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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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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时间有限说得笼统,但基本的经历都道与了端木善若听。端木善若也是颇为震惊:“这世间真有如此奇事?!”
  此时夜听潮已派人来催,说马上启程。罗敷匆匆向端木善若道别,端木善若道:“好,敷儿,此时我定然为你保密。他日我们在长安(石桥整理购买)相聚,到时我还有许多推测与你印证。”罗敷点头。说出了秘密,似乎心里轻松许多。
  从陇南回来的路上因为有夜无忧等几位长者,且他们其中有人伤病在身,所以赶路速度自然是很慢。如今与他们分开,罗敷与夜听潮单独启程去邯郸,路上除了必须的活动,基本马不停息地在赶路。一路虽然颠簸,但想到马上要见到宝贝开儿,罗敷的心马上雀跃非凡。
  “回公子,”车厢外有张平回话:“要更换马匹,请公子与夫人下车。”一路上只知狂奔去邯郸,马匹长途跋涉每隔一日都要更换,否则便会被活活累死。
  罗敷与夜听潮一同下车。夜听潮见罗敷不胜长途跋涉的辛苦,将她抱入怀内,怜惜道:“你身子虚弱,自应将东方龄带在身边……”罗敷摇头:“敷儿无碍的,只是头有些晕罢了。公公和伯父身子尚在复原,龄儿姐姐理应留在他们身边。”
  正说话间,有人自西而东快马赶来。不一会,张平来报:“回公子,是夜总管!”夜听潮让夜戈来见,夜戈拜曰:“公子!”
  夜听潮问道:“事情可办好了?”夜戈脸色凝重,回道:“属下按照公子的命令,先联络了赤眉军中公子所说的将领,如公子所料,他们都同意听令于公子。我又拿着公子的手书去见早已在陇南隐藏待命的隗嚣,他丝毫没有怠慢,立即调动兵马去阻击赤眉。两军里应外合,如今樊崇身在包围之中正无法脱身。”
  夜听潮微微点头,吐气如云,只说一个“好”字。
  夜戈:“可是……”夜听潮问曰:“可是什么?”夜戈跪于地,道:“公子,夜戈未能拿到卢风扬首级,反而为其所伤!夜戈有负公子之命,愿意就死!”
  罗敷见夜戈左臂有血迹渗出,原来是被卢风扬所伤。他受了伤还长途跋涉一路狂奔追上了他们,夜戈此人何其忠诚!罗敷忙去探看夜听潮的脸色。他不会因为夜戈一次的失误而杀了他吧?况且卢风扬深得端木善若真传,夜戈不是他的对手也情有可原。罗敷忙扯住夜听潮的长袖,想为夜戈求情:“听潮……”
  夜听潮抬手止住她的话,对地下的夜戈道:“此事非你之过,卢风扬逃脱乃是我料事不周。”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扔给夜戈。瓶中乃是东方龄潜心多年研制出的金创圣药,为了给夜氏主人防身之用。此药功效神奇,世上只有寥寥两瓶,连东方龄自己都不曾有。夜听潮道:“此药你自然认识,令张平帮你每日早晚外敷。”说着拉起愣在当场的罗敷,转身向已换好马匹的车厢走去。又头也不回地对同样原地发愣的夜戈道:“与张平一起弃马乘车。”
  夜戈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是。”铮铮铁汉,语气中竟有几分生涩。他是被感动了。
  何止夜戈,罗敷亦然。怔怔地看着表情一丝不苟的夜听潮只是说不出话来。方才的表现可绝不像是他做出的事情。
  夜听潮:“为何如此看着我?”罗敷:“觉得新鲜,所以看啰。”
  谁知夜听潮出其不意将她拉入怀中,吻上她的唇,含住她的丁香反复吸吮。道:“还有更新鲜的,要不要试下?”坏坏的笑直看得罗敷胆战心惊,不要吧,这里可是马车!罗敷忙摇头道:“我向来不是一个有好奇心的人。”
  夜听潮身上的欲望却是被点燃了一般,热气向罗敷猛然袭来。他装作深沉,道:“没有好奇心?可惜啦。不过还好,我正好相反。”说着已将她完全纳入自己身下……
  两人在马车上又是一番云雨,但他们怎么也不会料定邯郸秦府内,自己的爱子开儿正在上演一场惊心动魄作为迎接自己父母的礼物。

  九十七、翘袖

  罗敷与夜听潮终于赶到邯郸,马不停蹄地来到秦府见开儿。谁知两人在秦府门前敲了许久的门也不见有人。夜听潮本是高高在上的性子,怎经过如此怠慢?一个眼神,张平已飞身入府,从内将门打开迎两人进去。
  罗敷奇怪府内怎么没人,谁知进来发现谁也不少全数在府内,只不过情形颇为奇特。侄女秦风正像一只受惊的小鸟一样在假山上飞来飞去;哥哥秦想、嫂嫂孟透神色慌张在正堂偏房出出进进;秦韬被吉祥扶着站在园中长廊上,焦急地指挥着众人忙忙碌碌;而秦府上下的侍女、小童、管家、杂役更是遍布府内每一个角落,好像在紧张地寻找一件东西,或许,一个人!
  罗敷大叫:“不好!”夜听潮从未见自己的妻子如此慌张,即使面临赤眉近百万大军,她何时失态至此?夜听潮忙将她拢到怀里,温柔道:“怎么了?”罗敷一脸无助地看着夜听潮,指着眼前的混乱,道:“是你儿子。”
  此时秦府之人已经发现了他们的到来,秦韬对下人道:“快继续找!”自己由吉祥扶着往罗敷的方向走来,罗敷忙迎上去:“爹爹,吉祥,是不是开儿他……”秦韬一叹气:“咳,敷儿,我对不起你啊,开儿已经失踪一个多时辰了!——吉祥,还是你来说吧。”
  吉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罗敷上前要将她扶,她却死活不依。开儿平日都是吉祥在照看,但开儿的调皮是出了名的,罗敷深知连自己都不能让好动的儿子随时呆在身边,更不用说吉祥了。看着吉祥已经哭红的双眼,罗敷反而劝慰她一番。又问:“究竟怎么一回事?吉祥你慢慢说。”
  吉祥道:“公子,夫人,是我对不起你们!一个时辰前,吉祥带小公子去老爷(指秦韬)那玩了一会,回来后吉祥见天色渐变,就将小公子放到床上,自己去侧房取了些棉衣要给小公子换上,谁知只出去了半盏茶的工夫,小公子就……就不见了!”说完大哭。
  罗敷对吉祥道:“开儿向来喜欢爬着到处跑,一定是他鬼灵精怪躲到哪个角落了。”
  谁知一说,吉祥哭得更厉害,泣曰:“以前……从来都是一找便能找到。但这次不管我们怎么找,怎么喊,小公子就是不出现!”
  旁边的夜听潮一听开儿不见了,忙对张平道:“去找!”张平:“是!”带着众人迅速离开。夜府并不大,如果开儿是贪玩“爬”出去,那么一定可以找到。夜听潮令人将吉祥扶到房内,带着罗敷亲自在府内搜寻。
  望着昔日曾被夜听潮带上去的湖心小岛,岛外的湖水中荷花已凋谢。因为罗敷那句“留得残荷听雨声”的诗句被秦韬所得,所以他下令不许将池内残荷清理,又令人添加了一条小船在湖里,等着哪日女儿回府也可坐在船中听雨打残荷。秦韬原是风雅之人,才会宠着女儿为此风雅之事。
  罗敷惊问身边的秦府小童:“这里不是泊着条小船吗?”小童也感到奇怪:“小姐,平素是有条小船在这停着,是老爷特地吩咐的。哎,那小船呢?”说着四处张望。小童突然指着残荷深处的一处地点,道:“小姐,小船在那呢!怎么跑那去了?”
  罗敷抬眼看着夜听潮:“相公,我们去那小船上!”夜听潮也不问为何,对于罗敷,他向来不用费心去琢磨她的行为,因为他清楚他的敷儿永远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夜听潮抱紧罗敷,身子向上一提已经飞向那湖中,踩着残荷直奔中心小船而去。两人现在的姿势是罗敷极心爱的。有这样一个男人,他世间仅有,俊秀无双,却只钟情你一人;他哪怕负尽天下,唯独不负你;他只要你一个眼神,甚至不需任何动作,便知你心中所想;他永远如山一般让你依靠,如日月一般给你温情。得夫如此,罗敷自认再无所求。
  正如罗敷所料,开儿不在这船上还在哪里?可喜他一个未满周岁的孩子,竟然能够瞒过众人的耳目一个人爬到这小船上,还随小船飘进了湖心!此时的开儿正躺在小船里兴致勃勃地摆弄一只竹箫,哪里会理会外面为了找他整个秦府已经翻了天去。
  开儿见小船上突然多了两个人,放下了手中的竹箫,挣扎着爬起来,拽着罗敷的裙角道:“妈妈,妈妈……”眼中瞬时起了一层水雾。
  罗敷忙放开夜听潮,弯腰将开儿抱起来。母子情深,看见爱子流泪,她又怎么受得了?过了许久,罗敷侧头对身边的夜听潮说:“我们的儿子!”将开儿递到夜听潮手中。儿子,现在这两个字所能带给两人是牵挂、宠爱、亲近、骄傲和幸福。一个小东西,原来可以让两人体会如此多的快乐。
  夜开这个儿子是夜听潮所期望的,这一点,在夜开还没有降生夜听潮便知道。以他的霸气、罗敷的聪慧,所生的孩子必定是完美。夜开表现出的早慧和特立独行让他欣喜。夜听潮开口含笑:“此子类我。”
  试想其他像夜开这样年龄的孩子,只会爬,定然还不知道怎么去闯如此大祸。这小船之下便是深湖,湖水冰凉入骨,湖下残荷纠缠,若是掉下去,莫说是一个不足岁的孩子,就是大人也能保证可以全身而退。这样的情形开儿显然是意识不到,但是他的调皮却是让作为母亲的罗敷体会到了什么叫心有余悸。而夜听潮的评论竟然是“此子类我”几个字,实在让罗敷无语。
  罗敷道:“风大,我们快回去吧,也免得父亲担心。”夜听潮点头,将这世界上对他最重要的两个人同时抱入怀中,提身就要离开小船。罗敷忙道:“那箫!”夜听潮见方才被开儿把玩的竹箫不似俗物,开儿喜欢罗敷又惦念,于是伸手捡起,别到腰后,这才离开湖面,三人向地面飞去。
  罗敷不舍得回头望了一眼那湖心岛。如今那里虽没有了妖冶如魅的黄玫瑰,可留给她的记忆却一点也没有少。她与夜听潮的关系虽然不是由此处而起,却也在此处 “升华。”
  呵呵,想起昔日夜听潮的作为行径,罗敷不禁娇笑,恰恰被夜听潮看在眼中。他顺着罗敷的目光看,给她一个温暖的眼神。原来她与他一样,任何关于对方的过往回忆起来唇角都是含笑的。
  开儿被找回仍然交给吉祥照看。夜听潮并没有对吉祥责罚什么,也没有因为儿子“失踪”迁怒秦府之人,这让罗敷舒心。如今的夜听潮虽然依然霸道不可一世,但已开始为他人着想,这对他来说是着实不易的品德和习惯。
  为免吉祥一人照看不过来,夜听潮亲调张平与吉祥随身保护开儿。说是保护,其实是“看守”才更精准。经过此事,夜听潮和罗敷都明白了一个道理,对待开儿,他们不能像对待其他小孩一样放松,而应时时保持高度警惕,否则他不知何时又要闯下祸端。
  罗敷问吉祥道:“这竹箫是开儿从何处得的?”吉祥回道:“回夫人,之前吉祥带小公子去见老爷,在老爷书房里小公子拿着这支竹箫怎么也不肯放手,所以老爷就将它给小公子玩。”
  秦韬道:“这支竹箫……说来话长。”罗敷见秦韬脸上似有难言之隐,对吉祥道:“带着开儿下去玩吧。”于是屋内只剩下她与秦韬、夜听潮三人而已。
  秦韬接着说道:“敷儿,你可知这支箫有绕梁三日之音,乃是以吴地极罕见的金玉紫竹制成。据为父所知,金玉紫竹产量极小,已在世上消失了数十年之久,所以用此竹制作的箫也是极其珍贵。但是箫本身的珍贵与它所涵盖的意义相比,实在微不足道。”
  罗敷好奇问道:“哦?它与我秦府有何渊源吗?”
  秦韬的眼光一下变得悠远,对罗敷道:“此箫乃是秦府的家传之物,追溯它的渊源,应是汉高祖刘邦之时令能工巧匠为其爱妃戚姬所造之物……”
  一听秦韬提到“戚姬”两字,夜听潮明显眼神一寒。罗敷也是一惊,夜听潮乃是戚姬和如意的后人,此事她并未向家人提及。如今听秦韬一说,秦府怎么会出现戚姬所用的东西?难道秦府与戚姬的悲惨经历有关?罗敷心内一怔。不,不会,秦氏世代书香,虽几代在京为官,但多为文职,并未听说参与过政治阴谋。罗敷不动声色地将手放到夜听潮手中,后者得到来自罗敷的宽慰,眼神柔和很多。
  秦韬接着道:“高祖与戚姬之子如意秉性纯良,聪慧过人,又好音律,于是戚姬将这只罕见的竹箫——翘袖送给了自己的爱子。”
  罗敷道:“这只竹箫名叫翘袖?”秦韬点头:“对。翘袖原为戚姬所擅长之舞。”罗敷这会意点头,果然每一件好的物品都应配一个好的名字,像她曾拥有的古琴凤皇,软剑天璇一般,否则却是对它们不住了。
  秦韬继续道:“后来如意被高祖封为赵王,属地邯郸,翘袖就同他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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