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病弱夫君太腹黑-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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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儿道:“五王爷把喜娘乐队都定下了,还特意去了趟皇宫将婚期提前,所以……小姐今天要成亲了!”
伊竹从床上弹起:“那个王八……”话语一凝:“你是说今天成亲?!”
其实不必问也看出来了,此刻估计整个相爷府都被搅了起来,一群群奴婢从房里来回穿梭,一盘盘不知是什么东西地物品几乎占满了每一寸角落,伊相衣裳都未系好便冲进屋来:“快给竹儿打理!申时就要来接新娘子了!”
倩儿将小姐拽了起来,道:“老爷,您先回避一下,小姐要换衣裳。”
伊相一拍脑门,忙忙走出门去,念叨着:“瞧我这脑袋!”后又指挥上了家里的奴婢:“这个放在这,对对,这几箱嫁妆先抬到正堂去!对!放那!”
周雨露也是一脸惊讶的着急,她忙进了屋来,道:“快点!新娘子的长命锁呢?凤冠霞帔哪去了?!快点拿来!”后一拍手:“哎呀!快去找个有福气的人来给竹儿梳头!”
伊竹只觉浑浑噩噩,心情即紧张又兴奋,即便她对婚姻不抱任何兴趣,可,这也是她第一次的婚礼不是!她只觉自己像是一个木偶,任由所有人拉来拽去,厚重不堪的红妆直让她行动困难!其实平日里穿的那些就已然让她透不过气了,如今这十几层的新娘衣裳就宛若几方巨石,死死地从各个方位压着自己,她不由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直至顺畅才道:“鬼面!”
鬼面幽然而出,一如往常寡言少语。
“颜如玉搞什么鬼?”伊竹问着,只觉自己的气就剩下这么一口了!
鬼面思了会:“不知道。”
伊竹无奈地摇摇头,抬手遣他出了门去,深深打了个瞌睡,望着镜中有些憔悴的人儿不由苦笑了会。堂堂女皇大人居然就这么嫁人了……
所谓的富贵之人急急迈腿进门,别说,她这辈子还真是富贵到家了,自小含着金汤匙没病没灾,长大了嫁个好郎君没妾没暖,结婚后生了六个娃三男三女,如今刚刚四十,或许真是富贵于相,所以一眼看去就觉得这人慈眉善目有福至极,她持起篦子一下下梳着伊竹的发,满是喜庆地说着那套口诀:“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
慌慌忙忙了一早上总算是尘埃落定,由秋水扶着喜娘搀着上了轿,王爷大婚排场自是不必多说,只要是听到风的,无不将这一条道路堵个水泄不通,更有数家听说王爷都选了今日成亲,也跟风操办了起来。
伊竹听着吉祥喜乐昏昏入睡,直至路过南门桥轿子猛地一晃,发出‘嘭’地一声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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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诧异新娘
伊竹身子一悠猝然睁开了双眸,素手扶着轿窗胸口不由一紧!只闻双重喜乐在耳边交叠响起,她不由呼了口气,缓缓坐稳身形,心想大抵是冲到了路,果然前边议论了一会,喜轿便擦壁而过。她揉了揉有些胀痛地手臂,大抵是方才磕到哪了。
只觉一路似是走了很久,不知何时喜乐不在奏鸣,人潮不再鼎沸,到了地,喜娘沉闷地掀开轿帘将她扶下了轿,伊竹踩着大地如同踩着一团棉花一般,任由喜娘将她扶进房屋静坐在床榻,她忍住困乏强打起精神等着,不怕别的就怕那厮趁自己熟睡占了便宜!
这……好安静。伊竹如是想。
静坐的时间越久心中地不安便越大,房门被人推开,伊竹仅能从余光中看见那人的衣摆,蒙蒙中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她又想不出来,直至他越走越近,脑袋里才忽然掠过一丝敏锐!
这一切都不对!
颜如玉房里的刺鼻药味,这没有!颜如玉特有的淡淡梨花香,也没有!还有这诡异的安静与这陌生而又熟悉的味道,莫非!她挣扎着想掀开喜帕来确认自己的判断,奈何她居然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稍稍一挪身子就仿同一块软泥瘫倒在床上!伊竹这才察觉那抹混沌有何不妥,她摸了摸依旧有些余痒的手臂,莫非谁人下了毒?!
“呵。”那人看到她的举动后轻柔一笑,拾起一旁的金秤走到近前。
伊竹眼睁睁地看着他缓缓挑起自己的喜帕,抬眸,果然是颜如烈!
颜如烈把玩着金秤唇角挑着一抹笑意,权利如斯,他岂会白白便宜了颜如玉而不做挣扎?为了伊相手里的半壁江山,他会不折手段地得到她!
缓步上前坐在她的身边仅是一拉她便落入胸前,几乎自负道:“朕说过,你是朕的皇后!”
伊竹一瞬大脑一片空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会被送入了宫?不对,从一开始就在哪出了错!多想亦无用,如此境地总觉得其余一切都于事无补!
“你究竟想做什么!”伊竹好听地嗓音中不参一丝情绪,几乎冷凝道。
颜如烈的指腹掠过她的面颊,只觉这滑腻触感比任何美玉都要入手三分,闻言不由嗤的一笑,折身将她压入身下手托着她的头,邪魅道:“你说呢?”
伊竹一时心慌极了,说话都不由颤抖:“民女以被太后指婚给五王爷,还请皇上自重!”
颜如烈眉头一时紧蹙,锐亮的眸色中闪过满满地不悦,猛地将头压下狠狠地咬着她的唇,直至看到她痛的微微蹙眉才将头抬起,一挑眉梢淡淡道:“朕的字典里没有自重这个词,你还想问问朕别的问题么?”
转眼逍遥府,颜如玉疲于应付于是只邀请了寥寥数人,所以热闹喧嚣一过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他接过鬼面递来的解酒汤一饮而尽,忍着醉意挪步前往婚房,心情,却是别样兴奋。
他倚靠在门旁,只见她正静静地坐在床榻上,从手指上的小动作不难看出她似乎很紧张,颜如玉闷闷一笑,故意紧了紧嗓子拾起金秤,道:“还以为你会逃会闹,偏没想到你竟如此乖腻。”
她低头一副羞怯状,颜如玉诧异的同时笑着上前寸寸挑开她的喜帕,当那副陌生地面孔刚刚展露时只觉手中猛然一抖,金秤摔在地上发出叮当一阵乱响!空气在双人的对视中凝固而下,颜如玉定定地瞧了许久认定她不是伊竹后,骤然喝道:“鬼面!”
鬼面闪身入内先是瞧了瞧那陌生的女人,不由也诧异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还要问你呢!”颜如玉不悦地话语猛烈冲出!
“这……”鬼面暗暗呢喃,细细搜寻了一天地记忆后,突然道:“果然是那个时候!”
颜如玉眸色微沉:“说!”
“属下记得路过南门桥时曾与另一队婚队相持不下,当时喜轿发出一声巨响,可当属下瞧过去时也没什么异样,属下想,会不会是那个时候王妃逃了?”
颜如玉沉了沉心绪面上浮现一抹危险笑意,道:“逃?”她还能逃去哪?为了不让她动这个心思,他已经封锁了所有城镇出入口,一天没得报也就是说她根本没出城。疾步上前一把拽起那不住呜咽的女人,喝道:“你夫家何人!”
新娘本就受惊过度外加他的言语寸寸冰心,不觉慌张道:“我……我……”
颜如玉凝着她的眼找不出一丝破绽,唯有淡淡道:“鬼面,送她回去。”
新娘一听哭的更为汹涌,跪下扯着他的衣襟道:“公子!柔儿一夜未归若是夫家知道肯定是容不下柔儿的了!您已经揭了柔儿的喜帕,就是做妾做暖做奴婢您也收下柔儿吧!柔儿实是没脸在回去了!”
颜如玉眉头一挑猝然扼住她的颈,笑道:“谁派你来的?”
“公子……你再说什么……呃……”柔儿的脸一瞬苍白扭曲,声音仿同是从缝隙中挤出,刺耳之余干瘪难听。
颜如玉大手一挥骤然将她扔出门外!手指烦躁地揉搓着玉坠子,笑道:“将她送去死牢,让她好好地抚慰抚慰死犯脆弱地心灵。”
鬼面道:“是!”继而转身出门,看着她略微可怜的摸样不觉冷笑,想拿这种雕虫小技骗主子,恐怕还欠些火候!
柔儿闻言眉目微微变色,一瞬寒光乍现,再回身时手里以多了两枚暗箭!嗖嗖两声刀刀毙命而去!
回首宫闱,颜如烈以耐不住寸寸点燃地浴火,猛然欺身而上,双手不停游移于那玲珑身姿,粗暴地揉搓着她的衣衫,热吻似雨点般倾泻而下,或挑逗或发泄地想要占领每一寸领地!
“颜如烈!”伊竹愤恨之余唯有沉声怒喝。
颜如烈略微蹙眉,道:“直呼朕的名讳?如果你喜欢的话,朕准了。”魅惑一笑,猛然掀开她层层衣衫,直至红锦肚兜显露眼前。
伊竹身上一凉只觉耻辱之感传遍了每一寸肌肤,求助似的脱口而出:“颜如玉!”
颜如烈动作微歇怒意油然而生,他狠狠地掐住她的下颚,沉声怒喝:“你如果还想活着,就给朕把其余的男人彻底地忘了!”
门嘭地一声大开!颜如玉一脸肃杀地站在门前,一挥手,屋内猛然爆开强烈杀机!瞬时将颜如烈击到了一旁的墙壁!
“我说过的,她,是我的女人!”
☆、第二十三章 郊殿夺妻
颜如玉俊美地面庞仿佛罩了一层冰霜,热汗湿了衣襟鲜血红了衣摆,莹白如玉的手中正紧握一柄依旧潺潺滴血的上古麒麟剑,风瑟瑟吹动着他的青丝,如湖平静地双眸里,似乎在等着一场恶战!
颜如烈自墙角站直了身,玉指一挥从墙壁上的挂饰中抽出了一柄玄铁剑,锋利之刃直指门前的颜如玉,道:“你还敢说你没有谋反之心?如此隐殿都能找出,你手下办事很利落么!”
颜如玉轻轻一笑,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且是你拐我娘子于先,我不过是来接娘子罢了。”
“呵。”颜如烈猝然一笑,道:“来人!”
一时四方传来雨点般地脚步声,一瞬无数地黄衣侍卫将此屋围的水泄不通,矛头皆指颜如玉!
颜如烈瞧着孤身一人的颜如玉,道:“你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来了这儿!”
话毕周身猛然爆开强烈真息,手中剑凭空转了数圈,身躯微微前倾,人仿佛一把剑般冲向颜如玉!黄衣侍卫见状也忙列出剑阵,时刻准备着支援皇上!
颜如玉周身一闪退出门外,怕凌厉地真气误伤了那瘫软如泥的伊竹,不大的院落里一瞬涌动着裂人的杀机!
伊竹听着门前地乱斗心下微沉,只道二十四铁狼阵外加颜如烈的内息,颜如玉他……不要出事才好!
颜如烈抵地一挥,无色剑气碎地而去!颜如玉随着剑气走向后倾数步,猛地转身,一黄衣侍卫瞬时做了替死鬼!
颜如玉不由紧了紧手中剑,心里盘算着一切的一切,若与他真刀真枪的斗,自己怕还没到火候,这时候闹僵无异于为自己雪上加霜,外加……他眸色一紧一剑划过,随即快速闪入房中,拉起伊竹入怀冲破屋顶逃匿而去!
颜如烈忙忙抵御,待看到他闪身入屋一瞬不见时,不由狂怒不歇!可也很快稳了心,是自己夺人在先,若是公之于众只会对自己的不利!他猛地扔掉手中剑,怒喝群人道:“废物!”
伊竹靠在他的怀中只闻夜风呜呜作响,虽有些清冷可心总算是踏实下来,她靠在他的肩听着那惊心的跳动一瞬有些怀疑,直至颜如玉不得不被迫降地捂着胸口痛苦时,她才幡然道:“你…怎么了?”
颜如玉傍身于树唇色惨白一片,豆大的冷汗顺着肌肤缓缓而落,仿若虫儿一般留下一道道蜿蜒,手中颤抖越剧,他强咬牙道:“胸口……药……”
伊竹怔了下,忙挣扎着上前伸手入他的衣内,奈何她的力气也不多,所以不过一会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当在他胸前扫到某突出时,她垂眸红了脸,手也终于碰触到一坚硬之物,忙掏出来递给他道:“吃多少啊?!”
颜如玉接过药瓶皓齿一咬瓶塞,缓慢地倒着深褐色地药丸,抖动剧烈不少,散着刺鼻药味地药丸散落一地,终三粒入手他一含而进,阖眸许久,那因疼痛而扭曲地眉头才渐渐舒展,可惜力气却似被丝丝抽走,他喘着粗气道:“把手拿来。”
伊竹脑袋顶了个问号。
颜如玉一副瞧猪地神色瞧着她:“给你把脉。”
伊竹将手递了过去,颜如玉沉眸许久,道:“身上是否有伤口?”
伊竹卷起袖子,直至此时也才第一回见到那拇指大的创口,颜如玉挣扎上前,奋力吸允着那黑黝的创口,一口口黑血自他嘴里吐出,许久以后,一个肉球般的东西终于被他吸了出来,他将那肉球吐到掌心,冷笑:“果然没错。”
伊竹在那枚肉球脱体之时,一瞬周身舒畅至极,且力气也一丝丝地回归了身体之中,她好奇地盯着那肉球,问:“这是什么?”
颜如玉揉捏了下那还在蠕动不休的乳白色肉球,道:“蛊毒,好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