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丞相的契约祸妻-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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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怼
太子疾步行至皇后身边,对他母后说道:“母后,楚家小姐献舞,定要制作衣裙,定是有心人提前知晓布下局。”
☆、0044。霜婕挑战
皇后面色一沉,她一心教导太子不要耽于女色,这些年太子也表现得非常好,除了她赐给太子的几名侍女,太子从不私自带回任何女子,也从未有过垂慕者。难不成之前一直未有沉迷者乃是因为女子不够动人?这般急切地为一个污点女子求情,这还是头一回!她不由得再次打量了下眼前的楚妙仙,低首间盈盈垂泪的俏丽摸样果然天姿国色!
太子话落后,不少人目光聚向皇后,在众多人恳求的目光下,皇后心中更是对楚妙仙生出不满来,就在她暗自思量如何收场时,丞相大人邪魅一笑,漫语轻声说道:“皇后娘娘,不如此事交给本相?本相对这菊儿朵儿的最是不喜,正闲得发慌!且在场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姐们若不能尽情表演,那岂不辜负了她们萌动的春心!”
赵祎荀这厮赤果果的话说得场上众千金脸色发烫,心中不由得对他咬牙切齿暗暗唾骂连连。
楚皎梨站在众多脂粉间,在听到他的话后,嘴角不自觉地微微弯起。
皇后颔首表示可以,坐回了主位上,见太子依旧一脸不舍地看着楚妙仙下场,一阵厌烦不由得上了心头,在连看了两名小姐表演后,赵祎荀身边的吕公公回来通禀调查一众接触过衣裙的人结果,经过一番拷打,不曾有人暗中使手段。没一会儿,梁公公回来了,黑石确实深埋地下,土被翻动过,那黑石上的字迹似是自然形成,并无人为嫌疑。
太子正待要动怒,皇后先行出言说道:“好了,今日之事到此为止。本宫乏了,摆驾回宫!太子,你同母后一道回宫,母后有些话要问你!”
“是,母后!”太子在外向来性子温和,此刻便是有一千一万个不愿意,还是搜寻了一眼楚妙仙的身形,在不得其影后,还是随皇后一起回了宫。乐平公主则由几位嬷嬷陪同留了下来,皇后见她年龄小,也不过分拘着她,便不再多言,带着太子走了。
而在落梅山庄贵宾间内,楚妙仙一脸黑沉地坐着,她从怀中掏出一个细小木偶,拿起绣篓内的剪刀一刀刀戳在布制木偶上,内心的气才稍稍顺畅了些,将木偶丢在香炉内焚烧。
她一定要查清楚,到底是谁在害她,对于丞相大人的调查结果,她一个字也不信!这世上哪有天然的谶语,她活过一世,对此早有耳闻。
脱下身上衣裙,仔细打量,嗅闻,无异味,拿水洗,鲜血红的颜色竟然洗不尽,越见水,鲜红的颜色越是惊悚般的深。
到底是谁,与她有此深仇大恨,要害她至斯。就在她不明所以时,门外响起了动静,门扉上轻轻磕了三下,她敛去面上狰狞的恨意,换上一脸盈盈笑,打开了栓紧的小门。
“七皇子,你来了!”
端木兆身子灵捷一动,闪身进了房中,见到楚妙仙,一下将其揽入怀中。紧紧捏住她的下巴,舌头一伸,探入樱桃小嘴中。
在楚妙仙感觉不到空气时,一把推开了眼前邪火高涨的男人,她太懂男人心思,越是得不到的越是珍视!她要扶端木兆上位,因为很欣赏这个男人眼中深深掩藏住的野心。前世的经验告诉她,有野心,手段够毒辣,够无情,这都是一个皇帝要具备的品质。
在一众皇子中,她也就在七皇子端木兆眼中看到了这一切,那么不管他目前是不是景帝眼中的红人,是不是几位皇子中最有胜券的,她都不在乎,凭着她多活一世的经历,难道这还难得到她吗?也只有同这样的男人一同打下天下,最后这个男人才明白他的皇后之位也只有能助他永久坐稳的女人才能坐上去。
“怎么?看中太子了?”端木兆见不得女人在他面前心不在焉,他一直中意且一心辅助他的女人今儿在众人面前大放华彩,那些男人眼中毫不掩饰地占有欲念,他恨得牙牙痒,但他也明白这是他们计划中的一部分,可在他见一直不对任何女色动心的太子都起了异样的心思,这让他如何不气恼,故而以来就表示宣告权!
“七皇子何必说酸话,太子,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妙仙眼中可只有兆哥哥一人呢!”楚妙仙在打了一棒子后瞬即补上一颗甜枣。
“那今儿又是谁要那般陷害你呢?你可有怀疑的人选?”端木兆俊目中带着鹰隼般的利芒,若是他知道是谁在坏他们的好事,他要她不得好死!
楚妙仙摇摇头,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些日子,她并未得罪过任何人,不过不知为何心底闪现一个名字,于是对端木兆讲了她心底的怀疑。
“你是说最有可能的是楚皎梨?她是你大姐,占着嫡出之位,有何名目要害你?”端木兆疑惑道。
“这我也不明白,就是疑似!因为除了她,我想不出任何人来!”楚妙仙扬起脑袋,对着端木兆肯定道。
“暂时不要动她,我去查查!而且她会是我们以后大道上甚为关键的一个人!你要帮我把她从赵祎荀手中给夺过来。”端木兆低头吻住扭动的楚妙仙,道出他今日前来的目的。
至于楚妙仙那场才艺表演后鲜血染衣的负面影响,在他们眼中都不重要,不过是坏人名声罢了,只要他们二人不在意,又有何干系!
也正是此刻他们的不在意才导致事件朝着他们不能把控的方向发展,以致后来若干个岁月,二人均后悔不已。
就在楚妙仙要着恼时,端木兆将一些秘密道来,安抚住了她,这才惹得她妩媚一笑,答应了端木兆这个看似无理的要求!
做大事者,牺牲在所难免,楚妙仙只在乎笑到最后的那个是她便好了!至于情爱,那不过是年少时的自欺欺人而已。
高台上,皇后太子一走,还未表演的小姐纷纷失落地选择离去,就在楚皎梨也随众人离场时,霜婕公主突然站了出来,扬声朝着楚皎梨叫嚣道:“楚大小姐,我们之间的一场胜负未分,你不会忘记了吧?”
因她的一声喊,离场的人又纷纷转身看向打扮得娇艳十分的霜婕公主。楚皎梨淡定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清声问道:“比什么?怎么比?”
霜婕公主纵身一跃,跳在台沿上,俯视台下的一群五彩缤纷的大景闺秀,目光紧紧锁定在那个红衣女子身上,启唇傲娇地道:“不要说本公主欺负你大景娇弱的小姐们,既然要比,就要让你输得心服口服,你尽管使出你最拿手的本事来,不管你会什么,本公主照样赢了你!”
她这般居高临下之态,言辞间慢慢的看不起大景千金的语气,一时之间激起不少大景闺秀的愤懑来,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与之相比的楚皎梨,若她不继,落与人后,岂不是丢了大景女子的脸面?
楚皎梨可不管这些闺阁中的千金心中所想,她乜嘢一笑,不卑不亢说道:“公主,本小姐无须您高抬贵手,不若各自拿出自己一项强项同对方比。两场分输赢!”
“哼——”霜婕公主见她居然不识抬举,腹中一恼,狠狠瞪了她一眼,遂转首间看向赵祎荀说道:“丞相大人,若本公主赢了她,不知丞相大人可否让本公主与她一同嫁入丞相府?”
赵祎荀平静地坐在椅子上,宽阔的广袖中拢住双手,剑眉微挑,一边嘴角高高一扯,带着似笑非笑地表情,清淡的声音传了出来:“这个自然由本相的未婚妻来决定了!”
楚皎梨相当满意平日作惯了喜怒无常的丞相的赵祎荀此刻给足她脸面,上前一步,明丽的声音不高不低,足够在场的人听得清楚:“本小姐要嫁,自然是不喜府中有不相干的人出现的。本小姐的未婚夫此生可只允许娶一人为妻!不知丞相大人可还满意?”
她石破天惊的话语震惊了在场所有人,这楚皎梨是何许人也,当真是好大的口气!只娶一人,她有何资本要她的夫君只娶一人?简直是个妒妇!
“霜婕公主,你可听清了?本相的未婚妻是个妒妇呢!你还是另觅佳偶吧!”赵祎荀将众人心中想说的话说了出来,这下子原本对楚皎梨十分不满的人心中反而安定了不少。连丞相大人都承认她妒妇之名了,只怕日后,若是丞相大人悔婚,只怕不管她楚皎梨是何人,都嫁不出去了。
霜婕公主气得直跺脚,真想当场就发飙打死这个该死的女人,但想到自己大哥的下场,生生忍住了要爆发的脾气。
“不如这样,今日输的人在日后看见赢的一方都退避三舍,如何?”楚皎梨见霜婕公主充满怒火的眸子中带着滔天的恨,她出言建议道。
对于她的这个方案,霜婕公主也想不到更好的便同意了,最后加了一个条件,输的人给对方磕头认输!
楚皎梨含笑不语,算是答应下来。
“本公主最擅赛马,你呢?”霜婕公主原本还想借着比赛为自己赢得嫁给赵祎荀的一个机会,既然不能够,那便赢得漂亮,说不定赵祎荀在见到自己过人的风采被打动都有可能,同时她要狠狠挫一挫这不过是个贱民的楚皎梨的锐气!这女人才是个下等人,也不知她哪里来的傲气,见到一国公主都没丝毫做为贱民该有的巴结献媚脸面!真真是可恨!
对于霜婕公主的问话,不少人暗暗一笑,这楚大小姐前一段时间还在沈翠园中登台唱戏了,最擅长的不就是下贱人才会的手艺活吗?
“既然公主提议赛马,那本小姐便另开一题,歌舞吧!”楚皎梨轻声说道。
果然不出所料,这楚皎梨竟然提出歌舞,莫不成要在这贵人所在地登台唱戏吗?那不是尽失大景颜面?
霜婕公主银铃般的笑声敞开来,她平生一最爱赛马,这其次便是歌舞一道,在西篗朝时她就是有着身轻如燕的舞姿而享有盛名!这楚皎梨简直是找死!
“那好,既如此,那便开始吧!本公主给你一个公平,抽签决定上台顺序!”霜婕公主霸气一笑,命身边伺候的人拿来一个竹筒,里面有两支签子。
楚皎梨伸出玉手抽了一根,上书第二出场,霜婕公主看也不看自己的那支签,便笑道:“楚大小姐可要好好看看本公主是如何赢了你!也好让丞相大人看清楚龙凤之姿与地龙之间的区别!”
☆、0045马场遇险
霜婕公主在高台后的房中稍作准备。
二人之间的赛事传开,不少人纷纷围拢在高台下准备看热闹。
一阵疾雷般的鼓声如急雨一般响起,洪亮的罄锣声交错在雄浑的鼓声中,两行穿着厚重盔甲的士兵铁甲嚯嚯地疾步跑上场,手中茅枪发出闪亮的光芒,在紧锣密鼓的音乐中,士兵大踏步地跳着一支英雄战歌。
音乐渐入舒缓,从高台上空素缎垂落处身穿黑色紧身衣的霜婕公主头上带个一根黑纱抹额,发丝高高束起,到显出几分飒爽英姿来。随着鼓声,锣声,罄声,穿梭在铁甲中间,一会儿好似盘旋在屋檐的黑燕,一会儿又化身为熊熊燃烧的黑炎…。笨重的盔甲,清灵的身影,倒是相得益彰,让在场不少闺阁中的女子羞红了脸面的同时亦无比羡慕霜婕公主的奔放自由!
一曲终了,众人回味在铁甲英歌中,之前还有不少人对霜婕公主留有肤浅嚣张的印象,此刻也发生了些许微妙的变化。
音乐歇了,表演的人退场了,霜婕公主一副赢定你了的姿态睥睨地观望着一脸淡定的楚皎梨。
墨霏烟柳搬了一道素白的屏风上台,大家见识了霜婕公主的格调高雅的战士舞曲,一时之间对楚皎梨的表演要求也高了起来,此时见高台上孤零零地摆放着一个干净的屏风,不由得对她的表演也表示怀疑来。
众人中的兰竹香不由得讽刺道:“干脆地认输还能博得一个豪气干云的名头,若输得太难看,可别说自个儿是大景的千金小姐!”听得这话,众人纷纷表示赞同。
赵祎荀凌厉的目光直视憋着嘴的兰竹香,她顿时感觉脸上火辣辣地疼,垂下了头颅!
此时,一声好似从天际传来的空灵笛声响起,随着悠扬的曲调,场面上空飞来无数的彩蝶。
楚皎梨还是那身红衣,唯一不同的是双臂上缠住了两条长长的鲜红披帛,她双手间有一只细巧晶莹剔透的玉笛,美妙的乐声从她轻盈地吹奏间流泻而出,萦绕在整个山庄上,回响在每个人的耳间。
随着激扬的笛声,幕后古筝琵琶交汇响起。楚皎梨收回玉笛,在唇齿间放置了两片竹叶,细微又轻扬的声音汇入音乐的海洋中,她挽起手中几米长的红锦缎,用力之间,锦缎飞舞而起,在触及白色屏风间,天空中的五彩蝴蝶翩翩起舞,将整个屏风团团包裹了起来,锦缎跃舞,有时直击,好似一条鲜红的河流;有时舞成两团红圈,高昂大气地来回旋转;有时又交织齐飞,好似两只红色缠绵交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