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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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把郭氏的母性全都牵动了:“是哪里的石头,赶明让秦管家赶快去挪了,免得再伤害我敷儿!老爷,敷儿受如此委屈你还要罚她,要罚连我一起罚吧。”说着哭得比罗敷还凶些。
秦韬看着这对不争气的母女,气愤地说:“荒唐!妇人之仁!”
秦想也想说什么,却又让秦韬拦了:“虽然敷儿有几分道理,但家规不可废,私自出门是大罪,罚桃儿、巧儿和玉儿每人打二十大板,”秦韬冲秦管家说:“领小姐去祖宗牌位前跪着,没有我同意不许起来!”
罗敷正要替桃儿她们求情,郭氏先开口了:“老爷啊,敷儿的病刚好,你让她去跪着不是要她的命吗?你这是不想让我们母女活了呀。”说完哭天抢地闹了起来。
郭氏这么一闹,大厅了可就乱了套了,秦想和一众丫鬟小厮连忙磕头求情。罗敷心一横,现在只有最后一招了:装病!只有这样自己才能逃脱罚跪的责罚。说不定还能保住三个丫头不被打板子。
罗敷装出很痛苦的样子,使劲捂住头:“母亲,敷儿好难受啊,敷儿头好疼!”说着一头扎到地上装起死来。
这次可把郭氏吓坏了:“敷儿,敷儿!娘的命啊!秦福,快抬小姐回房!想儿,快去请郎中回来!桃儿,你们还不赶快起来去服侍小姐。”
秦韬一看女儿这样也着急起来:“快,快去请大夫!”
一直折腾大半夜,罗敷是认定不起来了,不管大夫用什么办法就是不睁眼。直到子时左右大夫再三保证小姐只是昏厥,身子并无大碍,秦韬和郭氏才带着一众人离开了。因为她这一闹,她和三个丫头真就逃脱了责罚。罗敷心里一松,折腾了大半日也累了,一觉睡到了大天亮,倒是害其他人替她担心一晚上。
六、邪祟
罗敷如果知道自己第二天要面对谁,恐怕她是万万不会有昨夜的好眠的。
秦罗敷听出门外说话的声音是秦韬的,他还带了人过来:“夜公子,小女自从月前失足落水之后,行为一直颇为古怪。老夫此次想圣上请假来邯郸也是因为此时。有夜公子在此老夫就放心了。还请夜公子看在我们同朝为官的面子上帮忙看看小女。”
夜公子?她罗敷不会这么倒霉吧?不是那个夜听潮吧?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唇,昨天那个吻的香泽犹在,罗敷的脸一阵发烧,想到他邪魅的面孔,致命的诱惑,罗敷甚是后怕。自己那个爹怎么把他给找来了?罗敷慌忙起身压低声音对桃儿说:“桃儿,赶快把床幔都放下来。”
桃儿一看罗敷起身,兴奋地想喊出声,被罗敷慌忙拦住:“快!”
还没反应出怎么回事的桃儿连忙去放床幔,却被秦韬和夜听潮抢先一步进来房间。他还是如昨天一样穿着月白色的袍子,风华无限仿佛以云为魂。
“敷儿,你醒了?”秦韬看到自己宝贝昨天晕倒,内疚不已,怪自己对她太过严格了,看她醒来自是非常高兴。
罗敷斜卧在床上,真是起来不是,躺下也不是,怯怯地去看向秦韬旁边的夜听潮,虽然自己的脸上没有了昨日的黛墨,衣服也被换成干净的女装,但是她老爹那一句“敷儿”和眼前这人与昨天的罗敷的相似,恐怕聪明的夜听潮很容易就能猜出他们其实一个人吧?
“敷儿?”夜听潮饶有趣味地重复着秦韬对她的称呼。
“夜公子,这正是老夫小女罗敷。”在罗敷看来,秦韬不适时机的解释更是让她的身份完全暴露在了夜听潮面前。
完了完了,这次是一点转机都没有,这个魔头知道了自己是谁,还不知道会如何纠缠自己呢。现在罗敷唯一期望的就是他好男风,可千万不要喜欢女人啊。
奇怪的是夜听潮却并没有在秦韬面前表现出与她相识。他随秦韬走到罗敷床前,对床上的她柔声说道:“小姐请伸出左手,让在下为你把脉。”
装!罗敷当时真想大声骂出来,骂他是伪君子,可是如果一旦自己骂出口,那么秦韬就会知道昨天真正发生什么了,那样恐怕她再装几次死,也不能逃脱去祖宗牌位前下跪的命运。算了算了,就让他装吧,倒看看他想做什么。
夜听潮坐在他床前的软登上巍然不动,别说,他如果不做那些混账举动,恐怕没有比眼前这个男子更受用的了。
为她把完脉,夜听潮向秦韬说:“秦大人,罗敷小姐的病症实属罕见,恕在下直言,小姐是邪祟上身。”
罗敷听此言直惊得瞠目结舌:什么?他竟然说自己是邪祟上身?此人是人是鬼?莫非看出了自己本是来自21世纪的一缕幽魂?这也太邪乎了?不会的,一定他信口之言。
“夜公子?此话当真?可有解没有?”秦韬慌忙问夜听潮。
“秦大人不必担心,此物道行并不深,趁小姐落水进入了小姐的体内。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此物稀罕,听潮对它也是一知半解,恐怕要加以时日在小姐身边多加观察才能知道解救的方法。”夜听潮煞有介事地说。罗敷心想“真的假的?说起来一套一套的。”
罗敷实在听不下去,冲秦韬说:“爹,女儿没病,不要听者江湖术士骗人。”
她想在汉代人是极迷信的,看来他这个身为大司徒的爹也不例外。更何况“事不关已,关己则乱”的道理,他是宁信其有啊:“敷儿;不得对司空大人无礼!夜公子乃天下奇士,当年皇上被邪祟所迷就是夜公子治愈的。”
夜听潮是大司空?OMG;那可是自己的爹一样位列“三公”的。怪不得连秦韬以及前面的御史王邑都对他毕恭毕敬。也难怪秦韬把他请到家里来,恐怕为她治病事小,阿谀奉承是大。
不过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哪个朝代有如此年轻的大司空?难道他真是董贤之辈,靠自己的好样貌当上了如此大官?如果那样,其他人对他阿谀奉承就更是理所当然了。
秦韬接着说:“老夫有个不情之请,夜大人既然近期停留邯郸,可否常来往于老夫府上,为敷儿看病?”
罗敷终于知道为什么夜听潮要这样说自己,或许他等的就是秦韬这句话。这个秦老头啊,不是明摆着要把自己的如花似玉的女儿往虎口里扔吗?
夜听潮得意地撇了罗敷一眼:“秦大人客气了,秦大人乃当朝名士,罗敷小姐又是你的掌上明珠,夜某自当竭心尽力。”
完了,这次是要落在他手里了。
等秦韬出去,夜听潮对桃儿她们一挥衣袖说道:“下去吧。”似乎千金的力量在里面,由不得人拒绝,似乎他才是她们的主人一般。桃儿她们真就乖乖下去了。有没有搞错,这到底是谁的家啊?爹爹啊,你这次是引狼入室了。
“水榭小筑一别,可别来无恙否?”夜听潮什么毛病?就喜欢离别人这么近说话吗?他的绝世容颜落在她的一双美目里,竟是如此不合时宜的诱惑。他身上特有的香味又袭了过来,什么味道这么特殊?总让人非常容易沉醉。
“我可是女子,不是你喜欢的类型,你可不要在我身上打主意啊。”罗敷对他还是怕怕的,上一次是侥幸逃脱,今后还是小心为好。
夜听潮猛然起身,双手背在身后,仰天长笑:“哈哈……”
罗敷很无辜地说:“你笑够了没有?”
谁知她一言惹得他的笑更深了。笑本来是一种积极的行为方式,但那笑声听到罗敷耳朵里却是格外地慎得慌。
等夜听潮终于笑够了,从长袖大袍中伸出手来,捏住罗敷尖尖的下巴,把她的脸使劲往上提,对上她的一双美目,根本没给她逃脱的机会。他似乎从灵魂深处说出一句话来:“我要定你了!”
罗敷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竟然有种心跳如鼓的感觉,一时竟忘了反抗,只是痴痴地盯着他绝世的脸。
夜听潮好笑地说:“丫头,是在贪恋我的容颜吗?”
罗敷觉得自己好丢脸,明明正在被人“蹂躏”,自己却是一番的心猿意马。乱了,乱了。不应该这样的,她应该骄傲地抬起头冲她说:“我一辈子也不会喜欢你!”现在下巴被他捏在手里,连抬头都省了,她只要动动舌头说出一句话就行了,可是自己为什么就像被人点了穴一般,一点自主意识都没有呢?
夜听潮覆上她的唇,轻车熟路地采撷他唇间的香甜,然后在他下唇上咬了一下,放开她,转身走了。
罗敷摸着自己红肿的唇,夜听潮,你一再羞辱我,我要杀了你!
七、戏谑
爱事
一连几日罗敷一直被父亲勒令不许出大门一步,再加上夜听潮随时心血来潮来折磨自己,她几乎一点自由也没有。好想念外面的三哥啊,哪怕跟他在果园里干干活也比这种日子惬意些。
“夜听潮,老大,你到底要骗我爹到什么时候?你还是赶快让我好了吧,我那老爹不听我的,只听你个江湖术士的话。”罗敷坐在花园回廊的美人靠上一边吃东西,一边无聊跟身边的夜听潮说话。如果桃儿她们应该有趣多了,可是夜听潮压根不让她们在两人面前出现。她们也不给她争气,不让出现就真不敢出现了。不过接连的这几天夜听潮倒是没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举动,这让她对他的戒心放松了几分。
今天她穿一身白纱的及胸长裙,这种汉服就是现代朝鲜服的原型。既然不用出门,她把头发也像夜听潮一样长长地在背上散着,只用一根粉色长带系了。这身打扮倒是既居家又轻盈,罗敷欣赏着眼前的新荷,心情舒畅许多。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她轻轻吟出杨万里的诗。如此小诗,三两小词,却别致得紧。
夜听潮道:“这也是你做的诗吗?”
罗敷懒得理他。看着湖心的一个小岛,自言自语道:“听桃儿说那上面好漂亮呢,到处都是两人多高的黄玫瑰。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带你去。”夜听潮一言未落,双手已经把她抱起,踏着那荷叶向湖心“飞”去。
“啊!”罗敷惊得一呼:“你干嘛?”
夜听潮冲她魅惑一笑:“不想掉下去就抱紧我。”
罗敷只有按照她说的做,她还不想掉进这荷根横生的湖里。想想就知道一定会死的很惨,要知道她现在正在飞耶!
夜听潮是月白色长袍,她是白色纱裙,轻风拂面,衣袂飘飘。罗敷侧头看向夜听潮那张邪魅的脸,拥有如此容颜,将来不知会另多少女子痴迷。
发上的锦带被风吹了去,两人的长发细细地纠缠在一起,罗敷不由地往他身上靠了靠。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罗敷也不能免俗,可是一想到他之前的行径,她就对他爱不起来。像现在这样多好,至少他学会“助人为乐”了。
“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嘛。”被夜听潮放到湖心岛的平地上,看着四周的美景,罗敷说道。
夜听潮长笑:“哈哈。你开始对我有好感了吗?”
罗敷白他一眼:“刚想夸你助人为乐,算了,这么自恋,哪经得起别人夸啊?”她兀自在小岛上转悠,夜听潮慢慢地跟在她身后,看她在玫瑰丛欢笑旋转,穿梭飞舞。
“啊!”罗敷的一声大叫让夜听潮赶忙加紧了步子。
他看到被被玫瑰花刺勾住衣服的罗敷摆着姿势一动不动,好笑地看着窘迫的她,而并不急着上前解救。罗敷大骂:“夜听潮,你欣赏够了没有?勾住我的肉了啦,快帮我把它们弄开!”
夜听潮锦扇在手,轻轻摇动:“这,可不是求人的姿态。”
罗敷有点气急败坏,现在这个姿势让她累个半死:“夜听潮,你个见死不救的小人!再不把我弄出去姑奶奶要你好看。”
夜听潮看她出言无状,直惊得目瞪口呆,又感到十分好笑:“哈哈哈哈,没想到大司徒的千金竟然也懂市井俚语。你的话如果让秦韬知道,不知道他会如何修理自己荒唐的女儿?”
不用想就知道,上次装死逃过一劫,这次是难逃在祖宗灵位前下跪了。罗敷慌忙改口:“夜公子,你人最好了,我最多再不骂你了,求你快把我弄出去吧。我好疼啊。”
夜听潮看她说话间已经带出了哭腔。这些玫瑰从未经人修剪,长势甚是吓人。罗敷被困进玫瑰丛里,几乎被包围了起来,数不清的刺动不动就伤人,她一定疼得厉害。夜听潮用锦扇拨弄着旁边的玫瑰来到罗敷身边,以身护着她不被其他的玫瑰扎到,又为她把被勾住的衣服扯下来。为了保护罗敷不再被刺伤,正值盛夏穿得衣服又少,夜听潮的胳膊被勾出了好几条长的口子。
“你……”罗敷想说些什么感谢的话,可看着夜听潮专注的神情,竟生生咽了回去。他胳膊上的口子有几处已经渗出血了,猩红妖冶,如它的主人一般。罗敷有几分感动,怪自己太人性连累了他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