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8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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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男人都不养家?”朱宣再问出来第二个疑问,妙姐儿还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才好,说一声养家,其实大部分夫妻是都工作,女人中高收入的不少,不养家的男人是不少,特别是十五岁这种自命为现代女性的人,从来高举大旗:“我具备现代女性一切特征,过去的女人还要人喂过饭,要是没有丫头,是不是生活不能自理。”这种言论是讲理还是不讲理?
至少妻子多是奋斗携手而来,而失去时发现不劳而获的不是自己。
要说不养家,一个家的形成大家都有付出。如果用钱来衡量的话,或者如十四岁那样来衡量的话,这婚还是不结的好。
妙姐儿用一个尽可能贴切的话来形容:“有些比例不一样。”养家付出的比例应该是不一样。朱宣听过但笑不语,笑的妙姐儿有些心虚:“我说的都是实话,表哥笑的象是我说假话。”
“不是你说假话,”朱宣想一想道:“有些事情是根深蒂固的,不是什么制度就可以改变,我最近这几天里看的全是制度,就是想弄明白有什么不同,”权当做解好奇。
制度归制度,不能解开朱宣的心结。当晚透过窗户往外看,一轮明月挂上前面的楼顶,怀里的妙姐儿又是睡的很香,朱宣只觉得心疼,每天下班累成这样还觉得很好。
熟睡中的妙姐儿睡的呼呼的,就是她此时没有睡着,也体会不到朱宣的心情。外面明月高挂,朱宣把这里一切自己不明白的全都抛开,就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我的妻子与我相伴一生,我要照应她。
女人不可能离开男人,有句话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干活是工作不,工作是不是现代女性的全部?
男人也不可能离开女人,只是不少男人理解错误,这种不能离开没有理解在上半身的精神世界里。
说不好朱宣是不是一个理解在上半身的人,可是他在这一段时间准备充分,为的不是过这样等候妙姐儿下班的日子。
所以在这样的一个晚上,朱宣不告而别,只留下一封信。这是两个人看过房子的第二天,新房已经买下来,交给装修公司在装修。妙姐儿周一下班回来,如平时每一天一样经历过碾过来再回炉一番,回家的时候还是兴高采烈。
象是越来越习惯客户的投诉,上司的责难,同事们不时的抱怨薪水低闹失恋等等,踏雪而归的妙姐儿买了两个新出炉的烤山芋,这东西不贵却是暖洋洋,两个人贴在一起吃,弄得一手粘乎乎,妙姐儿觉得很有趣。朱宣以他的方式安排两个人的生活,妙姐儿就是自己的方式。
这样高兴的心情,回到家里是人去屋空,推开门喊一声:“表哥,我回来了。”房中寂静让妙姐儿心里猛地一凉,几间房都看过一遍,只有枕头上一封信,是朱宣手书。
“妙姐儿,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表哥暂时离开你一段时间。为什么要走,表哥要好好的陪伴你,堂堂正正的在你身边。别哭,哭就不再好孩子,这一次未必过年能回来,不过再回来,表哥还是表哥。”
手捧着信的妙姐儿先是傻了眼,然后就丢下信,拼命地拿出电话来拨手机,一直拨到自己累,也是关机的提示音。
又来上一次,妙姐儿回想自己在军营门前日日相望,也是在下雪的时候。居然又对着我来上一次,抱膝的妙姐儿开始哇哇大哭起来。
桌上摆着晚餐,直到走过来,妙姐儿才发现桌子上面有一张纸条,朱宣还是用毛笔来写字:“七点以前来吃饭的妙姐儿,是个好孩子;七点钟以后过来,表哥回来收拾你。”下面还有一句:“在这里标上时间,等表哥回来验收。”
妙姐儿破涕为笑,毫不犹豫地找出笔来,在下面写上六点半。然后自己拿着这纸条看,再看看墙上时间指到九点半。毫不犹豫的妙姐儿把时钟取下来,把指针拨到六点半再放回去。
这样就对了,妙姐儿从来是个好孩子,吃上两口饭,又泪眼婆娑,为什么要关机?表哥大坏蛋,关机的大坏蛋。
再坐到床上的时候,妙姐儿对着手机思虑半天,手机上的信息写着表哥大坏蛋。妙姐儿在考虑,我发还是不发?想一想朱宣要敲人,这信息就不发了吧?如果不发,自己实在生气。关机的是坏蛋,妙姐儿忿忿地想着。
屋外雪尚飘,屋内一如平时温暖,可是男主人不见了,玩失踪?妙姐儿想想又要笑,表哥也受到现代的感染,不过这失踪玩的没有理由,让我担心就不对。
再把朱宣的信重新看一遍,堂堂正正在我身边?妙姐儿从这几个字上一看就可以看出来,先否定再拼命地想,想来想去一个答案,为了一张真正的身份证。以妙姐儿的思绪她是想不明白,如果她是朱宣,或许她能明白几分,可是她不是。
只能自责的妙姐儿想一想朱宣过去对自己多少照顾,想星星不给月亮;而自己弄不来一张真正的身份证,就是一个主意也没有。
天天把朱宣关在房间里,他一定是很闷,而且不习惯。对于一个平生跃马横枪的男人来说,是委屈了他。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手忙脚乱的妙姐儿看一看是母亲的电话,沈母在电话里道:“妙妙,明天我去看你,也看看你的朋友。”沈父沈母决定对未来女婿重新再打量一番,听说买了房子,这就决定亲自跑来看一看。
挂上电话以后,妙姐儿只庆幸那职业编的还过得去,经常出门的职业太多,不过是随口选了这一个,明天爸爸妈妈来,可以解释朱宣不在。想到朱宣玩失踪的妙姐儿再次火冒三丈,表哥混蛋,等他回来,看看谁捶谁
沈玉妙决定发飚,此时远在车上的朱宣觉得鼻子痒痒,耳朵发红。因为没有身份证,他不敢坐飞机。一切一切的准备在几个月里,朱宣是尽可能地理清楚,包括他去医院检查了身体,一个人去的,这是他从报纸上一些医疗专栏看到的。自己是个古人,朱宣不想穿帮在不该穿帮的地方。
下了车以后,他象是熟门熟路的坐上出租车来到一幢楼下面,在门口说了一声来意:“我找欧阳教授,我姓朱。”
过了一会儿,就有一个人年青人出来接朱宣,从外貌上看,两个人象是年纪差不多大,不过朱宣更稳重,年青人显得稚嫩一些。
“教授在等你,他看到你肯定很高兴。”带路的人很是好奇的打量一下朱宣,这个人就是教授口中赞赏的那个人吗?只是太过年青一些。
正文 第六百六十五章,今生(四)
第六百六十五章,今生(四)
年青人把朱宣带到一间大办公室里,推开门让朱宣进去。这一间房子外面是会客室,中间是隔开来,上面放着一些瓶瓶罐罐,房间里走出来一个年纪在五十多岁的老人,清瘦的面庞上看着还是有正气。
“你是小朱,欢迎欢迎。”欧阳教授伸出手来,不是多热情,却是很郑重。接连的几个月里,每个月都有一篇专业性很强的文章寄到专业的杂志上面。
考古的人对于古董的研究,越往前越难,资料越少东西也不多,明清之古董器具最多,不过是因为年代近。朱宣发出来的文章研究年代更久远一些,在专业杂志上也挂一个职位的欧阳教授决定关注一下,这个人是谁?哪一家大学出来的,又跟的是哪一位教授。
朱宣得到邀请以后,这就决定来了,这是他和外界接触的一个机会,有如女人需要工作,方便和外界接触。以朱宣的思绪他当然想不到这一点儿上,不过他自己要和外界接触。
被人喊小朱不是第一次,第一次喊朱宣的是妙姐儿的父亲沈父,朱宣将就着听,此时好似在人屋檐下,不得不对着这制度低头。
教授是一个职称,朱宣已经弄的明白,他在网上搜索过欧阳教授的一些资料,又和古董商小何通过一次电话,问过他欧阳教授其人,也问过其它的一些有名考古人士。欧阳教授领国家津贴,在外面的名声是一个严谨不好相处的人。
相人先相面,朱宣看过网上的照片,又和欧阳教授通过几次电话,听过多方面的侧面打听,此时真人站在面前,朱宣对欧阳教授下一个结论,这个人可以相信。为着谨慎,人也就在眼前,两个人都坐下来,客气地开始谈话。
欧阳教授听着朱宣编造的谎言,并没有揭穿他,上了年纪就有这样一个好处,别人说假话肯定有他的理由,或者是他不信任,也有他是难言之隐的原因。对着朱宣一路编造的学校和教授,手指上香烟袅袅飘散的欧阳教授煞有介事地道:“是啊,你说的这几人我都认识,”就差说关系不错。
这下子轮到朱宣啼笑皆非,我这都是编的,编一个蒙个正着是我运气好,编了几个人你都认识?真是了不起,朱宣在心里夸奖欧阳教授,用妙姐儿的一句话说,真是顶呱呱,此人知趣,配合到这种地步。
这配合还没有完,欧阳教授把手中的香烟在烟灰缸里弹过烟灰,手掌轻拍着桌子道:“我想起来了,是我们在庐山开会的时候,你学校的这几位教授我都是见过的。”
朱宣呵呵笑了起来,这老头子有趣。欧阳教授用眼角瞄一瞄这个年青人,你编,你还接着编,把活的恐龙编出来我也奉陪你。
“小朱,”欧阳教授还没有完,慢条斯理地道:“你说的这几位教授跟我关系都不错,就是最近电话都换了是怎么回事?新的电话你给我一个,方便我同老朋友联系。”
朱宣忍住笑:“换线路,等换好了还是旧电话,您等等再接着打。”强忍着笑的朱宣觉得自己准备工作幸好做的充分,不然的话被他能问倒。眼前蒙得住蒙不住倒也算了,不能让这个看起来滑滑的老头子问倒了。
以前同妙姐儿说过,老也是老狐狸和老奸巨滑的意思,老不代表就不好。此时眼前坐着的这一个就是老狐狸和老奸巨滑,坐在那里喝着茶抽着烟,慢腾腾地配合着朱宣的连篇假话。
欧阳教授听到朱宣这样离谱的回答,还能忍住不笑。他点一点头道:“难怪,我说联系不上,这样吧,你回去帮我问候一下,让他们给我一个电话,老朋友了,多少年没有见,想着呢。”
“我一定带到,”朱宣笑呵呵,我给你往哪里带,带到上古洪茺里去。觉得这样谈话可以结束的朱宣站起来对着房中摆着的一些瓶瓶罐罐看一看,能说出来的只有一个。说到这一块儿的时候,欧阳教授也是极其认真的听着。
眼前的年青人让人感觉十分的沉稳,就是这一个沉稳让欧阳教授愿意陪着他乱说一通。再听着朱宣的专业评论,欧阳教授在心里过滤地很快,他到底是什么来历?
邀请朱宣来,欧阳教授是说在前面:“有一个专业的会议,你的鉴赏能力不错,希望你能来参加。”
等到废话说过,鉴赏能力也看过,欧阳教授是想多说一会儿。只是外面传来敲门声,刚才带路的年青人走进来,对着欧阳教授客气地道:“又有客人来了。”
“我们以后再聊,让小蒋带你去办个手续,你可以住到会议订下来的宾馆去。”欧阳教授对朱宣还是相当的客气,再次站起来主动伸出手:“有什么事情,你可以来找我。”一个说假话的人往往代表着,心中有事情,他不方便说。
猜对了的欧阳教授猜不到朱宣的难言之隐,朱宣站起来没有拒绝欧阳教授温暖的手,却拒绝了住过去:“我有地方住。”一切一切的根源就是那张身份证,小地方条件差不过敢住,大的宾馆会不会联网查到身份证的真假,朱宣不知道。
这一点上是妙姐儿想和朱宣出去旅游,而不敢成行的原因。
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关起门来,朱宣靠在床上想着今天的谈话就忍不住要笑。再想想妙姐儿只是思念,把手机拿出来打开,里面是一长串的未接电话,妙姐儿这个孩子一定是气狠了。
重新关上手机的朱宣此时没有达成自己想要的一切,他是不打算和妙姐儿联系,免得让她担心。看窗外大街人流车辆,朱宣的心中突然起了一种轻松的心情,老天让我这样走一次,肯定是有它的用意,或许是想让我明白妙姐儿的一些心情。
接下来是几天的会议,会议上有三、两个人朱宣认真看一看,觉得自己求助于欧阳教授还是运气好。至少在电话里的声音,欧阳教授听起来更为靠谱一些,不象有些人只是旁敲侧击地盘问自己的来历,那声音分明是担心被抢了位置。
学术界的位置重不重要,有没有人抢,有没有人捍卫到底,网上有登可以查找。一连几天的会议,朱宣次次都到场,不过他拒绝坐到欧阳教授的旁边,而是自己坐在一旁只是观察人,他没有认真听,认真看的只是身边的人。
会议结束的那一天,欧阳教授接到朱宣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