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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这男的 我买了-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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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听女儿的讲话的声音渐行渐近:“好啦……轩儿不哭啦……擦擦眼泪……乖啦乖啦……”
    说话间,唐果已牵着还在抽噎的郭轩进到屋内。一眼看到座上的卫清萧,顿时拉下脸来。
    郭宇骆赶紧道:“糖儿,还不快见过太子殿下。”
    “哼!”她鼻子里喷出冷气一股,脸一扭,看也不看他,只对着郭宇骆说,“爹,给我十两银子。”
    “要银子做什么?”
    “赎、身。”她从牙缝里狠狠飚出两个字,一记眼刀甩向卫清萧。
    “咳、咳、咳、咳……”郭宇骆一口气走岔,咳个没完。唐果见状赶紧上前给他抚背。
    卫清萧神静气闲站了起来,朝着咳嗽中的郭宇骆拱了一下手:“我先告辞。”
    转身悠然离去。某果的眼刀刷刷刷飞向他的脊背……
    ……
    是夜,唐果被郭宇骆罚跪着抄写《女诫》。
    听起来罚的挺重的,可是仔细看去,就能发现这被罚之人膝下垫的厚软的垫子,身边燃着暖烘烘的暖炉,左手摆着茶水,右手摆着点心,前面站了一个棋儿替她研墨,后面蹲了一个轩儿给她捶腿。
    可是她仍是叫苦连连——这繁体字她认都认不全,抄起来尤其费力。不过是抄了一小段就无法坚持了,索性往案上一伏,假装睡着了。
    棋儿见状,小心翼翼的将她扶到床上睡下。然后回去继续研墨。在床上装睡的某果奇了——她都不写了,还研墨做什么?
    偷偷将眼睛睁开一道缝看去。只见轩儿正伏在案上替她抄哪。抄了一会儿,停下看了看,摇着小脑袋叹了一声:“唉,姐姐的字真是丑到难以摩仿。”
    然后醮了醮墨,苦苦的埋头抄写。
    唐果合了眼,睫被悄悄的打湿。来到异世,能得到如此温暖的家人,她是何等的有幸。
    ……
    次日,瞅着郭宇骆上朝去了,唐果立刻打算出门。棋儿见她又往外跑,赶忙阻拦住:“小姐,老爷吩咐过你要在家练字,不准你出门的。”
    “哎呀,让我练字不如打死我!让轩儿替我写啦。我就是出去逛逛嘛。”
    “不行!让老爷知道了,又要挨罚了!”
    “不让他知道不就得了,在他下朝前我一定回来。”
    “可是……”
    “哎呀,你陪我去好了,这下放心了吧。”
    棋儿阻拦不住,只能跟在她的后面。
    唐果直奔昨天见到洛羽痕的地方,在路边找了个台阶坐下,托着腮,凝神看着来往的人。
    棋儿坐在她身边,奇怪的问:“小姐,坐在这里做什么呀?”
    “看人。”她简洁的回答。
    “真是的……人有什么好看的?”棋儿倍感无聊,闷闷的陪坐在旁边。
    “你若觉得无聊,就去近处转转。”
    “我才不敢!小姐若是又跑丢了,老爷会打死我的!”
    “我不会跑的,我今天就坐这儿,哪也不去。”
    棋儿还是不太敢离开,但陪她坐了一个时辰后,终于坐得腰都痛了,无聊到了极点,忍不住跑到附近的小摊上去看杂货。
    唐果却还坐在哪里,眼睛死死盯住每一位来往的行人打量着。忽然,她的眼睛一亮,忽的跳起来,跑到一个身着黑衣的路人身边,随着他的脚步向前走,一边走,一边说:“洛羽痕,我知道是你。跟你说过你怎么易容我都认得出来的。我跟你道歉洛羽痕。那天的事我做的不对,我不该就那么丢下你跑了,不过你也有不对的地方。……”
    “姑娘认错人了。”黑衣男子头也不转的说道,脚步毫不停留。
    身后传来棋儿的一声呼唤:“小姐!你去哪里呀!”
    她回头看了一眼棋儿,再转过头来时,黑衣男子已走得看不见了。
    她无力的叹一口气,沮丧得五官都垮了下来。
    棋儿奔过来拉住她的手,警惕的问:“小姐你想去哪儿?”
    “我能去哪儿啊?”她有气无力的挥挥手,“咱回家。”
    ……
    第二日,唐果准时又来到那路边的石阶上坐着。
    棋儿看了一眼双目囧囧有神的盯着路人的小姐,抱怨道:“真不知道这人群有什么好看的。……您慢慢看,我去那边逛会儿。”
    几个时辰后,她终于瞥见了熟悉的身影。跳起来就追。那人却忽然加快了脚步,竟然不易察觉的运起了轻功,迅捷得她根本追赶不上。
    她冲着那背影大声道:“浑蛋!既不想认我,就不要让我认出你来!你那是什么破易容术!不知道自己的身材很妖娆,根本没必要看脸就认得出来吗?!”
    那背影滞了一滞,却没有回头,迅速的消失了。
    她站在街心,抬手狠狠挥去眼角的泪花,回头找到棋儿,打道回府。
    第三日。街边石阶上。
    瞥见一个脸部削瘦的胖子走过去后,唐果哈哈一笑:“真是的,谁见过胖子长着瓜子脸啊!光在衣服里塞棉花有什么用?在脸上糊块面团才显得协调好不好?”
    瓜子脸的胖子板着脸一声不吭的走过去。
    第四日,街边石阶上。
    当那个身影被她捕捉到,她干脆站都没有站起来。只是扬声道:“以为衣服里面塞些鼓鼓的棉花,下巴糊块面团,我就认不出来了吗?!走路姿式都不会改改吗?!换成内八字或是外八字好不好?!”
    那个圆滚滚的身影落荒而逃。
    唐果猛的站起来,怒吼道:“你够了吧?!我不过是让你看了两次背影而已,你都让我看了多少回了?!”
    没有回应。
    第五日。街边石阶上。
    唐果又得手了。她不屑的高声道:“下次记得塞上棉花、糊上面团、走路改成外八、然后换一种香水用,如何?还百变妖狐呢,没创意!”
    还是没有回应。
    第六日。街边石阶上。
    唐果睁大眼睛在人群中徒劳的搜索着,却再也认不出哪个是洛羽痕。
    他小子的易容术终于在她的督促下进步了,完善了,精进了,更上一层楼了!
    她放出的那句狂言“不管你易容成什么样子我都认的出来”,算是最终落空了。
    现在她认不出他了。经过他的不懈努力,终于让她再也认不出他。他是有多么不情愿见到她啊。
    一直到天色暗下,她还是不甘心的坐在石阶上拚命盯着人看。直到光线暗得看不清路人的脸,终于挫败,捂住酸痛的眼睛,泪水沿着指缝渗出。
    “你赢了,洛羽痕。”她小声的说。
    棋儿见状,不明所以,愣愣的问:“小姐,你怎么哭了?”
    “棋儿,我们回家。明天不来了。”
    棋儿顿时开心的忽略了她的伤感,喜道:“小姐终于看够人了!这阵子天天陪小姐坐街角,闷都闷死了!”
    “嗯,明天不来了。不来了。”她机械的重复着。
    慢慢站了起来,扶着棋儿的手站了一会,缓一缓坐麻的双腿,才黯然离开。
    石阶对面的茶棚底下,一个坐在那里喝了整整一天茶的客人,茶杯从指间滑落,摔到脚下青石板的路面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
    回到家后,唐果就觉得头重脚轻,恹恹的没有力气,饭也吃不下。棋儿赶紧去告诉了夫人柳氏。很快郎中就来了,诊脉之后,说是受了些风寒,并无大碍,开了些驱寒的药物。
    棋儿将煎好的药端到床前,服侍她喝下。
    喝了汤药后的唐果沉沉睡去,棋儿也伏在床边昏昏欲睡。半夜里被小姐抽泣的声音惊醒,赶紧上前查看,却见小姐还睡着,可能是做了噩梦,抽噎不住,眼泪打湿了枕头。
    灯光下发觉她的面色潮红,伸手试了一下,果然是发热了。
    棋儿打来热水,浸了热手巾拧得半干,覆到小姐的额上。然后伸手有节律的拍抚着她的肩膀,良久,小姐睡梦中的抽泣才渐渐止住。
    棋儿看着她的睡颜,叹息了一声:“小姐越是长大,越是与我生分了,连为什么事伤心,都不肯说与我听。”
    郭家大小姐的体质原本是极好的,很少生病,偶而感冒伤风,喝点姜汤或是汤药,隔天也就好了。可是这一次小病居然断断续的总也好不起来。自第三日烧退下后,就开始咳嗽。一阵咳上来时,咳得泪花四溅,好半天才能平息。白天恹恹的无力,晚上也睡不安宁。
    这场感冒让唐果烦闷不已。她怀疑自己现代人的灵魂改变了这具古代人身体的体质,是不是离了抗生素就治不了感冒了?搞得全家人跟着忧心,棋儿更是整夜的伺候她,夜里睡梦中若是咳嗽就替她抚背,若是咳醒了就递上水来润喉。
    她觉得这不过是小毛病,不愿让别人伺候,再说感冒是会传染的。可是棋儿总是不依,无奈之下她只好画了个口罩的图样,让棋儿自己做了戴上,免得被她传染。棋儿因为觉得戴了这东西就像在嫌弃小姐一样,拒绝佩戴,但唐果坚持说她若不戴就不准进里屋,棋儿拗不过,只好敷衍着戴了这个怪怪的面罩。
    她的咳嗽一直拖了十多日还未好转,郭宇骆也着起急来,怕转成痨症,请了名医来看,抓来一包包的草药。唐果每天喝汤药就能喝个大半饱,再加上食欲原本不振,整个人恹恹无力,消瘦苍白,皮肤都似乎变成了半透明的。
    更让她苦恼的是,自己的心情总是阴霾着,明明想活的明朗一些的,却总是打不起精神。
    都怪这该死的感冒。都怪古代没有抗生素,连个感冒都治不好。她烦闷的想着,据绝去碰触心情不好的真正原因。
    趴在床上昏昏欲睡时,重重的药味缭绕在身边,时不时忍耐不住的闷闷咳嗽,忽然让她对自己感到很厌烦。
    这样病着的、无精打采的唐果,真让人厌烦。为什么还不好,真讨厌。
正文 薄荷糖
    郭府的侧门外,郭轩一个人在玩爆竹。点了几个后,又觉得无聊,闷闷的坐到石阶上,托着腮帮子唉声叹气。
    旁边忽然有人问道:“小公子为何叹息?”
    郭轩抬头瞅了说话的人一眼。却见这人身着白袍,长身玉立,面容白净,很和蔼的看着他。
    他再大大的“唉”了一声,道:“姐姐生病了,不能陪我玩,无聊啊无聊。”
    那人的眼中闪动了一下,问道:“哦?你的姐姐病的厉害吗?”
    “我不知道哎。他们不准我去看姐姐,说是怕把病过给我。不过娘亲说就是感了风寒,总是咳嗽。”
    那人默默的低眼站了一会,忽然把手伸到郭轩面前,掌心托了一枚浅青色的小药丸,道:“我的这药,吃了以后第二日病就能好。送给你,你设法让你姐姐吃下,可好?”
    郭轩并不接那药,抬起了头,一对精灵的大眼睛仔细打量着他。忽然站起来猛的往后一跳,大声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娘说了,不能吃陌生人给的东西!你到底是什么人,打的什么主意!”
    对方冷汗下……为什么这小孩这么精明……
    郭轩见他吱吱唔唔,更觉得不像好人,回头朝着门内大喊起来:“快来人啊!抓坏人啊!”
    白袍一撩,迅速溜得不见踪影。
    ……
    是夜。唐果的闺房。
    唐果睡在床上,棋儿坐在床边的小凳子上,手撑着腮旁,脑袋一点点的打着瞌睡。外面似乎刮了一阵强风,呼的把窗户吹开了,冷风顿时灌了进来。
    棋儿被惊醒,赶紧起身跑去关窗户,刚走到窗前,颈上似乎被谁轻拍了一下,立刻失去了意识,软软的倒地。
    窗外无声的飘入一个身影,轻轻将窗扇合上,回身望着床上还在昏睡中人,慢慢的走近。
    唐果在睡梦中,模糊的感觉有人轻捏了一下她的脸颊,一个小小的颗粒被塞进嘴巴里,慢慢的溶化。这东西很像薄荷糖,冰凉清爽,很是可口,她甚至闭着眼睛,美美的叭唧了几下嘴巴,还没有品够,那甜凉的味道就尽数咽下了,不满的微张了嘴,还想再索要一颗。
    她没有等到另一颗薄荷糖,却有凉凉的柔软,轻轻覆盖到了她的唇上。
    她大部分的意识还是在昏睡,半梦半醒中,对于没有得期待中的薄荷糖感到十分不满,懊恼的哼哼了一声。
    那柔软忽然撤离。
    窗再一开一合,屋子里恢复了平静,仿佛不曾有人
    来过。唐果在梦里很快忘记了薄荷糖的纠结,继续她的沉睡。倒在窗前的棋儿没一会也醒了。发觉自己躺在地上,只道自己是连续熬夜太疲倦了才会晕倒。
    次日清晨,唐果醒来,狠狠伸了个懒腰,顿觉神清气爽,起身下床。
    棋儿从外面进来,见她起来,吃了一惊,恼道:“小姐怎么自己起来了!看病还未好,又让凉气闪到了!”走上前来就要把她往被窝里塞。
    唐果笑道:“哎呀,我觉得病突然好了,浑身充满了活力!”
    棋儿打量了一个她的脸色,果然是精神了许多,又记起自昨天半夜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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