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色神偷一、二、三-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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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烨、容若、夜妆还有承佑呢?他们现在究竟在哪里 ?
我挣扎着想翻身起来,身体却太过虚弱,怎么也爬不起来,手不小心碰翻了床边上的茶壶,茶壶“砰”的一声掉在地上,碎了,水泼了一地。
有人循声而来,挑起帘布,外面的阳光射了进来,我眯着眼,看着面前这人,他惊喜地说:“嫣然,你醒了?醒来就好。”他坐在我床边上,伸出手来抚摸着我的秀发,那张平时又酷又冷又帅气的脸上此刻满是欢喜的表情,眼睛里却布满了红血丝。
我下意识地躲开他的抚摸,他一怔,拘谨地放下手,讪讪地说:“嫣然,你昏迷三天三夜了,你不会已经忘记我是谁了吧?”
我没有理会他的问题,只焦急地问:“皇上呢 ?皇上在哪里?承佑,快告诉我他现在在肠里?”
承佑恢复了他淡淡的表情:“怎么,你心里第一个关心的人是他吗?你为什么丝毫不关心你自己,你知道你是怎么被救活的吗?”
我摇摇头:“这些以后再说,至少我现在还是活着的,可是他呢?快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安全吗?噢,我都要疯了,你快告诉我啊!”我焦躁地抓着他的胳膊使劲地摇晃着。
他瞥着我的手,那双手此刻正卡在他的胳膊上,因为焦急我用力大了一些,将他的胳肠卡出了一道血红的印迹。
“对不起!”我赶紧松掉手,“我只是太担心他了。”
承佑冷冷地说:“他已经死了。”
什么?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依然怔怔地盯着他看,等待他的解释。
他挥挥衣袖站起身来:“我只来得及救你,我将你救出水面的时候,你已经昏迷不醒了,急浪将我们送到岸边,在那里我等了很久,始终没有看到纳兰容若和夜妆,当然还有皇上浮出水面……我想,风高浪大,他们或许已经沉入水底了…… ”
我拼命地摇头:“不,不会的,他不会死的,皇上不会死的,他福大命大,多少次死里逃生,一条小小的河不会淹死他的。还有纳兰容若,他武功高强,即使长时间潜伏在水里也没有问题他们不会死的,不会 …… 你骗我,你在骗我!”
承佑背对着我:“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要再多想了,先把自己的身子调理好吧!”
他转身离去,不多会儿,进来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孩,手里端着碗:“小姐,喝碗粥吧,这是我们家少爷特意为你熬制的。”
我喝着粥,内心忽然一动:“你们家少爷,你是说文承佑?”
丫鬟天真烂漫地说:“是啊,我们少爷担心小姐,已经在小姐身边守候三天三夜了。”
我眨巴着眼睛:“那这船也是你们的了?我们这是去哪里 ?”
丫鬟说:“是去京城,少爷担心小姐你的身体,说京城的名医多,想给你找个好大夫治治,小姐,你真的是好福气,我们少爷啊,对女人从来都是冷着一张脸,我从来没见过他对别人有对你这么好。不过,小姐你长得可真美啊,难怪我们少爷对你和对别人不一样。”
我疑惑地问:“我们是从云南逃出来的,你们这船怎么刚好能接应我们呢?承佑是你们家少爷,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丫鬟笑着说:“小姐,难道你连我们少爷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吗?他 …… ”
承佑在船外呼喊:“小樱,快出来。”
叫小樱的丫鬟连忙答应了一声,放下碗急奔了出去,我冷冷地说:“承佑,你害怕什么,为什么一直躲在门外偷听?”
承佑在门外说:“我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你也不需要打听得那么清楚,时候到了,你自然就会清楚。”
说完以后,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默然。承佑这是怎么了?神神秘秘的。是他把我救了上来,是他在我身边整整守候了三天三夜,他明明对我关怀备至,此刻却像瞒了我许多秘密一样,仿佛是离我很遥远很遥远的陌生人。
可是无论如何我都不相信他说的玄烨已经死了的话,我相信他还活着,女人都是有直觉的,相爱的人尤甚。我的直觉告诉我,玄烨绝对不会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丢在这个世界上,他还要继续做他的圣明天子,还要统领这个朝代,他的美好人生才刚刚开始,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悄无声息地葬生在茫茫的河水里。
船静静地漂着,河水在耳边吟唱,我的身体也一日比一日恢复得好。可是这几日,除了小樱来伺候我以外,根本就见不着承佑的影子,而小樱也不再像我第一日见到的那样活泼开朗爱说笑,仿佛在害怕什么一样地紧闭着嘴,问她什么她都不肯回答。
身体虽然在恢复,心思却越来越沉甸甸的,承佑,你究竟是怎么啦?
行了半月有余,这日船终于靠岸了。小樱欢天喜地地告诉我,这个小镇已经接近京城,有着和别处不一样的繁华。我本也是好动之人,身体既然已经逐渐恢复,就无论如何都不肯待在床上了,我嚷着一定要出去透口气。
承佑无奈,只好命人准备了一顶暖轿,将我抬了出去。
这小镇的一草一木原来都那么熟悉,我记得以前曾和玄烨来过这里游玩,每一处几乎都可以找到我们的回忆。我感觉内心又隐隐作痛,奶奶的麻花,该死的麦冬,给我喂了那“情感遗忘药”,让我忘记了玄烨,耽误了我那么多的时间,可怜的玄烨现在也不知道流落在何方,内心里也一定在嫉恨我谁都记得偏偏就把他给忘记了。
轿子晃悠悠地一路西行,停在了一处茶楼外,小樱扶着我上楼,坐在靠窗的位置。望着窗外熙攘的人群,我内心真是百感交集,真希望能见到自己所思念的人也出现在楼下的人群里。我眉头一皱,眼光一闪,还真瞟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那是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焦黑的皮肤,粗鲁的举止,一副横行霸道的古惑仔模样。瞧他腰带上悬挂一个沉甸甸的荷包,我内心不由一动,手不禁痒痒的,多久没施展我的神偷绝技了,眼前这么大一条“肥鱼”,我怎么能放过呢 ?放过他就真是罪过了。
我诡秘地一笑,哄骗纯洁的小樱“我去上茅厕”,扭头就冲了下去。
唉,还是有点手脚发软,身体仿佛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不管了,今儿一定要手到擒来。
我鬼鬼祟祟地跟踪着“肥鱼”,这家伙也真奇怪,专往僻静的地方行走,害我下手不方便。我一路跟踪,却发现他走到了一处人烟稀少的小胡同里。
唉,真是出师不利啊,难道这么笨的人今天居然脑袋灵光了,知道有人要对他下手么?算了,闪人。
我正打算离开,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打听到什么消息没有 ?”
我怔住了,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怎么会认识这条“肥鱼”?
(2)一切都是无心之错
一袭蓝袍随风而舞,面前这位面如冠玉的翩翩公子,正是与我朝夕相处的文承佑。他永远是带着那副漠然的表情,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懒懒地瞥着站在面前的人。
“肥鱼”身材也蛮高大,此刻立在他面前,倒像一个被先生训斥的小学生,他低着头说:“属下一路沿江寻找,始终没有找到他们的踪迹,也许他们已经被水冲到下游去了 …… ”
属下?什么属下?我依稀记得此人自称是菊花教的人,文承佑怎么跟菊花教的拉扯上关系了 ?我暗自出神,没想到阳光将我的影子投射在了地上,心细如发的文承佑猛然喝道:“谁站在那里,快给小爷我滚出来。”
我慢慢地转出来,站在他的面前,指着“肥鱼”问:“你怎么认识菊花教的人 ?上次不是还和人家斗得你死我活吗?怎么现在他会出现在这里?”因为怀疑,我的声音颤抖起来。
文承佑平静地凝视着我:“我不管他是什么教的人,只要我肯出银子,他就会为我打探消息,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黄公子的下落吗,我正在找人四处打探。”
我疑感地问:“那他为什么自称‘属下’ ? ”
那“肥鱼”咧开嘴巴笑:“小人姓苏名夏,小姐听错了吧 ?”他转头对文承佑说:“公子先付点赏金吧,苏夏再去打探。”
承佑从荷包里取出一锭银子,抛给他:“一有消息马上通知我。去吧!”
看着那“肥鱼”一脸贪婪地捧着银子快步离去,我这才略微放下心来。承佑说:“嫣然,这里风大,你身子还没恢复不要到处乱跑。”他牵着我的手,我感觉到他的手心温暖干燥,我们慢慢朝外走去。阳光在他的蓝袍上跃动,他的背影是如此潇洒挺拔,其实若这一生能与他为偶也是美满姻缘,可是 …… 我的脑海里始终萦绕着那张略带顽皮又带点倔强的少年的脸。是啊,我与玄烨之间的那些生死经历,不是任何人可以相比的,他能让我穿越几百年时间放弃优越的现代生活来到这里,就能让我拒绝男色的诱感而选择等待下去。
对不起,承佑,我不想伤害你,可是,或许我们的结局只能是无言。
也许是我内心的伤感让承佑有所感受,他转过头来,凝视着我:“你在想什么?”他抬起手,抚去我眼角流出的一滴泪,“和我在一起,你是不是很不开心 ?”
我推开他的手,蹲在地上,用手遮住脸:“承佑,对不起,我什么都想起来了,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不能了 …… ”
船舱里一灯如豆,窗外星光暗淡,我和承佑已经在这只小舟的船舱里待了整整五个时辰了。我把我和玄烨的故事告诉给他,当然,隐瞒了我是穿越时空而来的现代人,也隐瞒了和顺治帝的过往(之所以隐瞒,是怕他当我是神经病,会不相信我其他的话),我说我和玄烨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在一起经历过生与死,只是我后来失去了情感记忆,忘记了他,可是现在我已经全部回忆起来了,所以,我无法也不能再接受除玄烨以外的任何人。
我说了很多很多,口舌都干燥了,嫣然我本是一个口齿伶俐的小丫头,却第一次感觉嘴笨舌拙的,因为我知道,我现在每说一个字,对承佑都是一分伤害。
毕竟,我曾在众目睽睽之下向他表白,要和他永远站在一起:;毕竟,他在可以得到我的时候,选择了像天使一样守护我的贞洁。
我说完以后,等着承佑的回应。他却只拨了拨即将熄灭的灯火,保持着缄默。
“承佑,”我感觉呼吸有些困难,不知道该如何启口,“其实,我又笨又天真,我不会是一个贤惠的妻子,你一定可以找到比我更加完美的女孩,可以照顾你,服侍你,崇拜你,依赖你,而不会像我这样总是让你难过 …… ”
他依然保持着缄默,面容淡定,仿佛当我在对空气说话一般。
我再也无话可说,只得僵坐在那里,瞪着眼看着桌上的火苗。奶奶的麻花,这个世上最残忍的事情,莫过于拒绝一个自己实在不算讨厌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偏偏还那么帅,对你又那么好。老天爷啊,为什么这世上的一切都好像在跟我作对呢 ?
沉默了片刻,承佑终于说话了:“季嫣然,你是不是已经是皇上的女人了 ?”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怎么忽然会问一句这样莫名其妙的话 ?什么是“皇上的女人” ?
他凝视着我,语气依然冷冰冰的:“你为什么不回答?到底是不是?”
“我不懂你的意思,你让我怎么回答?”
他冷冷地一笑:“你还在装蒜吗?季嫣然,你就是用这样的天真来迷惑天下男子的吗?”
我无言,迟钝如我终于也明白了,性格内向的承佑内心里一定是积聚了对我的太多怨恨,所以才会出言刻薄的,我无奈地叹气:“骂吧骂吧,如果骂我能让你好受一些,我随你骂,你就是骂我一个晚上,我也不会替自己开脱的。”
他昂然而起,走到我的身后,猛然揪住了我的头发,俯下头看着我,眼睛里已经聚集了熊熊的怒火:“你就那么爱他 ?你就要这样弃我于不顾?”
我的头发被他揪得生疼,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文质彬彬的承佑发这么大的火,我捧着头嚷:“你要骂就骂吧,别揪我的头发,难道你想揪断它们让我去做尼姑吗?”
我以为我这句玩笑话能分散他的怒火,谁知道他却更加用力,将我整个人都提了起来。他脸色变得铁青:“说,你是不是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你已经是一个不贞洁的女人,对不对 ?”
我这下恼了,原来是你的处女情结在作祟啊!我嚷着:“文承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贞洁的女人?我遇到玄烨是在你之前,我们是正经的交往,不是什么偷情,你也把我们想得太肮脏了,你这是对我的侮辱。我要你向我道谦。”
他颓然松手,抱着头,痛苦地敲打着自己:“不可以,我不可以接受你离开我,我以为我们之间是一场游戏,可是不是那样的,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你,嫣然,对不起,原谅我对你的伤害,只是,我是一个男人啊,我真的无法接受我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