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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网王 千年之夏-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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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助要好好照顾阿星啊。”由美子又叮嘱我身边的男孩。他微笑地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我也只能礼貌地点点头,假装镇定。

    也许是察觉到我的跼促,也许是感应到我的不安,也许是担心我的紧张,不二他什么也没有说。

    在飞机起飞后,他甚至掏出耳机戴上听起了音乐。

    这对于我说,再好不过了。

    假装失忆是我的专长,因为我确实什么也不知道。但是明明记起了却要伪装演戏,这并非是我的专业。

    所以我,不能面对他们。我理解但不能承受由美子的努力,我懂得但不能接受不二的心意,我明白但不能告诉父母真相。

    我扭头看看身边的不二,他闭着眼的样子温顺无害,细碎的额发低低地擦过耳际,白皙的脸颊被日色映出淡淡的樱红。

    被造物主宠爱的孩子。

    我在心底小小惊叹。

    视线不自觉地游走于窗外,外面的云朵,白亮。

    万米高空,渺小的人类如此接近神明,却还是逃不开地心的束缚。

    一如渺小的我。

    肩头的重量忽然就压了下来,我诧异地侧头,心里惊呼,不二!

    他软软的发丝挠得我耳根直痒痒,可是我又不忍心将他吵醒。

    索性往窗边轻轻地挪一挪,给他一点空间。

    谁知他却顺势靠了过来,歪斜的脑袋,困倦的脸色,白色的耳机线纠缠成圈。我注目他良久,终于还是放弃了将他叫醒的想法。

    但是36。5°的体温却怎么也忽视不了,不二的呼吸有节奏的一起一落,钟声一般起伏。还有那微甜的气息,苹果香。

    我的心,些微彷徨,可是理智却是强硬的铁捶,重重敲击心门。

    小声长出一口气,我开始对他说,极其缓慢又是如此低声,生怕吵醒了他。

    “不二。”喊出他的名字,我侧目看了看他,他还是熟睡的模样,让我安心不少。

    “不二你知道吗?其实我很早很早就遇到你了,在今年夏天刚刚开始的时候。那时我还想不起来你是谁,也记不得流的事情。但是我啊,看到你就会心痛,看不到你就会心疼,想到再也看不到你我就会寻找你,想到再也遇不到你我就会难过得要哭出来。”

    我揉揉眼睛,悄悄瞄了不二一眼,他依然闭着眼睛,没有动静。

    “看不见的时候就像休眠的火山,遇到你的时候就像海底地震,没有由来又无法抵挡。我曾

    以为,这种怪怪的感觉,就是喜欢了。我不想告诉你,也不敢说。只是后来,我才发现,这不过是,一种错觉。”对不二的那份情感,完全是来自这个身体的潜在记忆。这个原因,是我来到北海道后才完全明白的。如果不是因为白河之前和不二的相遇相知,我这个半途插入的灵魂怎么可能会对一个陌生男孩有着难以言明的情愫。若不是不二周助,我又怎么会为他哭泣?可是这个理由,就算我说了,又有谁信?

    我继续说到,“喜欢到底是什么,我总觉得,我以为我已经知道了。可是实际上,我还有很多地方不懂。只是,当我快要明白的时候,我就已经失去它了。”

    是的,我以为我就要喜欢上不二了,只差那么一点点,只要再多一点点时间。可是白河的记忆却醒了,那么突如其来又是那么残酷。

    “我啊,那天在列车上,其实想起来了一些事情。虽然不多,但是足以让我记起你。可是,正因为想起来了,我才更加不能……”

    我给不了他任何东西,因为我不是白河星。

    所以我不能抢走白河星的幸福,哪怕她在夏天结束后也将消失不见,哪怕再没有人会记起她,哪怕她将和流一起沉眠在大地,哪怕她会再一次让她的父母心碎。

    正因为现实是如此的冰冷,我才想守住,白河星那过去的,仅存的,只残留下一厘一毫的微薄幸福。

    就让白河星活在那个冬天的白雪里吧,就让白河流活在那个冬季的夜里吧,就让不二继续守护着他的小公主吧。

    就让过去的喜欢,蜕变成永恒的爱,不被任何人任何事物破坏的纯粹。

    “对不起,不二。”我停顿一分钟,接着说,“我不是你的小公主,你也不是我的小王子。”

    说完这句,忍耐许久的眼泪,刷地滚落下来。眨眼间,泪珠便被衣服吸干,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

    我再次看看不二,他安静地睡着,像个贪睡的小孩子,只是沉浸在梦中,什么也没有听见,自然什么也不明白。我回头看着窗外的浮云,释然般闭眼。

    不二周助喜欢白河星,不是我。

    雪化了,会变成春天。

    花谢了,会化为春泥。

    雨落了,会生成大海。

    爱没了,会变为什么?

    答案都已不再重要,唯一值得坚守的,早已抛弃。

    被我,丢在三万英尺的晴空,随风碎裂。

    当飞机缓慢降落在机场时,我知道,连同飞机一起降落,不仅仅是平安归来的我们。

    一同缓慢降落的,还有被白河弄丢的爱,以及被爱遗忘的灵魂。

    当心从三万英尺狠狠摔落,有谁恸哭。

    无人知晓。

    回到东京已是26日下午,疲倦的我整理完行李便早早上床睡觉。

    第二天醒来已是十点过,下楼发现妈妈留下了纸条让我好好休息,而餐桌上的早饭则是爸爸准备的。嗯,虽然凉了些,但是热热就可以吃了。

    说起来,虽然寒假还有差不多一个星期的时间,但是网球部的训练应该早就开始了吧。

    呃,我这个经理再不去是不是要被除名了?

    想了一想,管他的呢。反正迹部又不会把我拆了。

    先把手信寄给六角一干人等,还有小杏他们。嗯,还要准备好给医院小孩子们的份。幸村的和丸井的也要包好。至于冰帝嘛,看着眼熟的给吧。我看看剩下的岛上猫头鹰徽章,好笑地捏捏。

    说起来简单但实施起来超麻烦的活路做完后已是午间时分,期间妈妈打过两次电话问候我,爸爸则是打了……次数太多,我记不清了。

    爸爸也真是,担心过头了啊。

    我有些好气又好笑地放下话筒,虽然嘴上说着不用再打了,可是心底,却是甜的。

    酸酸的甜。

    我把电话留言调整到录音,说明我去网球部看看马上回来才放心地离开家。

    刚出家门,眼前又是一亮。

    东京的雪,纷纷扬扬地洒落一地。

    我有些痴痴地站了好一会,脑海中一张微笑的脸渐渐浮出,又渐渐被白雪覆盖。我默默地叹气,又是不戴帽子和围巾就出门了,然后又照例冷得发抖。

    这次,别奢望有谁来温暖你的手了。

    该放的,就别眷恋。

    再忍耐一会,到了冰帝学院就好了。部活室里面的暖气,早就开好了吧。我一边想着一边哈气暖手。

    走到网球部边上,训练的部员还真是一个也不少。

    我慢慢地踱步走过去,欣赏着少年的青春活力。

    只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忽然就有人发现了我,“白――河―――经――――理―――――!”少年的呼喊仿佛一枚石子投入湖心,顿时激起千层浪。他兴奋地跳起来,像小猴子般连蹦带跳。接着他身边的人也丢下网球拍,大幅度地挥手示意。一个接一个的孩子跑了过来,快活地笑着。

    我愣了好一会,才向那些我连名字都记不清的部员挥挥手。他们快步靠近,渐渐将我围拢。

    “白河经理!”

    “呜呜,好久都没看到经理了。”

    “经理你是不是长高了啊?啊不,好像头发长了吧。”

    “你这不废话嘛,头发不长还自动缩短吗?”

    “我看你们纯属没事套话,闪一边去。白河经理,一段时间不见,又变漂亮了啊。”

    “你这个色狼才给我们闪开!”

    “白河经理,白河经理,我这次要努力打入校队,至少也要成为替补!”

    “我也会加油的,白河经理。”

    “哇,你们都挤在一起我看不到啦。”

    我看着面前纷纷攘攘的孩子,年轻的面庞被热气蒸腾出暖暖的红,刚落下的雪转眼就变为水气融入空气。

    我惶恐地看着他们,心底千言万语却说不出一个词。

    看见我,有那么高兴吗?我不过就是,呃,嗯,有一段时间没来而已嘛。上次我按照菜单训练你们的时候,你们不都对我吹胡子瞪眼的嘛。怎么几天不见,都转型了?为什么你们,都要露出想念的表情呢?我可是,一点都没有想你们,一点也没有挂念你们,一点也没有操心你们。

    所以,天杀的,你们弄得我想哭了。

    “星星,星星回来了!”欢呼着扑过来的是满头是雪的慈郎。

    他直接扑了个满怀,脑袋蹭着我脖子,又痒又冷。

    跟着他过来还有嬉笑的忍足,“哟,白河桑来了。”,跳着过来的向日,“白河,好久不见。”,乖乖小狗样的凤,“白河君,欢迎回来。”,依然冷淡得像我欠他三百万日元没还的穴户,“终于来了啊。”,以及现在看着就还是让我忍不住想揪他脸的泷,“嘻嘻,白河来了。”

    我眯着眼左右打量,貌似少了谁呢?喔,对了,日吉冷漠地站在原地,似乎完全没有在意我的回归。算了,不跟那个小孩计较。

    只是我还没来得及开展归来座谈会,一个人彻底破坏了美好团聚的气氛。

    “那边的,蛙跳五百次。”熟悉到化成灰也能认识的声音荡开雪花傲然传来。原本围绕在我身边的孩子哗啦一声散开,所有人都小生怕怕地缩着腰想要开溜。

    “逃跑的,加倍。”那个高傲的少年迈着坚实的脚步走近,眼底的璀璨光芒无懈可击,跟在他身后的某人举着伞,老实地跟了过来。

    于是没人再起脚底抹油的心思,全部乖乖地学着青蛙走路。

    我忍俊不禁地捂住嘴,不无同情地看了看那些孩子们,却知道求情无用,而且我也不会请求,尤其是对他,那个只要自己做好决定就无人能阻断的人――迹部景吾。

    我的心底,伴随他的脚步,一股陌生的暖流,汹涌前进。

    迹部瞪我一眼,抄手抱胸。我抬头看他一眼,就算是冬天,这个男人同样将冷清品味渲染出华丽风情,银灰色的围巾垂落在胸襟,藏青色风衣包裹住完美的身型,眼角那一点泪痣点染一点妖娆魅力。如果背景可以忽略掉桦地同学的举伞图就好了。

    “你也知道回来啊。”他闷哼一声,算是打完了招呼。

    “这个嘛,之前是有事。”我忽然就觉得有些愧疚,可是这该死的愧疚是哪里长出来的啊?

    “有事?嗯啊?”迹部的大爷式语气又开始了。

    “最近嘛,和家里出去过圣诞节了。”我忽然觉得我就很自觉地开始坦白交待了。

    “喔?圣诞节?”迹部冷冷地应声,完全没有给予坦白从宽的优厚待遇。

    “是啊,去了北海道。”奇怪的是,原本不想在别人面前提及的事情,居然在他面前轻而易举地说了出来。

    “去北海道?你没护照?”

    我撇撇嘴,看他那样子,似乎觉得去北海道是很没品味的事情,只有去国外看雪景才是正常的事情。怎么啦,像我父母工薪阶层中产阶级怎么招你惹你大爷了?北海道有什么不好?而且,北海道是白河的故乡,是她兄弟的安息之地,是她初恋的起点。

    想着想着,我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闷闷的,却懒得对他发火。

    所以我只是背身离开,不想看见他。

    看见他那张脸就会让我火大,我只怕我会控制不了自己,对他大吼大叫或者做出其他没风度的事情。其实,他根本就没有变。只是我,渐渐地,在他面前会表现出更多的自我。似乎我的潜意识也知道,就算再刻意的掩饰,总也挡不住他的双眼,不如自然点好。

    当我走到校门,我慢慢停下脚步,静静地站着,雪花慢慢地落满了我的肩头。我伸手拭去雪花,手指微凉,忍不住一个哆嗦。我跺跺脚,抬头看天,天空一片灰蒙蒙。

    还是有些想念夏天的温度,蔚蓝的天,碧绿的树,无暇的云朵,肆意的嬉笑。

    但现在是冬天啊,距离下一个夏天,还有一个春天的距离。我闭上了眼睛,不想动也不愿想,只是站着,不说话地站着。

    冬日雪花,也只是静静地落下,像天父赐予人间的爱一般缓慢地降落。

    “喂。”背后忽然就有人说话,我吓得一个冷战。

    “认真点!”忽然严厉的喝斥声让我不由得挺直腰背转身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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