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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乱世湮华 紫筱恋喜 .-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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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酒浇愁,醉了便去纠缠赫连翊,酒劲壮胆,厉声质问他是否和姒黛暗通款曲,结果被烦躁的赫连翊揪着脖领子丢出门去。
    姒嫣索性跪坐在赫连翊门口,歇斯底里的哭闹,连吴泳都看不过去,请她离开,结果被她指着鼻尖问候八辈祖宗。
    再是好脾气的,对这不顾形象,泼妇样的姒嫣也难保持风度,到底用横,将她强行架离。
    不过酒醒后,姒嫣仍是赫连翊识大体的如夫人,即便对赫连翊的臣子吴泳,也要亲自道歉,端得个贤良淑德的姿态,只是打这以后,不管赫连翊去哪,她都要跟着,哪怕不让她进门,她就蹲门外守候。
    遇上今日这样的场合,更是不能错过,偎依着赫连翊,演绎浓情蜜意,就要让姒黛看明白,即便曾经有过那么一段情又能如何,没名没分的昨日黄花怎比得上名正言顺的掌事夫人!
    高台上有大型歌舞,虽比不得宋宫的歌舞精彩,可也勉强称得上大气磅礴,倒也令许多人啧啧称赞,只是不知那些歌颂背后,是真心,抑或阿谀。
    赫连翊仍是固有扮相,一身玄袍,不曾戴冠,白皙长手擎起九方樽,对身边过分殷勤的姒嫣无动于衷,视线多半停留在对面扶楚身上,老半天不见转一转眼珠子。
    他的异常,被许多人看在眼里,就连暗笑姒嫣幼稚的姒黛都发现,满腹狐疑,偏转过头去,想让狐丘去探探消息,却发现立在身后的并不是狐丘,而是个面相凶猛的陌生人,轻蹙眉头,冷冷的问:“你是谁,狐丘呢?”
    那陌生人的声音比她更冷:“护卫,不知。”言简意赅。
    姒黛表情有些难看,就要起身,却听那人又出声:“坐好,看戏。”
    “什么?”姒黛糊涂。
    “政.变。”
    姒黛脸色丕变,心中多少分明,却不敢相信狐丘当真会那么做,怎坐得住,霍然起身,感觉腿上一阵刺痛,又跌坐回去,猛地转头去看那陌生人:“你……”
    他只是冷冷的:“大总管交代,此戏决不容错过。”
    一直以为养了条温驯的狗,事到临头,对她呲出獠牙才了悟,这分明是头狼。
    —————————乱世湮华@紫筱恋喜————————
    那端坐上位,面容敦厚的天子本该是今日的焦点,可众所瞩目的却是以手支颐,神态慵懒的歪靠着椅臂的扶楚。
    曾经的恬淡无争终究褪尽,取而代之是令人无法忽视的逼人气势,不管是坐是卧,是醒是睡,只要她在,旁皆成了拱月的星子,而她,自然是那月。
    赫连翊身边有殷勤侍候的姒嫣,而她身边也没少百般体贴的倾城。
    只是姒嫣对赫连翊的情意绵绵并不纯粹,打得那个小算盘,连不相干的人都明白,而倾城对扶楚关怀却是真心实意。
    昨天胥追格外的忙碌,没办法时时守着扶楚,便将倾城放了进去,一整个晚上,他都守着她,看她在亦冷亦热的环境中挣扎,真真的心如刀绞。
    这样的状态,当然没办法出现在人前,是以,天亮后,她在神智稍微清醒时,拼尽全力封住自己的经脉,可在人前维持三个时辰的正常,已经过去两个时辰,还有一个时辰。
    此刻的慵懒,不是平日的散漫,是真的无力支撑,身子一颤,喉间急涌出腥咸,倾城手疾眼快,端起一樽酒当众敬她,好似磕绊,身子一斜,歪在她身上,酒水洒在她支颐的手臂上。
    在旁人眼中,这是一出不算精妙-,却出彩的‘投怀送抱,,可若认真看他二人就会发现,倾城落座的着力点不在扶楚腿上,他将自身的重量全都压在支着椅背的手肘上,椅背很硬,他那么一摔,手肘一阵剧痛,随即麻痹,可他面上却不能露出分毫,半个身子凌空贴着缩在椅子里的扶楚,因衣袖宽广,垂曳下来,就好像他坐在她腿上的姿势。
    倾城摔掉金樽,慌乱的摸出绢帕,擦拭洒在她手臂上的酒水,他的袖摆很宽,可以挡住大部分人的视线,扶楚偷咽下上涌的血水,伸出手臂,环抱了倾城,将头埋进他胸口——-真是没用,虚弱的连坐都坐不住,倾城琥珀色眸子里没有激动,只有化不开的阴霾,伸手拥住她肩膀,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所有人的探究,最后连头都垂下来,挡住她露在外面的一小片侧脸,以高难度姿势,将她完全纳入他的保护下,密不透风。
    大殿上一片哗然,就连高台上的舞者都停下来,大家对宋慧王与‘宠姬,倾城如此‘激烈,的调.情,很是惊愕,虽说大家都不是没见识的愣头青,可快活也得分场合啊!更有人窃窃:“好像没见宋慧王喝多少酒,怎么就高了?”
    高人回曰:“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慧王干不出,想来天子也就风光这最后一次了,这天下,终要易主。”
    “大逆不道。”
    “实话实说罢了。”
    也就在扶楚伸手揽住玉倾城腰身时,赫连翊樽中佳酿尽数洒在给他布菜的姒嫣身上,引得姒嫣一声惊呼:“陛下。”
    他却浑然未觉,将手中九方樽捏成一团,看那皓腕上的手链熠熠生辉,她说过,那是倾城送给她的。
    关心则乱,坐的这样近,他居然没能在第一眼就看出她的异常,只当那死小子和姒嫣一样的心思,是在气他。
    在倾城跌坐在扶楚身上时,赫连翊还在想,大不了日后阉了这死小子,然后等他再次征服她的时候,让这死小子侍候他们颠鸾倒凤。
    可想得正欢时,扶楚居然回抱住那个死小子,还当着他的面,将头埋进那死小子的胸口,他的想象中,只让那个长得娘娘腔的死小子旁观,而现实是,那对‘奸.夫淫.妇,居然正大光明做给大家伙看,岂有此理,欺他太甚!
    有闲心的人才有功夫蹲在角落愁肠百结,倾城感觉到扶楚越来越明显的战栗,眼底的惶恐越发深刻,贴近她小声问:“楚楚,坚持不住,我们就离开吧?”
    扶楚摇头,抬手拂去嘴角血迹,冷笑道:“没想到,连封脉都如此,子墨,真是好样的。
    竟难判断,扶楚这话是什么意思:“楚楚?”
    紧急关头,胥追风尘仆仆的赶来,并没多在意大殿内的交头接耳,进门后直奔扶楚,见扶楚和倾城抱一起,也没有多话,只俯身贴近他二人,低声的说了句:“陛下,‘东风,已来。”
    倾城迷惑不解,扶楚将他推开,稍稍弯起嘴角:“很好。”
    这俩个字是回的胥追那话,可她的视线始终绞着倾城的脸,抬起手,抚上他瘦削的脸,手心温暖,是抚慰,抑或只是感激,她没有说明。
    眼角余光透过倾城肩头瞥见不远处那张发青的俊脸,她觉得生出那么一点快慰和兴奋的感觉,一个连自己的情绪都没办法掌控的猎物,是很容易上手的。
    就这时,大殿上的嘈杂戛然而止,原来,有客至。
    
    第一三七章 将计就计
    
    循众人视线望去,一双玉人闲庭信步。
    稍进一步的男子,一身月白锦袍,容姿俊逸,身形傲然,如溶溶冷月,超尘脱俗。
    落后一步的男子,着樱花花纹的袍服,明媚出众,炫目多姿,如锦绣繁花,引人侧目。
    他二人方才由太监引进殿内,瞬时成了焦点,就在大家交头称赞时,有一人很不以为然,在那如月男子将目光投向扶楚时,冷冷笑道:“果真是个佞臣,如此重要场合,竟乱了礼数,不怕贻笑天下?”
    闻听此言,姒嫣错愕的转头看向赫连翊,而守在赫连翊身后的吴泳脸上的伤疤明显的抽了抽——从一个素来就不知礼数为何物的家伙嘴里听见这话,实在太别扭,连吴泳这种粗人都觉得,有点脸红。
    察觉到‘劲敌,到来,被扶楚推开的玉倾城复又贴了回去,对他的小动作,扶楚未加理会,她纵着他当着那人的面为所欲为,不过噙在眉目间的愉悦倒是真实的,即便隐藏在扶楚的面皮下,可只这一双眼,便泻出她真正的风华,那是当年的扶楚所远不及的。
    这一眼,令有备而来的萧白璧也怔了怔,就在他失神的当口,瞧见扶楚坐直身子,将整张脸从玉倾城身后露出来,正对着他,以唇语道:“萧卿家,可让寡人好等。”他是她的‘东风,。
    懂唇语的萧白璧眉间微蹙,他想行踪很隐秘,不过有胥追在,想来瞒她不易,可她对他笑,还说在等他,是什么意思?
    赫连翊没注意到萧白璧异常,他就看见自萧白璧出现后,一直恹恹的扶楚瞬间来了精神,她还对那个小白脸笑,还笑得那么媚,而她面对他的时候,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岂有此理!
    当然,萧白璧和东阳樱渊会在这个时候走正门进殿,自不可能是恣意妄为,那一直端坐上位的,被大家忽视的主角见他二人到来,终于找回吸引大家注意的机会,扬声宣人将萧白璧和东阳樱渊请到扶楚身边来。
    他们的出现,竟是天子所为!真叫大家难以接受,这个天子脑袋子到底都在想些什么,怨不得坐了几十年上位,没有政绩不说,更是日渐颓败,这讨好人的办法,也太过拙劣了些,将扶楚的佞臣和‘男.宠,一并搞来,是向扶楚表明对她的倚重?简直就是胡闹嘛,更给天下人添一桩笑料!
    赫连翊微眯着眼看萧白璧与东阳樱渊前后一步之差,面对众目,步调从容走过长殿,即便那些目光中饱含探究和轻蔑,他二人仍是难得一见的雅致怡然,不负盛名。
    看着看着,竟看出满腹难解的酸涩,混沌时,心底有个声音回旋不去:离开你,她过得很好,你不再是她的天,这世上,从不乏风流人物,而今,她已是那许多俊杰的‘天,。
    扶楚身边却是空了一处,先前很多人,包括赫连翊在内,都以为那一处是给他晏安王保留的,哪想到赫连翊竟被安排到了扶楚对面的位置,说真话,赫连翊对这个安排很不满意,不免觉得天子很不开事,可随后发现,那一处也没留给别人,赫连翊心里稍稍舒服了些。
    待到终于明白,那一处竟是破例留给扶楚的‘男人们,的,那好不容易压下的不满瞬间迸发,他将心中的不满全堆在天子头上了——总得找个出气筒,他觉得回头可以找皇室商量商量,天子岁数大了,脑子糊涂了,禅位对他来说,应该是最好的选择……
    萧白璧挨着扶楚入座,他不是赫连翊,心静如水,且坐得又近,自然看出玉倾城并不是坐在扶楚腿上,而是倾力护着她的憔悴,面对玉倾城投来的防备眼神,莞尔一笑,冲扶楚点了点头,随即竟出人意料的代姜太后送了玉璧,金佛,寿幛等寿礼。
    见此情景,众人面面相觑,这是唱得哪出?一个国家,怎派出两份寿礼,不是风传萧白璧乃扶楚的同枕之臣,此番是代姜太后出头?
    稍远的位置,已有略知一二的以高深之姿讲解起来:“萧白璧此人,本就是宋姜太后重金请来夺权的,宋慧王虽即位,可实权还是攥在姜太后手中,那母子二人感情并不亲厚,听说宋慧王即位后,更是多次忤逆姜太后,连姜太后极其疼爱的亲侄女也要冷落,姜太后这个时候派萧白璧出来,大约便是要让大家明白她的心志了。”
    听君一席话,有人恍悟道:“依你之见,天子并不是为了讨好宋慧王,而在表明他的立场?”
    “就算表明立场也表得没甚分寸,这是人家的家务事,他横插一杠,不管将来是谁笑到最后,也没他笑得份就是。”
    面对这突然变故,赫连翊先是有点懵,随即顿感心情舒畅:哦,原来那个男宠是传得玩的啊,他们实际上是死对头啊,真好,看戏看戏看着呈上的寿礼,一把年纪的天子觉得自己的老脸在抽啊抽,他竟给一个国家的两个派系各留了位置,如果可以像扶楚和赫连翊那样任意而为,他一定拍桌子怒吼:谁他妈说的萧白璧是扶楚的‘男宠,来着!
    玉倾城没防备萧白璧来此一手,面色苍白起来,即便他防备着萧白璧,可此番萧白璧若真是代姜太后来跟扶楚当众宣战的,扶楚说过,萧白璧功夫极好,而扶楚现在甭说打仗,就是简单单的坐着都需接借的助力,万一出了什么差池,谁能护住扶楚?
    这样想了,下意识的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赫连翊,不管用什么办法,保全扶楚可以全身而退才是当务之急。
    东阳樱渊是孤傲的,可孤傲的樱渊公子自觉退后一步,尾随在萧白璧身后来此,他以为和玉倾城曾有过那么融洽的相处,应该明白他的心迹,可此番他进来这么久,甚至就坐在玉倾城不远处,没想到,玉倾城连看他一眼都不曾,东阳樱渊很郁闷,如同赫连翊,关心则乱,他也没看出来,玉倾城坐在扶楚腿上的姿势到底有多别扭。
    本持看戏心态,赫连翊还有闲心关注一下东阳樱渊,结果被他发现,东阳樱渊的视线一直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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