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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绝色女侯爷:昏-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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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那仵作停下了手,丁仪开口问道。

    仵作面有难色,抬头看了慕容钊一眼,慕容大人点了点头,那仵作这才道,“回禀大人,小的没验出来。”

    “嗯?”

    “什么?!”

    赵含章刚要跳起来,丁仪狠狠看他一眼,问道,“验不出来?怎么回事?”

    “诸位大人请看,这人犯臂上伤口血肉溃烂红肿,明显是处理不当所致,原有兵刃痕迹俱被毁坏,无法验看。”

    那仵作举着薛霁血肉模糊一段手臂指给堂上几位大人,一边道,“像此种穿透伤创口参差不齐,刀剑长枪都有可能,嗯,还伴有骨折,那就更无法判断是何种兵器所伤了。”

    “我不信!”跪在一边的赵含章眼珠通红,沈镜心捏造口供颠倒黑白,薛霁宁可装晕都不说实话,他唯一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仵作身上,结果这仵作竟然说验不出来,没法判断!

    这些人怎么这么黑!

    这世上还有没有一点公道!

    赵公气急攻心,拼了命挣脱掉身后按着他的禁军,扑到木板床前抓起薛霁胳膊一看,顿时也呆住了。

    只见薛霁一条上臂血肉模糊,偌大一个伤口烂成黑红色,还不住往外渗着血水,叫谁来看都不可能是箭伤。

    ……薛大人,你好狠!

    赵含章心下一阵悲凉,这么狠的手都下得去,他们这是铁了心不承认啊。

    他当时怎么就没藏起一支箭呢。

    “怎么样,你还有什么话说?”

    堂上慕容大人终于开口,“陷杀同袍污蔑上官,颠倒是非咆哮公堂,丁大人,这案,该如何判?”

    判?判什么?

    今天他们不是来审霍臻的吗?

    怎么正主连一句话都还没说,这就要判了?

    丁尚书满心的左右为难,他万万没想到,皇上竟然这么,这么不拘一格……明明就是霍臻犯了死罪当斩,皇上半步不退不说,还反咬一口。

    这叫他怎么办是好?

    “慕容大人,容下官说句话。”

    陪着看了半天的戏,严寄舟终于开了金口,慕容钊一点头,“严大人请说。”

    严寄舟瞥了眼站在下边傻愣着的赵含章,忽然勾起嘴角笑了笑,他本就生的面如冠玉眉眼风流,这一笑更是粲然生辉,顿时连堂上的血腥气都淡了许多,“薛郎将伤的这么重,是不是先把人送回去?还是等着判完了再说?”

    啊……

    众人这才想起堂上还有具尸体呐!

    于是赶紧着人将薛上官送回了家。

    薛霁在那仵作翻看伤口时就已疼的快要晕了过去,心里边反反复复就记着那仵作说伤口处理不当……处理不当……处理不当……

    沈镜心……我****祖宗!

    薛上官泪流满面被抬了出去。

    等堂上收拾干净重新开审,赵含章已经没了精神,跪在地上心灰若死,突然大理寺少卿冯源说了句话,赵公重又打起了精神。

    冯源说的是,“案发当时亲卫营正在练习击鞠,在场之人众多,虽然没有物证,但只听沈侍卫一面之词,似乎不妥吧?”

    “是不是该把当时在场的亲卫也都提来问问?”

    赵含章眼睛一亮,就是啊,你有人证,我也有啊,没有物证又怎么样,我那么多人证难道还抵不上你一个!

    见他又要说话,丁仪重重地哼了声,直到赵含章老实跪了回去,才转过头跟边上慕容钊商议,“慕容大人以为如何?”

    慕容钊无可无不可道,“那便提吧。”

    这边堂上暂时休息,几位审官们下了堂喝水用点心溜达溜达,人犯也都押回了大牢等候再审。

    那边兵部刑部大理寺的差役们一股脑出了门,直奔亲卫营提证人。

    只是亲卫营一干小亲卫们昨天便跟韩睿约好了城外决斗,此时除了在宫里当值出不来的,全都去了生亭,这些差役们这趟腿注定是白跑了。

    ……

    生亭在洛京城外不到五里的曲江河畔,亭外是一片桃林,不远处便是穿城而过的曲江。

    早春二月桃树叶还没发,河畔的杨柳也才将将有了些绿意,韩睿穿了身宝蓝色劲装,束发抹额,一手持枪,威风凛凛地站在亭外面。

    亭中荣昭也是差不多打扮,只是兵器却是条齐眉棍,小皇叔坐在个锦墩上正跟人聊天,边上几个衣着奇特,发型也奇特的同龄少年或坐或站,不时传出一阵大笑。

    谢云飞带着众小亲卫们杀气腾腾赶到的时候,被亭里几个人看的一愣,这是什么人?

    “韩睿!你言而无信,说好不带家将,你以为把你们家家将打扮成这个样爷就不认得了?”

    包成个猪头的孙甜甜越众而出,抢在谢云飞前边跳脚大骂,“要是觉得打不过就赶紧麻溜儿的去前门大街脱光了跑圈,别玩这些下滥的招数,当你爷爷好骗呐?!”

    韩睿撇了撇嘴,懒得搭理他,亭里一个腰插短刀的苗装少年拿手遮在眼睛上,向外看了半天,突然哈哈大笑,“孙甜甜!刚才荣昭说你被打成了个猪头我还不信,原来是真的!”

    说着回身对边上的彝族少年道,“海来木呷,你看!”

    两个少年都十六七岁年纪,先说话的少年面目英俊,头缠青色长布,穿一身苗装,被他叫做海来木呷的少年穿一件黑色窄袖右斜襟上衣,头上裹着青蓝色布帕,一条青布包头在额头上方扎成细长的锥形,左耳还带着串红黄相间的耳珠,下面缀着红缨穗,腰上也插着一口狭长的锋利短刀。

    “我看见了,乌基朗达。”彝装少年海来木呷沉稳地道。

    被叫出名字的孙甜甜怔住了,护着头往前小心翼翼走了几步,忽然大叫起来,“怎么是你们?!”

    “海来木呷,乌基朗达,你们来干什么?还有你帕卓,多吉,苍树千晴,你们都来凑什么热闹?!”

    亭里一群番邦少主土司少爷们嘻嘻哈哈站了出来,腰插短刀的乌基朗达笑吟吟道,“打架呀,今天不是约好了决斗吗?”

    操着口别扭官话的瀛洲少年苍树千晴霍地拔出长刀,指着小亲卫们刀尖一扬,“我们是阿睿的帮手,来吧!谁先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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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给钱给钱给钱
    韩睿得意洋洋拄着长枪,站在亭前头,神气活现地道,“怎么样,爷没带家将,可爷没说不找帮手,孙甜甜,吓尿了吧?”

    “怕死的就赶紧跪下给爷,不对,给爷的兄弟道歉,说你们再也不敢了,再把这个……”韩睿伸手进怀里一通乱摸,没摸着,回头冲荣昭喊,“皇叔,把欠条拿过来叫他们摁上手印。”

    众小亲卫,“……”

    摁什么手印,这又是哪一出?

    韩睿接过荣昭拿过来的欠条,迎着风哗啦一声抖开,在小亲卫们脸前晃来晃去,“爷的兄弟不能白叫你们欺负了,御医说了,小杜后半辈就得拿银养着了,我家阿臻也不能白进一趟大牢,这药钱诊费还有委屈钱,都得从你们身上着落,爷可怜你们,也不要的狠了,一个人一万两银,摁上手印的走人,不摁也行,先跟千晴比划比划!”

    说完一扬下巴,身边苍树千晴点了点头,刀光霍然一闪,只听一声轻的喀嚓声,韩睿身后一棵碗口粗的桃树吱呀着轰然倒地。

    小亲卫们看的脖一凉,来时气势汹汹的那股胆气顿时就缩了。

    怎么办?打还是不打?

    孙小侯爷在那棵桃树被劈倒时就已经默默退了回来,悄悄捅了捅谢云飞,小声道,“小谢,怎么办?”

    “这帮蛮手底下功夫好得很,咱们不能跟他们单挑。”

    谢云飞轻轻歪了歪头跟孙甜甜道,“他们人少,也不敢在京城杀人,咱们一块儿往上冲,我就不信咱们这么多人,打不过他们十个人。”

    “嗯!”

    孙小侯爷重重地一点头,“就这么办,咱们冲!”

    说着摸出来的时候带的兵器,卷了卷袖就要鼓动小亲卫们跟他一块儿上,回头一看,却发现身后小亲卫们足足退了十几步,个个都离他远远儿的,连谢云飞都退了两步,“你们干什么?”

    孙小侯爷突然觉得不好,只听对面苍树千晴生硬地道,“甜君,你要跟我决斗吗?”

    孙甜甜,“……”

    老疯了跟你决斗!

    老的腰还没那棵树结实呢,我说你们这帮人怎么回事?

    孙甜甜气急败坏一扭腰揪着谢云飞,“什么意思?嗯?拿老当枪使呢?以为老傻啊?”

    谢云飞尴尬地抹了把额头,很没底气地道,“事关番邦,这个,万一打坏了他们哪个,回头打架变成打仗,咱们兜不住啊。”

    “嘿!你们兜不住就想叫老兜着,你们怎么这么聪明呢?啊?”孙甜甜只是有点被惯坏了,又不是被惯傻了,谢云飞一张嘴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儿。

    “那……你,您这不是还有爵吗……”谢云飞越说越觉得自己不是东西,性说不下去了。

    孙甜甜眉毛一横,把胳膊底下夹着的两节棍一把摔地上,指着谢云飞鼻,又指着后边站的十几步远的小亲卫们,又伤心又气愤,不知是哭还是笑道,“你们行,你们可真行,你们一个个的老今天算是认识你们了!”

    “你们他妈一群人加起来,连霍臻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人家一个人敢斗你们一群,人家为了兄弟死都不怕,你们呢,你们算什么东西!”

    说着孙小侯爷眼圈都红了,他一大早挣扎着爬起来连他娘哭都没留住,跑出来跟这帮混蛋来这为的什么,不就是大家是兄弟吗?

    不就是……把他们当朋友吗?

    可这些人竟连跟他站在一起的勇气都没有。

    这一刻,他是真伤心,真失望,心里难过了。

    就连对面韩睿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苍树千晴默默插回了刀,冲韩睿耸了耸肩膀。

    韩睿叹口气,走过去把孙甜甜摁在胸前拿手拍了拍他后背,“哭什么,出息!”

    他不说还好,一说孙小侯爷的眼泪立刻止都止不住,抽抽噎噎地道,“欠……欠条儿呢,拿来我摁……摁手印,这银我……我给的心服!”

    韩睿,“……”

    苗装少年乌基朗达立刻眉花眼笑从怀里摸出一叠纸,翻了翻找出孙甜甜的名字,往前一伸,“喏!”

    另一只手还递过来个印盒,孙小侯爷痛快地往印盒里一摁,照着自己名字印了个红彤彤的手印,一下破涕为笑,“阿睿,我不跟他们好了,我跟你们玩。”

    “嗯,”韩睿在他肩上一阵拍,“不错,有眼光。”

    然后转过身瞧着谢云飞,长枪一指,威风凛凛地道,“你们呢?摁手印还是单挑?一起上爷也不怕你们!”

    孙甜甜站在他身后也来了精神,脸上眼泪还没擦干净,花着一张脸一手叉腰另一手指着谢云飞鼻,大骂道,“你们这群没卵蛋的东西,没胆打就赶紧给钱,有本事欺负人,你们有本事不被人欺负啊,怂了就赶紧认栽,别磨磨唧唧不像个男人!”

    “就是!给钱,给钱!”

    “决斗,决斗!”

    “单挑!单挑!”

    亭里众土司少爷番邦少主跟着起哄,他们呆在四方馆一天除了去国监念书就没别的乐,京城虽然好玩,可天天玩也早都玩腻了。

    国监那帮同更没意思,除了念书就是念书,找他们打猎一个个弓都拉不开,也就霍臻还有几分本事,可他家总有事儿,从上回定远侯府闭门守丧这都好几年没见着他了。

    好不容易韩睿给找了这么个好玩的事,又能打架还能收钱,一个个兴奋的跟打了鸡血似的,恨不能立刻开战。

    ……

    带头的跑了一个,小亲卫们的眼光顿时都落在了谢公身上。

    谢云飞站在众人前面如芒刺在背,他好后悔,他后悔自己怎么这么蠢,干嘛要来出这个头,现在骑虎难下,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更可恨孙甜甜临阵变节,站在那骂街也就算了,还一直指着自己的鼻骂。

    孙小侯爷别的不行,骂街可是一把好手。

    没一会儿谢云飞就撑不住了,把心一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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