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种田吧-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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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心苗拍拍他的手,把头越回靠近了他的脖子边眯起眼睛说:“嗯,我也没活够,大郎,我们再一起活个三十年可好?”
“好,我们一起再活个三十年!就算到了那时我老得抱不动你了,可能还是会牵着你的手来看看这满山的收获。”
听了齐大郎的话,季心苗心中冒出了赵咏华的《最浪漫的事》那首歌轻哼了起来:“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大郎,我这会觉得这歌词真是写到我心眼里去了。相公,如果我们真的不能再活三十年,你要记住,下辈子一定要记得找到我认出我爱上我。”
这么温柔的歌声虽然唱得不专业,可是齐大郎却听得痴了,他轻轻拍着胸口的人,鼻音浓浓的:“媳妇,这歌是谁写的?真好听。有这么好的媳妇,又聪明又好看,还会唱好听的歌。我啊,不止下辈子,还有下下辈子会找到你认出你,更会与这生一样疼着你。”
“好,我记住了。”对于谁写的?那不重要。重的人是,她来生还能遇到他。
季心苗朝他笑笑:“不知道是谁写的,也不知道是从哪听来的。只是心中突然就有了这么一首歌,而且也就只记得这么几句,也许是梦中听来的。要是你喜欢听,我还可以唱很多很多,更好听的歌给你听,就怕你嫌我唱得不好。”
齐大郎这把年纪的人,早已知道自己的媳妇不是平常的人。
这歌管它是哪里来的呢,好听就行。
齐大郎伸出一只手搂着季心苗道:“傻瓜,只要是你唱的,怎么会不好听呢?这世上还有人比你唱得更动听么?没有了,要我的心中,你就是我心中的百灵鸟。”
谁写的都无所谓,只要他们能像歌词唱的一样,一起慢慢变得更老更老就行。齐大郎的宠溺让季心苗的脸上笑成了一朵花,此一生有一个这么好的男人陪伴到老,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想靠在你身上眯一会,等晗晗来了你再叫醒我。”突然心中传来一阵不舒服,冲得脑子也要糊涂起来,季心苗想着,看来刚才还是太累了。真想不到,当年她能摞倒两个大男人,如今她走一段斜坡都不行了。
人生如梦,转眼就是暮年。看着眼前齐大郎那张脸,季心苗伸手摸了摸,两人虽然老了,可是她却觉得他还是当年的模样。
转过脸趴在齐大郎的胸前,脑子越来越迷糊,她笑着想,就是再此他过个三十的,她也不满足。敬她亲她的子孙后代,疼她入骨的男人,这样的日子三十年怎么够?此时她想着要长命百岁,一直一直一家人活着不死了。
季心苗在入睡前最后一个心念就是:不管再活几十年,她希望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还能找到这个好男人,快乐幸福的生活一世又一世。
齐大郎看她困了,而且自己也觉得很困,于是拉起自己的衣服裹住怀里的人:“好,这里太阳大,刚好头上又晒不着,我陪你眯一会。”
突然他手颤抖了,齐大郎害怕的抚上季心苗的脸,把手指伸到了她的鼻下…一阵剧痛传进他的心脏,一口鲜血喷出几步,接边几口血喷出,齐大郎艰难的用手擦去了嘴角的血,缓缓的他依在了怀中人的头顶上喃喃的说:“宝贝,你说过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会认得出我的…我来陪你了,别害怕…要记得我是你的郎…”
齐潇俊听哥哥说爹娘去后山转了,看着去了不少时辰,这太阳也下去了不少,他想着爹娘肯定转累了,于是说:“哥,爹娘出去转好一会了,我们去接接他们。上山容易下山难,娘就爱爬上那山彼去。”
几十岁的娘竟然还越来越孩子气,这对兄弟越来越觉得无可奈何。
听弟弟这么一说,齐潇晗拿了件衣服在手中,两兄弟结伴而去。
两刻钟后,后山传来两兄弟悲怆的呼叫声:“爹…娘…”
季心苗依在齐大郎怀里,两人含笑而去。
☆、502。第502章 回到原点
50多平米的单身公寓,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简单的装修,朱色单一的墙壁上贴满了熟悉的从事农业专家人士的高科技发展规模图,再观暖晕的阳光斜斜地透着米朱色裹着金丝线绣边的落地窗帘缝隙,隐隐地往室内射入暖阳光线。
季心苗浑身麻木地躺在自己1。5米宽的席梦思软床上,双目却是毫无焦距地盯着头上的吊顶灯,心底的冷意渐渐地扩散到全身甚至整个室内。
她没有想到自己只是想在靠在齐大郎怀里睡一会,哪知一睁眼,自己居然离奇地回到了前世自己租的单身公寓里。还是那张床,还那是那个刚刚熟悉的装修。她不敢相信地闭上眼又睁开,可事实冷漠的再次告诉她,她季心苗又从古代农村回到了21世纪,回到她单身公寓了。
躺在席梦思上,季心苗想到了她在古代的孩子和相公齐大郎,眼泪簌簌地从眼角滑落。不管是真还是梦,她心里都已经有了当妈妈的感觉,就算是真,就算孩子们都已长大,她心里还记着奶奶说的那句:孩子一落地,爹娘操一辈。不管孩子有多大,就是他已九十九,当父母的永远都操心吧?
捂捂痛得揪在一把的心,季心苗相信那绝对不是梦,是不是那就是小说的穿越呢?对,一定是的,一定是她的灵魂穿越了时空,看在她这些年辛苦的份上,让她去享受了一世的幸福。
只要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男人和孩子,就算她知道,她在那活到六十六岁也算高龄了,可是她却觉得远远没活够。她的眼泪变得越来越凶,她不甘心,她痕,老天为什么要那么捉弄她,让她穿到古代缔结婚姻,又让她回到了原来的世界,生生的拆散了她好不容易经营而起的的幸福?就不能让她多活十年么?那个男人的怀抱真的好温暖。
哭着、哭着,床头右侧的矮柜上传来电话声。
季心苗心里不舒坦地扭过头,继续痛苦,可那铃声却一点也不停歇地响着。
她无可奈何地摸了把脸上的眼泪,抽噎了两下,才接起矮柜上的电话。
“喂,谁啊?”
“是新苗吗?我是张局长。听说你昨天有点不舒服,回去休息了。现在怎么样?没什么不好吧?是不是在实验室呆太久了,睡眠不足引起的?如果是这样,你好好休息两天吧,什么都不重要,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嘛。”她的新领导在电话里打着哈哈关心她。
季心苗愣愣地听着电话那头的祝贺声,脑子里嗡嗡得作响。
“是我,局长您好。我没多大事,就是有点累了,今天一睡就睡过头了。”季心苗觉得这局长虽然有点官架子,但面子上还是挺关心她的。
电话那头张局长立即说:“好好好,那你好好休息,你一报到就接了这个项目,实在是辛苦你了。多休息两天,休息好了到时再上班。”
“嗯,谢谢局长。再见!”
“再见!”心情实在是极度的难受,季心苗没有多说就放下了电话。
既然领导让她好好休息,季心苗就继续赖在床足足地发了半个小时的呆,最后还是因为肚子饿了,她才拖拖拉拉地起了床。
起来的时候,她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脑中,时针和分针分别指向了十一和六,原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的十一点半了。狂睡了近二十个小时呢,怪不得她的肚子唱起了空城计。
季心苗穿着套连体睡裙就进了自己的厨房,习惯性地先去冰箱找食材,打开冰箱的门,她才发现冰箱里居然一览全无,雪白的景象在空落落的冰箱里倒显得格外洁净空无。
季心苗自嘲地捂着空荡荡地小腹,饥肠辘辘,前胸几乎都贴着后背了。在学校里同学们都笑她读书是个拼命三郎,那是因为她们不知道,她跟这群城里长大的孩子不一样。父母一直不给力,靠着爷爷奶奶长大,她要是不拼,怎么会有今天的出息?
吞了口唾沫,季心苗关上冰箱,瞅着同样一览全无的厨房各个角落,没有法子了,她只能穿上衣服,出门去买食材,或者说随便找个便宜的摊位解决下温饱问题。
这个城市的冬天来得早,初冬的季节,室外的温度已经下降到零度,空气带着萧索的冷寂瑟瑟地会让人冷得发抖。
季心苗穿了羊毛衣,在外头套了深蓝色的加厚针织衫,身下浅灰色的加绒牛仔裤,平平淡淡地穿着,脚下拖着奶奶特意亲手钩针制作后寄来的粉色毛线拖鞋,出了自己的单身公寓。
季心苗住的房子虽然是租的别人的,但是小区里的住宅型公寓,出了门就是公共用的走道,走道两侧各有两个公摊的电梯,她自然往右边的电梯走。正值中午用饭的高峰期,走道上挤满了下楼吃饭的男男女女,瘦弱的的她冷不防地被一只有力的大脚踩中。
季心苗吃痛地靠到了玻璃木窗的另一侧墙上,放在拖鞋里的左脚本身就因为天气的原因冷的刺骨,这回又被重重地踩了一脚,脚板刺辣辣地生疼,她挪出左脚,一看脚板上居然青一块自已块,心想着准是哪个大汉踩,否则一个女人怎么可能那么大力
季心苗自认倒霉地缩回脚,坡着脚,还是痴痴地往电梯的方向走,但坡脚的哪有好腿子利索,眼看着走道的人都上了电梯,电梯门不等她喊出生,叮的一声关上了,不认命地再往左侧的两个电梯看,居然也被人挤满了。
季心苗住的是三十层高层楼,而她偏好高楼住的是二十五层,这两边的电梯才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没有个五分钟也难上来,郁闷地靠回了墙上。
正当季心苗伤心自己的倒霉时,身前突然被一道黑压压的影子笼罩。
“小姐,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帮忙?”
一声浑厚到熟悉的声音从她的头顶响起,惊得季心苗胸口突地怦怦乱跳,那声音竟是像极了相公齐大郎,她蓦然地抬头,当她看到眼前的男人时,让她张着大嘴呆在了原地…
☆、503。第503章 莫明行为
季心苗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铁塔似的男人,魁梧的身材在她矮小的个子面前犹如一堵墙,宽厚黝黑的大脸上一双熟悉到不能熟悉的深邃双眼,那眼底虽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情,可那同样的一脸络腮青茬像极了她初见大郎时的情景。
那时初一次见齐大郎他也是一脸的络腮胡,但他看着她的眼底却总是洋溢着温柔的水意,仿佛能溢出水来。不过眼前这男人,外貌更像她成亲后的齐大郎,那个被她天天打理得干干净净的齐大郎,只是眼中少了那份温情与幸福。
季心苗忘记了脚上的痛,怔怔地仰着头,毫不知疲惫地望着眼前男人,眼泪竟扑漱漱的掉了下来:“大郎,大郎……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来找我了?”
在男人疑惑不解的眼神中,季心苗猛地扑到男人的怀里,哭的淅沥哗啦,口中喃喃不已。
“大郎,我就知道你会永远陪着我的,你说过的,不管我在哪,你都会找到我会认出我,谢谢,谢谢你。你不知道,当我一睁眼看到那雪白的屋顶时,我差点想死了,呜呜……还好,还好,你也来了,又让我遇到了你。”
齐达朗呆呆地立在当头,看着突然扑到自己怀里的女人,抱也不是不抱也是,尴尬地一张布满青茬的脸都被粉红熏陶。听着怀里的女人哭的稀里哗啦的声音,他胸口莫名地发疼,沉沉地压抑情绪让他觉得怀里的女人是自己的生命一样重要。
“小姐,是不是我踩疼你了?”齐达朗揪心地听着季心苗的哭声,选择性遗忘了她嘴里的称呼,把怀里的她扶靠在对面的墙上。因为齐达郎确信,自己不认识这个女子。她嘴里叫着他的名字,肯定是自己听错了。
季心苗抽噎地听着男人的陌生的话,奇怪地盯着齐达朗的眼睛,直到在他的眼里没有寻觅到熟悉的光彩,她才惊觉自己是认错人了。她自嘲地摸了把脸上的泪花,她怎么就忘了呢,她早就穿回来了。
就算不接受这个现实,她也得认清,这里是发达的二十一世纪,不是那个落后的时代。这里只有孤独的她一个人,没有那个爱她入骨的男人了。
好在眼前这个男人算是性品不错的,要是碰上那些不沉稳的人,这男人会不会把她当神经病或者是用手段故意引男人注意的放荡女?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把你当成我的……一个最亲的故人了。”季心苗忍着心底的酸楚,哭红的双眼失落地垂下,红着脸嘴里连忙真心道歉。
“该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要不是我踩着你了,你也不会坐不上电梯。疼不疼?要不要我带你起小区的诊所看看?我打小脚力就重,这一脚踩下来,你一个女人,这小脚是受不住的,这下,脚板子肯定是青紫了。”
齐达朗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是不是这两天在家里太过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