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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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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崇拿起银针仔细端详,问曰:“此是何物?”卢风扬道:“无影针。此物是夜氏门下东方龄的暗器,犬子在夜府时,他说过只有月小姐曾向东方龄求教过此针的用法……”这话再明了不过,是想将罗敷昏迷的责任引到月如风身上。
  樊崇大惊:“果真是她!来人,将月如风这歹毒女人给我绑过来!”一面发号施令,一面询问卢风扬:“中了这针可还有救?”
  卢风扬暗自摇头:“老夫暂时并无解救之法。”樊崇急曰:“连卢先生都没有解救的法子!难道就让敷儿如此昏迷下去?”
  此刻月如风被带上来,樊崇愤怒地冲过去,对着她便是两个耳光,只打得月如风唇角渗出了血丝。樊崇:“你这个阴毒的女人!先是害自己的丈夫,现在连敷儿这样的女子你都不放过!她对你一再隐忍,你如何能下得了毒手!快说如何能让敷儿醒来,否则我杀了你!”
  月如风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樊崇,直恨得眼红,骂道:“这个贱人死活与我何干?!如果不是你,我怎会背叛夜听潮?你凭什么骂我?你有什么资格骂我?你才是最无耻的小人!”樊崇被骂得愤怒,又见罗敷无法醒来心内焦急万分,对下人道:“给我打!直打到她说出救治之法为止!”四人上前将月如风摁倒抓紧了,另有一人举起军棍毫不含糊地打在月如风身上。
  月如风本是较弱无比的身子,哪经得起这个?板子刚刚落在身上,口中已大骂不止:“樊崇你个下贱胚子,如果不是我月如风,你还只是夜氏手下的一条狗!你竟敢打老娘,你不得好死!……”口中污秽之语不断,令人无法入耳。月如风见站在一旁的卢风扬,道:“卢先生,快替我杀了樊崇小儿!”
  卢风扬见屁股已然有血迹开始渗出的月如风,眼中丝毫没有同情之意,冷冷笑道:“月小姐,你还是从实道与将军听到底你的无影针上所淬何毒?为何小小一根针竟让秦小姐昏迷不醒?你如果不说,别说老夫,任谁也救不了你的。”
  月如风听得瞠目结舌,先是不敢置信,然后痛彻心扉:“什么无影针?卢风扬老儿,你污蔑我!我月如风待你不薄,你竟然见死不救!卢风扬,你个老不死的!”
  卢风扬轻笑:“小姐何故嘴硬?做便做了。天下间谁不知唯有你恨秦姑娘最甚,而且无影针除了东方龄,只有你学过。东方龄不在此,不是你更是何人?”
  樊崇道:“看来你还不知死,给我加大力道!”说话间月如风已被打了三四十军棍,屁股早已一片殷红。起先还骂樊崇无情,卢风扬无义,渐渐也就没了声音了。下人回道:“大人,她昏死过去了!”
  樊崇心中烦闷,眼中只有昏迷的罗敷,哪还顾得上月如风,怒道:“拖下去!”殷切看着榻上的罗敷。
  至次日清晨,樊崇仍然未离罗敷左右,但终归还是没有解救之法。本来心中郁闷难当,谁知罗敷突然从睡梦中醒来,剧烈咳嗽几声。樊崇慌忙上前:“敷儿,你醒了!”谁知罗敷又咳几声,直吐出几口黑血来,喷得满地都是!然后也不及睁眼,人又昏死过去。樊崇大惊,上前去探罗敷鼻息,较之昨日又微弱几分。樊崇对侍女道:“快去请卢风扬!”又道:“将审讯月如风的管事叫过来!”
  卢风扬到了营帐,一诊断之下也是吃惊:“将军,如果月小姐再不道出解药,恐怕……”樊崇忙问:“恐怕怎样?”卢风扬道:“恐怕秦小姐命不过今晚。”
  此时审讯月如风之人帐外请见,樊崇宣入:“说了没有?”管事摇头:“月小姐抵死不招。她说……”樊崇问:“说什么?!快讲!”管事战战兢兢道:“她说,她恨不得秦姑娘马上就死,怎会救她?她还说……还说恨不得将军也……”
  樊崇自然知道管事不敢讲的是什么,震怒曰:“杀!给我杀了她!”管事答曰:“是”正待走出营帐却又被樊崇叫住:“慢。还是再等等。”月如风跟随他时日不短,如果没有她,他樊崇确实不可能有今日。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们虽然是野夫妻,但毕竟还是有些情分。樊崇一下陷入了彷徨。
  此刻给罗敷把脉的卢风扬突然道:“大人!秦小姐她……”樊崇问:“敷儿怎样?”卢风扬道:“秦小姐中的并不是毒,而是蛊!”

  九十一、蛊术

  卢风扬道罗敷中的并不是毒,而是蛊。卢风扬道:“没想到月小姐如此高明的手段,竟然连老夫都瞒了。秦小姐头上的这根银针分明是月小姐所设的疑兵,目的就是想耽误为秦小姐诊治的时间。”
  樊崇看着躺在榻上的罗敷,自有一番倾城之姿,脸色却苍白如纸,更惹人心生怜爱。樊崇忙问:“那么卢先生,你所说的蛊是何物?(石桥整理购买)可有解?”
  卢风扬度步沉思一番,停下脚步,又仔细诊断罗敷脉相,扫一眼罗敷所吐出之物,道:“蛊多为人工培养的毒虫,常见的有蛇蛊、金蚕蛊、篾片蛊、小儿蛊、泥鳅蛊、疳蛊等等。蛊主借助特殊的方法将毒虫培养,下到宿主身上。蛊虫进入宿主体内就会慢慢将宿主的内脏吃尽,直至宿主死亡。”樊崇听得目瞪口呆:“月如风怎会知道如此邪门的妖术?”
  卢风扬:“将军且听我讲完。——蛊术乃是蛮夷之术,多见于南方偏远的苗族聚居地区。蛊术还有个特点,就是只传女,不传男。蛊虫寄附在女子身上,此女子便时蛊主,又被称为‘草鬼婆’。据老夫所知,月小姐乃是其父娶苗族之女所生,所以她掌握此术并不奇怪。”
  樊崇对卢风扬道:“我这就令人加强审讯月如风,让她解了敷儿身上的蛊术!”
  卢风扬轻笑摇头:“审讯是没用的。依老夫所见,秦小姐中的乃是蛊中最毒的金蚕蛊……”樊崇问道:“金蚕蛊?”卢风扬道:“对。通常所说的以金蚕为蛊,能战人之生,掇其魂而役以盗财帛,富则遗之,故有嫁金蚕之说。 民间传说,金蚕盅性喜洁净,凡养蛊人家家中尘埃绝无。金蚕极有灵性的,它能帮主人害死仇敌,又能使养蛊人发财致富。而月如风所培植的金蚕蛊又与普通的不同,她恨秦小姐入骨,已在蛊上施咒,让金蚕蛊以牺牲自己为手段,定要断送了秦小姐的性命才罢手!秦小姐中了此蛊,必然胸腹搅痛,肿腹如瓮,然后吐血而死,刚才秦小姐吐血便是个征兆。此蛊不解,秦小姐吐血的频率就会加快,如此吐下去,秦小姐不足半日便将身亡。”
  正说话间,罗敷突然又从昏迷中醒来,如方才一般,不睁眼、不说话,吐血数口便又昏过去。樊崇大急:“就没有解了吗?!卢先生,你是天下奇士,定然有什么方法的!”
  卢风扬沉吟半晌,终于开口道:“方法,倒是有一个,只是怕将军做不出啊!”樊崇忙问:“什么方法?”卢风扬为难道:“蛊好除,咒难解。金蚕蛊只要让老夫在秦小姐身上导以草药,辅以银针,就可将蛊去了。但是蛊上的咒……除非杀死下蛊之人,否则,金蚕蛊定然会依从蛊主的命令,与秦小姐同归于尽!”
  樊崇听完愣在当场。要杀死月如风才能救罗敷的性命吗?他先前已对她动了恻隐之心,如今又要动杀她的念头,自己对月如风着实愧疚。可是……看看榻上的罗敷,这样一个绝色倾城聪颖无双的女子,怎能无辜被人害死?这岂不是太暴殄天物?得到这样的女子是他最大的追求,没了罗敷,他取天下何用?又能与谁共享呢?——既然自己已经辜负了月如风,那就辜负到底吧!
  樊崇目光突然变得凌厉,道:“传下去,今日午时将月如风处斩!”“是!”军士领命离开。樊崇再看榻上的罗敷,心里已是轻松许多。他相信只有这样的决定才不会让他遗憾终生,无论如何他不能失去天下间最美好的女子!他对卢风扬道:“月如风一死,敷儿便无危险。请卢先生为敷儿救治吧。”卢风扬行了个礼,吩咐小童准备一应需要的药材和器具,开始为罗敷诊治起来。
  午时时分,当月如风被拉去执行死刑之后,罗敷也缓缓睁开双眼从一整天的昏睡中醒来。水润的眸子里竟是懵懂,罗敷环视一周,虚弱地问身旁的樊崇:“大人,我怎么了?身子为何会如此虚弱,好像大病一场一般。我不是正在大人设的慰劳午宴上吗?”
  樊崇将先前发生之事全数跟罗敷讲了,对她温柔一笑:“敷儿,你醒来就好了。看来卢先生所言不虚,月如风果真是会使用污秽之术!”
  罗敷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泪水瞬间脱眶而出:“你是说月姐姐死了吗?”樊崇点头:“她的死能换回你的命是值得的。”罗敷窝在被褥里嘤嘤哭泣,樊崇忙安慰一番。罗敷抬起头来:“大人,月姐姐跟随你时日也是不短,看在她为了敷儿牺牲的份上,你一定要将她厚葬。”樊崇点头同意,罗敷这才破涕为笑。
  夜间,卢风扬求见,罗敷借故支开侍女,对他一笑:“先生,多谢你的合作罗敷才能除去大敌,日后得以安寝。这里便是天璇剑,先生尽可以拿去了。”罗敷说完,解开腰间的宽腰带,露出天璇剑鞘,她连剑带鞘一并解下来递与卢风扬。各取所需,两人相视一笑。
  原来之前罗敷借午宴之名将卢风扬留在营中,许诺将天璇相赠与他。稍后罗敷亲自去见卢风扬,对他道:“先生也知道天璇乃是天下奇兵,它在罗敷手里虽然起不到什么作用,但到先生手中恐怕就不一样了。罗敷愿以此剑相赠,想让先生为罗敷办一件事,也算公平吧?”
  卢风扬问道:“什么事?”罗敷一笑:“昨日月如风如何对待敷儿先生也看到了,此人不除,罗敷寝食难安。”说到这里,罗敷仔细观察卢风扬脸上表情,一笑,接着说“当然,要除去月如风,罗敷并不需先生亲自动手,只是先生配合罗敷演上一出戏而已。”
  听罗敷如此一说,卢风扬起先犹豫,但一想月如风与自己非亲非故,只是因为要除夜听潮之事才走到一起,可对方并未依照约定除去夜听潮,白让他错失了良机。杀子之仇不能报,让他如何不恨?杀了她对他并无损失,可他却能得到天璇,何乐不为?
  罗敷见卢风扬似有所动,忙趁热打铁道:“而且,呵呵,如果卢先生能帮罗敷铲除月如风,敷儿还有一份大礼献给大人(指樊崇)与先生,——罗敷有办法让夜无忧、夜无忌两人说出赵王令的秘密。”罗敷故意牵扯出赵王令,意图除了增加自己在卢风扬面前的筹码,另外最主要的,她想通过此事与夜无忧两人取得联系。
  卢风扬一惊:“你真有方法?”罗敷先是一喜,卢风扬看来是信了,在诱惑面前人的理智和抵抗力往往低到无法想象的地步。她含笑点头。
  卢风扬警惕道:“你为何如此慷慨?赵王宝藏都不能让你有所动吗?”罗敷又笑:“罗敷不是神仙,怎会不恋凡间物?宝藏我当然喜欢,但若被赤眉所得跟我自己得到有什么区别呢?樊大人对罗敷之意先生难道看不出?所谓良禽择木而栖,樊大人不日攻占长安,登基称帝,我就是堂堂皇后。这天下都是我和大人的,何况一宝藏乎?”
  卢风扬定定地看着罗敷,想从她眼中寻找破绽,可是她的表情如此滴水不漏,根本让他无从怀疑。卢风扬道:“好!我们一言为定!”
  与卢风扬达成协议之后,罗敷便更多了一层胜算。她在宴会对月如风百般挑逗,为的就是等她发作,将自己昏倒的罪名加在她身上。她们两人有隙这是整个赤眉军营人尽皆知的事情,只要罗敷在她身边出事,那么所有都不会往别处想,一定以为是月如风使得鬼。
  为了安全起见,罗敷对卢风扬道:“大人对月如风还是存有旧情的,先生为我配的药只是让我昏迷,恐怕这样还不能让大人下手杀死月如风。所以,先生到时还要想办法为我暗中施针,让我口吐鲜血,届时先生便可对大人说我中了蛊……”
  一切安排好,罗敷满意点头。如此连环计,量他樊崇绝不会让月如风生还。
  卢风扬对罗敷道:“美人如蝎,秦小姐果然不负绝色的盛名。”罗敷并不在意他对自己的讽刺,淡然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何况虎哉?美人又有何过啊?”月如风就是一只猛虎,罗敷如果不除之,必然为她所图。如今罗敷在这赤眉军中本是步步惊险,她如何有精力再去处处提防月如风?如果没有夜无忧两人等着她救,也许她还愿意再与月如风周旋,但现在,恐怕她必须如此选择了。
  除去了月如风,罗敷下一步便是要顺利见到夜无忧两人。为了不引起樊崇的怀疑,她不能主动提出去见他们。原本觉得还要等卢风扬的提议,谁知樊崇倒是先向她开口了。
  樊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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