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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花样 网王)月色清浅-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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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边的人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手臂更加圈紧她的腰,薄唇熟练地找到她的唇,轻轻地吻了吻,像以前的很多次一样,想要安慰她,迷迷糊糊地咕哝着:月,我爱你。

  浅月沉默着,将头更深地埋进他的怀中,纤弱的双臂环上他的腰,像一个既畏冷又受了伤的孩子,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取暖。

  宽厚的大掌无意识地绕到她的背后,轻轻拍着,一下,一下,想要哄她入睡。

  景吾。对不起。

  这些年,爱着这样的她,很累吧?

  她曾经彻夜彻夜地失眠,只要一闭上眼,就会出现满身鲜血的修对着她笑的样子。

  那时,他就这样,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一整个晚上不歇手。

  曾经高傲张扬的少年,因为爱她,即使在睡梦里,都不得安稳。

  这些年,委屈他了,也多亏他了。

  否则,这个世界,不知道还没有没她的存在。

  十年了,他像曾经的修一样,守候在自己的身后,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一转身,就能看到他深情的眼眸。

  她的世界,在十年前的那一天坍塌了,而他,固执地将失了心神的她一步一步从地狱边缘拉了出来,重新为她撑起另一片不一样的蓝天。

  景吾,对不起,我爱你。

  只有这

  一天,请原谅我,想他。

  缓缓闭上眼,浅月细数着他沉稳的心跳声,遗忘另一个自己。

  第二天一大早,一直闭眼假寐的浅月感受到了轻柔的吻落在她的眉间,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张俊美得令人窒息的脸,比起当年少了几分外露的张扬,更加沉稳内敛,也更加成熟霸气。

  “吵醒你了?再多睡一会吧,气色不太好,是不是昨晚又没睡好?”因为刚睡醒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修长的手指怜惜地抚上她的眼角的青黑,深邃锐利的紫灰色桃花眼溢满心疼。

  “……可能昨天和小睿玩得太累了,”浅月淡淡一笑,掩去眼中的黯然,纤细的手臂攀上劲瘦的腰身,将脸埋进他的怀中,不敢直视那双能洞穿人心的桃花眼,闷闷地道:“你等下不是要赶上午的飞机去法国吗,等下我做早餐给你吃,好不好?”

  “呵呵……”看着像只小猫似的亲昵地依在自己怀中的人,愉悦的笑声溢出口,一手搂紧她,一手穿梭在她的发间,细细地梳理有些凌乱的紫发,迹部干脆也不起身,和她一起赖在床上,目光灼灼,调侃道:“啊嗯,本大爷的宝贝越来越像一个贤妻良母了。”

  话音一落,想像以前一样来一个早安吻,却被她避开了,温热的唇落在了她的嘴角。

  “……好了,快点起来,要不又该晚了。”浅月闭上眼,推了推他。

  这个时候,她真的没有心情和他调情。

  “怎么了?真的累了?那个臭小鬼,交给管家带就好了,就知道成天黏着你,真是太不华丽了。”迹部退开一些,细细地观察已经闭上眼的妻子,眼眸沉了沉。

  又是像五年之前那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今天是?

  是了,今天是那个人的生日,接连几天都忙着公事的他忘了。

  “……小睿昨晚在你回来之前就被爷爷接走了,说是今天要带他去拜访几个老友。”浅月睁开眼,因为想到越老越像小孩子的迹部爷爷和整天调皮捣蛋的心爱的儿子,脸上露出一个暖暖的笑。

  “嗯哼,”迹部不悦地眯起眼,有些吃味,看来还是儿子在她心里的份量更重,下巴抵在她光滑的额上摩挲,不满地道:“只许你在想我的时候才能这么笑,不许只想那个臭小鬼。”

  啊啊,大爷他这一生做过的最不华丽的事,就是有那样一个恋母癖严重的儿子,看来再过几年该将他扔去和那个有同样癖好的毒舌小鬼做伴了。

  自从有了小睿,他和月好久都没过过二人世界了啊,怨念。

  “景吾,他是你儿子!”浅月无语,右手伸到他腰间,使劲拧了一下,无奈道:“快点起来,时间不早了。”

  “……再睡一会?”迹部不满地捉住她捣乱的手,埋在她的颈间,细细地啃咬着,一边模含糊不清地道:“最近一直很忙,要不这次就让永山去法国洽谈好了,你也放下公事,我们找个无人的小岛过二人世界吧。”

  今天,他容许她想另一个人,明天,他要她的整个世界依然只有他。

  而且,也不放心就这样离开日本,她应该会很难过很难过的吧,应该早点想到的,就不将去法国的行程定在今天了。

  “……景吾,你可是迹部财团的会长啊,怎么可以出尔反尔,我没事的,而且最近公司也有很多事要处理,等你从法国回来后再休假,好不好?”

  浅月一边说,一边躲开他的亲热,天空色的眼闪过一丝愧疚,这一辈子,她终究是负了两个同样深爱着她的人。

  他,发现她的异样了吧,才说出这样不负责任的话。

  她,是该好好考虑一下了。

  已经十年了,这个从高傲张扬的少年长成了成熟内敛、有担当帝王般的男子,一直用他的爱时时刻刻温暖着她,不在乎她是否为了另一个人黯然伤神,为她撑起一片无风无雨的天空。

  她怎么能够,再这样继续逃避下去?

  虽然一直不肯相信修在那一场枪战中死了,可是,她已经嫁作人妻,而景吾,那么爱着她包容着她,十年来无微不至的关怀,她虽然什么也没说,却一直铭记在心。

  她已经负了修了,不可以再辜负景吾的深情厚义,不可以了。

  最后一次吧,今天,是最后一次。

  以后,她会好好收拾起属于栖川浅月和伊藤修的所有回忆,埋进心底最深最深的地方,不再想念。

  “呐,景吾,等你从法国回来后,我们就任性一回,带上小睿,一起去环游世界好不好?”

  浅月抬起头,对上他瞬间发亮的眸子,笑得幸福而甜蜜,微凉的手寻到他的大掌,十指相扣。

  是啊,这一生,无论如何,和她执手一生的人,是他啊,是迹部景吾啊,那个曾经不管事实如何,都始终坚定地站在她身后维护她的人。

  “啊嗯,还算华丽的计划,”紫灰色的桃花眼光华灼灼,心里似乎松了一口气,等了十年,她终于不在这一天将他拒之心门了,不过,“只有我们两个人。”

  “嗯?”

  “……本大爷不要电灯泡。”迹部躲开她的视线,不自在地道,反正,自家臭老头那么喜欢逗着曾孙子玩,交给他带就好。

  他等了那么久,才不要带着一个几百万伏特的超大电灯泡去二度蜜月,小孩子实在是太不可爱了!

  她的人和心都是他的,不许分给任何人,儿子也不行!

  “……”浅月无语,这是做人父亲该说的话吗?

  果然,虽然他比以前内敛了

  ,霸道的性格真是一点都没变啊。

  算了,现在争论也没用,到时先斩后奏好了,小睿才三岁而已,她绝对绝对不会和某人同流合污的!

  磨磨蹭蹭了一个早上,才终于将越来越厚脸皮的某人送出家门。

  目送车子绝尘远去后,浅月脸上的笑才垮了下来,打了一个电话去公司,告诉特助她今天不上班了,才走到厨房,挥退忙着收拾的佣人,取出材料,动手做起蛋糕来。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就只有今天,她想要做回栖川浅月,也是,最后的一天。

  将一个一个鸡蛋打入搅拌器内,就像打碎了尘封的记忆,全部蜂涌而至,淹没了她的全部思想。

  十年前,栖川浅月十五岁的生日,盛大的Party,笑语喧哗的大厅,满屋子的来客,一张张带着祝福的脸。

  晚宴的时间到了,开场舞的音乐响起,盛装打扮的她不顾众人的疑惑,始终不肯接受任何人的邀请,倚门伫足,等待着约定好了这一天会回来的人。

  那天的她,是那么的任性,将所有的宾客交给父亲去周旋,那时的她,不是栖川家的大小姐,只是一个急切地等待将近半个月毫无音讯的爱人的普通女子。

  派去的暗卫都没有消息传来,野比也在半个月前飞去美国了,堂本他们,都有志一同地,无论她怎么逼问,都不透露一个字,紧皱的眉,闪躲的目光,都给了她不好的预感,他们说,少爷没事,修少爷很忙,马上就能回日本了……

  于是,她相信了,不是因为他们的话,而是,相信修。

  修曾经在一个月前打过一通电话给她,笑着说一定会在她生日的时候赶回来的,还准备好了礼物,到时他会回来,亲自对她说一句很重要很重要的话。

  所以,即使他毫无音讯,她也会在原地,笑着等他的归来,只是……

  宾客散尽,月落日升,一直守在门外的她,始终没有等来他的身影。

  金色的朝阳笼罩在她身上,却感觉那么冷,那么冷,冷到她的身子不由得打颤。

  身边来来去去了那么多的人,他们在说着什么,为什么都那么焦急,看不到了,也听不到了。

  好想告诉他们,不用担心的,修一定一定会回来的,他从来都不会对她说谎的。

  是不是?修。

  好不容易理清了感情,好不容易解开了两世的心结,好不容易想要和一个人牵手一生,白头到老。

  修,不会让她失望的,是不是?

  修,舍不得让她伤心的,是不是?

  呐,大家,不要那么悲伤地看着她啊,修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会回来的……

  昏眩袭来,她的世界,坍塌了。

  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面容憔

  悴的父亲挥退了所有人,沉着脸的弦一郎,红肿着眼的雪薇,连夜从法国赶回来的小晨……

  父亲最终还是告诉了她,原来,他们都在欺骗她,十天前,意大利,谈判回来后的修在路上遭了埋伏,在枪战中,中枪后跌落悬崖……

  这些天,整个伊藤家的全部势力和栖川家能调动出去的暗卫,全部赶往意大利,连迹部景吾和美作玲都知晓,分别派了人去寻找。

  他们都知道,只是瞒着她一个人,不让她看到或听到一丝消息,想着在她生日之前,找到他。

  可是,这么久,还是没有找到,悬崖下是河流,几百个人潜下去寻找,只找到了一枚蓝宝石戒指,而其他沿着河流到处寻找的几千人,也没发现任何踪迹。

  父亲颤抖着手,将那颗雕琢成樱花形状的戒指放在她的手心,告诉她,那是修为她准备的生日礼物,一直带在身上,只等着回来时就向她表明心迹后求婚的。

  那天的她,只是静静地听着,一滴眼泪都没流。

  为什么要哭呢,修还活着呢,他不会丢下她的,不是吗?

  肯定是他们弄错了,她的心还在跳动着,修怎么可能会有事?

  他一定是受伤了,行动不便,才会食言的。

  她要去找他,她会找到他的!

  父亲拗不过她,最终同意了。

  谢绝了所有人的陪同,她一个人乘坐私人飞机来到了修出事的地点,站在悬崖边,目光空洞。

  一眼望不到底,修摔下去一定很痛吧?

  再向前走了一步,手臂却被牢牢地抓住,她惊喜地回头,以为是修回来了,映入眼帘的,却是那张有着泪痣的脸。

  迹部景吾。

  她生日的那天,他也是这样,沉默着,一直陪在她身后,她等着修,他陪着她。

  轻轻抽回手,她还是继续往前走,接着却被愤怒的他狠狠地扯了回去,他暴跳如雷,怒吼着,可是她却什么都听不见。

  直升机在头顶轰鸣,她挣脱开他的束缚,上了直升机。

  他以为她要跳下去吗?怎么会呢。

  她会好好活下去,找到修。

  后来,她带上食物和水,在悬崖底下,一直一直寻找着,不放过任何一个隐蔽的地方,沉默着,不和一直跟在她身后的人说一句话。

  她找了一个月,终于心力交瘁,不支昏迷。

  昏倒前,感受到了一双强有力的手将她带入熟悉的怀抱。

  呐,修,是你吧?

  醒来后,睁开眼,看到的依然是那张带着关心焦急,隐隐还夹杂着愤怒的有着泪痣的脸。

  呵,不是修啊,怎么会不是修呢?明明是那么的熟悉。

  之后,她一直那样浑浑噩噩地活着,活在一个人的世界里,不知所谓。

  栖川浅月的所有坚强和骄傲,在伊藤修失踪的那一刻,再也不复存在。

  是的,失踪,连一夜苍老的伊藤伯伯都已经快要放弃希望了,她依然坚信着,修只是暂时失踪了而已,总有一天,他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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