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被踹洞房外-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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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屋内无疑是一声狂吼传出:“书圆圆,本王是痰盂吗?你又吐得本王一身!”
这一声,震得半夏端盘上的莲刺枸杞一阵翻涌,耳膜发麻。
只是,无论轩王爷如何发彪要把怀里的臭婆娘拉扯开,
对方却依然纹丝未动地吐得没个消停,
那浓呛的酸味直扑轩王爷的脸面,生生把他呛得几欲昏厥过去。
所谓同床共寝4
屏风烟纱里,浴池中的东陵轩胤此时正在里面用力的搓着身子,
搓得胸前脱皮都还是搓着,屑脸的脸上铁青阴煞,嘴里不停地飙出怒骂。
翻江倒海的感觉被舒坦地吐出来后,
莫媛媛接过半夏的莲枣枸杞,嗽了嗽口后啜了几口润喉,
然后接过袖儿的绢帕优雅的拭着嘴角,一脸置身事外,
对耳边不停传来的怒骂声置若罔闻,用傲抬着下巴的表情诠释出三个字:哼!活该!
袖儿和半夏一脸汗颜得收拾着地上的狼籍,
对王爷深表同情,对轩王妃深觉彪悍。
最后,轩王爷和轩王妃达成协议同寝了,只不过,一个睡榻,一个睡地。
当东陵轩胤从浴池出来看着地上铺着厚厚的四层软垫却还是硬邦邦的‘床’时,
虽然脸色难看到不行,却还是只能乖乖躺着,别无他法。
只是一晚上,轩王爷睡得极不‘踏实’,一整晚翻来覆去,入眠不得。
耳边传来床塌上安稳的呼吸声,轩王爷邪俊的脸更是难看到极致,巴不得掐死那婆娘。
令堂的,想他堂堂亲王,何时受过如此待遇,这女人简直是生来克他的。
折腾翻身,一夜无眠!
东陵轩胤无奈之下,只得使出损招。
掀开锦被悄悄起身,就着窗外的月光,静若无声,悄无声息地走到塌上,
两指一夹,将莫媛媛的睡穴一点。
然后,将她有分量的身子推进去,最后再厚颜无耻的躺下去。
‘床’的感觉如此踏实,轩王爷邪俊的脸满足一扬,
为身边的婆娘的掖了掖被角,然后闭眸歇息。
轩王爷心中暗想,只要在拂晓时分躺回去地上的‘床’不就行了!
睡得人蓄无害的轩王妃眉梢蹙了蹙,怎么睡都觉得突然有些不对劲,
然而,睁了几次眼皮都撑不开,便也作罢沉沉睡去。
轩王爷这招虽然损了点,不过成效确实相当立竿见影。
这一夜,轩王爷和轩王妃的同床共寝总算消停了……!!
这一觉睡得可真是香
翌日
鸡啼鸣叫,拂晓时分。
床塌上,伸手环抱着莫媛媛圆润肩膀的东陵轩胤眉梢蹙了蹙,
这一觉睡得可真是香。
鼻尖的淡淡发香和女儿家的馨香扑鼻而来,
让他心情一阵舒畅神怡。
寒星蛰眸睁开成一条缝,在看到枕边近在尺尺的圆润脸孔时,
轩王爷夭色的嘴角勾扬了扬,
伸手拨开她垂颊的刘海碎发,将其拢于耳朵,
看着垂睫安睡的她眉宇详和,嘴角浅勾,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只觉此时的她甚是养眼。
东陵轩胤看得出神,眸光灼灼,不自不觉间已不自禁地低头俯身,
正想偷吻一香时,蛰眸一滞,紧锁在她脖颈暴露在衣襟外面的红绳。
只见隔着她雪色褒衣下,一块发着幽幽玉泽的坠子在她的衣襟上突起。
东陵轩胤的目光顿时被吸引住,正想将那块玉从她脖颈取起审量一番,
此时,外头墨影清冷的声线恭敬响起:“王爷,是时候更衣上朝了!”
闻言,东陵轩胤剑眉蹙了蹙,略有不满,
有些扫兴地将手缩回起,夹指伸到她的睡穴轻点。
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下塌,朝外冷喝道:“进来!”
“是!”在外久候多时的半夏和袖儿颔首躬应,推门入内。
推门的声音发出‘吱呀’的声响,
两人进去时,入目便是东陵轩胤阴着脸对她们举指抵唇,
示意噤声,那番模样甚是小心翼翼。
半夏和袖儿被东陵轩胤的动作惊得一阵错愕,
面面相觑后看向床塌上还在熟睡的莫媛媛,两人即刻会意,微微颔首。
随后,主仆三人在鸾妆台为王爷梳发更衣。
接过半夏手中的喇茶喇口后吐出,再接过袖儿手中的绢帕净面拭手,
东陵轩胤双手敞开,任由半夏为他更衣,邪俊的脸面无表情,
然而,目光却不时往床塌上的方向瞄去。
妻管严的小相公
见床塌上的莫媛媛睡着时不时翻枕的动作,
东陵轩胤脸上的表情也随着起伏,不禁笑出声来。
半夏为他系宽玉腰带的动作一滞,
与袖儿两人默契地顺着王爷的目光望去,顿时一阵忍俊不禁。
看来她们两人的担心的多余的,王爷和王妃处得还算和气!
待更换好上朝的宫服,
东陵轩胤临走时对身后的两名丫环嘱咐道:“入秋风凉,别老让王妃在外吹风!”
冷硬的字眼里带着一种别扭的体贴。
半夏和袖儿闻言颔首一笑,回道:“是,王爷!”
“嘘!小声点!”东陵轩胤脸色一变的举指抵唇,不满怒道。
侧眸见床塌上的人依然睡得正香没有醒来,才暗吁一气。
然而,东陵轩胤这番动作在墨影,半夏以及袖儿的眼里却甚是滑稽。
墨影汗颜,他的主子什么时候如此体贴过?
若不是亲眼瞧见,打死他都不信!
半夏和袖儿这次学乖,只是微微颔首。
只觉一向尊贵不凡的王爷此时就像一个妻管严的小相公,让她们有些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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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侵阁,墨影便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待两人走出轩茗阁,
即刻朝东陵轩胤作揖道:“王爷,柳美人的尸体如何处置?”
东陵轩胤寒冽的眸子闪过冽芒,沉言:“送往天尹府,既然不是暴病,自然就要送官查办。”
任何皇亲国戚的府阺里,侍妾身份不比正妻,就算真的暴病也只是粗粗下葬,不需上报朝廷。
“属下遵命!”
墨影迟疑一阵后,蹙眉启言:“王爷,有一事墨影不知道需不需要向你禀报!”
“说!”东陵轩胤蹙眉一喝。
“听说皇上最近在找一名女子,并且为了这名女子还命耀一画师前往江洲城。”
墨影将昨日送宇文御医回宫时无意听到的消息奉上。
应该是他想太多了
“有这等事!”东陵轩胤蹙眉质疑,仿若听到了一桩不可思议的骇人听闻一般。
皇兄历来清高独尊,高高在上,不可亵渎,
除了母后外,从未正眼看过一般女子一眼,
怎么可能会突然为了一名女子有此反常行为?
“王爷,是昨晚属下送宇文御医回宫时,昨晚耀一画师好像在上书房与皇上攀谈过,
出来的时候,陈公公和耀一画师的谈话正巧让属下听到,
耀一画师出来的时候手里还多了一幅卷轴。”墨影回想着当时的情景,严谨禀道。
“卷轴里面是什么?那名女子的画像?”
东陵轩胤的好奇心不禁被撩拨起来,怎么此事没听皇兄提及过。
“属下不知道,不过应该是那个女子的画像!”
闻言,东陵轩胤剑眉一挑,寒冽的眸光闪过一抹促狭,
沉冷嘱咐道:“派人暗中跟踪耀一画师一探究竟”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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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致亭美的楼阁里,耀一画师此时正对着挂屏上的两副画作怔愣发呆!
挂屏上,一副画作是皇上昨晚给他的女童画幅,
画里,小女童手棒着荷花叶子端向靠在岩石上的少年,
笑得一脸纯真无邪,圆润的漆眸炯炯有神,
右眸下方的墨痣衫得圆润的小脸笑起来甚是灵秀逼人。
而另一副,则是他昨日所画的画幅,喧哗街市,
一位雍华贵服的妇女紧抱着怀中的小女童,神韵坚毅,眉眼温慈,不可亵渎。
耀一从宫里回来,一整晚便盯着这两副画审察着。
手轻撑着额鬓,清俊的脸上眉梢扬起一抹颦蹙。
这两幅画明明相差甚多,为什么给他的感觉却有一种微妙的相似呢?
此时,屋外的侍童前来叩门:“画师,该漱洗用膳后随龙锦卫前往江洲城了。”
侍童的声线将耀一拉回神,收起失魂的神智。
耀一起身将挂屏上的两幅画卷起,朝外应道:“进来!”
看着手中的画幅,轻笑摇摇头,应该是他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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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睡得这么沉?
日晒三竿,秋阳高耀!
床塌上的莫媛媛幽幽醒来,睁开沉重的眼皮,只觉昨晚那一觉睡得有够沉。
半夜里总觉得听到身边有平衡的呼吸声,一阵一阵的。
一向浅眠敏锐的她昨晚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皮。
难道是她在做梦?
倏地,她似是意识到什么,神经一崩,圆润的脸神色警惕,
条件反射地朝身边一看,艳红龙凤呈祥的床塌上除了她自己一人外没有东陵轩胤的身影,
这下,她才暗吁一气,
莫媛媛抿唇挑眉,看来那死鬼还算守信用,没有碰她。
不像上次给她泡浴毛手毛脚后还抱着她入眠。
嘴角轻扬,想起昨晚她把那死鬼吐得一身邋遢,一脸铁青的表情,她就忍不住想笑。
“小姐,你醒啦?”一直候在一旁等她的半夏发现幔账内的动静,见里面的莫媛媛已醒,抿着暧昧的笑意唤道。
小姐今日睡得可真沉,不知道昨天和王爷到底处得怎么样了?
虽然昨晚小姐命她和袖儿在地上铺垫,不过,以王爷今早的神情来看,应该不是只是分塌这么简单。
“这入秋的天就是好睡。”莫媛媛轻笑应道。
“王妃,该梳洗了!”站在右边的袖儿撩开幔帐,笑道,眸光暧昧。
莫媛媛轻轻点头,漆如子夜的眸子在两人身上犀利一闪,
只觉眼前这两个丫头笑得有些怪异,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伸手按了按有些僵硬的脖子,朝地上的空地问道:“王爷呢?”
这死鬼倒是起得真早,一大早就没了人影。
“回禀王妃,王爷已经上早朝去了。”袖儿奉上漱口茶,笑着回道。
闻言,莫媛媛先是一怔,然后侧头看向窗外。
只见窗外的秋阳烈日果真已经挂得老高,她居然睡得这么沉?
疑惑地挑挑眉,莫媛媛有些惊讶,难道这怀喜的身子都是这么嗜睡的吗?
王爷似乎变得愈发体贴小姐了
难道这怀喜的身子都是这么嗜睡的吗?
她居然一天比一天还要嗜睡!
昨日这个时候她可是早已梳妆起身。
将漱茶吐出,走到盆架前,接过袖儿的绢帕,
净面拭手,温暖的水拍在脸上甚是舒服,在这异世这么久,
除了漱口的习惯还是有些不适应,其它的倒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王妃,这水温可合适?”袖儿忑忐问道,眼神里小心翼翼,声调里诠释着卑微。
今天是她第一天侍候王妃,也不知道王妃的习惯是什么?
在侍候柳娆儿时,她可是什么都不敢怠慢一分,就怕惹主子生气招来了打骂。
莫媛媛闻言一滞,拧帕拭了拭面,
朝一脸紧张的袖儿笑道:“袖儿,本妃不是柳美人,所以你不需要如此拘谨,
这水温刚刚好,以后,做错了也没有关系,有什么不懂的就问半夏,
在本妃这里,要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真诚,
你可以拿我当姐姐,不需要时刻都记住我是你主子,我的话可是明白?。”
这个丫头看来是受柳娆儿影响颇深,说话都如此严谨卑微,
似乎怕惹她不高兴似的,如此小心谨慎,倒是让她不禁生出几分同情。
袖儿闻言一怔,受宠若惊地看向半夏。
半夏冲她温柔一见,道:“袖儿,以后你有两个姐姐了,我可是比你长一岁!”
半夏的话让袖儿顿时心头一暖,喉咙似有什么哽住一样,
红着眼眶点点头:“是,王妃!”
她从不知道,也有主子像王妃这样厚待下人,
原以为王妃会比柳娆儿还要难侍候,看来,不尽然。
今日,莫媛媛挑选了绛梅色间白烟轻纱的罗裙,带起来舒服宽逸。
梳发时,半夏接过袖儿的梅色玉钳,眼波一转,
故作不经意的开口道:“小姐,半夏觉得王爷似乎变得愈发体贴小姐了,
什么都让着你,就着你,看来小姐在王爷心中的位置是一天天重了!”
他那不是让,而是没折
回想起王爷临上早朝时的交待,半夏眸中的羡慕加深。
王爷那种人虽然看起来有时很跋扈霸道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