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倾城:私逃下堂妃txt-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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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慕容成抓住她的手,笑得神秘,“才人竟然公然指着朕,朕可还没处罚你!贵妃。”
“臣妾在。”吉贵妃一脸的幸灾乐祸,得意地瞒了眼凌诗沐。凌诗沐忽然什么都明白了,是平儿,一定是她!否则自己与冯太医合奏之事不会传到皇上耳里!想着她狠狠地剜了眼侍立一边的平儿。
“贵妃,按照宫里的规矩此事该怎么了啊?”慕容成饶有兴趣地问着。
楦吉贵妃低下头答道:“回皇上,照着宫规,都是死刑。”她答得很轻,让人感觉她似乎是不忍心说出来。
哼,凌诗沐牙一咬,原来昨夜的折磨只是给我死找一个理由!愤怒之中她却没想到,慕容成若真想她死,又何必千辛万苦将她从边疆的安镇带回宫再安一个新罪名?光是她私奔的罪名就够死上一百回了。
“将冯太医带下去,关在大牢里听候发落,至于凌才人嘛。”他眼睛望着天,“大概之前的刺激受得太多了,免去一死吧,打入冷宫!”
吉贵妃微一张舌,打入冷宫?这可太便宜了凌诗沐吧!皇上怎么以一句“刺激受得太多”为借口就免去了她的死?但她很识务,立刻点头,“皇上,宫里的规矩不能乱,臣妾也只能狠下心了。”
凌诗沐冲到慕容成身前,她已不想再去解释,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跟他多说一句话她也觉得浪费口水,打入冷宫就打入冷宫,还省得再见你!但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无辜的冯景才为她丢掉官职,甚至性命!
“皇上,是臣妾勾引冯太医的,你就是处死臣妾妾身也毫无怨言,但你不能处罚冯太医!”凌诗沐气鼓鼓,张大眼盯住他。
什么?这妮子说是她勾引冯太医?慕容成心里一股气恨,冷然道:“你现在没有权利这样跟朕说话,处不处罚冯太医,你没有半点言语权!带下去!”
两个身形强壮的侍卫从暗处跑出来,一人带住她一只手臂便往冷宫方向拖,凌计沐气得脸发青,跳脚大骂,“慕容成你TMD到底讲不讲人道主义!你是希特勒还是本拉登,你以为自己算老几!姑奶奶的脑子比你不知先进到哪去,有本事就杀了我!”
吉贵妃见一向淑女的凌诗沐竟然口出狂言,心里那个高兴,等着慕容成大发雷霆,一转脸,却看到慕容成没有半点生气的迹象反而隐隐地笑,而这笑容居然不含半点杀气!她的心刹那间便凉到了冰点。
没来冷宫之前,凌诗沐以为清怡院是皇宫最破落的地方,来到冷宫,她才认识到自己大错特错了。
年久失修的房子,墙上四处都是斑驳的印记,有几处还能看到天空的光亮,她要怀疑大雨天气会不会漏雨。床上桌上布满的都是灰尘,没有一样干净的用具。两个侍卫将她带进来后便撒手离去,急得凌诗沐大叫,“喂,没人打扫啊?”
她坐在床上生了半拉子闷气,才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翻箱倒柜找了块破布,从最外面的桌台开始抹起,硬是把一条白净的布抹成黑布。她犯愁地看着冷清清的房间,心想这里不会没有水,没有饭吧,那自己死了算了。清扫完时凌诗沐已累得挺胸凸腹,喘了两口气,走出门,四下一打量,周围杂草丛生,隐约看到相邻房舍的檐角。
我在冷宫,那么这里只是冷宫的一个小院子,小院子的隔壁一定还是冷宫,肯定还住着其他被冷落的宫女妃嫔。凌诗沐考虑着要不要去借个光,却看到杂草窸窸窣窣一阵响,草丛里探出个人头来。
她一看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身子瘦得风能吹倒,梳着双髻,像是个宫女。乱丝丝的发上生满灰尘,脸上也脏兮兮,凌诗沐心一动,心想冷宫里的日子竟这般可怜,便冲她招了招手。
小姑娘一点也不认生,向她走去,边走边用手做手势,意思是在问你是不是在叫我。
凌诗沐迎上去,“你叫什么名字,也是打到冷宫的吗?”
小姑娘不说话,指了指自己的嘴,摇摇手,然后笑笑。
“你是哑巴?”凌诗沐刚起的劲消散了,很无力。
哑女点头,双手比划着,好像在说她能听得懂凌诗沐讲话。
“你听得懂我讲话什么用!你又不能开口说话,告诉不了我你怎么在冷宫里活下来的。反正你是哑巴,我不知道你叫什么,以后就叫你哑妹好吧?”凌诗沐兴趣索然地踢着地上石子。
哑妹笑得很开心,拉着凌诗沐的手往隔壁去。
隔壁正是哑妹所居住的地方,房子里的家具用品比凌诗沐那边齐备得多,凌诗沐心情才稍微好些,“哑妹,以后我跟你住一起好吗?”
哑妹连连点头,还拍起手,喉咙咿咿呀呀地发着模糊的声音。
“你是宫女吗?”凌诗沐躺在床上问。
哑妹摇头,而后又点头。
“是还是不是呢?”凌诗沐奇怪。
哑妹肯定地点头。
“真是可怜人。”凌诗沐长长地叹气,“我比你还可怜,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第94章 冷宫的疯皇后
哑女的脸上尽显悲怆之情,忽而,外面有人大喊。
“小哑巴,快出来做事!”
哑女一听很是惊慌,暗示凌诗沐不要随便出去,自己带上门去了。凌诗沐十分奇怪,这冷宫之中居然也分等级吗?难道打入冷宫以后还得做最下贱的活儿吗?她越想越后怕,以往在成王府受的苦难一股脑儿全涌上来。于是踮起脚悄悄从门里张。
“你今天怎么回事?也不看看什么时间了,晚饭居然还没烧!你想让我们活活饿死吗?你不会讲话心却坏得可以,是不是存心这样故意装哑!”一个往外走的宫女劈头盖脸地将哑妹一顿骂,凌诗沐心一动,这个宫女说话声音十分熟悉,本能地开门跟上。
后宫女领着哑妹东走西走到了一个大院子,凌诗沐绕到院侧,怕被看到。面前的一墙生满青苔的墙,她比划了一下,还不高,于是攀着苔丝翻到矮墙上偷窥。她原以为这里定然住着几个身强力壮管事者,俯身看时却吃了一惊。院里坐着两个人她都认识,一个是徐姑姑,另一个则是喜梅。
她记得这两人都在夏书婕身边,怎么会跑这冷宫来?
徐姑姑手里拿着根鞭子,直刺刺地便往哑妹身上打去,“叫你不烧饭,偷懒!”哑妹嘶着嗓子叫,拼命地躲。
楦凌诗沐脸一沉,不知哪来的勇气,从墙上跳下去,“扑通”一屁股坐在地上。“唉哟”她摸了摸摔痛的骨头,口里咒骂,这墙看上去不高呀,放在以前蹦下来不是难事,怎么这身子如此不经摔!她也不想想古时一个深居闺阁的女子哪有现代凌诗沐那么好的身子骨?
看到凌诗沐从天而降,徐姑姑与喜梅吃了一惊,待看清来者的面容时更是大吃一惊。
“你,姑姑,她怎么在这里?”喜梅不解地问。
“我也不知道。估摸着是被皇上打进来的。”徐姑姑有了这个猜测,腰板子也直起来,走到近前,扬鞭道,“小贱人,不是和情人私奔了吗?怎么又回来了?皇上倒是宽容大方,换成我,一刀砍死你这水性扬花的贱人!”嗖地鞭子甩直了,朝凌诗沐腰上闪去。
凌诗沐想爬起来躲开,但已来不及,“啊—”一声惨叫。却不是她发出的,她依旧呆呆地坐在地上没感觉,哑妹则痛得龇牙裂齿,嗷嗷地怪叫。原来那一鞭让她给挡去了。
凌诗沐像弹簧一样从地上弹起,“神奇的老苗子,你干嘛?”
徐姑姑并不知道“神奇的老苗子”是骂人的话,脸一仰,阴笑道:“干嘛?只是想告诉你,冷宫是我的地盘,要想活命,不受打骂,乖乖地给我做事!”
凌诗沐拉紧了哑妹颤抖的小手,笑道:“你真是做的好梦!你算老几要本姑娘伏侍你?”
徐姑姑冷然道:“别以为你还是成王府的王妃,就算是,你也没有地位!你与情人私奔,还指望皇上能原谅你吗?”
“不管他能不能原谅我,我告诉你,我是皇上亲封的凌才人,在没有圣旨撤消之前,我就是你的主子!”凌诗沐抬起胸,“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这一辈子都是奴才的命!”
徐姑姑脸刷一下气白了,回头叫道:“喜梅,你看她还挺会折腾,帮姑姑教训一下!“
喜梅却懒洋洋靠在椅上,挑着指甲,“姑姑,你是这里的主子,地盘都是你的,你教训起来会更服气一点。”她才不愿管这个闲事,她看徐姑姑也早不顺眼了。
“你们可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徐姑姑心里有火,乱糟糟地骂,将鞭子又甩直,凌诗沐眼尖,一个健步上去夺,按照她穿越前的体质,对付这个半老徐娘还是措措有余,可现在,眼看着那鞭子能轻而易举地拿过来,她却半分力道使不出来,小手柔柔地被徐姑姑一把捏住。徐姑姑狰狞着笑,加紧了力道,只听得“咯叽咯叽”的响声。凌诗沐脸涨得通红,却怎么也挣扎不出来。
忽地,哑妹如同一头怒狮般冲上来,用她的头猛力去掸徐姑姑的小腹,徐姑姑猝不及防,被撞了老大一个跟头,鞭子却没松开,一头还紧紧握在手里。凌诗沐弯腰,拾起另一头用力拉,示意哑妹帮忙,但两个人加起来却拖不动徐姑姑半分,可想刚才哑妹那撞劲有多大,当然那是情急之下,趁人不备之举。
“你们两个奶娃娃还是乖乖就范吧!”徐姑姑不屑道,从地上起来。
凌诗沐脑子飞快想着办法,却被一阵笑声打断,“好玩,真好玩!”
她一看,一个披头散发满脸红痕的女子从屋里跳出来,拍着黑油油的小手欢笑地看着他们,身上的衣服破了好多处,露出皮肤来。
“谁叫你出来的?”喜梅大怒,“啪”过去就是一巴掌,眼里都是痛恨之色。
女子低着头,鼓起嘴,抚着被打的脸喃喃说些别人听不见的话。
“你还给我多嘴!“喜梅又是一大掌,她闪起人来又快又狠,“滚回屋,再出来,三天不给你饭吃!”
“喂,你们两个还是不是人!”凌诗沐气得大叫,“这冷宫当真就你们两人最大了吗?这般虐待别人!没看到她神智失常是个疯子吗?这样打她有什么意思!”
“耶,我说,我的事也要你管起来!”喜梅睁着双眼过来,“你是什么东西,竟然管我的事!?你知不知道,这个女人害了我一生,不是她,我会到这冷宫来吗?不是她,我的荣华富贵说不定早就到手了!”喜梅对疯女人充满了愤恨,控诉着她的罪行还不忘用力搡了她一把。
疯女人踉踉跄跄退了好几步,大笑道:“我是皇后,你们谁敢这样对我!拖下去斩了!”
第95章 夏书婕的今昔
凌诗沐张大了嘴望着面前的疯女人,脑神经忽然一崩紧,这个女人是夏书婕!她又瞪大圆溜溜的眼,走近两步仔细地辨认,是她,虽然面上脏乱不堪,但眉眼之间依旧娇媚。夏书婕不是月昭仪吗?怎么会打到冷宫?而且徐姑姑与喜梅都在这里,看来她猪测错了。
“我是皇后,把你们统统拉下去杀掉!”夏书婕痴痴呆呆地念着。
“皇后?哈哈哈哈—”喜梅终于忍不住,捧腹一阵狂笑,笑得眼泪儿都出来了,“你是皇后?你真是做梦!你不但不是皇后,而且现在什么也不是!你以为皇上做王爷时宠你爱你是真的吗?他一定早就答应你进宫立你为后吧!”喜梅不无讥讽地挖苦道,“你说你看得懂血缘经就能瞒过他的眼目吗?”
血缘经?凌诗沐注意力被拉过去。
后“是的。”夏书婕似乎听懂了她的话,惊慌地重复着,“是的,我看得懂血缘经,我看得懂。”她突然奔到喜梅面前跪下,抬着脸,无比崇拜地看着她,“王爷,你知道我真地好爱你,如果我欺骗了你,别怪我好吗?王爷—”她紧抓着喜梅的裤腿晃荡,“王爷,你不是最宠婕儿了吗?”
喜梅一个猛踢将她踢翻在一边,“贱人,这个时候还撒娇,我不是你的王爷!皇上早不会再来找你了!他现在宠得是吉贵妃!”
“王爷,不要!”夏书婕泪蒙蒙地抬起脸,下巴右侧汩汩流出血来,破处的伤痕却隐在脏乱这中看不清楚。纵然她曾经欺负过凌诗沐,但凌诗沐的心还是忍不住软了,掏出绢子上前。
楦“别过来,别过来!”夏书婕颤着身子逃避。
“你别怕,你脸上全是血,我给你擦擦。”凌诗沐解释。
夏书婕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小身子一个劲儿抖,抬起双手护住头。凌诗沐叹了口气,将手绢从她手臂缝里塞进去,估摸着为她擦脸,夏书婕等了半天,见她并不行凶,才稍微松下手臂,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