男人的。
“为什么她都失贞了,教主还是如此宠她?”红莲不甘地踢断一根树枝。
孟津嘲笑她:“还不是你自己没本事?”
“你说什么?”红莲转身冷笑,一双大眼闪动杀气。
“难道不是?你如果有本事何不解决了她?这样不就好了?不然你去请教请教那女人,问她怎么才能得到教主的心!”
“你!”红莲怒不可遏,忽然眯起眼,收敛起怒气,冷笑道:“哼,她不会好过的!”她转身大步离去。
身后,孟津轻蔑一笑。
蠢女人,就是这么好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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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郁葱葱的竹林里,一个身着淡粉衣裙的绝色佳人坐在画架前,正拿着画笔在洁白的画纸上描绘美景。
“夫人,你在画什么?”雨儿瞪大眼看着画上一片没有什么规律的五颜六色。
“画太阳。”奴儿淡淡道。
“太阳?”雨儿仰头看了看东方那半空中的太阳,金光万丈。但是你见过五颜六色的太阳吗?“夫人,太阳是这样的吗?”
“这是抽象画,罢了,说了你也不明白的。”她继续作画。
抽象画,抽象画是什么画?
听过水墨画,听过山水画,听过美人画,但她还真是没听过抽象画,是富人们新流行的作画方式么?
雨儿正呆呆地看着夫人画着抽象太阳,耳边忽然传来一阵细碎的摩擦树叶的声音。
“什么人?”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两个被楚飞扬安排暗中保护奴儿的随侍已经追了过去。
“出了什么事?”奴儿扭头问。
“没什么,兴许只是一只野兔也说不定!”雨儿天真地想着:“那两位大哥兴许能给夫人带回一只野兔子呢!”
奴儿皱眉,忽然感觉到一阵危险逼近,下一刻,剑光忽然向她逼了过来!
不好!调虎离山!
奴儿一脚踢飞画架,挡过了长剑。
黑衣人身形极快,瞬间再度向她逼近了过来,招招致命,剑剑无情!
奴儿虽然内力全失,但是尚有武功底子在,她身形一闪,使出了跆拳道与黑衣人较量。
她是空手,黑衣人则是长剑在手,更武功高强!
雨儿早已惊慌地大叫起来,跑远了去寻找人来救援。
那黑衣人剑法凌厉,一个老鹰捉兔,再加上一个水底捞月,迅速向她刺了过来。
奴儿跳开,弯身躲避锋利的剑锋,岂料这一招刚躲开,另一招就攻了过来,奴儿大惊,干脆直接扑到地上,那剑锋险险从她颊边划开,割去一段发丝。
那黑衣人显然以置她与死地为目标,见她落入剑网中,他更是来了致命一击,向她的心窝刺去!
奴儿一个驴打滚躲开了那最致命的一击,却依旧避不开他那锋利的剑锋,手臂被划开了一道血口,顿时血流如注!
黑衣人冷哼一声,再次使出一剑——
“碰!”
突然一个棱形暗器“啪”的一声打在剑身上,剑锋一偏,没有刺中奴儿。
两个暗卫终于赶在关键时刻回来了。二人将黑衣人阻截了,对打起来。
奴儿站了起来,伸手从怀中掏出止血的药粉洒在伤口上,然后用布条裹住伤口,阻止它继续出血。
“夫人,夫人你怎么样了?”雨儿带着几个人从竹林一端跑了过来。
她一见奴儿满袖的血红,顿时惊叫道:“夫人,你受伤了!”
奴儿点头,“别大惊小叫了。那边的几位兄弟,上去帮忙把那个刺客给抓过来!”
几人上前帮忙,那刺客不敌几人围攻,很快就失手被擒。
奴儿走了过去,一把将那刺客的蒙面巾给拽来下来。
“红莲!”
在场众人无不惊讶,瞪着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孔。
红莲冷冷一笑:“看来是我低估了你!看你平日单纯天真,想不到竟然身手不错!今日没杀了你,是我太失算!”
雨儿怒道:“你为什么要杀夫人?”
红莲冷哼道:“我爱杀便杀!”
奴儿淡淡道:“先把她押回去,等待教主处理!”
第一卷:江湖篇 第五十一章 红莲之死
红莲被几人给带回了教中,楚飞扬经人通传,这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等他再见到受伤的奴儿,更是怒火冲天,几乎想把那个胆敢伤害她的红莲给碎尸万段了。
奴儿包扎了一下,随即跟随楚飞扬一起进了邢堂。
邢堂之中,红莲跪在堂下,四大长老各坐其位,楚飞扬带着奴儿坐上首位,一双魔魅的瞳眸在看到堂下的红莲时,顿时杀气横生。
“红莲,你为何要刺杀夫人?”
红莲抬头看着堂上高坐的两人,一双嫉妒的眼睛狠狠盯着奴儿:“我讨厌她!”
楚飞扬冷冷道:“很好,上次陷害奴儿的,也是你吗?或者,你还有其他同谋?”
顿时一阵鸦雀无声。
红莲突然笑了起来,悲怆而又凄凉:“我本不该以下犯上。教主,我爱你啊!我知道你从不曾注意过我,可是我还是想说,我爱你!以前你不曾对任何人动心,我还可以对自己说,这样也很好。可是自从这个女人——”她将目光转向面容淡淡的奴儿:“就是这个女人!自从这个女人来了之后,教主你就把心都放到了她身上!我不能忍受有任何人夺走你的注意力!所以我要让她消失,等她消失了,你就是我的了对不对?”
楚飞扬忽然猛然一拍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