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个皇帝做老公(全本)-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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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锦文俯视跪伏在地上的二人,那二人深深低头匍匐在雪地之中,额头几乎碰触到地面,他看不清二人的面目。
那声音似有些熟悉,身影也在何处见过。
二人身体在微微战栗,恭谨敬畏,一动不动地跪伏在雪地之中,双手支撑在雪地上。
行走在宫苑之间,奴仆侍卫跪拜是平常事,宫锦文只是感觉这两个人有些熟悉。
“抬起头来。”
二人无奈,缓缓地挺直身体,抬头垂下眼睑:“奴才参见皇上,万岁,万万岁。”
熟悉的两张面孔映入宫锦文的眼帘,他不由得恍然大悟,原来是黑白无常二人,这二人本就是皇宫中的奴才,只是他诸事纷杂繁多,忘记这两个人。
“原来是你们二人。“
“是奴才,皇上恕罪,奴才罪该万死,求皇上恕宥饶了奴才。”
宫锦文沉默片刻,二人不停地在雪地上重重上磕头,冰雪被二人的额头砸裂,四溅飞舞。
他们心中满是惶恐敬畏,以前得罪冒犯过皇上,甚至伤害皇上和娘娘,万死犹轻。
“你们二人,如今是在为娘娘做事吗?”
“是,奴才二人蒙娘娘不弃,侍候娘娘,求皇上开恩,给奴才一个机会为皇上效命,奴才二人必定为皇上尽心竭力,万死不辞。”
“起吧,跟着。”
白天和乌木二人互相看了一眼,不由得大喜,急忙磕头拜谢,宫锦文迈步向前行去,二人爬起来跟在后面。
“皇上怎么来了。”
奚留香还是蛮给宫锦文面子的,看到宫锦文身边有不少的侍卫奴仆跟着,很客气地叫了一声皇上,她可没有给宫锦文见礼。
“朕过来看看。”
宫锦文的目光越过奚留香,向冷清的院落中望了一眼,似乎很平静,没有出什么事儿。
“皇上担心什么呢?皇上,要进去看看吗?”
“也好,朕也该进去看看,从朕入宫后,也只见过何必问一面。”
“那我先告辞了。”
奚留香迈步从宫锦文身边走过,宫锦文去和那只老狐狸谈话,她该回避吧。
宫锦文一把握住奚留香的手腕:“都在外面等着。”
他手腕微微用力,将奚留香搂入怀中,拥着奚留香进入佛堂。
“皇上,不知道皇上驾临,奴才有失远迎,请皇上恕罪。”
刚刚走入房间,奚留香就看到何必问已经恭敬地跪伏在地,恭迎宫锦文的到来。
这差别,也太大了点吧?
她进来时,这位前皇宫的大总管,可是坐在椅子上,连眼皮都不曾抬啊。
宫锦文弯腰伸手,亲自将何必问搀扶起来:“不必多礼。”
“谢皇上恩典。”
何必问起身,垂首恭立在一侧:“皇上请坐,怎敢劳动皇上御驾到此,皇上有吩咐,召奴才前去垂询便是。”
“朕想,你该不会愿意被人知道你很好,何况你已经入了此地,朕也不便召你前去。”
“皇上,请皇上恕罪,奴才向皇上请罪。”
何必问噗通一声跪在宫锦文的脚下:“后宫命案和所有的一切,都是奴才所为,未曾事先禀告皇上,请皇上赐罚。”
“那,是父皇的吩咐吗?”
“是,奴才回禀皇上,这些都是先帝临去之前的布置和计划,命奴才按照计划行事。至于林太妃去金銮殿认罪,乃是娘娘的安排,娘娘睿智,有娘娘辅佐皇上,先帝必定欣慰。”
“既然是父皇的意思,你又有何罪呢。”
“奴才事先不曾回禀皇上,惊扰了皇上和娘娘,令皇上为难,此乃是奴才的罪过,请皇上恕宥一二。”
“起来吧,朕不怪你。”
“谢皇上恩典。”
何必问起身,微微躬身低头,恭候宫锦文的吩咐。
“计划到此,可是还有什么另外的行动吗?”
“启禀皇上,先帝的计划到此为止,再没有其他的安排了。先帝曾言道,若是皇上有任何为难之事,疑惑或者危急之事,可以去请教相爷。”
“到此为止……”
宫锦文重重说了一句良久没有开口,佛堂中的气氛压抑而沉重。
站在这位新君的面前,何必问深深感受到那种来自帝王的威严,上位者俯视的气度,令他从心中升起敬畏之意。
这位年轻的帝王,终于渐渐有了身为帝王的气度和威仪,他的心不由得一松,先帝的选择是对的。
“父皇真的没有其他吩咐了吗?你也不会再有什么行动和计划吗?”
“是。“
宫锦文目光一寒,无尽的寒流在他眸子中涌动,声线极冷没有丝毫温度盯着何必问:“何必问,勿要忘记,此刻朕才是旦夕国的皇上,是你的主子。以后再有任何的行动和计划,必须先回禀朕,不得再擅自行事。“
“是,请皇上恕罪,老奴再不敢妄自行事,若有什么行动安排,必定先回禀皇上,恭请圣裁。只是此事已经结束,以后的事情就需要皇上去安排,老奴唯有在此默默为皇上祈福,恭候皇上吩咐。”
“何必问,记住朕的一句话,奚家,朕不允许任何人去动!”
“老奴遵旨,请皇上放心,老奴有天胆也不敢去动相爷,动奚家。”
“你最好牢记朕的话,否则朕绝不会饶过你们,包括汝等的家人亲眷老小。父皇已经去了,旦夕国的主人是朕,从此刻起,你要明白你真正的主子是谁。”
何必问缓缓跪倒,低头深深拜了下去:“老奴的主子就是皇上,皇上但有吩咐,老奴万死不辞,惟命是从。请皇上无需忧虑,相爷和奚家,乃是先帝最为信任的人,若非如此,先帝也不会留下话,让皇上有疑惑为难,去请教相爷。”
“如此最好!”
宫锦文重重说了一声盯了何必问片刻:“切莫让朕发现你再有任何的隐瞒,欺君罔上。”
“老奴不敢,老奴天胆也不敢,皇上但有垂询,老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不敢有丝毫隐瞒不报。”
“闹出了这些事儿,你们的行动太过急迫,如今这烂摊子,朕还不知道如何才能妥当收拾,你从今日起,给朕安分点吧。”
“是,老奴遵旨,此后诸事皆遵从皇上吩咐,请皇上切勿忘记,老奴随时恭候皇上的吩咐,为皇上万死不辞。”
宫锦文起身,挽住奚留香的手臂:“香儿,走吧。“
奚留香侧目对宫锦文一笑,紧紧握住宫锦文的手,这只大妖孽带她前来,就是要当着她的面,对何必问说这些话,让她放心。
“大妖孽,还是你狠,这只老狐狸在我的面前,可没有如此的恭顺。“
宫锦文笑,宠溺地道:“得了,你和朕还分什么彼此吗?他是朕的奴才,也是你的奴才,这种干醋你也要吃,黑白无常在外面呢,那两个家伙,你要用吗?“
“嘿嘿,他们可没有少给我们添麻烦,增添烦恼,我怎么可能就如此轻易地放过他们?不榨干他们的剩余的价值,让他们的后半生为之前付出沉重的代价,那可不是我的性格。“
宫锦文失笑,宠溺地伸手为奚留香裹紧身上的貂裘。
连环命案结束,他们绷紧的神经也可以松懈一下,只是后宫连环命案的后遗症,那些被牵动的各方势力,暴风雪即将到来的阴沉,令宫锦文的神经难以松懈下来。
他紧紧握住奚留香的手,或许有她在身边,有她一心协助他,再艰难的路,他都可以和她一起走过去。
奚留香低声和宫锦文说着林家的事情,忧心忡忡,宫锦文轻声安慰,二人研究以后即将引起的变化,推测事态的发展。
走出院子,外面的人跪倒一地,黑白无常跪在最后面,偷偷用眼角偷窥宫锦文和奚留香。他们见到帝后的手,紧紧握在一起,须臾不离,亲密地并肩走在一起。
果然,那位皇上对娘娘的宠爱娇惯,比传言更甚啊。
众人跟在后面,一直到了寝宫,黑白无常互相看了一眼,皇上和娘娘不是把他们二人给忘记了吧?
没有皇上和娘娘的吩咐,他们也不敢进去,只能恭候在寝宫的门外。
“香儿,去休息片刻吧,命案不会再有了,你可以安心休息几日,切勿再为更多的事情烦心。从入宫后,你连一个安稳觉也不曾睡过,朕心疼。“
“我哪里有你辛苦呢?听说这几日皇上在金銮殿威风凛凛,杀气腾腾,令群臣战战兢兢呢。“
宫锦文笑,一定是他处罚奚宁邦和奚宁远的事情被这个小妖精知道了,这话是在抱怨呢。
“得,朕的心思别人不懂,香儿你会不懂吗?去休息吧,林家不会善罢甘休,另外几家会做出什么事,朕也要盯紧了。“
“不是有小妖孽给你盯着吗?好久没有看到小妖孽了,他在干什么?“
宫锦文脸色一冷,狠狠盯了奚留香一眼:“你惦记朕就足够了,小妖孽在做什么,不需你操心。“
奚留香无辜地耸耸肩:“我是想着,小妖孽为你奔波卖命也有好几年了,如今他的年纪不小,我们也该给他物色一个好女子,好日常也有个人照顾他才是。“
听了奚留香这话,宫锦文眉花眼笑,原来如此。
嗯,这个主意不错啊,给小妖孽娶亲,让小妖孽彻底死心,从此以后,这个不安于室的女人,也可以死心了,少了一份惦记。
第1卷 第337节:144 奚家谁也不能动【2】
宫锦文悲哀,他当皇帝真难啊,不说朝中和后宫的那些烦心事是没完没了,就说这唯一的一个女人吧,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惦记着,想勾引到手。偏偏这个女人又是不安于室的主儿,随便到什么地方,都能在短时间内勾引上出色的男人,或者被出色的男人惦记勾引。
奚家有个小三,他的兄弟中有个老十,就连出去征战,这主,都能从外国勾引一位大宗师给他看。
他愁啊,头发是一把一把地掉,最不省心的,就是身边的这个女人。
眼看后宫就要安稳下来,这主儿,会不会闲的无聊,想出去做什么大活儿,顺便再勾引几个男人,或者被男人勾引?
不行,他得想点办法,让她别太悠闲了,以免她偷偷跑出去,给他惹是生非。以前怎么样就算了,没有人知道他和奚留香的真正身份。
这皇上和皇后要是再出去跑江湖,做什么盗门的门主,会让人笑掉大牙。
知道他们原来真正身份的人没有几个,似乎外面那两个就知道。
宫锦文想起,黑白无常还留在外面,不由得眼珠微微一转,这两个家伙狠狠得罪冒犯过他,就如奚留香所言,可不能就这样算了,放过这两个混账家伙。
要榨干 他们的剩余价值,让他们用后半生为他效命出力,来弥补以前的罪过。
奚留香忽然心头发颤,她不由得回眸看了宫锦文一眼,这主儿,在算计她吗?
“香儿,你先休息吧,朕去御书房处理国事。“
宫锦文起身离开,林家的事情不算结束,那些不在建安城的林家人,必定不会束手就缚认罪,或许会闹出什么事来。如今是多事之秋,后宫命案结束,他的事情更多,身上的担子更重。
走出寝宫,宫锦文看到黑白无常矗立在风雪之中,低头垂首,在恭候他的吩咐。
“皇上……“
二人看到宫锦文出来,急忙跪下磕头。
“跟上。“
宫锦文向御书房走了过去,从此刻开始,他要榨取这两个家伙的剩余价值。
朝野巨变,林家被缉拿,满门抄没,罪名是谋逆。
朝臣们心中惶惶不安,这谋逆的罪名太大,皇上是要将林家彻底铲除,斩草除根了。
燕家、明家、林家……
几家外戚更是满心的不安,他们同时把目光锁定奚家。
论外戚的权势之大,权柄之重,还有哪一家能和奚家相提并论,林家一旦被铲除后,奚家的权势更是无人能及。
就在这个夜晚,几家的家主,甚至几位皇子,不约而同地去拜访奚宁邦,如今奚家的当事人。
三皇子 宫锦武脸色阴沉,静默地守候在灵堂,他知道今夜定是一个不眠之夜,不安静的夜晚。
冷冷地望着林太妃的灵柩,停放在那里,他心中百味俱全。
母妃是为了他吗?
他不相信那些事情都是母妃做的,之前不是没有听到过风声,和林家的来往从他去了皇陵之后,就一直不曾断绝。
秘密的来往,他的野心尚在。
被赦免,未能让他的心中充满感激和悔意,而是深深地恨。
他恨,恨所有的人,恨先帝,恨林家,恨宫锦文,恨所有的兄弟。
恨意如一条毒蛇,盘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