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平安-不打不成交:难为将军妻(完结)-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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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进宝正要抓方筝的手,身后朱厚礼就扑过来一把抱住他,两人又闹到一起。
“停停停,我不跟你闹了,人都走了!”张进宝急叫。
朱厚礼闻言立马住了手,“对呀,人呢?难不成便宜了别人了!”两人忙追到门口,哪里还有他们的身影,张进宝推了朱厚礼一把,“看看你,他们去哪儿了都不知道?”
“还用想,费兄一定是带她去后院写字去了,走,去看看!”
朱厚礼正要追去,张进宝忙拉住他,“你想找死呀?忘了后院那个王母娘娘了吗?看到我们过去打扰他们,还不用棍子把我们打出来!”
朱厚礼一听,迈出去的脚又缩了回来,“不会吧,方筝可是你负责照顾的妹子,跟费府一点关系也没有,那王母娘娘没理由拦我们呀。”
“这可难说,费扬古年纪不小了,她盼儿媳妇盼得眼睛发红,眼见有个姑娘陪在儿子身边,她能不上心?铁定早在暗中监视着他们呢。要是我们露面,人还没进去早有十几个持棍的家丁在等了。”
张进宝说的煞有其事,真的把朱厚礼吓住了,他心惊的问:“不会吧?”“你试试看呀,反正我不去。”
朱厚礼想了想,决定不去自找麻烦了。“得,那我还是去当差吧,留在这儿也没看头了。”他悻悻的叹气,准备离去。
见朱厚礼要走,张进宝眼中闪过一抹坏笑,拍拍手准备奔后院。
遇见大人物
走了没几步,朱厚礼的声音鬼魅般在他耳旁响起:“你要去哪儿呀?”
“我去茅子方便方……”没等张进宝说完,朱厚礼一把揽住他肩头往外扯,“你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这么多事,一起走吧!我听说鳌拜那厮今儿要去丰台大营视察,你不作陪吗?”两人相互拉扯着离开了费府。
***
“姑娘,这些都是通州那边过来的,瞧瞧个个都是上品,京城好几家有名的镖局都用着我的货呢。”一间兵器行里,老板正热情的跟方筝介绍铺面里摆的物件们。
方筝看看这个,摸摸那件,发现这些东西的样式过几百年都是一样的。她从中抽出长棍试了试,不粗不细刚好合适。“我要这件了!”
张进宝和朱厚礼在费府闹腾了一早上,等他们走后不久,费扬古也要进宫了,恰好她准备上街转转,就穿了衣服陪他一起出门。费扬古送了她一程,临行前将身上的钱袋子给了她这才离去。方筝拿着钱袋子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闲逛。
费扬古说这条街上有好几家武器行,卖的刀枪剑棍质地也都不错,她决定买根合手的长棍。“多少钱?”
“给一两银子就行了。”老板道。
方筝一摸袖子,咦,钱袋子哪儿去了,刚刚还在来着?她把能搁钱的地方都摸了一遍,只翻出一点碎银子,费扬古给她的钱袋子不见了。
把这点碎银子给老板,老板为难的摇头:“不行,我们是薄利多销,原本就没多大利,要不你回去拿趟钱,这物件先给你留着。”正当方筝为难的时候,老板突然撇下她朝门口迎去,笑呵呵的说道:“哎哟,小人给大人请安了,您老有什么吩咐?”
方筝拿着棍子摸了又摸,实在懒得再跑一趟,只见外面有人在问:“她要买什么?”
“哦哦,这姑娘看中一根长棍,就是钱没带够,正跟我讨价还价呢。”
哎?说的是她么?方筝扭头望去,只见一个颇为气势的中年男子骑着高头大马停在店门口。
身份叵测的家伙
身后跟着几个同样骑马的带刀护卫,看上去好象是个官位不低的人,而店老板正点头哈腰的跟来人陪笑着。听了店老板的话,那位官老爷抬眼朝店内望来,闪烁着精光的黑眸正对上她的。
方筝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把手中的长棍放回架子,准备离去。这时,就听官老爷说道:“多少钱?”
“大人,是一两银子。”
“一两?我替她付了,多出来的是给你的赏钱。”官老爷从怀里掏出一绽银子朝店老板抛过去。
什么?正要离去的方筝听见,不由停下脚步,惊诧的朝那人看去。明明素不相识,他干嘛要替她付帐?
店老板喜的眉开眼笑,“小人谢大人的赏。小人这就去给姑娘取家伙。”
方筝奇怪的看着那人,那人也不说话,从店老板手中接过长棍,驱马走到她跟前要给她。
方筝没有接,“我不认识你。”
“我认识你,方书海的掌珠,对不对?”他把棍子递给她,“进这店的人都是好武之人,要是喜欢就不要计较这些小事了,这根棍子送给你。”
方筝还是没有动,这人长着一脸络腮胡子,方正大脸,浓眉利目,一看就是个厉害角色。如果方筝知道补服图案的含义,那她就能从来人身上的麒麟图案看出对方是当朝一品大员,可现在一窍不通,自然不知对方身份。
来人笑道:“我跟你父亲同朝为官,有十多年的老交情了,怎么,送给好友之女有什么不便的地方么?”
原来是方尚书的同僚及好友,那自当别论了。她接过棍子,微微一笑:“即是父亲的朋友,那我就收下了,多谢!”
那人从马上下来,将缰绳抛给旁边的侍卫,与方筝步行起来。“很少见过姑娘家对这类东西感兴趣,怎么,姑娘也会武把式?”
方筝随意的笑:“只是没事时拿来玩玩,谈不上真正的武把式。大人怎么称呼?”
“我姓敖,在拜把子兄弟里面排行老四,我跟你父亲交情菲浅,你就叫我敖四叔好了。”方筝叫了声敖四叔,中年男子豪爽的长笑。
危险的共识
“我只听说方尚书有个很宝贝的掌珠,一直未曾见过,原来就是你呀。现在一看,果然跟你爹有几分相像,尤其是英气十足的眉毛简直跟你爹一模一样!唉,你爹性情太过刚直不懂得变通,要是早听我劝,也不至于辞官还乡。”方筝见他谈起方书海,她对过去的事一无所知所以无从插嘴只能静静的听着。
敖四叔感叹了一会儿,又道:“当我听说你爹要辞官,想婉留他已经迟了,皇上已经准了他的请求。如今他一走,我也少了一个能谈得来的同僚,可惜呀。你现在住在哪里?”
“在费扬古家。原来的宅院卖了,只能暂时在费府安顿。”
敖四哦了一声,口中念着费扬古的名字。“费扬古尚未成亲,你一个黄花大闺女住在他府上也不方便呀。如若不嫌弃,不如搬来我这里,我有好几处房产,喜欢住哪儿随你挑。”
“不用了,我现在住得还行,就不麻烦你了。”
“麻烦什么,我跟你爹是多年的老友,谈这个岂不显得见外。”敖四笑得很豪迈,看上去象是个不苟小节的人。“成,你随意吧,要是觉得住得烦了,就到西四胡同的马家找我,那是我一个管家的住处,到时他会带她见我,或是给你安排住处。先这样吧,我先告辞了!”
他翻身上马,冲她笑笑,“丫头,有空过来找我喝茶,上好的铁观音给你留着。”
方筝笑了,点点头,他一夹马肚,连人带马冲了过去,后面的侍卫们紧跟而去。方筝目送他们走远,心里愉快之极,想不到方书海的朋友待人如此热情,说话也随和,俗话说物以类聚,费扬古称方尚书是个值得尊敬的人,想必他所结交的朋友们也都是豪放正直的人吧?
方筝对这位初次谋面的敖四印象不错,很有几分好感。
回到府中,她正在院子里玩弄长棍,在喜儿的叫好声中,没一会儿功夫就舞得汗水淋漓,赶上正午的阳光火辣辣的暴晒,烤得人难受,她忙不迭的躲回屋里。
殷勤有所图
“热死我了,双儿,我要喝水,老天,这太阳简直能把人晒暴一层皮!”她一边擦汗一边嚷嚷着喝水。很快,一杯茶送到她面前,她接过来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长长呼了口气。
“不行了,我要冲个凉水澡。”
“是啊,冲冲就舒服了,我这就让人去准备。”回应她的是一个中年声音。
她一愣,扭头一看,原来递水的不是双儿,而是费扬古的母亲费夫人!“哎?老夫人,怎么是你呀?”方筝吓了一跳,她什么时候来的!
费夫人笑吟吟的侧头看着方筝,弯弯的眼睛别提多热情了,“闲来没事过来看看你,不知在府上可住得惯,有什么不便的地方就跟我说,别客气。”
“住得惯住得惯,在这里住得着比在我家还舒服,费大哥人不错,经常陪我聊天,去哪儿找这么好的环境!”她笑眯眯的回答。听她这样一说,费夫人喜得眼睛变成一条线,笑得直合不拢嘴。“那就好,要是往后姑娘能一直住在这里那就更好了,我也有伴聊天了。你坐着,我去让人给你准备洗澡水。”方筝正想叫住她,老夫人已经没了影。
“老夫人动作真快,这身子骨比年轻人还健壮,佩服!”她啧啧点头。
回到屋子,她手执一把大圆蒲扇一边抖衣服一边忽答忽答的扇着,就在屋里走来走去。她最不耐热了,天一热就焦燥得不行。旁边的桌上放着双儿备好的团扇和纸扇,她觉得很不经用,见下人在用大圆蒲扇打凉便借了过来。
等了一会儿,双儿走进来道:“小姐,洗澡水放好了,可以用了。”
“好好!太好了!”她迫不及待的来到专作洗澡用的偏房。里面大木桶摆着,里面盛满了兑好的温水,照往常一向是自己洗澡,这回双儿喜儿谁也没走,准备在旁伺候她沐浴,一泡进木桶中立刻舒服的感觉贯穿全身,她学日本人的样子把手巾浸湿顶在头上,美美的叹道:“还是这样舒服啊,真想就这样泡到夏季过去。”
能利用这个费扬古吗
双儿和喜儿被逗笑了,打趣的说她应该打个洞钻进去睡到夏天过去。
她眯眯笑:“点子不错呀,可以考虑嘛。”双儿她们又笑了起来。外面响起吱呀一声,有人推门走了进来。双儿走出去看,叫了声:“老夫人!”
“这是我为方姑娘做的新衣,一会儿让她穿上试试合不合身。”老夫人在外面说道。
方筝和喜儿相互看了一眼,双儿向老夫人道了谢将门关上,捧着一叠新衣走了回来。方筝奇怪的问:“给我做的?”
双儿点点头,打开一看,一袭新衣呈现在大家面前,“哗,多漂亮啊小姐,我觉得老夫人好象很喜欢你,不然她干嘛送你衣服。”
“是啊……”方筝摸着下巴暗暗琢磨,老夫人人是不错,经常打发下人给她送来可口小菜,就是她看人的眼神让人心里毛毛的,太过热情了!
双儿突然想起什么,小声道:“小姐,我听这里的下人说,老夫人一心盼着费公子快点讨儿媳妇呢,她会不会看上小姐你了?”
喜儿啊了一声,“老夫人不知小姐是待选的秀女吗?就算她有心,小姐也不行呀,她要是进宫的。”
“听说费扬古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兴许费公子跟皇上说一说,能取消小姐这次应选也说不定哦。”双儿提了一个大胆的建议。
方筝一听,眼前骤亮,惊喜的叫道:“哗!这个法子好!费扬古是个热心肠肯定愿意帮忙。啧啧,想不到现成的帮手就在眼前我居然不知道!”
方筝开心得不得了,终于可以免去一桩麻烦事,恢复自由身了!冲完凉的她走出房间,人又变得活泼亮丽了,因为高兴她披着一头湿发就跑了出来,双儿在后面叫:“小姐,头发还没干呢!”
“一会儿风就吹干了!”她快步走在通往自己房间的长廊上。
“方姑娘,这身衣服还合身吧?”正在等她的老夫人从花池旁站了起来。
她一见,笑呵呵的应道:“合身极了,老夫人的手艺真是没得说呀,简直能赛过外面一流的裁缝师傅!”
不情之请
先把费扬古的母亲哄高兴了再说!
她挽着老夫人的手臂嘴甜的说道:“老夫人,我刚来府上的第一天就听人说您人慈祥厚道,对人又热情。我觉得说得一点都不差,瞧,老夫人对我一个外人都这么好,真是让我太感动了!”
果然,老夫人笑得如花一般,连连握着方筝的手直叫好。
一会儿,老夫人留在那儿美得冒泡,方筝调皮的吐着舌头溜之大吉。“嘿嘿,老人家的耳根子软,就是好哄……”
她原以为要等傍黑费扬古才回来,不成想刚进屋就跟站在门口的某人撞一满怀。她哎哟一声差点栽一跟头,幸而被人及时扶住。
“怎么走得这么急,风风火火的。”费扬古的声音在说。
“哎?你回来得好早啊,今儿没差事吗?”�