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华年(还珠同人)-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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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乾隆也还是老样子,没什么不自在,倒是有点愈加地随意。懒得回偏殿了就会来挤皇阿玛的床,被抱了亲了也泰然受之,看他那样还满享受,高兴了也还会抓住时机在乾隆身上蹭来蹭去,蹭得人家火大了,他没事人一样就睡觉了。
乾隆觉得他大概是天生就喜欢和人亲近,小时候就见他总喜欢腻在皇后身边,现在年岁大了,老冲着额娘撒娇不太合适,就转移到自己这里来了。
先头还有些担心,他这个样子,年纪大点在宫中还不得勾搭无数个宫女,一个倩雯就实在很让人头疼了,要是再来一堆可委实应付不了。后来发现永璂对其它人都很矜持有礼,就是对自己不一样,总算放心,看来他是对最亲近的人才会这样。
永璂既是这样坦然地和他亲密自如,乾隆反而不敢妄动了,况且还是儿子的身体要紧,他的年纪,正是个半长成没长成的时候,一不小心伤到他就不好了,还是等两年再说吧。
乾隆这辈子所有的温情耐心,克己忍让大概都被用在永璂身上了,结果他这边忍得无比辛苦的时候,人家却不领情,竟然认为他是不是需要学学,连图册都替他准备好了,真是岂有此理,气死他了。
叫高无庸,“去把永璂给朕找来!”
高无庸一缩脖,“回皇上,十二阿哥他刚走时和老奴说是去他那新府邸了,说是那边既然已经收拾好了,他今晚就住住试试,晚上不回来了。”
“不就是套小破宅子吗,难道比朕这里还好,天天惦记着不说,竟然还要住一晚试试,那有什么好试的!”
高无庸知道一说此事陛下肯定要生气,所以很有思想准备,安然听他抱怨。
番外二
永璂真的没有看不起他皇阿玛的意思,乾隆风流爱玩天下闻名,自然是没有可能不通晓这些的道理,不过永璂就是很奇怪既然天天睡在一起,又把话都说明白了,乾隆怎么反而没动静了呢?还挺稳得住的,每回对他抱了,亲了,动情了……然后就……算了!
这算什么?他可也不小了,经常被人这么撩/拨着,日子长了也是会吃不消的啊!
想来想去,一拍脑袋,自认为找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皇阿玛虽说是风流好色天下有名,但是他以前喜欢的都是美女,虽说自己风姿俊朗,仪表不俗,硬是打破了乾隆只喜欢女人的界限,但是他肯定以前也没和男人实践过,所以现在必然是因为身手生疏,所以总是裹步不前。(八 度吧
自己臭美了一番之后又觉得这个难题还挺不好解决的,皇阿玛想在他面前藏拙,所以迟迟不肯有所动作,那该怎么办呢?就只有等着他自己觉得已经精于此道了才行。
现如今最便捷的办法自然是找个熟练的人给他练练手,就像皇子们大婚前要试用宫女一样,不过此法绝对是不可取的,那就只好退而求其次,找点图册给他看看吧。
因此永璂就费力气找来两本‘精品’图册,混在折子里一起给了乾隆。
办完这件大事之后,心里最近惦念的一个难题总算是解决了,想着皇阿玛肯定需要点时间‘学习学习’,趁着这个空闲干脆就去自己的新宅子。
在新宅子里感觉良好,虽然这里总被乾隆蔑视为‘小破宅子’,认为他真是小题大做,就这么套小宅院还要隔三岔五地跑来看看,永璂却不这么想,这可是他头一次有自己的房子,有了此处就证明他真的长大独立了,意义不同,自然看着千好万好。
在新家里安安稳稳的睡了一大觉,第二天神清气爽地回了宫。
先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自从晴格格嫁出去后,太后就空虚寂寞了,就算晴格格经常回来陪她,她也还是觉得不习惯,因此就很希望儿孙经常去她那里走动走动,添添人气。
永璂到得正是时候,太后正在伤春悲秋地感叹自从晴格格离开后身边就没有个贴心的人了,正好逮着了永璂进去,一顿说道,不放他走,一直陪到掌灯时分,用了晚间的点心,太后困乏了,永璂才告退出来。
太后有他陪伴解闷,说了大半天话后心情大为好转,永璂也挺高兴,觉得自己的劝说还是卓有成效。笑眯眯地回了养心殿,顶头就看见乾隆黑着一张脸,吓得一缩脖,“皇阿玛,您这是怎么了?谁惹您生气了?”
乾隆对他的迟钝再怎样也是习惯不了,虽然明知此宝贝儿子一直就是这个样子,已经是没治了,绝不可以和他一般见识,否则真是气死人不赔命的,但是碰到了事情还是忍不住要气愤。
咬牙道,“你还好意思问朕谁惹朕生气了?”
永璂眨眨眼睛,听这口气好像是自己惹他生气了,问题是自己也没干什么啊,昨天还好好的,今天这是刚见面,自己应该也还没机会惹他啊?
乾隆看他满脸的懵懂就知道自己这是白白郁闷了一晚再加一个白天,这家伙根本就没明白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这个气啊,“你昨天丢给朕那么两本书是怎么个意思啊?竟然转身就跑了,耗到这会儿才回来!”
“哦,那书儿臣是拿给您看的,”嘻嘻一笑,凑过去道,“皇阿玛您看好啦,速度还挺快的,我可是看了好久呢,所以想着阿玛您也得看一段时间,所以儿臣就去新宅子转转,顺便住一晚感觉一下。今天本来挺早回宫的,想着这两天都没有去给太后请安了,所以就先去了慈宁宫,不想太后正在想晴儿姐姐,那儿臣就不好那么快走了,陪了她老人家大半天,这是才从慈宁宫出来。”
乾隆看他有板有眼说得细细致致,没有一点惹到别人的自觉,就知道自己这又是对牛弹琴了,不对,是对牛生气。对牛弹琴就已经是愚人了,自己竟然想不开到要对牛生气,这是一种什么境界啊,长叹一声转身走开,“去洗漱吧,等会儿该睡了。”
没想到宝贝儿子上床后忽然体贴了一下,挤在他身边道,“皇阿玛生儿臣气啦?可是儿臣觉得自己也没干错什么啊,要不您告诉我吧,这样闷着对身体不好。”
乾隆赶苍蝇一样挥挥手,“行了,行了,朕没生你的气,你赶紧睡吧。”
永璂一愣,“赶紧睡?我昨天给您的书白看啦!”
乾隆受不了他,“你少在那里自作聪明了,这种事情朕还需要学么,怎么可能,主要是你现在年纪还是有点小,身体底子又有些虚,别总想着这些事,好好保养是正经。”
“哪里小了,十五岁不是都要娶福晋的吗?您是不是不喜欢我啊!那以前说的那些话算什么?”永璂也有点火了。
乾隆耐着性子安抚,“怎么会,最喜欢的就是你了,乖乖睡吧,别乱想。”
这两句话一听就像是敷衍,永璂更不满了,别的事儿要是乾隆不愿说,那他也不会去刨根问底,但是此事关系重大,不能不搞个明白,干脆一翻身压在了对方的身上,一手撑着,一手就去拉人家的衣服。
拉开来就凑过去在肩头咬了一口泄愤,怒道,“就会敷衍我!”
乾隆被他咬得倒吸一口冷气,看来自己的好心彻底被人当作了驴肝肺,再这样下去只怕永璂真要发火了。
他都这么闹了,那这种自己难受还不讨好的事情实在不必再做了,于是也伸手去解身上那人的衣服,“真是狗咬吕洞宾,朕心疼你,怕你年纪小吃不消,你倒生上气了,既然这样一会儿痛了可不要叫。”
永璂不答,低下头去细致缠绵地吻他,这事他准备好久了,今晚定要好好享受一下才行,暗道痛了自然要叫,那书上不是说只要做得温柔体贴了,只会有乐无苦,痛了肯定就是你的问题,不叫怎么行。
乾隆久经风月,绝对是个中老手,向来都是游刃有余的,这次却不一样,看着那个白皙,精致,好像玉人一般的身体慢慢从衣服里剥落出来,落入了渴望已久的手中,就已经心跳得自己都能听见了。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他和怀中这个他深爱在心尖上的人,时间也好像慢了下来,一举一动都清晰而炙热,去吻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然后就是那甜蜜灵活的舌头,热情的邀请是世上最迷人的诱惑。
双手几乎虔诚地去抚摸他的肩背,入手的肌肤像丝绸一样细滑,怀里的身体难耐地在他身上蹭,手中就能感觉到肩胛骨地移动,慢慢再往下,就是柔韧纤细的腰身,这腰他摸过很多次了,平常抱一抱的时候总会有意无意地抱在腰上。
腰是很灵活的,而此处最大的魅力是往下延展就衬托出了那处最诱人的地方,入手滑腻柔软又有弹性,捏一捏,揉搓一下,怀里的人就会忍不住轻声呻吟,当那两声轻轻的,甜腻的,无意识的声音响起在耳边时,脑中仿佛被点燃了美丽耀眼的火簇。
一翻身就把人压在了身下,接下来就是一首肌肤与肌肤,肢体与肢体,唇舌与唇舌之间最美妙动人的漫长诗篇,辞藻华丽,抑扬顿挫,慷慨激昂,如梦似幻,如痴如醉。两个人纠结缠绵,什么都想不起来,也什么都不愿想起,只盼一齐沉醉其中,永远不醒。
快成了一叶浮萍的某人,自食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后果,整晚都在沉沉浮浮,起起落落,落在那个他本以为技术不行的人手中,被搓扁揉圆,恣意摆弄,深入撞击,这个时候,想叫都已经叫不出了,昏睡前唯一的念头就是‘纸上谈兵真是害死人啊!’
正文 番外三
“你说你在劝你额娘改嫁?!”乾隆揉着额角,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他以前怎么会认为这儿子乖巧可爱,谦恭守礼的?
那绝对是这个小混账刻意装出来的假象啊假象!
他这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还真是什么都敢想啊!
乾隆算是知道为什么此人总是遇事淡定,很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修养了,其实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把那些旁人觉得很严重的情况当回事过,此人心里的那些想法和想干的事情更加惊世骇俗,而且绝不会拘泥于世俗礼法。
要是早知道永璂是这样的,他当初何必如此煎熬,苦苦忍耐压抑,只怕吓着了儿子,其实此人神经强韧之极,肯定吓不着。
“是啊,”永璂托着下巴,皱着两条精致漂亮的眉毛正在苦苦思索,“我额娘直接把我给赶出来了,唉,这可怎么办!”
乾隆闭上嘴,转过身去认真喝茶,这种事他是不会去给出主意的,骂宝贝儿子他又舍不得,干脆假装没听见吧。
可惜永璂不给他假装听不见的机会,“您说啊,额娘这不是想不开嘛,要是没有合适的人,那我就由着她,可是那个尼莽古家的瑞明,是额娘的远方表哥,原来额娘在家做姑娘时他就上心了,额娘跟了您他也没娶亲,后来倒是想方设法地进宫做了侍卫,就为了能离额娘近点,这么好个人,额娘她怎么就想不开呢?”
啪,乾隆手中的奏折结结实实地敲在了永璂的头上,“你还越说越来劲了,打听得倒清楚,不行,朕不同意,你别再瞎动脑筋了。”
“后宫中也不一定非得有个皇后才行,我皇额娘走了,您找个稳重点的妃子管事儿不就行了?圣祖爷康熙帝在位的时候,后宫中不是也有很长时间没有皇后的吗。”
乾隆头疼,“不是怕宫中没人管事,你,你把个皇后弄出宫去再嫁,这也太诡异所思,我大清皇家的颜面还要不要了?朕的面子要往哪儿放啊?天下人要怎么说,别说天下人了,就是众朝臣也不会答应啊,还不得上折子把朕给埋了。”
永璂解释,“皇阿玛,我能这么办事儿吗?当然是悄悄地做了,就是我额娘大概要受些委屈,您找个借口把她降成贵妃,贬到冷宫去,我再去偷偷把人带出去,让她和那个瑞明出宫去隐居好了,我看苏杭一带,山明水秀的很是不错,派人去提前给她安排好,找个漂亮点的宅院,我以后每年去探望她也好住住,上次说要去不是半路折回来了,没有去成,正好……”
乾隆听他想得长远,连忙打断,正色道,“不行,哪有这么简单,你别在这里异想天开了,朕不会同意的!”
永璂张张嘴,愣在当地,乾隆向来事事都顺着他,就算两人有什么意见相左的时候,那也是会各自据理力争,到最后谁有道理就听谁的,从来不会这么武断,竟是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到底是已经被宠习惯了,不大能受委屈看脸色的,一口气憋在胸口说不出话来,使劲瞪了乾隆一眼,一拂袖就走了。
想想还生气,干脆去坤宁宫带上倩雯,出宫去他自己的‘小破宅子’了。
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