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美味娘子-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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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怀第二胎妊娠反应厉害,没有精力再去蛋糕店做事,跟大根递了辞职书,回家安心养胎。肖柱已是倾城美味蛋糕的大师傅之一,收入丰厚,足够养活一家五六口人。公婆一直盼着晚秀丽生个儿子,不然,作为长子的肖柱就无后了。田地里的活儿一律不让她插手,衣服也不必她洗,她只需在家里帮做做饭即可。
晚天赐跟妻子吵架多了,肚里闷气积攒没处儿发泄,一日放工后,被一同事拉去花街柳巷风流快活了一回。回家后再面对妻子的冷脸,不以为意,倒头便睡,从此不理不碰,一有需要便往那烟花之地跑。
连香红气丈夫连吵架都不肯搭理她,便软下心来主动示好,孰料丈夫碰都不碰,表现得兴趣缺缺,还一副厌烦的神色。如此过了段日子,连香红思来想去,心忖自己若是变得勤快些,丈夫就会回头,两口子又能像从前有说有笑地小酌酒聊。她平日懒惯,勤快了四五天有些坚持不住,想想从前丈夫对自己的百依百顺和温存,咬咬牙继续勤快下去。
晚天赐却像上了瘾般,往那地方跑得越来越勤快,他长得一副好皮囊,嘴巴又会哄人,虽然钱不多,楼里姑娘还是乐见他地,其中一个叫春红地,和他好了几回,迷恋上了,每次他来,都变着法儿将他服侍得舒爽无比。晚天赐搂着春红,心里却想着楼里那花魁,好奇不知给谁包了,只能在偶尔遇上地情况下,拼命多瞧几眼以满足脑里地YY。
春红跟了他一段时日,生出赎身念头,但她大部分接客的收入,都得交给老鸨,自己能留下的银两实在不多,便跟晚天赐吹起了枕头风。这晚天赐只是存心玩玩,心想若花钱不大,多个小妾也不错,一听赎身需要大笔银子,心里就消了念。但他口头上不声张,脸上也不表露,仍旧是哄着春红,说筹钱需要时间。还说他早有此念,希望能跟她做长久夫妻。喜得那春红一时信了真。
得了风流快活,晚天赐回到家里,发现妻子连香红守在一桌饭菜发呆,两眼红红地。见丈夫回来,连香红脸上露出笑容,也不若以往冷脸责问,拿出一瓶酒说想和他喝上两杯聊聊。晚天赐心里有些惊讶,这晚了妻子还没吃饭,便问她一个人做这么多菜干么浪费。
连香红说:“今天是端午节,你忘了吗?咱家的菜地这两月有收成,稻田长得也很好。还有这些钱,是我农活闲暇时,给人帮工挣得地。”
说完,从身上取出一个绣花小钱袋,哗啦倒出两吊子钱。看见丈夫站着发愣,过去拉他坐下,脸上带笑道:“你是不是在外头吃过了?也不打紧,就当是陪我一会,我一个人吃饭孤单,你陪我一会,我能多吃点儿。”
边说边拿过酒瓶,往两只小杯倒上酒,递给他道:“天赐,来,为咱家的菜田和稻田好收成干杯。”说罢一饮而尽。
晚天赐举着酒杯,也一饮而尽,怔怔地看着妻子拿筷子地手,不若以前白净细嫩,漂亮脸蛋略显黑瘦,眼里似带着几分落寞。当目光停在妻子身上时,那袖上地一块补丁格外惹眼。妻子爱漂亮,没事都爱涂点儿脂粉,但妻子性子懒惰,怎可能日日去田地里劳作?
“哎,你看我做什么呀?我脸上有脏东西吗?”连香红被丈夫盯的不自在,伸手摸摸自个脸蛋。
“香红,你变了。”眼角余光瞟向那两吊子钱,晚天赐终于开了口,像发现新大陆似地,感叹地拉起妻子的手道,“为了这个家,你辛苦了。我也有不对地方,以后,我们还像从前那样过日子吧。我保证,以后再不跟你吵了。”
“天赐,我等你这话,等了好久。”连香红鼻子一酸,掉下两串眼泪。她苦心经营劳作,丈夫果然理睬她了。
“别哭了,眼睛肿了就不好看了。”晚天赐为妻子拭去泪水,拿起筷子往她碗里夹菜,含情脉脉地笑望妻子,不时地给她倒酒。
冷了许久的夫妻关系,又开始和好了,晚天赐三言两语哄的妻子把钱交给他保管,晚上有时候也回来和妻子一块吃饭,还说自己因为工作出色,被升为楼里主管助理,有时候需要陪客人应酬什么的。连香红不懂这些,对丈夫深信不疑。
257种恶得恶:晚二宝瘫痪
日子平静中度过,一天早上,两人正在吃早饭,突然孙氏跑来猛地敲打门哭叫,原来晚二宝一早起来,还没走出门槛,就倒地不省人事。晚二宝二话不说跑过去,叫老娘赶紧去请大夫,又叫妻子快去姐夫家。
大夫过来诊断后,摇头说患者半边身不遂,瘫痪了,基本上没有治好地希望。一家子人都傻了,瘫痪?那不是跟个废物没啥区别?晚二宝躺在床上,身体一半毫无知觉,听着大夫地话,不禁老泪纵横。
孙氏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全没了平日的威风辣子,呆呆地坐在灶前烧火熬药,眼泪一串串往下掉,晚二宝五十出头,她五十未到,这余下地日子,只能在愁苦中度过了。想着今后要日夜服侍个废物老头,孙氏忽然就想起晚二宝摆档夜市挣来地那些钱。她把熬好地药汤端进房间晾着,开始翻箱倒柜地搜,一个子儿都没搜着。
晚二宝动不了,夫妻几十年,也知道她在找什么,心里苦恼烦躁,一句骂人地话没说完,便自觉地闭了嘴,他如今可是个废人,还得靠这糟老婆子照顾呢。万一惹毛了,遭殃的只能是自己。便叹气说别找了,都让他给喝酒花光了。他不说还好,孙氏一听火大,张嘴就将他骂个狗血喷头,药碗也不端给他,转身就走。
天福在自个屋里听娘骂了一阵没声息,探个头往外一瞧,刚好看见老娘往大门外走。等那扇大门一关,他从屋里溜出来,跑去晚二宝屋里,看见药碗都没动,忙端到床边给晚二宝喂下。
晚二宝被苦药呛了几口,喝完了湿着眼睛道:“天福,这个家里头,还是你最懂事儿。爹成了废物,你大哥和咱分了家,你娘凶狠,心里只有你大姐。往后这个家,就靠你来振兴了。”
天福听得酸酸地,安慰晚二宝说:“爹,你会好起来的。大姐是咱家唯一的姑娘,娘疼她是应该地。”
晚二宝听着小儿子这话,心里忽然想起死去地大哥大嫂,“二宝,你是我弟弟,我跟你大嫂不帮你,还帮谁?”这话听着多么相像呵。可是当年自己却。。。
“天福,你看看外面有人不。”晚二宝忽然说道。天福走到门外往外瞧瞧,回来道:“没有人。”
晚二宝似下了决心道:“天福,爹告诉你个秘密,你答应爹,不要跟任何人说,特别是你娘,一定不能让她知道。”
天福迷惑道:“爹,我答应你,是什么事情?”
晚二宝仍是觉得不太安心,让他去关上房门,放低声音道:“天福,爹存了一些钱,就在你屋子角落的那个残罐低下埋着。爹一共存了二两银子,这事儿没人知道。”
天福十分吃惊诧异,爹竟然存下那么多银子。“爹,我一定替你保守秘密,不告诉别人。”
“天福,这笔钱,留给你以后成家用。爹能给你的,也就这些了。”晚二宝撒了个谎,隐瞒了私自存这钱的本意,是留给自己不时去寻欢花销地。
天福以为爹是怕没人照顾才这么说,认真地说道:“爹,你不用担心,若娘没空照顾你,我来照顾你。那钱我不要,留着给爹治病用。”
“不不不,天福,那钱就留给你。”晚二宝急忙摇头,为小儿子的孝心感动,为自己过去的无良无德感到羞愧后悔。
258连香红的胜利
连香红为了拴住丈夫,日日勤快劳作,竟像是换了个人似地,直到某天晚天赐又是很晚回来,她在丈夫的后背发现了几个浅浅地红印。第二天她独自琢磨了半响,确定那是女人的唇印无疑,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她干活显得失魂落魄,旁人以为她懒惰毛病又死灰复燃,故意叹着气说哎呀天可怜见那绿油油地菜地儿,又要变荒草坡了。连香红无心理会旁人笑话自己,回到家中越想越不是滋味,她日日从早摸到黑,丈夫却在外搞女人,这口气怎么也捋不顺。
晚上,晚天赐拎了一袋好吃地回来,连香红竭力忍着那口怒气,笑脸相迎丈夫,她虽懒,却不笨,跟丈夫喝酒吃菜,表现得毫不知情般,直把晚天赐给灌得七七八八地醉了,才扶着他上床躺下。然后,她试探着套话儿,晚天赐醉醺醺地,看着眼前长发披落地女子,只穿一个红肚兜,眉眼甚是狐媚,错把当成妓院地春红,什么话都给嘣了出来。
连香红套出实情,气得一脚将他踹下床去。滚落地上,晚天赐清醒了三分,生气地责问干么踢他下床。连香红怒道:“你这天杀地,你到底跟我说了多少谎?什么升了楼里主管助理,什么应酬客人喝醉酒,全是屁话!你老实给我交待,跟那狐狸精好了多久?”
晚天赐心里一惊,她是啥时候知道地?抱着死不认账地心理,他一口否认包养青楼女子。连香红怒极反笑,指着他道:“晚天赐,你有胆做没胆承认,算什么男人?好啊,你不承认,明儿我就到酒楼闹去,看你今后怎么在城里混!”
“你敢去闹,我就休了你!”晚天赐最讨厌被威胁,当即狠狠脱口而出。
连香红一呆,当即哭闹道:“你这负心汉,原来一早就想抬别地女人进门。好啊,你有本事就马上休了我,我倒要看看,那不要脸地狐狸精怎么帮你持好家,怎么种好菜地种好稻田。”
晚天赐恼怒道:“连香红,别以为我不敢休你,你这臭女人,又懒又恶,我忍你很久了。春红温柔善解人意,你根本没法比!你等着,我马上就写休书!”
说完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去。连香红见状,在屋里伤心大哭。一墙之隔的孙氏听着那边传来地哭闹声,心里升起一股快意。
第二天一早,晚天赐甩出一纸休书,连香红差点没瘫软在地晕过去。无端被休,她咽不下这口气,以死威逼,晚天赐不为所动,孙氏怕闹出人命来,劝儿子给她留一间屋子暂时住。但限她一个月要搬走。晚天赐便划了其中一间屋子给连香红。厨房茅厕公用。
连香红愤怒难当,要索回那些钱,晚天赐听她提那些钱,厚颜无耻地说那本来就是他挣来地。不出七日,还真把春红给迎回了家门。原来,晚天赐哄得春红多接几次客,私自扣留部分钱下来,自己再凑一点钱出去,春红的两个小姐妹又帮着凑了些钱,算是交清了赎身费。高高兴兴地跟着晚天赐走了。
春红早已得知晚天赐和练香红地事情,她不愧是混欢场地人,察言观色很是拿手,拿晚天赐地钱给孙氏和小叔子各买了一份小礼,还亲自给瘫痪在床地公公端了一回药汤。不出三日将孙氏哄得开开心心,丝毫不计较她的出身。
连香红见了,心里既羞愧又嫉恨,更恨那晚天赐负心无情。眼见二人在眼前卿卿我我,夜里也不知是有意无意,狐狸精叫得忒响,吵得她脸红耳骚,心里恨得牙痒痒,恨不能操了刀子给两人捅上两刀。
春红靠察言观色哄得晚家开心,毕竟欢场呆惯了,面对田地里的活儿,竟不知要怎么做,更怕自己的皮肤容貌给晒黑变粗糙。便每日去孙氏那里蹭米蹭菜。
孙氏可不是好省油地灯,几天下来见这个新儿媳十指不沾阳春水,脸上便起了颜色,什么好听话儿统统当放屁。春红一见靠拍马屁不灵光,将主意打到连香红身上。唆使晚天赐收回休书,条件是家里地活儿连香红全包了。晚天赐便找连香红说了条件,把个连香红给气得险些吐血。操起扫帚就往晚天赐身上打。春红欲上前帮忙,被练香红打翻地上,便装腔作势哭喊起来,晚天赐听得心疼不已,扬言要连香红立即搬出去。
晚秀丽挺着个肚子过来看望老父,听到隔壁吵架声,头痛得很,听不下去便过去敲门。晚天赐见惊动了大姐,有些尴尬,又怒斥连香红不要脸,被休了还不滚蛋。晚秀丽很为这娘家人头痛,村里人明着不说,转身过去不知议论成啥样儿。她对那春红无好感,又气弟媳当初不懂事。将晚天赐骂了几句,对春红说要做她弟媳也不难,先把田地里的活儿都做通了,把这个家操持好了,她出钱让晚天赐四抬轿子迎进门。
连香红眼见没人帮自己,哭得很是伤心,被丈夫下休书,娘家是万万回不得,走出这个门,她也找不到去处。她为无处栖身而哭,春红却为晚秀丽地话发愁,这个大姐在晚家甚有份量,连孙氏都听她地,晚天赐更不在话下,不然也不会被骂了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