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瞳番外-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人看清楚司锦霜是如何出手的,只听十几声枪响过後,男人的保镖全部躺在了地上。有的被抢打中四肢,有的被人踢断了腿骨。司锦霜的手里拿著一把枪,对著男人的脑门。男人的眼里没有慌张,而是更加猛烈的欲望。这个人,他一定要得到!对男人冷冷一笑,司锦霜开了一枪,把试图偷袭他的司机打倒在地,接著枪又回到男人的脑门上。
“有胆量,是条汉子。”司锦霜说著称赞的话,接著又是一声枪响,子弹打在了男人的大腿上,然後又回到男人因疼痛而冒出冷汗的额头。“我不是你能招惹的,这次是你一条腿,下次就是你腿间的那个东西。有句话,你记清楚。”他凑近男人,低声道:“能上我的,只有我的月。”非&凡
把枪丢在男人身上,司锦霜并不怎麽愉悦地走了,身後传来枪响,男人动了杀机。可是子弹没有穿过司锦霜的身体,而是打在了男人自己的肩膀上。自作孽不可活,走远的人看都没有回头看一眼,满脑子想著给爱人买什麽礼物。
※
天黑了,随便找了家看得过去的酒店,司锦霜要了间套房。洗掉身上残留的血腥味,穿上酒店准备的浴袍,他打开电视。铺天盖地的广告随之而来,他在忍受了两分锺之後,按下遥控器。屋子里清静了,他越来越觉得到这个世界给月买礼物是件错误的事。习惯了锺山的宁静和平淡,这个世界太过嘈杂和混乱。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他只要赶在锺山天黑前回去就行,这样算来,他在这里有365天的时间给月挑礼物,啊,应该是天。把今天遇到的那件莫名其妙的事丢到垃圾堆里,司锦霜躺在宽大的单人床上,想著要不要联系一下四哥或八弟,问问他们挑得如何了。
门铃响了,司锦霜很是纳闷,会是谁?走到门口,打开门,他迅速向後一跳。从门外冲进来一群人,各个黑衣西装,手持重型机关枪,接著又涌进来一群人,穿著警服。
“这位先生,我是警官斯蒂夫。我以蓄意伤害罪正式指控你,你可以保持沈默,从现在起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作为呈堂证供。”一个戴白手套的,瘦巴巴的警察在他面前晃晃逮捕证,接著拿出手铐,铐住了他的双手。
司锦霜很恼火,他这个古人忘了在这个世界开门要先看猫眼了,现在马上回锺山肯定会引起骚乱。作为半仙,他还是懂得神仙在人世“行走”的规矩的。没有做抵抗,他开口问:“能不能让我换身衣服?”
“不行,你被列为AAA级恐怖分子,马上跟我们回警局。”瘦巴巴的斯蒂夫蛮横地说,接著给了站在他身後,一身黑色西装带著墨镜的男子一个谄媚的笑後,让人带走司锦霜。
还好睡袍比较长,司锦霜只能自我安慰,乖乖地跟著警察走了。脸上仍是惯有的淡淡的笑,但熟知他的人都知道他被彻底激怒了。他当然看到了斯蒂夫和那个人的眼神交汇,不用猜他也知道这些穿黑西装的家夥是谁的手下。真是不知死活呐。可千万不能让月知道,不然他肯定会生气。
没有做笔录,司锦霜被直接关进了牢房。半个小时後,他被五花大绑地秘密从後门押送上一辆早已等在那里的黑色轿车,十几辆轿车跟在他後面开出警察局。又过了半个小时,他被带到一处空旷的广场,那里停著一辆直升机。全副武装的黑衣人用机关枪指著他的脑袋,把他“送”上了直升机。直升机上,六只冲锋枪抵在他的脑袋上。司锦霜保持著礼貌的微笑,索性闭上眼小憩一会。
不知过了多久,直升机降落了。司锦霜又被同样严密地押送进了不远处的城堡里。一进入城堡,他就看到了中午刚见过的男子。男子只穿著睡裤,坐在大厅中央的红色沙发上,左手拿著一杯红色的葡萄酒,脸有些苍白,看起来像吸血鬼,右手臂吊著,肩膀上缠著绷带。司锦霜知道,他的左腿上也缠著绷带,那是他送给男人的。
“我说过,会让你哭著求我上你。”男子深蓝的双眸泛著寒光。一人手捧托盘走向司锦霜,托盘上透明的水晶杯里装著金色的液体。
“我也说过,能上我的只有一个人,而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你。”司锦霜冷冷地看著男人。有人拿起了那杯酒,有人抓住了他的胳膊,有人捏住他的下巴撬开他的嘴。酒灌进了他的嘴里,有很少的量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司锦霜是不会让自己狼狈,那杯酒可以说是他主动喝进肚子里。
“酒里的春药可以让十个性冷感的女人变成荡妇。我等著你求我上你。”男人并不准备让司锦霜好过,就在大厅内,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等著司锦霜药效发作。
司锦霜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想杀人的欲望了。在那个他想千刀万剐的男人被父亲丢出京城喂狗之後,他就再也没有起过什麽杀心了,他一向是别人口中温柔的五王爷。而现在,这种久违的杀意再次涌出。揉揉双肩,司锦霜光著脚朝对面的那个家夥走去,身後是不知何时被解开的绳子。几十把冲锋枪同时上堂,对准了他。男人对他能解开绳子一事非常诧异,似乎察觉到了司锦霜的不寻常,他身後涌上几十名保镖,护住他。
司锦霜微微皱了下眉头,腹部涌上了阵阵热气,他很惊讶,难道人世的春药真地会对他起作用?
“我这里一共有六百名保镖,除非你能做到在药效发作之前把他们全部干掉。不然你就等著被我和我的手下轮奸吧。”一直在注意他的男人不知死活地开口。
“我说过了,我不是你能招惹的。”月,原谅我借用了你的话。我终於知道,你在面对那些愚蠢的蝼蚁时是怎样的心情了。
大概有一百个人瞬间围住了他,每个人的抢都指著他的脑袋,最近的紧紧贴在他的额头上。司锦霜动了动手指,想著先从那边下手,他似乎真地受春药的影响了。
“不知死活的蝼蚁。”司锦霜的心猛然一动,他还没有失去理智,这句话不是他说的!
“月!”根本不管那些围著他的人,司锦霜转身向外冲。突然围著他的人瞬间全部躺在了地上,每个人双手的手腕都多了一个血窟窿。冲锋枪掉在地板上的声音如锤子敲在人心上。
“月!”一看来人的眼睛,司锦霜暗呼一声糟糕,奔了过去,抱住生气的人,“月,你怎麽来了?你不是去看夫人了吗?”把这人的头按在身前,他低声埋怨:“怎麽不穿披风?”这麽多人都看到了他的月。
男人手里的酒杯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他呆呆地看著司锦霜的方向,那个没有惊动任何人,突然出现在岛上的,有著绝世姿容的……人?还是……他找不到可以形容这个人的词汇。而躺在地上的保镖们,则是吓得连连後退,这个人一定是恶魔!只有恶魔才会拥有魅惑人心的容貌;只有恶魔身上才会有那种可怕的纹脉;只有恶魔才会拥有可怕的魔力,在一瞬间把他们的手筋全部挑断。
司锦霜才没空理会身後的那只蝼蚁,他全身开始发热,而他怀里的人正在生气。“月……我喝了春药,月,我要你,我忍不住了。”热气喷在司寒月的耳朵上,他清楚地感觉到了司锦霜某个部位的坚硬。
“愚蠢!”
“对不起,月……给我……”
“砰砰砰……”城堡里所有的灯泡同一时间爆炸,纷落的碎片划破男人和他的保镖的身体。屋子里响起惊恐的尖叫,在城堡陷入黑暗之後,有两个人消失了。
锺山,瀑布後的山洞里传出令人面红心跳的声音。司锦霜与深爱的人激吻,用他充满力度的顶撞换来爱人毫不掩饰的叫喊。喊声被瀑布巨大的声响掩盖了,司锦霜无所顾忌地把全部的热情注入爱人的体内。无暇去想为什麽变成荡妇的春药却让他变成了猛男,他如野兽般在爱人的身上留下他的痕迹。洞外渐渐暗了,司锦霜这才喘息地半趴在爱人的身上,停了下来。
激情的欢爱让司寒月抬不起一根指头,搭在司锦霜背上的手臂缓缓落下,他陷入了沈睡。这次的激情比以往四人同时的激情还让他疲倦。当司锦霜从他体内退出时,竟然第一次没有弄醒这人。给两人清理干净,他抱著司寒月在山洞里躺下,睡著前,他说了句:“月,对不起,原谅我。”
诱瞳:番外 霜之弥月(二)(全文完)
何时爱上月的?他记得很清楚。四哥为了救他受伤,太医说保不住了。他第一次尝到了绝望的滋味。然後月来了,说给他四个时辰。那一刻,月把他从绝望的深渊拽了回来,他信,月说的每一句话他都信。月临走前,看了老二和老三一眼,他立刻明白了,想害他的就是那两个人。他不会放过他们,若四哥死了,他会让他们为四哥陪葬!
月浑身是伤的带回龙果,救了四哥的命。那一刻,他的心被什麽刺穿了,他眼里只剩下了手上是血、冷若冰霜、为四哥护心脉的月;那一刻,他捂著胸口,喘不过气来,心里学父皇那样,喊著:月儿,月儿。
寒月,他美丽的七弟,他冷情的七弟,他骄傲的七弟,无论之前他如何为他担心,如何为他牵挂,如何为他高兴,他都只是单纯地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弟弟。作为兄长,面对一个受尽父皇宠爱,能力极强的弟弟,他一开始还会有些矛盾,又嫉妒又忍不住接近。可自从发现他不能吃荤腥後,他突然觉得,他也只是一个人,是一个又瘦又小,会受伤的人。在他给自己吃肉干时,他告诉自己:司锦霜,你要爱护这个弟弟,他其实很单纯。
而那一刻,他却吓得忘了谢谢那个跟著父皇离开的人。他,爱上了自己的亲身兄弟!原来,他也不比老二和老三好多少,他用微笑的外表蒙蔽别人,他的内心和老二老三一样肮脏。第二天,借口要看那人的伤,他看了那人的身子,然後狼狈地逃了出来,他对天大笑,他果真肮脏无比,他对七弟的身子有了反应。
所有人都认为他是温柔亲和的五殿下,只有他自己清楚,他是多麽地厚颜无耻。不然不会在後来明知他爱的是父皇,还要硬介入他和父皇之间。他可以不成亲;可以不要子嗣;可以不理会娘亲的哀求;可以忍受那些笑话他甘愿成为解药的人;所有的一切,都只为了得到他的七弟。
月在前世受了很多苦;月是由怨气而来;月只有得到爱才可以减少痛苦……是不是连老天都在帮他?就在他日日因得不到月的心而痛苦时,上天竟然让他做了月的解药。月,对不起,你甩不开我了,哪怕只有那个时候能够碰你,我也绝不离开你。因为当我发觉自己爱上你时,那份爱好像就已经在我的血液里生根发芽了。如果不爱你,等待我的只有死亡。
月,我很卑鄙,明知你不喜欢,还是趁你生病时强吻了你。我的抑制力根本没有别人想象中的那麽强,听著你说“如果觉得脏了,那就洗干净”,我忍不住地想要吻你。无需用水,只要你一个吻,我就觉得自己干净了。月,我很无耻,我是把凝月当成你来抱的。我从不看他的眼睛,我在心里想象这是我最爱的人,然後吻他,摸他,要他。我没有吻他的嘴,这里的第一次,我只留给你,尽管知道你并不想要。
※
月,我一点都不温柔。春药对我虽然有了一点点影响,但我的神志十分清楚。我借著春药的理由,撕开自己伪装的温柔,掠夺你的甘甜。因为在“清醒”时,我不敢放任自己的欲望,那会让你推开我,让你讨厌我。月,你不知道,真正的我有多麽卑鄙,真正的我,有多麽混蛋。
月,我弄疼你了吧,我在你身上留下了比平时多数倍的痕迹,那是我的私心。看著那些痕迹,我就觉得月是我的妻。月,你为我披过两次嫁衣,可贪得无厌的我还想从你身上得到太多太多。月,我一点都不温柔,我一次次想撕开自己温柔的假面,让欲望控制自己。我想从你嘴里听见你情动的激昂,听见你难耐地喊我“霜”。
“月,对不起。”吻去落在爱人身上忏悔的泪。月,我发誓,这是唯一的一次,今後我绝不会再骗你,月,对不起,原谅我这一次“借药发疯”。
在满是吻痕的身上轻吻,司锦霜一遍遍对熟睡的人说“对不起”,直到他感觉自己的欲望已经坚挺时,他才停了下来。把人盖严实了,他走到洞口跳了下去。身後,熟睡的人睁开了眼睛,眸中带著困倦,带著不解,还有一点点让人不明白的光。
坐在瀑布下方的岩石上,任瀑布冲刷自己身上的污垢,司锦霜低著头。等天完全黑了,他才坐了起来,飞身回到洞里。累坏的人儿还在睡,他擦干自己,等身上暖了,他才钻入被中。搂过熟睡的人,司锦霜了无睡意,这人的生日礼物他还没有想好。
隔天,一直睡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