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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负朱颜-第32章

小说: 负朱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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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狂风邪肆,云轩明黄色的金丝龙袍在风中簌簌作响,然被他保护在怀中的娇小身影却没有被冷风吹到一丁点,这样的保护,之于一个帝王来说,若不是真心所向,又如何能做到?

    不远处,一架金色轮椅的绝色俊美男子,双目含愁的凝视着那一对相拥的身影,剑眉紧拢,耳边长发在风中漂浮,使得他看起来哀伤飘渺,发束上的两条明黄丝带随风抖动,一双大手握成了拳头

    “明日兄,原来你在这里。”弄月公子那着扇子潇洒走来,风流的面容上带着几分戏谑,在距离欧阳无情三步远时停步,笑道:“今日怎么有心情在这吹风?莫非此处有冷香传来?”

    说着,弄月公子当真对着空气中凑了凑鼻子,这才发现当真有一股寒梅冷香轻忽飘渺,一愣,随后那双俊美的双眸飘向了‘千河湖’边,那对相拥的黄白两色上,嘴巴顿时张得老大

    看来情况有变啊,弄月公子收回视线偷偷瞄了一欧阳无情一眼,但却发现他双眸淡漠,毫无波澜,且优雅俊逸,如往常没有半点反差,弄月公子又是一愣,心里纳闷起,这些人的表情变化也太快了,简直可以说是收放自如啊

    欧阳无情瞥了弄月公子一眼,也未说什么,只是拉扯了两句家常,随后伸手让大汉推他离开,然,在离开弄月公子视线的那一刹那间,欧阳无情的双眸再次沉寂了下来,眉宇间更是有说不出的伤怀

    湖边,云轩拉着若离的手轻轻揉捏,而若离则是一直低着头不说一句话,只是在欧阳无情离开时,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也随即隐去,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就连双眸也蒙上了一层浓烈的哀伤,淡淡的,却又是铺天盖地无法磨灭与承受的

    “皇上,小心着凉”若离漫不经心的冒出这么一句,但是那双充满忧伤的眸子却还是凝视着欧阳无情消失的角落处,赛华佗若离负了你的一片真心,惭愧,惭愧呵!

    “不诚心”,云轩脸色有些微怒的捏住若离的下巴,将她的头转过来面对着他那双深幽隐怒的眸子,凉薄的唇抿成了一条冷清的弧度,让人感觉他的身上蒙上了一层冰霜一般

    若离敛睫,浓密细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那模样纯真而又无辜,让云轩感到心头一阵柔软,蓦地再次将她拥进怀中,吸取着她身上独特的冷香,呢喃道:“若儿,我的若儿”

    若里伏在云轩的胸膛上,聆听着他杂乱无章的心跳声,眼睫顿时湿润,抬首,望着他刚毅的轮廓,哽声道:“皇上,臣妾累了”,若不再离开,想必上官容定会派人来寻他的踪迹。

    云轩轻叹一声,不舍的放开若离,点着她的唇,满是柔情的道:“若儿,记得朕对你的承诺,等我,一定要等我!”这不是一帝王对一个妃子的承诺,而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承诺

    若离点了点头,柔声对云轩道:“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说罢,转身,迎着寒风,拖着长长的嫩黄纱裙从云轩身边走过,堇色长袍随风扬起,然她,却没有回头。所以,她没有看见帝王那双原本霸气的双眸中竟闪着泪光

    是夜,若离坐在床上,手中抚着欧阳无情送给她的那把白玉翡翠扇,颤抖的手解开了上面的红绳,轻轻的打开了它,顷刻之间,一股融合着墨香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若离的眼前竟绽放着大朵大朵娇艳欲滴的血色桃花,倾城妖娆,姿色含情。

    一旁,还有两行笔走龙蛇的字迹:

    千古事,盈虚莫恼。

    斜倚雕栏灯如市,看尘寰红绿歌新调。

    谁共我,悠然笑。

    然,折扇下面还藏了一个字条,字条上飞舞着几刚流光字体,字字飞花:血染江山的画,怎敌你眉间一点朱砂,覆了天下也罢,始终不过一场繁华。

    心头一惊,若离的瞳孔中映着那几行字迹:‘血染江山的画,怎敌你眉间一点朱砂,覆了天下也罢,始终不过一场繁华’,是他,竟然是他

    捂住心口,敛下睫,再往下看去,最后几个字竟是:‘碧血染就桃花’,然翻开扇面,另一面正写着‘桃花扇’飘逸的三个大字,只是那字迹飘渺走笔于无形,给人一种猜不透道不明理不清的感觉

    宛如蜘蛛结网,丝丝入扣,句句斟酌,浑然天成一般,然,那种若有若无的飘逸,却又潇洒中带着忧伤,坚定中带着彷徨,心动之间,又如横跨爱恨两边

    这就是‘赛华佗’的不凡之处,他竟能用这几个简单的字迹来告诉她,他心有彷徨,但却坚定不移,虽然前路风雨阻挡,但是明日依旧艳阳高照

    心颤抖,若离收扇,紧捏在掌中,用力的嗅着扇面上属于明日身上的血腥气味,在心中一遍一遍的念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然无论说千万次,却依旧不能弥补自己多造成的伤害

    ‘忠君殿’中,欧阳无情抚萧吹奏,悠扬哀戚的萧声在夜色中四处飘荡,如无主的孤魂一般伶仃,又如夜半鬼魅一般游荡。

    屋内,案台上只点孤灯一盏,寒风吹起,火光跳跃斜倒,景象十分凄凉,然,欧阳无情坐于窗前,无心欣赏天空月皎洁,眉宇之间含着三分怒,两分怨,五分愁,只是那双原本淡漠的双眸此时却紧闭,也许是不愿再泄露更多心事

    门外,大汉端着茶立在门边上,紧皱着眉头,那一连的胡渣也似烦躁的竖了起来,他伸手想推门但是却又找不到借口,但是不进去的话,心里又放心不下自家的爷,两难之下,他索性就站在门口听那一室凄凉的萧音,捏紧了手中的茶碗,双眸深思

    许久之后,欧阳无情的萧音终于停下,他睁开双眼看了一眼映在门上那个彪悍的影子,敛下眼睑,俊美无暇的面容上染上了淡淡的哀戚之色,转而又抬首仰望天空,深沉的双眸陷入了沉思。

    “风絮飘残已化萍,泥莲刚倩藕丝萦;珍重别拈香一瓣,记前生。人到情多情转薄,而今真个悔多情;又到断肠回首处,泪偷零。”欧阳无情抚着竹萧呢喃道,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会陷入这场泥藻,只是,既是‘人到情多情转薄,而今真个悔多情’,是否,他日,他也会忘却了他心中一直想追寻的月儿?

    月,不随人老,任风霜,万年消磨,依然娇好欧阳无情蓦地转身,对着门外的大汉唤道:“易山,给我准备文房四宝”

    门外的大汉一听,顿时喜上眉梢,爷终于开口说话了,他连忙答应了两声,却又在想跨进门的时候发现手中的茶早就已经凉透了,于是急忙回头又去泡了一杯热茶,兴匆匆的端了进来。

    易山的好,欧阳无情看在眼中,但是他却从未对易山说过半句谢字,因为他是主,他是仆,他对他所做一切都被视为理所当然,然,今日的欧阳无情在惆怅之时见到这样的易山。

    心头突然有种想向他道谢的念头,但万般的心绪波动,却依旧被他自己的冷静与淡漠给压了下来,就如他平日对若离的情感一样,他会做的,也只有等待与忍耐

    易山拿着磨研,熟练切轻巧的磨着墨汁,他知道,爷写字的时候最喜欢将墨汁墨得浓稀适当,那样写出来的字也会十分好看,磨得差不多之后,易山拿起一支大小适中的狼毫,递给欧阳无情,笑道:“爷,请!”

    欧阳无情点了点头,执起狼毫,思绪良久,才在一张宣纸上写下了几行诗词,折起,让递到易山手中,道:“你捎给贵妃的贴身丫鬟冬雪,若有人问起,你该知道怎么说。”

    易山将信藏入袖中,点点了头,道:“爷,您放心,不要说是封信,就算是山刀山下火海,易山也不会有半点迟疑”,说罢,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装,大步走了出去

    更已深,若离手中依旧捏着玉扇无法入眠,此时,冬雪推开寝室的门看了一眼依然坐在床前的若离,低下了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关上门,缓步到若离面前,低喃道:“都怪奴婢不好,奴婢不该”,说罢,眸中含泪,双手绞在胸前,模样甚是惹人爱怜

    若离回神,看了一眼站立床前的冬雪,叹息道:“天色不早了,你该休息了”但说完之后又想了想,拧眉道:“你衣裳上沾了露水,莫不是出去与人见面了?”,会是谁?父亲么

    冬雪一愣,随后才想起自己进寝室的原因,忙从腰间抽出一封折叠的纸张,递到若离面前道:“小姐,国师身边的易山要我将这个交给小姐,他请小姐务必回信。”

    心,再次颤抖起来,若离接过那张折叠好的纸张,点了点头,示意冬雪出去,在关上门的那一刻,她闭上双眸,深呼吸了一次,而后打开了纸张,细细读着上面的文字:

    萧萧几叶风兼雨,离人偏识长更苦。

    欹枕数秋天,蟾蜍下早弦。

    夜寒惊被薄,泪与灯花落。

    无处不伤心,轻尘在玉琴。

    催花未歇花奴鼓,酒醒已见残红舞。

    不忍覆余觞,临风泪数行。

    粉香看又别,空剩当时月。

    月也异当时,凄清照鬓丝。

    “月也异当时,凄清照鬓丝”若离呢喃着这两句词,心头顿时揪紧,她伸手捂住心口,感受着那万般枯涩,一双明眸染上了许些忧伤与惭愧,她可以与他说这是因为’身不由己‘么?

    他信么?青葱玉手紧捏着那张潇洒飘逸但却毫不洒脱的字字句句,心头憔悴。

    ‘负’字何写?然,她这一生都注定了要辜负这个神一般的男子的一腔情义。若来生若还有来生若此生她还能逃过这万般劫难若他们还有重逢之日若他对她情如当初奈何,如此多的条件,上天又怎能让人如此贪心的成全?

    掀开被褥,起身,走到桌前拿起狼毫,扭曲的写下了几行泣泪词语,心中惆怅万千:

    隔花才歇帘纤雨,一声弹指浑无语。

    梁燕自双归,长条脉脉垂。

    小屏山色远,妆薄铅华浅。

    独自立瑶阶,透寒金缕鞋。

    晶帘一片伤心白,云鬟香雾成遥隔。

    无语问添衣,桐阴月已西。

    西风鸣络纬,不许愁人睡。

    只是去年秋,如何泪欲流。

第60章心悸动情


    写罢,若离的心头再次被酸涩侵蚀,她一遍遍的读着这几行字迹,眼泪止不住的掉落在宣纸上,染花了墨汁。‘梁燕自双归,长条脉脉垂’奈何那不是她所走的路,她这样的女子,背负着这样的使命与命运,结局永远都只会是:‘独自立瑶阶,透寒金缕鞋’

    也许有一天,她将会被冠上天大的罪名,穿上一件破旧的囚服,被关押在满是铁锈的囚笼里,游街示众,然后,漫骂与诋毁随之而来,直至她的人头滚落在肮脏的邢台上

    但,她唯一不服气的就是为何她要承受这样的命运?她现在只是别人的一颗棋子,一颗放在这大内紫禁城内这个诺大的棋盘上的一颗任人摆布的棋子

    或者古人是对的,若要平定天下收复民心,就必须牺牲一批人然,她正是那个必须为帝王业牺牲的人

    次日清晨,早朝在即,云轩站在‘文华殿’内由许公公为其整理朝服,昨日深夜,边疆八百里加急文书上报,今日正午,边疆修罗国太子驾临云国,并且带来边疆四大美人与无数珍奇药材

    这事一传出来,皇后彻夜难眠,然若离却是异常平静,清早,付婕妤就已经穿上了朝服匆匆去了御书房,但是却扑了一个空,皇后也是早早去了云享殿,但没想到同样也扑了一个空。

    可见,云轩昨夜歇在自己的寝宫里的事情,还尚未告之众嫔妃,就连目前圣宠正旺的上官容也没能得到皇上的消息。

    而若离却在听到修罗国太子今日会抵达帝都之时,她早已料到云轩会在自己的寝宫内休息,因为他不想让任何人吵到他思考问题,毕竟修罗国是唯一一个可以与云国抗衡的强国。

    记得几月前,卡撒公主死于陷害杨才人,事发之后,卡撒那边竟没有半点动静,并且在云轩请使者前去送公主骨灰之时,他们还盛情招待,并不计较公主是如何死的,而是问云国可否免去卡撒一年税率,因为卡撒三年干旱,收成十分不好。

    没想到一位美丽聪慧而又艳丽无双,被喻为卡撒第一舞神的公主就只值这个价值,据说当时在闻讯公主死因时满朝上下没有一人流泪,但却在看见云国赏赐的宝物时,人人欣喜激狂

    这就是一个女人对于一个国家的价值,举国上下在失去了这个女人之后,竟连一滴眼泪都吝啬不肯给予历史究竟将女人摆放在什么位置?

    “小姐,今日一定要穿朝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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