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的娘子丫鬟(穿越做丫鬟之二)-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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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问了她什么,可她一心沈浸在他所挑起的情欲当中,没听清楚。
他等了会儿没等到答案,又问了一次。
她茫然而无辜的望着他,依旧没将问题听进耳。
终于,男人有些无奈的停下了动作。
姚萱萱急了,呜咽着想求他替她舒解那高张的情欲之火。
「你的名字?」
这次她终于听清楚了男人的问话,却是一阵迷惑,「什、什么?」
「告诉我,你从前叫什么?」那醇厚的嗓音继续问着,犹如恶魔低语,诱惑她交出灵魂。
「我……」她有些犹豫,隐约觉得当告诉他真名后,也等于将自己完全交付给他,再无保留。
虽然她内心深处亦明白,自己的灵魂只要仍待在萱草的身体里,终有一天还是会彻底属于他……
「嗯?」他在她体内的长指调皮的嬉戏,却吝于满足她的渴望。
「萱萱……我叫姚萱萱……」她终究还是投降了,以求他快点抚慰她的空虚。
当春梦中的一切在眼前展现,甚至比梦里更煽情直接,她彻底挣开了理智的束缚,只为想在做了这一年多的梦境后,寻得它的最后结局。
「萱萱?」徐延英一怔,突地想起先前自己故作亲昵而喊她萱萱时,她那副炸了毛的模样。
原来是因为她本名就叫萱萱啊。
姚萱萱愣愣望着眼前的男人,微泛着水光的双眸中染上情欲的色彩。
她只觉世界彷佛已被他所掌控,他全面主宰了她的喜怒哀乐,可以轻易让她生或死。
可她却不知道自己此刻这般惹人爱怜的模样,更是牵动了男人二十多年来不曾悸动过的心。
他低下头吮咬着她的锁骨,手指放肆的在花穴中来回菗餸,姚萱萱觉得四周空气越来越热,自己就快要融化在他身下了。
「嗯……」她的轻吟鼓舞了男人,让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侯、侯爷……」姚萱萱怕了,怕被那太过强烈的快感征服,忍不住伸手想推开他作恶的大掌。
可她的力气与男人相较实在太过微弱,根本不足以撼动他的决心。
「萱萱。」男人轻吐出她的名,「我想听你喊我的名字,像刚才那样。」
她咬唇瞪他,不想轻易和这可恶的家伙妥协。
「萱萱……」他继续诱哄着。
那低喃似乎有着魔力,竟能让她的耳朵发烫、身子更加虚软无力。
「徐延英,你不要这样……」姚萱萱最终只能呜咽着投降,恳求他别再继续折磨自己。
得到了满意的响应后,男人深深吻住了她的唇,长指略显急切的捻弄着湿润的幽穴,一举将她送上高潮。
「啊……」那是过去春梦从未带领她到达的境地,姚萱萱双眼迷离,像只赤裸又清纯无辜的小羔羊,全身无力的躺在那儿,丝毫不知自己即将被献祭给恶魔。
也或者其实她心里是明白的,却心甘情愿成为那祭品。
徐延英不耐的扯开自己身上还完好的衣物,他的男性蓄势待发已久,迫切的渴望攻城略地。
只是当衣衫褪尽,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上面数道狰狞的刀疤自胸口蜿蜒至腹间,让姚萱萱大大抽了口气,人也清醒了几分。
尽管稍早前喝了几口酒,但她很清楚自己没有醉,那酒的酒精度数并不高,只是让她有些想睡罢了。
但现在她却是真正清醒过来。
「怕了?」见到她震惊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胸前,徐延英岂会不知她在想什么,他抓起她的手放在那伤疤上,「你可以害怕,但最后仍是得习惯的。」
他既已认定了她,就不会再让她有机会逃开。
姚萱萱手掌贴在他赤裸结实的胸前,感觉到他肌肤传来的热度,小脸顿时红得快滴出血,隔了好一会儿才吶吶的道,「这点疤算什么,你忘了我以前做什么工作的?」
以前学生时代连大体都解剖过了,他这点疤根本是小意思好吧?
「也对,是我小觑你了。」男人一怔,随即笑道。
他怎就忘记自己看上了的这女人有多特别,岂会被这点伤疤给惊着。
「这伤……是在西南时受的?」她本不想管,却又忍不住问道。
徐延英微微勾唇,「你若有兴趣,以后再告诉你。」
现在,是他享用盛宴的时刻。
了解到他未说出口的话,姚萱萱的目光不自觉下移,见到那正怒张的男性。
同样基于过去的工作,这当然不是她头一回见到男人的欲望,但这却是她首次意识到它所带来的威胁和侵略性。
徐延英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分身抵在她湿润的花穴前,缓缓挺进,如刀般剖开了她的身体。
但除了起初有些不大适应外,她几乎没感觉到太多疼痛。
男人只在她体内停顿了极短暂的时间,便再无法忍耐的在她温暖而紧窒的花穴中冲刺起来。
他的撞撃一下比一下猛烈,强迫生涩的她一次次包容他的欲望。
姚萱萱还来不及抗议他的粗鲁,便彻底沦陷在他所掀起的激情风暴当中。
她只能被动的响应,任由男人将她的身体摆布成他想要的模样。
直至高潮的那一刻,她轻泣出声,一度怀疑自己是否会窒息在那极致的快慰当中。
然而更令她惊恐的是,男人却还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哭泣和求饶显然引不起已化为欲兽的男人的同情心,期间徐延英仅停下过一次,扳过她的身子让她侧躺,然后再次从她身后挺入。
她如同茫茫大海上的一叶扁舟,只能随着海浪起伏,不知将被带往哪里。
第五章
隔天当姚萱萱醒过来时,早已日上三竿。
当那既熟悉又陌生的酸痛感自全身上下传来,她有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又重生到了刚来到这世界的头一天。
然而映入眼中那布置得精致的房间,很快让她灭了那荒谬的猜想。
「夫人,您醒了?小少爷早上没见着您正闹着呢。刚奶娘已经喂过一些米糊了,但小少爷仍想见您。」伺候她的丫鬟伊人一听到动静,立刻走了进来,「夫人是否要将小少爷抱来看看?」
姚萱萱脸一红,忆及自己睡过头的原因,忍不住在心底暗骂那个罪魁祸首。
她轻咳了下,尴尬的道,「先备热水让我洗浴吧,晚点再抱他过来。」
反正小知勤既然已经吃过,倒也不怕他饿着,现在不过是吵着要黏老妈而已。
待热水端来后,姚萱萱坐在浴桶里,感觉紧绷的肌肉逐渐放松,这才吐了口气。
没想到昨晚居然就这样和他发生关系了啊,她将头靠在浴桶边,感觉颇为复杂。
虽然两人本来就是名义上的夫妻,这阵子又天天睡在一起,最后滚到一块儿好像也是水到渠成的事。而且她对他亦有不少好感,要不然昨天也不会半推半就的让他得逞,不过她一时间还是很不能适应自己身份的改变。
她知道,从今往后徐延英在自己心中已不仅仅是「小知勤的亲爹」,同时也是她的男人。
严格说起来她并不排斥这样的转变,只是隐约觉得好像有些太快了,令她措手不及。
「哎,事已至此,想那么多干嘛啊?」她拍拍自己的额头。
她这身体早在一年多前就和徐延英发生过关系了,如今两人又已是夫妻,她要是还妄想能离开他,跑到某个地方躲起来独自生存,那才叫天真。
「别嫌了,姚萱萱,至少你该庆幸那个男人是你喜欢的……」她喃喃自语着,但话说出口后,自己也愣了下。
喜欢?原来她真的喜欢他?
前世时她虽然不乏追求者,但她成日忙着打工、念书、工作,从未多瞧哪个男人一眼,更不知道喜欢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感觉。
变成萱草后,她所能接触到的人只有徐老夫人以及当时徐家的两名老仆,也就是梁家夫妇。
而徐延英打从先前在梦中不断纠缠她,到后来更干脆直接出现在她面前,彻底入侵她的生活。
他对她霸道,却也同时体贴,不许她抗拒他的靠近,亦让她不想拒绝。
这样看起来,除了他以外,她好像也没其它人可以喜欢了吧?姚萱萱苦笑。
能有这样一个男人,她到底还有什么好不满的?
她喜欢他对她的回护,更欣赏他升了官后亦不忘战友的作风。
她想心事想得太久,直到外头的丫鬟怯怯来问她是不是该起来了,她才惊觉自己泡到水都凉了。
姚萱萱只得匆匆起身更衣,一面要人将小知勤抱来,一面让下人来报告事情。
当她好不容易将家中的事情处理完毕,已经过了平时用午膳的时间许久,由于她身体还有些不适,着实没什么胃口,因此只看着奶娘喂完小知勤,自己却草草吃了几筷子的菜就搁下。
「我还有些乏,想去睡个午觉,若还有其它事,等我睡醒再说吧。」她懒懒的拖着脚步走回床边,一头栽了进去。
***
当傍晚徐延英返家时,看到的就是他的妻与子,一大一小两个人儿躺在床上,他挥了挥手,守在一旁的丫鬟和奶娘便都识相的退下去了。
小知勤大概无聊很久了,一见到他爹立刻高兴的咧开还看不到牙的嘴,啊啊啊的伸手讨抱。
「小鬼精灵。」被儿子一逗,徐延英原先心头的阴霾一扫而空,好笑的将他抱了起来,陪他玩了好一阵子。
后来小知勤玩得累了,东倒西歪的睡去,徐延英将他放回床上,思绪还是绕回了先前烦心的事上。
今天上朝时,皇帝又旁敲侧撃的问起了他的家事,虽然并未明说,但显然压根不相信萱草……哦,或者该说姚萱萱是他的妻子,而不断想把和韵公主塞给他。
其实当初他临时编出那谎言时,也没奢求皇帝会真的相信,那时不过是想随便找个堵住皇帝塞人过来的借口罢了,只要乍看之下找不到破绽就好。
反正当初他和萱草「成亲」时的身份是平民,礼节自然不会像大户人家那般讲究,其它人也不好质疑真伪。
可他如今才发现,自己实在小觑了皇帝的决心。
由于上一代犯的错,令皇室对他们徐家并无好感,可偏偏他徐延英却又立下大功,让皇帝不得不重赏,以避免寒了其它臣子的心。
但皇帝表面上赏归赏,心中却极不甘愿,然而大齐国又的确需要他这样的将才,使得皇帝内心充满矛盾挣扎。
而另一方面,皇帝被迫授予他要职的同时,也担心他在军中声望太高,很可能拥兵自重,因此欲将和韵公主下嫁给他,藉此在徐府里安插眼线。
徐延英虽无反意,可也不想家中随便被安插他人眼线,更别说还要他娶回那以骄纵出名的公主了。
原以为表明自己「已有糟糠之妻」就能打消皇帝的念头,却不料皇帝如此不屈不挠。
再看了眼床上的妻子,徐延英干脆也躺了上去,将熟睡的女人拥入怀中。
他知道自己昨晚八成累坏她了,只是在碰到她之后,他的自制力便统统化为乌有,只想一遍又一遍品尝她的美好,不愿放手。
过去他唯一有过的女人,便是从前的萱草,但尽管是同一具身躯,当时他对她却只有满心无奈,和一丝将她牵扯进自家的歉疚,却对她完全没有半分情愫。
可姚萱萱给他的感觉就大大不同了。
姚萱萱的一切反应,无论是被他逗得惊慌失措的模样,还是陪着小知勤时的温柔慈母样貌,又或者是谈到她过去工作时侃侃而谈的神采,抑或是此刻甜美的睡颜,每一个她,都美丽得让他别不开眼。
他想,是那具身躯中的魂魄不同了的关系吧?
即便是同一具身躯,他却能够清楚的分辨出姚萱萱和萱草的不同。
就在这时,姚萱萱忽然动了动,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你回来啦……」她的语气里带着一抹慵懒,听在徐延英耳里,只觉格外动人。
这阵子以来她早熟悉了他的拥抱和温度,再不像刚开始睁眼发现身边多睡了一个人时,吓得差点把人踹下去……咳,其实不是她没踹,而是她人小力弱,踹不动那个全身都硬邦邦的男人啊!
「天都黑了,你可真能睡,看来小知勤爱睡是和你学的。」他忍不住取笑道,觉得这样的她实在太可爱了。
姚萱萱回过神,气鼓鼓的指控,「还好意思说呢,不都是你害的?」说着还用手指用力戳着他的胸,可惜他的肉实在太硬了,根本戳不下去,真讨厌。
「哦?我怎么害你的,说来听听。」徐延英兴致勃勃的道,眼睛闪亮亮的。
她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