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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大宋提刑官(宋穿)-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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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谁,谁,是最英俊的男人?!”
  ……?!……
  萧逸和萧洛惊诧地同时回头,只见一个瘦高瘦高的中年男人举着大红油伞拉着长袍下摆站在三尺开外的地方,结结巴巴地指着他们训斥道:“你,你,你们,你们挡在我,我,我铺子前嚷嚷什么呢?!让,让,让不让人做生意呀!”
  结巴的男人便是“王记绸缎庄”的老板王虢,刚进完货回来的王虢老远就看见有两个人跪在自己店门口,很是不解也很是气愤,切——讨饭的跑到人家店门口来了?!王虢走进一看,还想再骂两句,可是在两人回头的一刻全部话语堵在嘴边,嘴巴上上下下的动着,就是说不出话来。
  ……少女玲珑又可爱,少年俏丽赛女人,天,哪里来得两个玉女金童般的人物?!
  萧逸见了王虢高兴地站起来,王虢又一惊,少年居然比自己高出一个头!萧逸笑着说:“王老板!你终于回来了!我们在这等了你好久!”
  王虢上上下下打量着这个少年,十七八岁的年纪却生着一和他俏丽的容貌有些不相称的高个头,而少年身后的少女年纪还要小一点,眉目脸庞与少年有几分相似,都是杏眸瓜子脸白白嫩嫩水灵灵的,少年纯实,而少女一看就是个小丫头机灵片子。王虢结巴道:“你,你,你们找我想干什么,什么?”
  “王老爷,小的叫萧逸,这是小妹萧洛,我们兄妹俩本是在王家老家那边的的染庄做活的。”
  “做活就,就,做活,不好好在染庄,染庄干活,跑来京城的绸缎铺子干嘛?!”王虢疑惑,想还以为是自己家的染庄出什么是呢?
  萧逸从怀中翼翼拿出一包被包扎得很小心的麻布袋子,沉甸甸的,一摇晃就发出碎银相碰撞的声响,萧逸有些犹豫地看着王虢,道:“王老爷,我和妹妹从老家千里迢迢赶上京城……就是想来找您赎身的。”
  “赎,赎身?!”
  萧逸使劲地点头,“我和妹妹五年前因为父母双亡被亲戚卖到老爷家的染庄做活计,进庄的时候老爷你就说过了,如果能赚够一定的银子就可以为自己赎身。您看,我们赚够了!我们要来赎身!”萧洛也上前一脸哀求道:“王老爷!老爷!你就行行好成全我们兄妹——放我们自由吧!”
  王虢接过萧逸手中的袋子掂量掂量,又来回看看两兄妹,眼珠子一转,心里一张算盘打得贼响,王虢满面无知的迷茫道:“我……有说过这话吗?”
  这下子王虢不结巴了,指着萧逸萧洛顺溜道:“你们这两个刁仆,被老爷我好心收留下来不但不感恩,还不安心,老想着什么赎不赎身的事情!啊!不好好在染庄做事——”
  萧洛叫道:“王老爷赎身的话是您亲口说的呀!你是家财万贯赫赫有名的大老板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呀!”萧洛急了,之前就听不少人说王老爷不是个好打发的主子,以前也有家仆来找王虢赎身可都被王虢一言毫无情面的回绝了!
  萧洛心里甚不是滋味,自己和哥哥自从爹娘暴病双双离世后就被那些刻薄的亲戚推来推去不肯收养最后还被卖到王家,想想他们也是读过书识字明理出身的孩子,若不是爹娘早逝他们也不会落到今天这种为人仆被人欺的地步,想着萧洛就不禁哭了起来,拉着王虢的衣袖扑通跪在地上,也不顾被雨水淤泥打湿污脏,泣声道:“王老爷!王老爷!我和家兄小时候是念过书的,知道什么是点水之恩一涌泉相报,我们感激您收留我们的恩情,可是——”萧洛死死地拉着王虢也不顾王虢懊恼又不耐烦的反应,“可是我们不能一辈子当人家家家仆!这样会给我们九泉之下的爹娘蒙羞的呀!老爷!”
  王虢甩开萧洛,居高临下道:“哼!燕雀还想飞上天做鸿鹄?!想得美,小丫头片子!本老爷今天就告诉你们,既然进了我们王家的门,就一辈子是我们王家的人,为仆为奴,就算本老爷叫你们去做狗—你们也得去!”
  “你——”萧洛气愤又伤心地瞪着王虢一脸狡诈相……她一开始就担心,这势利鬼土财主奸商黑心商肯定不会那么轻易放他们离开!什么点水之恩定义涌泉相报,若不是那混蛋拿着他们的卖身契,她绝技不会说这种话!现在好话也说尽了,对方还是一点不松口,怎么办?
  一旁的萧逸连忙冲上去扶起妹妹,两兄妹孤零零地站在风雨中相互依偎,敢怒不敢言,甚是狼狈失落。萧逸不善言辞,连洛儿都说不动的事情自己更是没有可能,萧逸心里那是个又气又恨又无力呀!
  王虢眯眼一笑,摸着自个的下巴揍上前去目放精光,萧逸和萧洛被男人怪异的眼神吓得同时向后退一步。王虢把手中的红伞放到两人头顶,伞沿颇大,即使男人分给两兄妹一隅自己也片雨不沾身,王虢狞声道:“本老爷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家中有这么一对可人儿呢?啧啧,以前怎么没发现,这长大就简直是脱胎换骨嘛!”边说王虢还把自己一只不安分的手往萧洛脸上摸……
  “住手!”萧逸把妹妹拖到身后护起来,少年炯炯虎目一瞪,更有一番泼辣傲娇滋味,王虢摸了摸鼻子,一双鼠目更放光彩得看着美少年萧逸,而另一只手又接着欺上萧逸的俊脸,“这妹妹生得是如水灵动,这哥哥生得又是如云飘逸,啧啧……极品呀!”
  萧逸涨红了脸慌乱地打开男人的贼手,“你,你放肆!”
  “切!你们是我王家的人,本老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哟……这不是王老板吗?!”
  一声清扬带笑的声音唐突传来,引得三人撇头一看。从隔壁海棠令跑出来一人,也没撑伞就大刺刺地冲出来,白色衣袖罩在头上,脚步轻快,轻盈地溅起青石路面上的雨水,雨水如瓷,青烟作色,仿佛踏着烟云而来,那人蒙头冲入对面王记绸缎庄的屋檐下。
  “哎呀哎呀,下着雨呢……王老板也真是,还有兴致一直站在外面!”那人放下衣袖一边拍打着身上的雨水,一边轻佻地说着。
  萧逸怔怔看着那个莫名其妙跑出来的人,样子看着很年少,最多不到十七岁,个头不高不矮身材有些单薄,一身素白布衣看不出身份尊卑,可是萧逸莫名的觉得这个人身上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这个少年便是方才与人博弈半场中匆匆溜出的少者,一副清秀淡定又毓灵十足的容貌算是不上是十分出众,却是矜持中透着云雾朦胧烟波浩淼般的飘渺和不安定感,就连笑容也是似真非真似假非假。
  少年抬手笑着招呼外面淋雨僵持对峙的三人,“来来来,大家有什么话进再来说,进再来说。”
  “恩,恩公!”
  ……!!……
  萧逸和萧洛惊诧又诡异望着突然爆出一声亢奋之音的王虢,只见男人手一松,红伞掉落在地,雨水飞溅,“扑通”一声扑到少年身前跪下,磕头!
  “恩公在上,请受王虢一拜!”

  第三章

  外面的雨下得淅沥作响,灰沉阴霾的天空闪过一丝金芒。少年连忙上前扶起王虢,“王老板这可使不得快快请起!请进。”
  少年拉着王虢来到屋檐下,萧逸和萧洛面面相觑,之后也期期走进王记绸缎庄的檐下。萧逸浑身湿透,不经意地抬眼一看却微惊见那突如其来的少年正以一种清亮又玩味的目光打量着他,而少年见萧逸那像极了只受惊的小白兔的神情,微笑愈加玩味。
  少年拱手与王虢客套:“没想到能在此处见到王老板,真是他乡遇故人呀。王老板近来可好?”
  王虢哪敢受礼,也谦恭说:“好好,幸得恩公托付在下好得不得了!”
  少年蹙眉,“恩公恩公,王老板张口闭口就唤在下是恩公莫不是折杀了在下?”
  “哪里,恩公之恩对在下如同再造,别说是叫‘恩公’就算恩公让赴汤蹈火在下也不皱一下眉毛呀!”王虢夸大道。
  少年眯起眼,眼波清光流转似浓还淡捉摸不定,“王老板夸张了吧,当年救你的人是家父,在下……只不过打了个下手而已。”
  “哪里,如果不是公子对老爷说了那番话在下怎么可能脱罪呀!恩公——”
  少年打断王虢的恭维,“过去就过去了,咱们不提了。唉,王老板。”少年指着那边萧逸萧洛兄妹问道:“他们是怎么回事呀?好像你们争执不小呀,需不要在下帮忙?”
  “恩公还是那么热心呀。”王虢叹气,“唉,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仆而已。”
  “才不是呢!我们千里迢迢来到京城就是要来找你赎身的!”萧洛不甘地叫道。“这位公子你给我们评评理,这人食言耍赖!我们明明还够了赎身钱他就是不放我们离开!”
  王虢气得跳脚,欲要冲上去赏小丫头两耳光却被少年一把拉住,而萧洛也被哥哥萧逸护在身后。少年问兄妹俩人:“你们说这话可有凭据?”
  “什么凭据?”
  “比如说契约,卖身书之类的,上面可有白纸黑字写着赎身细款?”
  萧逸和萧洛想了想,丧气地摇头,“那些话都是他口头说的……”
  “那口头话就不能当真了。”少年微笑道。
  看着萧逸萧洛希望破碎的模样少年却毫无所动,神情清淡微微含笑,回首对王虢说了一句莫名的话:“王老板……在下怎么觉得这一幕好熟悉呀……”
  王虢迷茫,“额?”
  “好像当年在嘉州在下也看见过这番情景。”少年来回指指两兄妹和王虢。
  王虢恍然所悟,心虚得不得了,连连干笑,饶头,刻意回避少年深邃凌厉的目光。少年看看可怜的兄妹,头也不回地忽然说:“王老板,他们可否转卖给在下,在下受家母所托手下正好缺人。”
  “额?……啊!”王虢惊讶,“这——”
  “啊!”萧逸和萧洛也是惊愕得不得了。这个萍水相逢的公子竟要买他们?!
  少年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元放在王虢手中,笑道:“不知这些够不够?如果不够在下回去再拿。”
  王虢望着那锭璀亮的银元两眼发直,咽了咽口水,又结巴道:“这,这,不太,太好吧……恩公,恩公的钱,钱,怎么能,能要……”
  看王虢那一脸既是放光又是假维的表情,说话时结巴时顺溜,少年可笑,“那王老板就是答应了?”
  王虢一边把银元往怀里塞一边却又颇是为难的推说:“恩公要么,拿去便是了……我又不缺这两个小仆人……恩公太客气了……呵呵……”
  少年将这一切默默放在眼里,笑着与王虢客气呀,可在萧逸萧洛看来莫名其妙。王虢怒目朝萧逸他们吼道:“两个没礼数的家伙还不快快拜见你们的新主子!”萧逸呆愣,王虢吼:“还不快叫这位少爷!愣着干嘛?!”
  少年看萧逸茫然地应声叫了自己一声“少爷”更是觉得有趣,笑得飒爽,突然少年两手一拍,“哎呀!”叫一声,“我忘了我还在跟人下棋呢!失礼失礼,王老板,在下先行告辞,还多谢王老板忍痛割爱了……”
  “哪里,区区两个家仆而已……唉,恩公不会是在这海棠令中与人博弈吧?”
  “正是。”
  王虢惊喜,“噢!恩公少年才高定能获得海棠令的魁首,可否允许在下也一同去观围?”
  少年笑,“有何不可,王老板请。”
  王虢殷勤地为少年撑伞,而后面不知如何是好的萧逸对萧洛说:“这姓王的还真是让人琢磨不透,明明那么贪还偏偏对那人留着那么点真诚。”萧洛摇头,看着那少年的清秀纤细的背影,说:“真真让人捉摸不透的是那个人。”
  王虢叫嚷,“还不快点你们两个笨蛋!”
  少年停下脚步,望着王虢有些危险地笑道:“王老板,现在他们是我的人了,你这样说他们是笨蛋岂不是暗讽在下……”
  “嘿嘿,恩公大人有大量,有大量……”王虢尴尬。
  少年萧然回首淡淡召唤,“你们还不快过来。”
  大厅内窗明几净,宽敞繁丽,各张方桌上放着一只白脂玉胆瓶其中错落有致地插满了枝枝嫣红海棠花,花朵是那么妩媚而嫣润,色泽宛如春云春水带轻霞般的富丽荣华又文雅精致,窗外方才还冷冻了身心的细雨冷雾,却在此时看来多了一种梦幻的诗意感,阑风伏雨,雨落棠花。海棠令楼中一架硕大的青烟素底灼灼棠花的画屏上提着前朝苏子的海棠花赋——“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濛月转廊。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
  萧逸和萧洛都被这海棠令中压制华丽的一切震撼了,从前没有享受福气过这些奢华的他们惊讶又好奇地打量着这里的一切。萧洛惊叫一声,拉过萧逸,指着海棠令内院中,“快看——”只见内里庭院中有两棵高大的海棠花树,春霞般的花朵正执盛放的极盛期,纷纷繁繁,灼灼夭夭,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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