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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第66章

小说: 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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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士道:“那就要请小姐赐个字了。”罗敷在竹简上写了一个夜听潮的“潮”字,心想自己与他有没有“朝看闲花夜听潮”的命。相士略一沉思,道:“潮字从水从朝(cháo),朝(cháo),朝夕相处的朝(zhāo)也,此人与你朝夕相处,共枕日月。看来我不能称你为小姐了,应该称夫人才对。——此人是夫人的相公。”
  罗敷又惊,——真让他猜着了!这人似乎有些神通,罗敷更不敢怠慢,认真听他继续说下去。
  相士道:“至于人在何处吗,水字旁,金木水火土,金为西,木为东,水为北,火为南,土为中。——夫人的相公在北方。”罗敷一激动:“真的?”相士笑而点头。罗敷对张平道:“快为先生奉上卦金!”说罢张平忙从衣内取出一锭银子,递与相士。谁知相士笑着摇头,也不去接那银子,拿起算卦的简单行头,转身而去。张平不明所以,正要上前去追,却被罗敷叫住:“随他去吧。”既然他图的不是钱财,又何必强求?
  张平不解道:“那相士的话可信吗?”罗敷摇头:“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安排,相公真在北方也说不定。”但心里只是不信。这人出现得太奇怪,怎会有如此蹊跷之事,他好像就在这里等着给她卜一卦一般。
  两人来到夜府,并不见夜听潮的踪影。罗敷虽然来之前便知道他在长安的可能性极微,但真正见不到他,心里还是很难接受。他去了哪里?
  张平问道:“夫人,我们下一步怎么办?要再去哪里找公子?”
  罗敷茫然地摇摇头。以夜听潮的智力,如果想躲起来不让她找到岂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她哪里有十成的把握可以找到他?即使自己可以找到他,也恐怕到时他已……不!罗敷摇一下头,自己不可以放弃希望,否则下面的路如何走下去?如果他真出事,一边是没长大的开儿,一边是已去的爱人,这让她如何选择是去是留?如果没有开儿,如果他出事,她宁愿随你去了!可是现在不行,她不允许夜听潮出事!不允许!
  今日在城内遇到的相士莫不是夜听潮为了迷惑自己而特意让人安排的?他说夜听潮在北,她就偏要去南方寻找。打定主意,罗敷对张平道:“我们今日再在长安查探一番,如果还是毫无所获,明日便启程往南打探公子消息。”张平称是离开。
  夜间,罗敷和张平依然毫无所获,正在商量次日启程之事,突然听得外面人声鼎沸,出得门去,火光满天。张平道:“我去查看!”罗敷点头。
  待张平回来,报曰:“夫人,长安出不去了!”罗敷忙问为何,张平道:“赤眉军正在攻城!”
  罗敷一惊,赤眉到了?自己从汉中出来之时还没有听到丝毫关于赤眉与更始交战的消息,如今却到了长安城下。如此神速!想当初自己利用引蛇出洞之计,令更始不攻赤眉,反攻刘秀。更始果然不敌刘秀,屡屡失城,而不敢与战。如今赤眉不怕更始来攻,反而主动出击,罗敷只能理解为赤眉想以战养兵。据她观察,如今赤眉兵马百万,汉中却补养不足。天下群雄并起,赤眉来攻相对较弱的更始以补给后方也是可以理解。
  不过奇就奇在赤眉刚刚清扫了内部的王莽力量,元气大伤,此时并非发动战争的好时机。况且如今长安一片萧条,这样的战争能为赤眉带来多少好处呢?况且如今赤眉的最高首领就是夜听潮的伯父夜无忌,当日罗敷与公公夜无忧同去邯郸,夜无忧却突然想到什么事而中途回转汉中。有夜无忧在汉中,他一向反对赤眉攻打刘氏的政权,如今怎么可能让夜无忌出兵呢?而且,为何要选一个夜听潮不在军中的时机?真是奇哉怪也。
  罗敷道:“将夜氏在长安的力量全部组织起来进行保卫,以免战乱殃及夜府。将府内女侍好生保护起来。”因为更始并不知道当初绿林军中的无颜公子就是夜听潮,再加上夜氏家族势力颇重,所以夜氏在长安一直未受迫害。但如今乃多事之时,双方交战难免会有意外,所以还是小心为妙。
  张平:“是。”连夜去通知各方准备。
  是夜,府外厮杀之声不断,一连持续了数日。至第四日中午便传来消息赤眉军攻占了长安城的消息。罗敷知道玄汉之弱,但没想到竟弱到连国都都保不住的地步。张平回来汇报,说刘玄已带妻小,轻骑投奔高陵而去。
  罗敷感叹曰:“没想到赤眉军竟如此强大。领军之人是谁?伯父可到了?”张平曰:“赤眉军由首领樊崇统领而来,大老爷并未随军而来。”罗敷又问:“那王匡和王凤兄弟呢?”张平道:“也没有见到他们。”
  张平道:“既然赤眉战胜,长安城也就没有危险了。夫人,我去通知其他人。”
  罗敷阻止道:“且慢。”她沉思片刻,总觉得事情蹊跷。上次月如风设计之事给她的教训是,凡是阴谋都是有迹可循的,问题在于能不能准确抓住这些细小的迹象。当初夜无忧突然返回汉中,夜听潮如今不在军中却发动如此大的战争,竟然连夜无忌都不在。——这些都是些微小的迹象,虽然她暂时还不知道这些迹象说明什么,但总有不好的预感萦绕心头。
  罗敷果断道:“通知所有人,加强戒备!”张平不解:“这……”罗敷道:“大哥去做就是。”张平只得领命:“是,夫人!”
  待到下午,张平匆匆忙来报罗敷:“夫人,樊大人领人到了!”罗敷眼中一寒,——来者不善:“请!”
  樊崇佩剑来到正厅,身边跟着的几人罗敷认真审视,都是武功高手。樊崇拜曰:“不知夫人竟来了长安,樊某攻城是否惊扰了夫人?”罗敷心中奇怪。今日樊崇言语虽然也算恭敬,但哪里还有昔日的浩然正气在眉宇?却被一股骄傲之气所代替。
  罗敷道:“樊大人言重,罗敷一介女流,不足让大人挂念。夜府上下尚好,多谢大人操心。如果没事,罗敷及不打扰樊大人公干了。”言语中多有疏远之意。谁知樊崇并不闻言而退,却道:“长安如今余党甚多,樊某怕惊扰了夫人的大驾,樊某想请夫人去未央宫暂住,总好过这夜府。”言语中对夜府甚是不屑。
  罗敷大惊,他此来的目的竟然是她!夜氏天下第一世家,提到夜氏,天下不管是哪个当权者都会有三分忌惮,如果夜府不安全哪里还安全?而且她罗敷一介布衣,去皇帝正宫未央宫却是何道理?
  罗敷计上心头,通过种种迹象她终于证明了自己的推论,——樊崇要反!!

  八十一、皇后

  罗敷通过种种迹象推断出樊有忤逆夜氏之心。罗敷也不客气,一改往日的和颜悦色,怒曰:“樊大人,你好没分寸!竟敢言语之中轻蔑夜氏,要知道没有夜氏就没有你樊崇!就连你当上这百万赤眉的统领也是夜氏所赐!你有何资格轻视夜氏?”身旁张平听樊崇言语冒犯也要动怒,又见罗敷出言相喝,伸手抽出腰中宝剑便上了前去。
  樊崇也不掩饰,对身边之人道:“动手!”张平也是大喝一声:“拿下叛逆!”双方恶战起来。张平及夜氏的死士虽然厉害,但终是归寡不敌众,樊崇有士兵源源不断地从外面涌入府内,直将张平等人围了结结实实的里三层外三层。眼见夜氏之人一个个倒下,罗敷忙樊崇道:“樊大人,你要的无非罗敷一人,不如放了他们,我跟你们走。”樊崇爽快道:“好!夫人痛快!”说罢对手下人一挥手,令停止打斗。
  张平等人来到罗敷身边:“夫人,你……”罗敷道:“大哥,不用担心我的安危,樊将军如果是单纯要取我的性命,早就动手了。”说着,审视地看着樊崇,后者忙道:“夫人怎会如此想?樊某断不会伤夫人分毫。”罗敷笑,点头,对对张平道:“你们离开,别忘了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你们去做。”说完殷切地看张平,希望他不要忘了自己的交待。
  张平眉宇间犹豫不定,终是一咬牙,道:“夫人!”对她定定地点了点头,带着还活着的死士飞身而去。罗敷舒了一口气,既然张平依她所言离开,便安全了。不管樊崇放不放他走,以张平的武功想一人逃脱还是极容易的。其他的,如今这种形势她是顾不得了。
  樊崇见张平等人离开,以目视手下之人。罗敷警觉到他们这细小的交流,厉声对樊崇道:“樊大人!如果张平等人有事,我罗敷定会以死‘报’樊大人。”樊崇见罗敷如此,只得道:“传令下去,放张平等人出城!”又转身对罗敷道:“夫人,樊崇多有得罪,但希望夫人能够理解樊崇对夫人一片真心。夫人请!”说罢令人跟在罗敷身后,上了马车,向皇宫方向而去。
  皇宫她罗敷并不是没有进过。王莽当日看上她的美色,要她入主“荣华宫”;在刘玄的临时国都宛城,她也曾被“无颜公子”扣在宫中数日之久;刘秀的临时国都鄗县她出入自如;赤眉政权的国都汉中,她也被刘盆子邀请去过。但这一次却是不同的。这一次进的是长安的未央宫,汉朝真正的根脉所在,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宫殿。它代表一个朝代的权力与威严。
  罗敷被安排在未央宫的“椒房殿”,而樊崇自己则住在未央宫的正殿“宣室殿”。椒房殿本是皇后所居住的地方,而宣室殿是皇帝日常起居的场所。
  被伺候着用过晚饭,樊崇前来探视。道:“夫人住得可习惯?”
  罗敷感觉此一问甚是讽刺,曰:“樊大人果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住得可习惯’这样的话在此时此地竟被大人如此轻轻松松就问出了。未央宫乃皇宫的正宫,椒房殿更是皇后寝宫!我在这里怎会习惯?恐怕用‘如坐针毡’四个字形容是最恰当不过的了。”
  樊崇见罗敷说得毫不隐讳,忙身旁太监宫女道:“全部退下!”含笑来到罗敷身边:“夫人似乎对樊某有所不满,还请夫人不要有所顾忌,全部讲出来,樊某自当聆听教诲。”
  罗敷道:“好!樊大人爽快,我就不兜圈子了。——樊大人自居宣室殿,宣室殿乃皇帝居所,莫非樊大人有称帝之心?!让我住在皇后寝宫,还想让罗敷为你的皇后不成?!”被罗敷道中天机,樊崇(石桥整理购买)脸上有惊奇之色,却并不惊恐。罗敷看得出他主意已定,并不是自己一番言语便可让他惊醒回头的。但她还是继续道:“樊大人未免考虑不周。”
  樊崇笑:“哈哈,夫人果然聪颖过人!知道樊某心思,看来我樊某的眼光不错。还请夫人指教,我到底有哪里做得不周?”
  罗敷嗤之以鼻:“第一,樊大人并无皇帝之命。赤眉军攻占长安虽胜,但只能说是小胜。如今天下群雄并起,远了不说,单说河北刘秀,赤眉军就对付不了。更何况,赤眉军本是谁的军队,你比我心里更清楚!——罗敷不知道樊大人是用的什么方法掌握了赤眉,将赤眉引来长安,不过现在人心思汉,恐怕容不得一个外姓的皇帝!呵呵,想当初你们拥立了一个刘盆子为帝就是出于这个考虑,岂能不知道其中道理?难道你也要学王郎,假托刘姓宗室,取而代之?”
  一席话说得樊崇没有了方才的张扬之气,直道:“夫人见解独到,樊某心服口服。不过,”他眼中转为阴冷:“既然夫人为樊某想好了出路,樊某这就谢过了!”
  罗敷见他无耻之极,恨道:“我信你可以假托刘氏之名称帝,但怕的是你这皇帝做也做不长久!”如果樊崇没有其他的后方供应,以汉中和长安等地的情形,恐怕不等他称帝,赤眉已经为饥饿所败!
  樊崇笑:“那就不牢夫人费心了!夫人,——不,我应该称你为敷儿才对。敷儿就等着入主这椒房宫吧!”
  罗敷冷哼:“哼,大人恐怕还没有听我把话将完。第一,我说樊大人并无皇帝之命;第二,我罗敷也不会做这椒房宫的主人!”如果她稀罕的是这后宫至高无上的地位,那么早在王莽之时,她已是这后宫之内皇后一人之下的婕妤娘娘了。
  樊崇终于发怒,对罗敷一番虎视眈眈的审视:“那,就容不得你了!”说完甩袖离去。
  罗敷忧心如焚,恨自己方才出言太激,惹樊崇动怒。不然,说不定她还可以从他口中再得到有用的信息。现在只得祈求张平顺利出了长安,按照自己的计划去行事了。
  还有夜听潮,他去了哪里?罗敷想起他又不免神伤。如今他下落不明,生死未知,樊崇又夺了赤眉军,他父亲和伯父命运难测。一切的担子似乎一下全落在她一个弱女子身上。罗敷欲哭无泪,心如此苦,却还要做出坚强的样子。现在她只能一心祈求自己的所有的猜测都是假的,夜无忧和夜无忌他们还都相安无事。但是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容乐观,理智告诉她,自己的祈求都只是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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